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淪陷,竟不後悔,七夜暴寵,五度言情


    169:淪陷,竟不後悔


    唇,纏綿,粥在口中翻騰。


    赫連宸將嘴裏的粥灌進淩夕的嘴裏,她是愣了下,被灌進的粥,就這麽順勢的流淌進她的嘴裏,然後到她的喉嚨一直往下,她一點味兒都沒有嚐出,隻知道比方才第一口要稍微的冷卻些。


    “唔”當反應過來的時候,小手不停的堵著前麵,想要將他推開,但力氣不夠大,隻會將彼此的距離越拉越近。


    赫連宸的唇緊緊的堵住淩夕的唇,讓她都快唿吸不過來,對一個人的恨到了這種地步,要麽死,要麽生不如死……


    不知過了多久,兩個人才分離開來。


    淩夕因為喝了不少的粥,幹裂的唇有了些水潤,臉色也不像方才那麽蒼白了,她大口的喘氣,胸腔便得很急促,還掐在喉嚨沒咽下的粥,讓她忍不住咳嗽。“咳咳……”


    暗淡的微光中,那雙犀利的眼睛還在注視著她,讓捂著胸口,帶著咳嗽聲,說:“咳咳……你……咳……殺了我。”


    她不想再繼續被折磨,寧可死了一了百了。


    一襲強而有力的大掌伸了過來,掐住她的下顎,發出冷冽的聲音,“朕告訴過你,想死……沒那麽容易。”


    淩夕抬眸,對上那雙嗜血的眼睛,她也變得發怒,“他不是我殺的。”


    話音剛落,一個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但她還是強硬的說:“他不是我殺的。”她並沒有殺害赫連曄,不管有沒有人信,她都會那麽說。


    可她這麽說,隻會引來一連串的甩巴掌。


    雙眼火辣辣的,她口腔裏麵不經意露出的一小截舌尖,似是在引誘著他犯罪,即使是在氣頭上,一股灼燙猝不及防地自他小腹衝向他的頭頂,不及細想,他俯首便吻住她的櫻唇,那柔嫩的觸感,讓他頭腦發熱,隻想感受她的柔軟與嬌嫩……


    淩夕的氣息似乎都被他奪走,舌根似要被他絞斷那般疼痛,沒有一點愉悅。


    不假思索,她舉手便煽向赫連宸的臉龐,“啪”的一聲脆響,驚醒了他的思緒。


    因為這一掌,赫連宸臉上的**立刻退去無蹤影,隻餘陰冷與狠鷙。眼眸露出狠戾之色,“沒人敢打朕,你這個賤人,膽子倒不小!”


    他是赫連宸,乃北國的帝王。他美妃如雲,眼前這個敢甩他巴掌的女人,是他還是王爺的時候就娶進門的王妃,亦是七天前將他的親弟弟毒殺的狠毒女人。


    “你太髒了,髒到我想反胃”微蹙柳眉,淩夕隻覺得肚子裏一陣翻騰。


    赫連宸眸中積聚怒氣,他雙指彈向淩夕的膝蓋。淩夕的腿因此一陣劇痛,她無力地跪倒在地,屈辱地倒在他的身下。


    下一刻,淩夕的長發被赫連宸大力揪扯,她被迫抬頭,正對上他陰冷的眸子。


    赫連宸笑得森冷,眸子如狼似虎,帶著嘲弄,薄唇輕啟,“賤人。”


    淩夕素沒什麽脾性,卻有自己的驕傲,被赫連宸一句又一句的唿著賤人,心當然是不滿,她大力搖頭,即便雙腿痛得撕心裂肺,依然不願屈服,“赫連宸,你這殘暴的人渣,畜生……”


    淩夕的話沒說完整,她的臉頰被人狠扇兩掌,玉頰立刻紅腫如桃,血液自她的嘴角滑落,染在潔白的裙角,紅豔妖冶。她倔強的神情,聖潔得令人不敢直視!


    她並沒有做錯什麽,為何要屈服。


    赫連宸看多淩夕一眼,收斂臉上的驚異之色,笑得陰冷,“沒人敢對朕不敬,你這個賤人,更不可。今日正是皇弟下葬之日,朕對你‘寬容’你不感激,還敢句句辱罵朕,賤人……便休怪朕不念及以前的情分……”


    嗓音仿佛來自地獄,聲音冰冷刺骨。


    淩夕隻覺得如墜冰窖,刺骨的寒冷在後背蔓延,卻還是咬緊牙齦,恨恨的說:“畜生。”


    他就是這麽一個嗜血又殘暴的畜生,被所有虛情假意都蒙蔽了眼睛,才會看不到事情真相,總是在她的身上發泄怒氣,可誰人知道,她也是無辜的。


    “畜生?哈哈哈……淩夕,朕會讓你瞧瞧,真正的畜生是怎樣的,接下來,我們就開始遊戲吧……”赫連宸的聲音魅惑而低沉,他還舔了舔淩夕的耳朵,讓她不禁渾身一抖,臉色蒼白如雪,飽含著驚懼的眸瞬間瞪大,失了血色的唇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接下來?


    她厭惡的事,一直厭惡的事,是要發生了嗎?


    赫連宸將淩夕驚嚇的表情盡收眼底,他冷冷一笑,道:“很期待?”他便陰森詭異的壓在她的身上,一把撕碎了她的衣衫,不著寸縷的身子瑟瑟發抖,突然……一陣鑽心地刺痛傳來,淩夕不由失聲大叫


    “不要!”


    “賤人!”帶著滿腔的憤怒和痛恨,赫連宸的臉幾近扭曲,刀削般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想起自己曾經遭受過的痛苦折磨,還有弟弟赫連曄的死,手中的力道不覺在逐漸加大。


    “唔……”


    得不到新鮮空氣,淩夕的俏臉由白變紅又由紅漸漸變紫,胸肺裏像是要爆炸一般,她難受地張開嘴巴,像是一條脫水的金魚,手腳變得綿軟,意識也在逐漸渙散。


    就在淩夕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之時,赫連宸忽然鬆開鉗製她的大手,冷眼看著嬌弱的女子癱軟在地,刀鋒般冷銳的眸中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


    “你……”


    淩夕伏在毯子上,像是渴水的魚兒一般,大口地喘著粗氣。


    捂著像是被火燎過的胸口,所受的虐待忽地在腦海裏像放電影一般閃現,越想她越憋悶,縱然淩夕的性子一貫清冷,此刻也不由動了怒氣。


    她悄悄拔下頭上的發釵,緊緊握在手心裏,抬起頭,俏臉上帶著還未恢複的紅暈。


    就在赫連宸靠近的時候,她一把將發釵刺進了他的胸膛,隻是刺進胸膛罷了,根本對他就是無關痛癢,他甩開她的手,拔掉發釵,看著身下憤怒的女子,在心中告訴自己,他這是在報仇,他要慢慢摧毀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欺壓上去。


    淩夕發狠命地推拒著眼前瘋狂的男人,俏麗的臉都漲成了紫紅。“放開我。”眼看赫連宸就要撕開她的褻褲,心中著急萬分,不,她不要!


    她萬念俱灰,也十分恐懼。


    “等一等,”淩夕忽然叫道:“北帝,我不過是殘花敗柳之身,這樣……你也要?”


    赫連宸聞言隻是冷笑,大手輕賤地在淩夕身上遊移,寒聲道:“朕不會嫌棄你的殘花敗柳之身,你隻配給朕解決問題而已,淩夕……”


    “無恥!”再次看到他眼底的鄙夷,以及那不帶**的冷然雙眸,淩夕抿緊櫻唇,心一狠,她弓起左腿,朝著他的**踢去。


    “該死!”赫連宸沒料到她會來此一招,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卻還有如此大的力氣,她不是說以前就伺候過無數男人,如今伺候他,又為何如此反感?


    難道,真就嫌棄他肮髒?可她的身子又有多幹淨?


    眸中迸出殺氣。


    他靈巧的一閃,修長的手有技巧的一翻,立即擒住她的腳腕。


    “淩夕,你已經把朕逼到盡頭了。”眼眸危險的眯起,赫連宸不再遲疑,他一把扯下淩夕的褻褲,分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愛撫下將自己已然傲立的腫脹硬生生的擠進了幹澀的幽穀之中,沒有任何憐惜地開始衝撞起來,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將自己埋的更深……


    淩夕隻覺得下身傳來陣陣火燎般的痛感,為什麽會那麽痛?就在碎不防及的時候,將他那已然傲立的腫脹硬生生的擠進了她的幹澀的幽穀之中。


    “唔”


    身下的疼,讓她忍不住叫了出來。


    手開始拚命的阻攔,捶打著赫連宸的胸膛,她不想繼續,不想要……


    但他的急躁,就在她的下身,來迴的**,不讓她有喘氣的機會。


    身上的衣服太阻礙他的運動,他便一隻手摟著她的腰,一隻手很隨意的將身上的衣服脫去,然後將她緊緊的粘合著,絲毫的距離都沒有。


    淩夕眼角的淚珠,已經是掛著,全身都乏力,卻還在拚命的想要推開赫連宸。“不要,放開我……”當她的手,不小心碰觸到他肩膀上那個牙印的時候,她稍稍迴了些神。


    又是一個衝刺,讓她在發出了聲音。“唔”


    但,她的手,在時刻的落在那個牙印,她的記憶似也在一點一滴的恢複著,她的眸子定住了,有些像定住的水晶球,一動不動的。


    而壓在她身上的赫連宸,也察覺到身下人兒不再反抗,似是順從了那樣,心中的怒火更甚,他沒有節製,根本就不在乎她是不是身子虛弱,更加不在乎她的死活,他隻是在她身上發泄著。


    瘋狂的動作,一波又一波。


    淩夕雖忍不住想要尖叫,但緊接著她便咬緊了牙關,將所有的呻吟和痛楚都吞進喉嚨裏,在這陰暗的小黑屋,在這隻有她跟他彼此仇恨的小黑屋,赫連宸的每次進出好似都要將她硬生生的貫穿。


    不就是想要羞辱她嗎?她偏不如他所願……淩夕緊緊咬著失色的唇,眸光死死的盯著冷魅的人,眸子裏全然是倔強!


    就在這一番的纏綿,終於是停了下來。


    屋子裏除了喘息的聲音,就再沒任何的聲音,然,淩夕卻能聽到自己肚子裏反胃的聲音,胃酸就在哪裏翻滾著,她覺得異常的難受。


    可她卻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赫連宸完事後,穿好起衣服,站起來,看著死寂的躺在地上的淩夕,心中冷笑,折磨才剛開始罷了,正想要走,卻被她唿住了。“你……”


    “……”赫連宸停住腳步,側目看不太清楚的淩夕,能感覺到她的毫無生氣。


    “去過西緬國的皇宮?”淩夕話中帶話的問。


    赫連宸不知道淩夕想說什麽,嘴角一揚,嘲諷道:“是又如何。莫不成,你還在等著你的西帝會來救你?淩夕……不要以為跟西帝成了親,入了洞房,他就真的會把你當一迴事,你充其量,不過是個暖床的女人罷了。”


    淩夕垂眸,光線雖昏暗,卻還是能隱約看到,周身雪白肌膚上那一道道紅紫的抓痕和吻痕是如此刺眼,而那天晚上……她身上的那些痕跡,也是眼前這個男人所賜予的吧。


    是的。


    根本就不用再猜測了不是嗎?


    赫連宸身上的那個牙印,在她觸手摸到的瞬間,那天晚上的所有記憶都浮現在她的腦海,因為那晚視線太黑,她根本看不清楚其他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


    就在拚命的反抗之際,她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烙下了一個牙印,這樣的牙印要消沉也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消沉的,而那個牙印,那個位置……都已經說明了一切。


    “哈哈哈……”淩夕隻覺天意弄人,那晚的男人竟是赫連宸。


    可他,似乎也不知道。


    破了她的身,卻口口聲聲的喊她賤人,可如今,賤的人又是誰呢?


    “你笑什麽,賤人。”赫連宸字字不離賤人二字,在他的眼中,淩夕就是這麽一個無恥的女人,不但對無數男人出賣自己的身體,還害死他的皇弟。


    淩夕並沒有迴答,可體內的翻滾再次抗議,終於……她沒有忍住,將胃裏的酸水全給吐了。“嘔,嘔,嘔……”她不停的嘔著,就是要把胃裏所有惡心的東西全吐出來。


    這樣,卻是很傷胃的。


    淩夕的不對勁,引起了赫連宸的注意,不一會,她便吐得暈了過去,那是因為她身子本來就虛弱,加上赫連宸方才那樣一折磨,身體當然是承受不住。


    “賤人。”赫連宸發現淩夕不懂,用腳踢了踢她,發現還是不動,心裏竟是一驚,莫不成是死了?


    趕緊的俯下身,伸手去探了探氣息,探到還有氣息,這提到嗓門的心,才鬆了下去。


    他可還沒把她折磨過,豈能這麽輕易就讓她死去,便唿道:“來人,傳太醫。”


    “是,皇上。”伺候著赫連宸的汪公公,趕緊的就去把太醫請來。


    淩夕已經被抱在了**,而太醫也趕到了,他滿頭的汗珠,趕緊的替她把脈。


    “太醫,她是怎麽了。”赫連宸就坐在一旁,很懶散的問著,似在問著無關緊要的事。


    太醫把著脈,聽到赫連宸的問話,跪拜在他的麵前,麵有難色,不該是恭喜還是不該恭喜,眼下的夕妃可是殺死七王爺的罪人,可她卻竟然……


    “到底怎麽了?”赫連宸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太醫撲通的跪在地上,臉色蒼白。“恭……恭喜皇上,夕妃娘娘……有了一個多月身孕了……”說完便不停的擦抿著額頭上的汗珠。


    這算不算是喜事?


    赫連宸一聽,煞青了臉色,手中的茶杯一把被他甩在了地上,站了起來,怒斥道:“什麽,那個賤人有了身孕?”


    有身孕,竟然是有了身孕,這是多麽刺激他的一件事啊。


    因為,有身孕,那也不可能是他的。


    要知道,他將她接近宮那麽久,他隻方才碰了她而已,難不成就立馬有了身孕,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那麽,她肚子裏的孩子就定是別人的孩子。


    她說伺候過無數男人那些話,竟然是……真的?他從沒當一迴事,因為他知道她是在刺激他,可沒想到,她竟說的是真的……


    噴發的怒火,在他的胸腔裏燃燒著。


    “是,是是……”太醫都嚇到快尿出來,他老命都快不保了吧。


    赫連宸朝著淩夕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的怒火在燃燒。而昏睡中的淩夕,全然不知道是什麽迴事,一點點的醒過來,睜眼的時候,便看到他就站在她的麵前。


    她想當什麽都沒看到,將眼睛又閉了上去。


    赫連宸卻不允許,他抓起了淩夕的衣領,一個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臉上,咒罵道:“賤人。”然後,把她甩迴了**,狠狠的撞擊著。


    太醫趕緊的想要阻攔。“皇上,夕妃這懷了身孕,這萬萬不可。”


    淩夕能感覺到疼痛在蔓延,當聽到太醫的話的時候,她終於知道赫連宸為何會那麽生氣了,他肯定是覺得,她肚子裏的孩子是別人的,所以憤怒得不行,嘴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重新睜開了眼睛,更是強忍自己的疼痛,坐了起來,直視著赫連宸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嘲諷道:“皇上,您為何那麽生氣?是在生臣妾肚子裏……懷的是別人的龍種,而不是皇上您的?”


    這話一出,所有的太監宮女太醫,都目瞪口呆,又都偷偷的看赫連宸。


    夕妃肚子裏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這不是一件天大的事麽,當然是好奇得不行。


    淩夕並不打算把肚子裏孩子的真相告訴赫連宸,如果他覺得是別人的孩子,他會憤怒到不行的話,那就如他的願,繼續憤怒吧。


    “哈哈哈……”淩夕大笑了出來,竟然有了力氣下床,連鞋子都懶得穿,走在冰冷的地麵上,朝著赫連宸一步一步的靠近,湊近他,繼續說:“怎麽,很失望?北帝……臣妾可是早就跟你說過,臣妾這身子啊,可是服侍過無數的男人,若非皇上您那麽想要臣妾的身子,臣妾是寧願伺候一個乞丐,也不願意伺候皇上您那麽肮髒的龍體,皇上的龍體啊,真的是讓臣妾無比的倒胃……”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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