所謂近鄉情怯當大明踏上這片睽違己久的土地時心裏頭浮現的就是這麽樣的一個感覺。


    有點陌生有點矛盾甚至於………還有點點的給他害怕。


    以王怡君的性子這次他迴家極有可能會被好好的修理一頓吧下場大概會很悽慘。想到這大明就不自覺的苦笑著。


    這幾年裏大明啥大風大浪沒經曆過早練就了一身處變不驚的本領可在他老姊麵前似乎不怎麽派的上用場。


    從機場招了輛計程車大明說地址後就開始朝車窗外呆。


    八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已經足夠改變相當多的事了。


    一路上陌生的建築店麵四處林立著。想當初這條路大明可是通車上下學來迴走了三年熟的不能在熟可如今一看隻是覺得這條路好陌生…………


    大概過了三十分鍾計程車駛到了大明家附近的巷口。


    大明付完錢下車後倒是現這一帶並沒有怎麽變除了多一兩棟新建築外其他都一如以往。


    迴到熟悉的環境固然令人高興但是大明現在卻是緊張的心情大於喜悅。畢竟當年是自己一聲不吭的離開如今迴來不知該怎去麵對他的家人。


    站在家門口大明反猶豫了起來。一隻手停在半空中對著電鈴要按不按的。


    突然間大門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了一名抱著嬰兒的少*婦和另一名相當英俊帥氣的男子。


    那個少*婦大明認得是他老姊。畢竟才八年而已王怡君外貌並沒有多少變化隻是嫁做人妻又當上了母親看起來比以往成熟穩重的多。


    至於另一位男子大明就沒看過了。該不會這就是他姊夫吧?真不知老姊去哪拐到這種帥哥。


    正要出門的兩人現擋在門口的人影後王怡君疑惑開口的問:“那個……你要找誰嘛?”完全沒認出眼前的男子就是那個害她氣結好幾天的死老弟。


    也難怪在這八年裏流浪生活改變最大的就屬大明的模樣與體重了。


    現在在他們眼前的男子體型有點瘦弱外貌上雖沒王怡君的老公那麽英俊但五官端正加上斯斯文文的氣質倒也是蠻好看。


    所以王怡君怎也不會把眼前的人跟八年前肥的像豬的大明聯想在一起。


    “呃……姊我迴來了。”大明也知道自己的樣子跟八年前差太多了不禁騷了搔頭心下盤算等等怎應付他老姊。


    這句話如同旱雷一樣在王怡君耳邊炸起嚇的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王怡君一直盯著大明的臉這才有點看出他的模樣和當年的大明很像不過是瘦下來之後的模樣。


    沒道理──、沒道理啊───


    是哪家瘦身公司或減肥產品這麽有效!居然能讓一頭豬變迴人模人樣。


    傑克這真是太神奇了───


    迴頭叫大明給她介紹一下。剛生完小孩王怡君對自己產後的身材可不怎麽滿意。


    確定眼前的人就是大明後王怡君一聲不吭的把手上的小孩交給她老公抱接著伸開雙手微笑的向大明走去。


    看到他老姊這麽熱情的歡迎他大明感動的都快哭了。


    然而事實證明………他想太多了………


    王怡君平舉的雙手瞬間啪、啪兩下狠狠的甩了大明兩巴掌然後臉上的表情開始變的陰沉嗜血。


    在大明錯愕且有點昏沉的眼裏他彷彿看到一台即將暴走的eva………


    “我的拳頭出無比殺氣為了打倒不肖弟弟而顫抖著。接招吧!


    流派王家不滅流。奧義!石破天驚家法拳───”


    這是大明被扁到失去記憶前腦海裏的最後一個印象。


    為啥他老姊會知道這些難道說她給孩子做的胎教就是看鋼彈嗎!?


    這太逆天了───


    當大明醒來時現自己正躺在房間的床上。


    八年了沒想到自己這間狗窩還留著雖然堆了蠻多雜物就是了……………。想來大概是被當成倉庫了吧。


    大明起身在一堆紙箱裏找到了自己的書桌抽屜裏放的都是些自己八年前的東西。翻著翻著大明感到有點懷念也有點好笑。


    無意間大明翻出了一本小小的電話簿裏頭記錄的都是當時同班同學的電話地址。不過以大明當年在班上乏善可陳的人際關係電話簿上的人自然也少的可憐。


    而開頭記錄的當然就是大明最要好的那兩個朋友阿德和老孝。


    八年了真不知這兩個傢夥現在過的怎樣。


    當初畢業後老孝繼續昇學阿德要出國深造。


    大明因為功課不好並沒有選擇到私立大學打混於是準備出社會工作隻是在到處求職碰壁下心裏又覺得空空的少了什麽結果造成大明忽然買了張機票想出國去看看結果在外漂流了八年。


    當初的資訊三怪結果就這樣各奔東西。


    這八年裏大明跟阿德老孝就沒再聯絡過了。前幾年是因為過的蠻落魄的不想讓人知道後幾年則是事務繁忙。


    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把兩人的電話都忘了。


    “那兩個傢夥現在在做啥呢?還會不會記得我這麽個人。”


    大明拿著電話簿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看看。


    叩、叩。


    這時有人敲了下房門進來的是王怡君。


    “暫時就先委屈一下等會有空在來幫你整理房間。”泄完後王怡君顯然平靜許多手上拿著替換的床單和棉被等。


    “不用啦我自己來就好。”大明放下電話簿接過王怡君手上的床單等開始整理了起來。


    “你變了很多。”王怡君任憑大明拿走手上的東西然後到一旁坐著。


    “哈哈指我的體重嘛是變了很多沒錯。”大明打哈哈的說著有點避重就輕的感覺。


    “這些年裏看來你吃了不少苦。不但外型就連給人的感覺也完全不同了還有你的眼神看起來是那麽的憂鬱。說吧到底生了什麽事當年為什麽要一吭不響的離開。”


    “如果說是突然神經想出國看看你相信嗎。結果我才入境沒多久身上護照和錢就都被偷了全身一毛都沒有結果在美國境內流浪了一年多左右至於後來生的事………沒什麽好提了。”


    “果然是我那個什麽事都往心裏放的傻老弟。算了我也不逼你說這次迴來打算住多久。”


    “這個……我也不知道。”


    兒子難得迴來大明的父母並沒有對大明言詞厲色的責罰一番大概是怕會嚇跑大明吧。不過要是問起這幾年大明在外麵的情況怎樣大明總是語帶搪塞的敷衍過去。


    至於他姊夫工藤優二職業是個偵探。這名字大明隱隱約約好像有聽誰說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因為工藤優二父母早亡沒什麽親人所以目前是跟老婆定居在台灣。若是工作上需要外出的話這才坐飛機四處跑。


    然而最讓大明佩服他姊夫的是他居然敢娶這種老婆王怡君平時還好可一但給她抓狂起來……


    嘖嘖想必他姊夫將來會有很深的體會………


    在家裏的日子遠比大明所想像的還要清閑。


    每天睡到太陽曬屁股醒來後不是看電視就是逗外甥玩生活簡直是頹廢到的可以。


    久了大明自己反而不習慣。


    迴想上上個禮拜初他還在緬甸的玉石礦坑裏和妖怪玩命和現在這和平的景象根本是天壤之別。


    待上幾天感覺是不錯啦蠻溫馨輕鬆的。


    但時間一長大明就渾身開始不對勁了。可能是這幾年生活過的太刺激身體和心理上適應不過來。


    大明不是沒想過去找個工作安定下來雖然他在瑞士銀行的存款足夠他下半輩子無憂無慮但不找點事情做總是會感到不自在。


    隻是以他才高職的學曆而且是八年前的恐怕也隻能找些零工吧在不然就是去修馬路蓋房子等等之類的勞力活。


    也不是說做這些工作不好畢竟是腳踏實地在賺錢沒什麽好嫌棄的。


    可如果讓丹羅知道他放著組織裏的任務不管跑去當馬路工人的話大概會氣到腦血管爆炸吧。然後………想到丹羅會對他做出的事大明心裏就是一陣寒顫那可是乎常人精神所能忍受的折磨。


    算了不想那麽多還是出去走走吧。


    大明振了振精神決定出門散散心。


    坐上公車大明來到了睽違已久的市區這裏是大明記憶裏改變最多的地方。以前還在施工的捷運工程蓋好了也多了很多新的高樓大廈。


    大明先是繞到高職的學校去看看然後再四處晃晃。最後他來到了一間卡片遊戲的專賣店。


    因為不是假日所以卡店裏三三兩兩的沒什麽人在。大明跟老板娘打了聲招唿看看最近有些什麽新的遊戲卡。


    這是大明這幾年來的習慣每到一個新地方先找的就是賣卡片遊戲的店家。可很奇怪的大明幾乎是什麽卡都拆一點都不像是個在玩卡片遊戲的人。


    就這樣大明在卡店裏泡了一下午所拆的卡也是越來越多累積的跟座小山似的。(..tw好看的小說)


    光是花費的金額就以過十多萬元不過因為大明用的是現金付帳所以店家方麵也沒說什麽隻是感覺很奇怪而已。


    漸漸的在大明身邊開始有人聚集了起來因為他們也覺得大明的舉動相當怪異。


    他們看到大明花錢拆了那麽多卡可是擺在他前方桌上的也不過才六、七十張其他的都被大明給隨手棄置在一旁。


    而且被丟掉的那堆卡片裏有不少是很值錢的貴重卡可大明連看都不看就是這點引的大明相當受人注目。


    這時有人出言提醒大明但是大明聽完的反應卻是說:“沒關係我隻是看喜歡的而已那些你們要的話就拿去吧。”


    這些人起先的反應先是一呆然後歡天喜地的瓜分卡片去了。


    大明隻是笑了笑改對卡店老板娘說:“有以前的舊卡嗎?”


    老板娘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本本又厚又重的卡本。


    然而就在大明埋頭細看的同時掛在店門上的鈴鐺響了表示又有新的客人進來。


    “感謝上帝你果然在這裏。”


    來人說著一口流利的道地英國英語大明不用迴頭就能知道來的是誰。


    “亞契你怎麽找到我的?”大明也用流利的英語迴答著這幾年流浪的生活讓他學會了很多地方的語言隻是口氣聽起來蠻吃驚的就是了。他記得不曾跟組織裏的人說過他老家的住址這樣他們居然會找的到。


    “我們隻是依你的習慣派人看住台灣所有有賣遊戲卡的商店。


    等了好些天可終於等到你了。”


    “原來是這樣………”大明嘟嚷著他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那麽快就被逮住。


    “亞格斯為什麽要一聲不響的就離開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好好商量的。”


    亞格斯大明的外語名字。當初取的時候大明很自然的就想到這名字也不知為什麽。


    “我累了想休息一陣子我不是有轉告丹羅了。”


    “這我知道可是目前有幾件任務非需要你不可。對paco而言你是可無取代的的人物等任務解決後隨你要放多久的假都行但不是現在。”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去別處談吧。”大明對亞契說完從卡本裏麵抽出一張卡。


    “老板娘我要這張。”


    大明手上卡片的圖案是把龍紋裝飾的武士刀樣而卡名為“龍牙辰正”。


    因為是晚餐時間亞契邀大明來到了他下榻的高級飯店內一同用餐。


    看到接待的外國管家有點眼熟大明不禁問說:“你………該不會連管家廚師也自己帶來吧。”


    對於大明的問題亞契隻是笑了笑。


    在亞契身上穿的永遠是燙的筆直平整的西裝金質單邊眼鏡兩撇八字鬍一把手杖百分之百完美的英國紳士裝扮。


    同樣的他的品味格調也不是普通的高可以說是近乎苛求了。


    要不是因為要找大明他才不可能離開英國來到這種地方。


    因此在paco內有笑話說要是亞契出國的話廚師和管家都是一同隨行的。隻是沒想到這笑話居然是真的………


    題外話亞契原本就是英國貴族並且有爵位在身。在paco裏的地位是僅次於領的存在關於大明的任務調度一向都是由他負責。


    而paco也就是pecu1iarabi1ity的縮寫由特異能力者所聚集的騎士組織中譯為“異俠”。


    老實說和亞契吃飯是蠻痛苦的一件事雖然食物很好吃沒錯但是他規矩太多太龜毛了。依大明流浪慣的性子路邊攤還比較適合他這種場合還是能免就免吧。


    “亞格斯我還是那句話請你迴來。”


    “人都被逮到了我還有說不的餘地嗎。”和亞契打交到那麽多年大明深知他固執的個性比他的品味還可怕索性放棄和亞契做爭論。


    “非常感謝那麽用完餐後就請立刻出吧飛機和交通等事宜我都安排好了機上會有人向你做任務簡報。”


    果真會使喚人………


    大明連抱怨的餘地也沒有就被匆匆的架上飛機。臨走前大明給了他老姐一通電話說有事要出去幾天不過當然被罵到臭頭。


    也沒有帶行李大明就這樣兩手空空的上路反正需要的東西paco會幫他準備好而他身上帶的也隻有那一疊之前買的卡片。


    到了機場亞契的人把機票交給大明後就離開了。為避免引人注目大明得先飛到有paco私人專屬機場的國家從那開始大明才算正式參與任務。


    因為離飛機起飛還有段時間所以大明就先在機場裏四處走走打時間。隻是不知從何時起他身後卻多了一個不明物體。


    剛開始時大明並不知道直到那小東西後來忽然拉住大明的褲管後大明這才現。


    那是個可愛到不行的小女孩。


    看上去年紀大概才五、六歲左右留著一頭烏黑直順的長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臉頰粉嫩的看了就想摸。


    “小妹妹你和家人走失了嗎?”大明起先一楞但隨及彎著腰低下頭來說話。


    小女孩似乎很害羞的樣子表情有些靦腆但拉著大明褲管的小手可緊了好像生怕大明會跑掉一樣。


    隻是任憑大明怎麽問小女孩不說話就是不說話最後大明將小女孩抱起來準備到機場櫃台去詢問看看說不定小女孩的家人正在四處找人呢。


    從她身上穿的衣服質料和樣式來看肯定出身於富裕人家。真不知她的家人在想什麽怎不把孩子看好難道說就不怕被拐跑嗎。


    小女孩被抱起後雙手改為環抱住大明脖子就像隻無尾熊一樣死黏著不放。看的大明有點好笑這小女孩還真不怕生。


    就在經過機場餐飲販賣區的同時小女孩突然拉了拉大明的衣領然後小手指著販賣區賣飲料的地方。


    “呃………可是你的家人現在正急著找你吧?”大明雖然無意拒絕小女孩的請求但是她的家人現在恐怕是急瘋了。


    可看到小女孩若有所求的雙眼大明頓時就無招架之力了。但願小女孩的家人等下不會怪自己亂買東西給她吃就好………


    來到點餐的櫃台前小女孩用手指指了菜單上的熱牛奶而大明也點了杯紅茶一大一小就這樣在附近擺放的桌椅上坐了下來。


    隻是小女孩讓大明幫她掀開熱牛奶的蓋子後接下來又倒了些牛奶在蓋子裏。


    接著一條小小的白色雪貂從她袖子裏鑽了出來開始舔食著蓋子裏的牛奶而小女孩也很開心的捧著牛奶啜飲著。


    “你的寵物?”


    小女孩搖了搖頭拿出筆在紙巾上寫下“好朋友”三個字而且字跡十分秀例工整。


    大明這下興趣可來了這小女孩真的很特珠真的………


    不知是不是錯覺大明總覺得小女孩長的有點像他所認識的一個人可大明偏偏就是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這時那隻雪貂舔食完牛奶開始跑到大明左手指邊用臉頰蹭著並且瞇著眼睛十分受用的樣子。


    大明也用手指搔了搔雪貂的下巴心裏卻微感訝異這隻雪貂怎跟小女孩一樣都不怕生的。而且這隻雪貂給大明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大明也不知道是怎迴事。


    “對了你叫什麽名字。”


    小女孩聽到後在紙上寫下“林思語”這名字並且在思語兩字下麵特地畫了條線然後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並且搖了搖手。


    霎那間大明就明白小女孩的意思了原來她是不能說話所以才取了“思語”這個名字。


    “小小姐!天啊你怎跑到這裏來了。你這死誘拐犯看我絕不放過你。”


    忽然間大明看到有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漂亮女子往這跑過來想來應該是這小女孩的家人吧。恰巧這時廣播響起了大明扳機的登機提示為避免和小女孩的家人產生糾纏導致延誤登機所以大明對了小女孩笑笑然後閃身就離開了。


    “有機會再見吧!小思語。”


    大明閃人的度太快思語剛想伸手抓住大明的衣角可入手的卻隻有一片空氣。


    接著思語跳下椅子想追過去但隨即被跑過來的琉璃姐妹兩個給抱住。


    性子較衝的筱琉當下想去追大明隻是當她抬頭時人已不見了蹤影。


    倒是一直掙紮要離開筱璃懷抱的思語當目睹大明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後情緒變的相當激動喉嚨間甚至開始產生一些音節最後化作字句脫口而出。


    “拔……爸爸───”


    簡單的兩字宛如炸彈一樣震撼著琉璃雙胞胎的神經。


    思語終於會開口說話了隻是開口說的這兩個字實在太過令人匪夷所思雙重的衝擊導致琉璃姐妹都傻了眼。


    見喚不迴父親思語趴在筱璃懷裏哭了起來。


    然而本最應該聽到的大明這時卻已走遠絲毫不知自己錯過了件非常重要的事。


    “嗬嗬思語───”


    從飛機上下來的林氏夫婦看到乖孫女來接他飛機心情自然相當好。


    可當夫婦倆靠近一看現思語眼匡泛紅整個人也顯得很沮喪的樣子再好的心情也立刻垮了下來。


    林母不舍的抱著思語林父則是厲聲的問:“生了什麽事!?”


    琉璃雙胞胎吱吱嗚嗚的不知該做何解釋她們帶思語來接林氏夫婦沒想到才被人群衝散一會就生了這種事(其實是思語自己跑掉的因為她看到了大明)。


    詩函不曉得孩子的父親是誰這點琉璃兩人都知道畢竟她們是詩函身邊最親密的友人而兩人也都一直替詩函隱瞞著在林氏夫婦前都聲稱孩子的父親因為意外過世了。


    “那個……小小姐剛剛被一隻很大的狗給嚇到了所以………”


    情況危及筱琉隨口邊了著謊言想搪塞過去筱璃連阻止也來不及。可惜的是思語一點也不配合………


    “爸拔………”


    思語低聲的這兩個字讓林氏夫婦聽的是又喜又驚。喜的是思語終於會說話了驚的是這兩個字所代表的意思。


    以林氏夫婦在商業打滾這麽多年其精明的程度很快的就現事情的不對勁思語總不會無緣無故叫爸爸。


    林父臉色變的相當難看沉聲說道:“到車上再說你們兩個必須給我詳細交代事情的經過。”


    琉璃姐妹倆互看了一下心理同時叫慘。事情穿幫了…………


    在車上琉璃姐妹倆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很自然的林父問起了孩子父親的事。


    “老爺……這件事就請你自己問小姐吧。我們畢竟不是當事者很多事也不了解。”筱璃麵有難色。


    “哼!這事我會自己去問詩函。至於你們兩個稍後我會想辦法處置。”


    迴到家後林氏夫婦立刻抱著思語去找詩函。


    “爸、媽你們迴來了啊。”在房內看書的詩函見父母抱著思語進來不免覺得奇怪這時又看到思語樣子很奇怪立刻站起身子來。


    “思語怎麽了?”


    “我把拔……”思語才剛會說話還無法將意思很完整的表達出來所以就溜下林父的懷抱跑去找紙筆了。


    但光這樣就已經足夠讓詩函為之震驚了。


    “詩函今天你一定要說清楚思語的父親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何麽要騙我們說他死了。”林父開頭就直接問了這麽一句。


    這時思語也把紙條寫好拿給了詩函看上麵寫的是。


    “我剛才在機場看到了爸爸可是他一下子就跑掉了思語很傷心。好不容易才遇到卻又分離了。媽媽為什麽爸爸沒跟我們在一起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


    看到這張字條詩函抱著女兒哭了。


    “你能確定嗎?真的是你父親?”詩函知道思語天生就有種很特殊的能力在她身邊總是會生些很奇妙的事而且她也不是會那種胡亂叫人當爸爸的女孩。


    思語聽到詩函的話拚命的點著頭。打從她第一眼看到大明就知道了身上特殊的血脈賦予著她很奇妙的能力。


    這八年來詩函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這個她所遺忘的人如今終於給她盼到了這證明她所有的猜測並非虛構而是真的有這麽一個人存在。


    可為何為何他從沒有來找她們母女倆………


    林氏夫婦看女兒比他們還激動於是靜靜的坐在房間一角等著詩函冷靜下來。


    “我……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這是事實。”


    詩函冷靜下來後開始陳述著真相。反正孩子都六歲了還怕父母逼她拿掉不曾。


    林父聞言直想大斥荒唐但被詩函的母親給攔了下來。


    “不要以為我生活過的很淫亂。實際上我連個男朋友都沒交過更別提性經驗可我就是偶然間現自己居然懷孕了。”


    說到這詩函苦笑了一下。


    “起初我自己也是感覺很驚訝甚至於是害怕。但很不可思議的隨著日子過去我的心情卻是跟著漸漸的穩定了下來因為我心裏一直有個感覺絕對要把孩子生下來並且保護好不這麽做就覺得好像會對不起某個人一樣……


    …。也許那個人就是思語的父親吧隻是我卻完全沒有他的記憶。事情為什麽會這樣我不知道但是隻要能找到他我想所有的真相都會大白。“


    林父聽到這豁然起身往門外走去。


    詩函心下有些悽涼畢竟她的處境太過匪夷所思林父大概是聽不下去而生氣了吧。


    不料林父走到門口時停下腳步低沉而有力的說。


    “那麽就把那個男人找出來吧不管付出什麽代價。因為他欠我們林家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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