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杭州。吳三省得知陳丞澄是假冒的,不禁氣的火冒三丈,數落吳邪和high少給自己闖了不少禍,警告他們不要再惹麻煩。


    high少找到了一張老照片,照片是黑白的,大概隻有十個人,前麵是蹲著,第二排是站著,背景是在一個軍用碼頭,邊上還有幾個海軍,這張照片估計是很久以前照的,發黃的很厲害,幾個角上還出現了黴斑。


    吳邪放大比例來觀察照片,裏麵蹲在第一排中間的就是年輕時候的三叔,而他後麵站的那個人,好像有點熟悉,他仔細一看,還真有點像……


    不對,好像不隻是像!


    吳邪瞪圓了眼睛去看,最後給他的隻是一陣陣涼意。


    這眼神,這表情,我的天啊!太像了,這人簡直長的和小哥那個悶油瓶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怎麽一迴事情,悶油瓶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他這麽多年一點都沒有變老?


    吳邪拿著照片來找吳三省,吳邪指著照片裏的那個像小哥的人,問:“三叔,這個人是誰?怎麽那麽像小哥?!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一樣!”


    吳三省看著那照片皺了皺眉,若無其事地說道:“那隻是長得和姓張的小哥很像的人。二十年前,小哥還隻是個毛孩子,這照片裏的絕對不是他本人。”


    吳三省迴憶起了當年考古團隊進入西沙海底墓的事情。


    吳邪追問起以前的資料,吳三省說都交給政府了,秘密都消失在了曆史中。吳三省還告訴吳邪,幾年前那些資料因一場大火都被燒光了。


    無論吳邪怎麽軟磨硬泡,賴皮拉潑,吳三省也不肯把後麵的事情告訴他,說到最後吳三省把眼睛一瞪,自顧自看報紙不理他。


    吳邪知道自家三叔的脾氣,話都說成這樣了,要再磨下去也磨不出個什麽來,不敢再說什麽,不過這故事聽了一半,總覺得下麵的才是重點,心裏實在是癢的難受。


    最後吳邪對自家三叔說道:“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能不能把那蛇眉銅魚的事情講的詳細點,你不是說當時有一些頭緒嗎?要是能找到當時做研究的專家,現在去問問他們,不就能知道他們當時研究出的,是些什麽東西了嗎?”


    吳三省聽吳邪一說,微微一怔,說道:“這倒也是個辦法,可那時是八四年,二十年了,那些老專家還不知道在不在世。”


    吳邪忙說道:“不找老專家,找他們的助手也行啊,就算當年他們的助手都有?四十好幾,現在也不過六十幾歲,說不定還沒退休,以你的關係,肯定能找到。”


    吳三省歎了口氣,搖搖頭:“那次項目結束之後,我們都各奔東西,後來就沒什麽聯係,偶爾見麵也隻是一些學術上的交流,他們之中有很多人我連叫什麽都不知道,要找起來談何容易。”


    吳三省說完這句之後,突然好像想了什麽,眉頭一皺,“噫”了一聲。


    吳邪一看似乎還有下文,便給他倒了一杯茶,看他如何繼續。


    吳三省點上香煙,眯著眼睛想了很久,對吳邪說道:“西沙考古過去這麽久了,大部分瑣碎的事情我都忘的差不多了,隻是你剛才說起來,我才略微迴憶了一下,正好給我想到一件事情,非常的奇怪。”


    吳邪問道:“什麽事情,說來聽聽?”


    吳三省突然不說話了,凝視著電腦屏幕上的老照片若有所思,突然,他神經質地站了起來,大叫了一聲:“我明白了,我明白了!”他這一舉動著實把吳邪嚇了一跳。


    他突然想到了什麽,隨後還把吳邪趕出門了。


    迴到家後的吳邪凝視著那張老照片,難道二十年在西沙的那次考察,真的和魯王宮有著關係?這有怎麽可能,兩件空間和時間上相差這麽遠的事情,怎麽可能會有聯係?


    小哥本來就已經夠神秘了,這樣一來,他的身份就更加的撲朔迷離了,圍繞著他的無數迷題,一下子就墜入到更加匪夷所思的境地裏。


    吳邪給胖子打電話說蛇眉銅魚有線索了,胖子在電話那頭卻說小哥是個活粽子,high少也隨聲附和。吳邪卻打斷兩個人的話,說小哥是個活生生的人。


    第二天吳邪來找吳三省,卻發現人已經失蹤了。


    小哥的不辭而別、陳丞澄的倒戈相向、三叔的不知所蹤,一個又一個謎團向吳邪湧來,一切的危險並沒有結束,反而向更加詭秘的方向發展,即使是吳邪曾經認為最單純最穩定的人心,也在慢慢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本來以為魯王宮是個終結,不料卻隻是一個開始。


    沒有三叔吳三省的陪伴,high少又因為家裏的事迴了德國,此刻吳邪隻能隻身上路,獨自去探索遙遠而神秘的孤島奇觀,然而對於即將前往的廣袤海洋,吳邪卻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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