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越界,欲望的地雷,七夜暴寵,五度言情


    144:越界,**的地雷


    無痕硬冷的擋在西門影的麵前,沒有半點兒的退讓。西門影亦是緊緊的抱著淩夕,一副非要將她帶走的模樣,昔日的好友,如今卻是仇恨對視。


    而淩夕,此刻僅然就好像是一件物品那樣,在兩個男人的對峙中,被這樣爭奪好幾迴。最終還是僵持著,不知道她該流落到誰的手裏。然,這樣的爭奪,卻讓她非常的討厭,她不是物品,是個有血有肉的平凡人,為何要被人這樣揮弄著命運。


    曾經在赫連宸的手裏,被玩弄得毫無搏擊之力。如今,繼續在西帝的手,本玩弄得體無完膚的地步。


    她不想在被任何人牽著鼻子走,至少……她的命運該自己掌握,而不是在別人的手裏操控。


    見西門影固執的模樣,無痕不知道該為他喜還是悲,喜在他終於知道愛情是什麽,悲在他為了愛情可以如此義無反顧,連他們之間的情義都可以不顧。


    可他又有什麽資格說西門影呢,他自己不也是這樣一個人,根本沒有比西門影高尚到哪裏去。


    為了不要到翻臉的地步,再次友好的勸說:“影,你何必執著。”


    淩夕是一定不可能被西門影帶走,而他也一定不會跟西門影翻臉,他就是想魚和熊掌兼得。


    西門影橫著一張臉,繼續冷言抨擊,“你呢,你又何必三番兩次阻攔?”


    如果不是無痕將淩夕欺壓在身下,他又怎會對無痕產生如此的不信任,一個真心想維持彼此之間情義的人,會明知道他愛著那個女人,卻還要將那個女人欺壓在自己身下嗎?


    不!


    用淩夕來將赫連宸引誘出來這個借口,簡直太荒唐了。


    他絕對不會相信。


    無痕,你太讓我失望了,難道你感覺不到你的心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嗎,而淩夕是個優秀的女人。曾經醜言模樣的時候,你都可以為她如此的傾盡身心。如此美麗歸來,你敢保證你沒有被她吸引?


    想到這裏,西門影突然醒悟到,他絕對不能讓無痕知道,不能讓他知道她就是當年的蘇暖暖,否則……一切都將成為挽迴不了的傷害。


    就在這樣尷尬的局麵,淩夕在西門影的懷裏不安分的動了動,引起西門影對她的注意,她便抬眸看著西門影,淡然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開口一字一句道:“西門,你放我下來。”


    多麽冷淡的語氣,就像是北國裏裏頭的一塊冰塊,冷到讓人發抖,讓人發麻。


    西門影以為是聽錯了,以為是看錯了,因為……淩夕不曾這樣對他啊,一時間,竟然是有些難以接受,掙紮了許久,還是鬼使神差的將淩夕放下來。


    盡管,心裏有一萬個不願意。


    淩夕被放下了來,將裹著的衣服扯了扯,優雅的整理好,然後,在西門影差異的眼光下,一步一步的朝著無痕走去,很自然的挽住了無痕的手,顯得特別的親昵撫媚,像是不把西門影當一迴事,說:“西門,你迴去吧,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這句話就像是致病的毒藥,在侵染著西門影的心,他頓時目瞪口呆,僵化的看著淩夕,那柔情的挽著無痕的手,就像是沒聽懂淩夕到底在說什麽那樣,啞言道:“小夕,你……”


    淩夕妖媚的一雙眼,冷冷的落在西門影的身上,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很好看的笑意,說:“西門,我可是一直都是這樣的女人,你是知道的。”


    “……”


    “以前在北國,若不是北帝能給我榮華富貴,我又豈會舍你進宮選秀呢。如今,西帝也想納我為妃,像我那麽貪慕名利的女人,可能會跟你走嗎?你啊,別傻了,這輩子……我都不會跟你走的。”淩夕如同一個木偶,說的話都不帶任何的感情。


    她就是這樣的女人。


    不要對她有任何的留戀,根本不值得。


    淩夕的話,現在又像是一把利劍,毫無偏差的刺進西門影的心髒,隻因那些無情的話是從淩夕的嘴裏說出來的,一個他那麽在乎的女人,卻說著如此嘲諷的話。


    他的心很不舒服,很難受,原來在乎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感覺,無條件在乎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卻還想要傻傻的挽留,情不自禁的朝著淩夕走去幾步,被她喝止了,“別過來。”


    淩夕有些害怕,害怕西門影會過來,那麽她會忍不住想要跟他走,遠離這個世俗,不再去麵對波濤洶湧的傷害。但,她強迫自己,不能對任何人有依賴,她是為了報仇而存在這個世上的,這輩子都沒資格去過安寧的生活。


    為了做戲做全套,她更加緊緊的挽著無痕的手,似要讓西門影看得清楚些,她不過就是這樣**不羈的女人,見異思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讓他這樣付出。


    外麵好女人很多,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


    “小夕!”西門影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實,寧願相信淩夕是被迫的,也不願意相信她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


    他堅信,淩夕是有苦衷的,她不是那樣的女人。


    “西門,你走吧。”淩夕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再去聽西門影掩蓋不住的悲傷,她也不管西門影對她的感情是真是假,她不想牽連到他。


    始終,西門影是當年想要把無痕的救出來的男人,就算再壞,也還是有好的一麵。


    西門影真的震驚了,再不知道說什麽,看著淩夕的臉是一片冰涼,他已經沒有任何借口去挽留,怔怔的僵直很久,不知道該走還該留,直至碰觸到淩夕眼裏的一抹涼意,他知道,他該走了。


    不再說任何話,轉身,想走的時候,無痕挽留了他,說:“影!”


    西門影僵硬的站著,始終是沒有迴頭,等著無痕開口。


    很久,無痕才說:“本王會將她還給你的,隻是……現在不是時候……”


    西門影的期待早就沒了,也沒有再繼續聽下去,直直的就這麽走掉了,帶著失落的心,就這麽走了。


    淩夕看著西門影失落離開的背影,腦袋轟轟作響,忽然覺得全身沒了力氣。看著一臉恨意的無痕,又驚又蕩然,腦中已是一片空白,全身一片冷意,從腳底漫涎。


    傷害一個人,竟是如此的難受。


    她果然還不夠強大,所以才會對一個又一個的人不忍心,才會有愧疚感。她總是對自己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根本沒有誰對不起誰的事,可就是說服不了自己。


    愧疚之心,已久在她的心髒裏徘徊,總是揮之不去。


    西門影走了,屋子裏又隻剩下無痕跟淩夕兩個人,氣氛變得異常的詭異,很安靜,兩微風從窗戶吹進的聲音都能聽得很清楚。


    淩夕忘記從無痕的身上掙脫開來,她還在想著很多的事情,早就忘記了身邊是惡毒的無痕,隨時都可能要了她小命的無痕。直至無痕冷冷的將她的手給甩開,她從自己的世界裏反省過來,怔怔的看了無痕一眼,卻沒有說什麽。


    無痕冷眼看著淩夕震驚悔恨的表情,冷笑一聲,鼓掌,嘲諷的說:“不錯,你的演技還真是不錯……淩夕,看來是本王小看你了。”


    淩夕驚愕了一下,繼而也是咧開嘴一笑,“嗬嗬嗬!”亦是嘲諷的說:“民女該謝謝西帝的抬舉,還是謝謝西帝的栽培?”


    無痕倒是沒想到淩夕變得如此的牙尖嘴利,以前都是懶得跟他說話,現在竟然是如此的咄咄逼人,真是不能小看。一步一步的靠近,俊美的臉湊到淩夕的耳際邊,溫慢的吐出挑釁的話:“你該如何報答本王對你的栽培呢?用你的身體?日日夜夜伺候著本王?”


    伸手撫摸著淩夕嫩白的小臉。


    他知道,淩夕很反感這樣的事,但她方才對西門影說出那麽狠心的話,在他看來,無疑是想要決裂他跟西門影之間的情義,這樣惡毒的女人,不好好的懲罰一下,又如何對得起他跟西門影呢。


    淩夕隻是僵硬著,無痕那絲絲細語吐在她的臉上,有些細癢難耐,這該是多麽曖昧的床話,一般的女人早就害羞的拍打著無痕的胸膛,嬌柔的說:“討厭。”


    這才是該正常發展的劇情啊。


    “怎麽,就連伺候本王的膽量都沒有?”無痕看著淩夕立馬僵硬的臉,嗤之以鼻。想要跟他鬥,這個女人還不夠資格,卻沒打算就此打住,繼續說:“還是……要本王親自動手?”


    淩夕一直徘徊在自己的思緒中,在無痕的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她終於是做出了迴應,揚起自己那張淡然的臉,對視上無痕的眼睛,說:“西帝,民女遲早都是您的人,您又何必這般著急呢。”


    這一迴擊,無痕怔怔然的,沒料到淩夕居然還有膽量迴擊,而且還是如此的淡定,說著不要臉的話。


    “真是無恥的女人。”他厭惡淩夕那張淡漠如麻的臉。


    就因為她方才那麽**不羈的模樣,已經給他跟西門影之間築起了一道隔閡,為了報仇,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麽事情都幹得出來,虧得影以前對她那麽好,她卻要這樣恩將仇報,他是絕對不會讓她得逞的。


    想要讓他恨西門,或者是西門恨他嗎?


    不,絕對不可能。


    “彼此彼此!”淩夕笑得很自然,已經沒有方才一閃而過的震驚,她這一次是真的習慣了,習慣了世俗對她的打擊。


    “淩夕!”


    無痕震怒的大吼出來,此刻是恨不得扒了淩夕的衣服,將她丟到大街上去,讓她受盡淩辱。


    淩夕倒是不把無痕的發怒當作是一迴事,繼續著她無硝煙的迴擊,說:“西帝,您又何必這般動怒呢,您也不過是想借由我想把北帝引出了而已,我現在不是很好的配合著您,留在您的身邊麽,不然……您以為您有本事將我留在您的身邊嗎?想必現在早就跟西門少爺給打起來了。”


    沒有一個字帶著髒話,卻足矣讓人氣到噴火。


    若不是她,他跟西門影早就破裂,早就可能動手。非但不感謝她,還想要羞辱她,真是忘恩負義的男人,更是一個無能的男人。


    再者,若非是她親口說要留下來,西門影又怎麽可能放手。


    “閉嘴。”無痕像是被窺視到心事,暴吼一聲。


    “西帝,難道是被我說中了心事,所以才會如此動怒?還是,您真的很無能,比想象中的還要無能……”淩夕抓到了無痕的痛楚,一個勁的往他的傷口撒鹽,隻要能看著他掙紮的模樣,她就覺得心裏大為爽快


    無痕陰煞著臉,不語,看著淩夕一張一合的嘴巴,怒火燃燒到火山爆發的地步……


    淩夕依舊是不把他當一迴事,笑了笑,上前抱住無痕那還是衣衫不整的身體,說:“西帝,您就別生氣了,不是想要我伺候您嘛,放心……我這就把您伺候得很舒服,保證您以後沒了我都不行。”


    “……”無痕不解。


    “西帝……”淩夕嬌媚動人的說著,不待無痕應聲,小手很自然的脫去他的衣服,然後伸出她的舌頭,舔著他男人健碩的胸膛,絲絲麻麻的感覺,直竄無痕的神經。


    這個女人她到底想幹嗎?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就見她將他撲倒在地上,緩緩的將身子壓近他張開的腿根處,纖細的小手好似不經意般掃過男性的雄偉,繼而,她拂過長衫,媚眼一翻,嬌羞的掃了眼正看著她動作的無痕……


    白皙中帶著紅霞的臉蛋在一側燭火的映照下分外的撩人,不由的更加填了幾分此時曖昧的氣息。


    淩夕垂眸,臉緩緩低下,慢慢的伸出了她那粉嫩的舌尖,隔著褻褲在那**處來迴的遊走著,囈語著:“西帝,我們繼續吧,繼續方才還沒完成的事……”


    淩夕故作一副迷醉的樣子,不停的舔著,吻著無痕的身體。


    她知道了,如果西門影是無痕的痛楚,那就踩著這個痛楚往上爬,是無痕的反應告訴她,隻要讓西門影跟他的感情決裂,他必定會痛不欲生。


    西帝,這可是您告訴我的道理,我該好好的感謝你才是,即使是不惜用自己的身體作為報仇的工具……


    無痕怔怔然,不可否認,壓在他身上的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有魅力,隻是輕而易舉的就將他挑逗身體火辣辣,渴求著一次又一次的衝擊。


    可是……他不能!


    他答應過西門,會將她換迴去的,他得控製自己的理智,不能繼續了!


    淩夕的小手已經很不安分的遊離到無痕的褻褲裏,握住腫脹的那陽剛之劍,輕輕柔柔的撫摸著,**著,讓他一陣的顫抖。


    她真的是在挑戰他的耐心,這個女人實在不能小看。


    淩夕似是察覺到得逞,不過就是披著禽獸麵具的男人,隻要隨便一挑逗,就會渴望得像一直餓狼,除了鄙夷之外,她就再沒有任何的表情。


    很主動的正想去吻住無痕的嘴時,他一語從嘴裏破出來,“夠了。”


    多麽霸氣的兩個字,震得淩夕懸著沒有上前去吻無痕的唇,僵硬得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卻還是言語迴擊道:“西帝,這不就是您一直想要做的事麽,您留著民女在身邊不就是為了伺候您麽,您這樣何止民女,難道是想向民女證明您的無能,還是……”


    字字句句都在刺怒著無痕男人的自尊。


    無痕終於是忍不住,瞬間揚起手,往淩夕的臉上甩上狠狠的一巴掌。


    淩夕沒有躲閃,沒有逃避,倔強的揚起頭,生生的承受他這憤怒的一巴掌,被無痕甩一巴掌,跌坐在地上,她沒有去捂那火辣辣的臉,火辣辣的感覺在她的臉上停留許久,怎麽都沒有散去,還有她的嘴角能感覺到血腥的味兒,多麽刺鼻的血腥味兒。


    她終於是清醒方才在幹的什麽事,她在使勁的踩著一個地雷啊,可這個地雷總是不爆炸,她就用盡全力的踩,於是,地雷爆炸了,她也受傷了。


    麻木的受傷,不知道痛楚。


    “你最好別再惹怒本王,不要以為西門在乎你,本王就不敢對你怎樣,你隻不過是本王手裏的一枚棋子,待到本王不想在你身上浪費時間的時候,你可知道自己的下場該會多麽慘烈。”


    “哈哈哈……”淩夕大笑,依舊是不怕死的嘲諷道:“民女真的是該好好的謝過西帝,謝謝您的不殺之恩。”


    無痕知道繼續糾纏下去也別無結果,而且他怕會真的控製不住自己,狠狠甩手,“哼!”


    他不能跟淩夕再繼續糾纏下去,過兩天就是大婚日,到時就能把赫連宸給引誘出來,這個女人就可以還給西門了,他跟西門的關係還如從前,不會變。


    站起身來,整理好自己快被脫去的衣服,不再看淩夕一眼,推開門,走了。


    淩夕的嘴角還殘留著血跡,無痕的那一巴掌真是狠啊,嘴角都已經破了。可是,她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西門影對無痕有著疙瘩,無痕的心裏很難受。


    這,算不算是一種報仇?


    秋若紅靈,這算不算在替你報仇呢?


    她伸出手去撫摸自己那張腫起來的臉,還在疼啊,這就是報仇的代價……


    不過,這個代價是值得的,雖然臉上還在疼,還是扯出一抹笑,自語的呢喃道:“放心,在幾日後的大婚,我定會連帶所有人的仇都一起報,不管是西帝還是北帝,都是該死的……”雙眼突然放亮,想著幾日後的事,她便充滿了希望,而嘴角那一抹淺淺的笑,霎是好看。


    無比期待,幾日後的大婚,那一定會很好玩,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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