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博雅的秘密(1)


    “一度我曾覺得父後的期望和野心是一張黑色的大網,輕而易舉的把我束縛在其中,然後,我便陷在無邊的黑暗中。為了隱瞞我的男兒身,我不敢與任何姐妹兄弟們有來往。我就這樣孤獨著孤獨者的孤獨,寂寞著寂寞者的寂寞。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茫然、孤獨、無助便襲上心頭。我覺得惶恐不安,所以在無數個漆黑的夜裏任眼淚在臉龐肆虐,卻又不敢哭出聲音,因為我的房內還有我明媒正娶的夫郎。我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找不到岸在那裏。”葉赫慧靈手裏捧著一杯茶,對坐在他對麵的易水寒說道。


    “殿下,我還是那句話,心生則種種魔生,心滅則種種魔滅。”易水寒淡淡的說。


    “以前我還想不通劍雲兄你為何能如此這般淡然?怎麽可以將前程富貴,封王拜候,看的如此輕淡?現在我終於明白了,看來這愛的力量還真是偉大啊!可以讓人放棄一切。”葉赫慧靈笑吟吟的說道,他剛說完突然又感到惡心,低頭嘔吐了起來。


    易水寒立即把他的一條手帕遞過去給葉赫慧靈,就在他遞過去的瞬間,葉赫慧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話沒來得及說,又拚命的吐了起來。


    易水寒先是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葉赫慧靈,忽然他的心裏一動,他拉過葉赫慧靈的手腕為他號了一下脈,然後吃驚的說道:“原來你……”


    “求你不要告訴皇姐。”葉赫慧靈拉著易水寒的手說。


    “再過幾個月你的肚子就凸出來了,到時候你就會有殺身之禍,還是與你皇姐商量一下吧。”易水寒同情地看著葉赫慧靈。


    三皇女葉赫玉英的王府


    葉赫玉英看著跪在她麵前瑟瑟發抖的顧影憐,浪聲笑道:“小美人,你何必這麽死腦筋呢?二皇姐已經落魄得隻剩下一條命了,你跟著她隻有吃苦受罪的份,你做我的暖床小廝比做二皇姐的正夫要強多了。”


    “殿下,求你放過奴家吧,殿下貴為皇女,像奴家這樣早已嫁為人夫的人,怎麽能入得了殿下的眼呢。而且再怎麽說奴家是殿下的姐夫。”顧影憐匍匐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


    葉赫玉英已經失去耐心了,她蹲下來手指挑起顧影憐的下顎,咂咂嘴說道:“小美人,你就從了我吧。”


    顧影憐的臉色蒼白,虛弱無力的看著眼前的女人。女尊鳳國的每一個人都知道三皇女荒**無度,在她的王府裏有名份的夫侍養了二十幾房,沒有名分的暖床小廝更是養了不計其數。難道他今天真的就逃不過這一劫了嗎?大殿下你在那裏,你快來救救奴家啊!


    葉赫玉英看著顧影憐精致如花的臉龐有片刻的失神,他真的很美,難怪二皇姐獨寵他一人。


    顧影憐看到葉赫玉英的眼神,心裏更加恐懼了,葉赫玉英就像是一隻三天未覓到食物的餓狼突然看到一隻小綿羊。他的雙臂緊緊的護在胸前,眼淚不自覺的慢慢溢出。他的樣子在葉赫玉英的眼裏,就是一種**。那瑟瑟發抖的身姿,更顯出他的柔曼可人。那晶瑩剔透的淚珠,使葉赫玉英產生一種想要想要用自己的玉舌去幫他添幹的衝動。


    “不錯,看上去很誘人,隻是不知道你在**表現得怎麽樣,夠不夠浪?我可沒有二皇姐那麽好侍候。”葉赫玉英站了起來開始脫她自己的外衣,然後是內衣,不一會她那標準的鳳國女人的健壯結實的身軀全部展現在顧影憐的眼前。


    顧影憐驚恐失色的閉上了眼睛,他感覺到他快要窒息了,這是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不著寸縷的身軀,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妻主,也不是他心愛的人,可是這個女人卻打算在這裏強要了他。


    葉赫玉英俯身把顧影憐抱了起來,然後粗魯的把他扔到了**,隨著一聲浪笑,她撕開了顧影憐的衣裳。顧影憐的右手緊緊的護著他左大臂內側的守宮砂。


    太女府??雅軒閣


    張太醫坐在床前,小秋早已放下**的幔帳,張太醫看了一眼露在外麵的這隻胳膊,雪白的皮膚,光滑如羊脂般。可以猜想到這隻胳膊的主人,一定有著傾國傾城的絕色美貌。


    小秋把一塊帕子放在博夫郎的手上,張太醫伸出手搭在博雅的手腕上,她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對博雅說道:“博夫郎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啊。博夫郎,你的爹爹知道你流產的事嗎?”


    張太醫這麽一問,博雅才想起,以前聽爹爹講過,這位張太醫是爹爹的同鄉。他孤身一人嫁到京都,倘若遇到什麽難事,可以托人捎個信給張太醫,張太醫定不會袖手旁觀。


    “爹爹不知道,奴家不想讓他操心。倘若太醫日後遇到爹爹也請不要提起這事。”幔帳後麵傳來博雅清澈如水的聲音。


    張太醫從藥箱裏拿出一個小紙包,遞給小秋:“去把這帖藥煎了給博夫郎服下,現在就去不能耽擱,我在這裏等著看看藥效。”


    小秋接過紙包猶豫了一下,女男有別,倘若他去煎藥,把張太醫單獨留在博夫郎的房裏似乎不妥。不過,好像張太醫和博夫郎的父親也相識,與博夫郎很熟悉,而且張太醫說這帖藥必須快點煎不能耽擱。於是,小秋拿過紙包到廚房裏去煎藥了。


    小秋出去以後,張太醫走到門口看了一下左右無人,於是連忙關上房門,然後壓低聲音對博雅說道:“博夫郎,老身昨天診斷出你不是自然流產,你是被藥物打胎的。”


    張太醫的話猶如一把利劍紮在博雅的心上,他雖然早就懷疑是妻主不想要這個孩子,但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對他自己說,不要懷疑自己的妻主,他是仰仗著妻主的愛而存活的,如果這是真的,他還能活下去嗎?


    “我不想聽,我不想知道真相,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博雅哭了起來。


    “博夫郎,其實這個孩子沒有了更好,因為你不可以為你的仇人生孩子。”張太醫的聲音忽然變得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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