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見這是擺明了要他們內鬥了。


    還是生死決鬥!


    君雨昕靈脈被毀,注定離不開凡世界,隻能在這裏等死;可是周一鳴和君芷遊卻還是可以離開凡世界的,隻要修為達到了,有機遇,以後去萬千大世界都是有一定可能的。


    可是卻因為君雨昕沒了靈脈,那麽周一鳴因為對君雨昕有內疚的情緒,自然要想辦法護著她不死;而他又對君芷遊情根深種,自然也要以防君雨昕對君芷遊動手。


    而周一鳴越是護著君芷遊,君雨昕就會越恨,越恨心魔就會越重,那麽那卷功法她修煉的時候就會越得心應手。


    那麽君雨昕早晚修為能高過君芷遊……


    窩裏鬥……挺有趣的。


    反正無論最後是誰生誰死,還是他們永遠都生活在一起,於君不見而言已經沒了什麽區別。


    因為君不見發現,他們已經沒有那麽重要了。


    既然不重要了,那麽也沒有必要再與他們玩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音絕的突然出現,將她的心魔給解了,她隻覺得身心輕鬆……


    隱隱的又有要突破的感覺。


    君不見強壓著這種感覺,轉身離開,走兩步,又叫了一句安雲羽。“皇叔,柳姑娘那裏,你還沒有去施行呢!怎麽還在這裏發呆?”


    君不見此話一出,安雲羽就呆了。


    然後也失了對自己的控製。


    有意識,卻不能控製自己的一言一行,簡直比這些鞭子抽打在身上還要讓人無助!


    ……


    迴去之後,君不見就宣布了與南慶王和離,從此再也不是什麽南慶王妃了,而原來的王府也給君不見舉手之間拆了。


    就這樣過了幾日平靜的日子。


    此時的君不見坐在騎子上,曬太陽。


    而裏麵還不時的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就是這樣大的太陽也讓感覺不溫暖,相反,隻覺得特別冷……


    柳姣寒被折磨的不成人行,更讓她接受不了的這是她最愛的男人折磨她,又明知這個男人不是故意的,可是他們誰都控製不了自己。


    “君不見,求你殺了我吧。”柳姣寒隻能如此對著外麵的君不見喊道。


    因為她知道,安雲羽根本控製不了他自己。


    “不行……”君不見卻是吃著水果,扔了這麽一句話。


    話音剛落,突然從天而降一人。


    蒙著臉,看似女人又似男人,來人正是血魔。


    “你這手段可真夠狠的。”血魔今天沒有帶人前來,就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比起血魔,自然要溫柔的多。”君不見可聽說血魔的手段比這些可厲害的多了。“血魔有何需求,不妨直說!都是魔修,就不搞那些虛的了。”


    “好……”血魔坐到君不見的對麵。


    君不見拿了個水果遞給血魔,血魔不客氣的拿到手上啃了起來。


    “我知道你認識三界帝尊,如若有一天我去了萬千大世界,希望帝尊能出手幫我解除我身上的問題……”說著血魔將水果一口吞了。


    又站起來。


    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這要是換了旁人,怕是都要嚇壞了,這可是血魔啊,這一脫衣服……是想要做什麽啊?


    可是君不見就這樣盯著血魔。


    血魔無奈的搖頭,看來這個女人被三界帝尊看中,定然是不凡的,隻是想不到這般特別!


    不過到因為這個女人是魔修,又因她被帝尊看中,傳的凡世界神神乎乎的,卻也帶動魔修從黑暗走向光明。


    從暗走向明。


    曆史的一大進步。


    血魔原本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一直以為君不見應該是那種妖豔的女子,用她的美貌誘惑了那帝尊。


    他當時還想,那帝尊定然是沒有見過什麽魔修,所以才對她動了心思,指不定沒有多久那帝尊就要對她失了興趣。


    又或者是因為帝尊來凡世界受了製約,所以他是不是被魔修的什麽手段給迷惑住了,一時解不開,等他迴了萬千大世界,就會恢複正常。


    到時隻怕這個女人得死的很慘,又或者她根本沒有機會去萬千大世界。


    可是見到了麵,卻不想與他所想像的那種女子完全不同。


    她比一般男子還要狠。


    可是信念堅定,並非那種妖豔隻會勾搭男人的魔修,而且她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居然是煉器師,體質和靈脈都非常特殊。


    明明身有幻思引,可是卻完全不受影響……


    所以他那日才會將柳姣寒交給君不見,隻不過是為了換個人情。


    “你脫衣服,老這樣盯著我,要是被別人看了,指不定還要誤會我什麽呢。”君不見將另一半水果扔到桌上。


    盯著血魔的身體看。


    男不男,女不女……


    “這是什麽術?”君不見都不解了,這是什麽東西?


    以她的見識,可謂見過無數術法和功法,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身體。


    “這不是術……”血魔又將衣袍重新穿上。


    君不見收迴眼神,“我雖然與帝尊相識一場,可是我卻不能做他的主,他要救你,還是不救,全看他,卻不在於我,所以你這個請求我不能替他答應你。”


    血魔聽了這個迴答也不著急。


    隻是看著君不見,似很委屈。


    “但是如若有機會見了音絕,我自然會幫你說,至於他做不做,全在於他……”君不見隻能這樣說。


    血魔點了點頭。


    卻又聽君不見說了一句。“這件事,我雖然不能答應你,可是我好像知道你的這張臉去哪了。”


    血魔拿掉自己的麵紗,就能看到他的臉上帖了一張麵皮,也不知道是人皮,反正很不合適他的臉,就是君不見看了也有一些惡心。


    “你知道?”血魔愣了一下,然後說起自己當時的情況。“我生的好看,自小被母親當著女兒家教養,可是在我十歲的時候,突然被人抓走,一直關在一個黑暗的藥房中。


    一直給我喂藥,喂久了,我的身體就變得非常奇怪,而自己的那張臉越發的像是女人,在我十三歲時,那人所做第一件事,就是奪了我的臉。


    在那人一時不防的時候,我就逃了,至今我也尋不到那人;因為我當時沒看到那人的長相,連那人是男是女都不知,更不知道自己長的什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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