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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春秋寸步不離地守著昏睡的勞桑心,持其纖珪,深情凝望,百般柔情盡顯臉上,竟再也看不到紈絝富二代的影子。聞宗萱瞧著兒子似是變了一個人,心中頗感欣慰,難得春秋如此認真對待一個女子,也不枉自己耗費一身功力去救她了。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倒也是一樁美事。


    聞宗萱想的美好,事實卻並不盡如人意。勞桑心醒來後,也不問緣由,直接敲暈霍春秋,不告而別了。當客廳的聞宗萱和莊伏樓聞訊趕過去的時候,勞桑心已經離開有一會兒了。兩人弄醒霍春秋,聞宗萱當即沉著臉斥道:“怎麽這麽點出息!連個人都攔不住!”


    霍春秋叫屈:“娘,桑心擔心她大哥,急著離開很正常嘛!”她一醒來想到的就是她大哥,甚至沒有問是誰救了她,就要去找夜未央。霍春秋因為攔了她,所以被她毫不留情地敲暈了。


    聞宗萱皺眉問道:“她大哥,是什麽人?”這個女子的身份她一直摸不清楚,想不到她竟然還有家人,如果是這樣的話,要調查起來就簡單多了。


    霍春秋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個很了不起的人。”他確實不知道夜未央的身份,不過從他的言談舉止,以及行事態度,不難看出他是一個極不平凡的人。


    聞宗萱一愣,“你不知道?”看來春秋還需要磨練,他的資質還是不夠,接觸了這麽長時間,竟然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當初別應天接觸她不到十天,就將她的底細摸得清清楚楚,他究竟何時才能趕上應天?


    霍春秋搔了搔頭,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桑心太敏感了,每次一問她和她大哥的事,都會被她巧妙地糊弄過去,要不就是一句:“關你什麽事?”讓他根本就沒有機會了解到她。


    莊伏樓一直在旁看著兩人,此時插口,抱拳道:“霍夫人,霍兄弟,打擾多時,我先告辭了。”說完,急匆匆地離開了。他來這裏本就是為了勞桑心,既然勞桑心離開了,他自然就不會留在這裏。


    聞宗萱瞧出一些端倪,看著莊伏樓的背影,問霍春秋,“他是不是也喜歡那個姑娘?”


    霍春秋點點頭,道:“娘,桑心肯定是去飛龍引了,我不放心,可以跟著去嗎?”得知聞宗萱很中意勞桑心,霍春秋對她的態度就好了很多,說話也禮貌了些。見聞宗萱點頭,他就溜煙地跑了出去。


    霍春秋離開不久後,聞宗萱喚來了一個下人,吩咐道:“備轎,去飛龍引。”


    飛龍引客棧外,農秋音,秋雙心和農牧夫三人聯手對付商羽落和飛花。


    圍觀的人看著場上打鬥的幾人,不禁議論起來:“這不是女魔頭嗎?似乎越來越強了?”


    “這三個是什麽人,竟然與商羽落鬥了這麽長時間,真是了不起!”


    “商羽落的仇人真不少,可惜單打獨鬥很難勝她,不如趁此機會,與他們聯手,一同殺了商羽落,為江湖除害!”


    “兄弟好主意!我們上!”


    在場的許多人隻是覺得農秋音似是在莫邪大會上見過,有些眼熟,卻都不認識秋雙心和農牧夫,隻因這兩人加入天魔教較晚,而且十幾年不曾入世,所以才不識他們的真顏。對於那些同樣痛恨商羽落的人來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與商羽落對戰的天魔教三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見有人出頭對付商羽落,不少人也提劍殺了過去。


    陸續有人加入戰鬥,讓場中局勢瞬間發生了轉變,商羽落縱使武功再高,也難敵數十人的圍攻。她怕加深誤會,不敢使用威力過大的招式,隻能和飛花拚命擋擊,不多時,身上就出現了兩道口子,飛花更是被農牧夫重傷,一時無法再戰鬥。


    孟凡塵瞧著這局勢,心中思忖:天魔教和邪陰派,無論哪一方,都和自己有些淵源,原本隻是想坐山觀虎鬥,可現在,商羽落竟完全處於弱勢,若不幫,今日她必定會喪命於此地,邪陰派就再也無法延續下去了。但,如今的自己,要幫商羽落恐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吧。


    正在這時,忽聽夜未央揚聲道:“真是精彩!沒想到昔日關係友好的天魔教和邪陰派,今日會在此相殘,真是一場好戲。”


    聽了這話,場中的不少的人都停止了打鬥,紛紛看向夜未央和秋雙心三人,問:“什麽意思?難道他們幾個是天魔教的人?”


    南無詩也忽地扭頭看向夜未央,臉色煞白,“夜未央,你......”這人果然是想將天魔教的人趕盡殺絕,就憑他的這一句話,已讓場中無數人紛紛遠離農牧夫幾人,顯然是對他們的身份有些排斥。


    農牧夫盯著夜未央,低聲對農秋音和秋雙心道:“此人果然不懷好意,農兒,你可看見了,他是有意暴露我們的身份。千防萬防,還是忘了防他這一手,如此一來,眾人要砍殺的對象就不是商羽落了,而是早已臭名昭著的天魔教之人。”


    農秋音提著劍,似是有些不敢相信,怔怔地看著夜未央,喃喃道:“不會的,未央哥哥,為什麽要這樣?”


    農牧夫道:“農兒,你到現在還不相信嗎?他接近你,就是為了對付天魔教,他想將我們趕盡殺絕。如果,你能早些控製他就好了,現在......”他看了看四周,道:“隻怕這些對天魔教恨之入骨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農秋音看著周圍的人,有的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們,有的用憎恨的眼神看著他們,有的看著他們冷笑,有的看著他們震驚,這些人的嘴臉,像是一根尖細的針,紮進她的胸口,讓她痛苦之極。她滿臉不解,問:“為什麽?他們為什麽要那樣看我們,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麽?”


    她並不知道,天魔教這三個字,對江湖人意味著什麽,它意味著魔鬼,意味著殺戮,意味著仇恨,永遠無法被諒解。無論過去了多少年,江湖中人對天魔教的憎恨始終未減,這種恨,仿佛已根深蒂固,仿佛代代相傳,縱然天魔教已無人在為惡江湖,依然有人毫無理由地懼著他們,恨著他們。


    秋雙心淡淡道:“我們沒有做錯什麽,隻是所選的路不被人理解罷了。仲叢說,正道中人對天魔教的憎恨,需要用時間去慢慢化解,他相信,再過百年,興許就不會有人再恨天魔教了。如今想來,隻不過是一個夢罷了,看看這裏的人,可有一個願意接受我們的身份?”


    人群中,議論紛紛。“天魔教的人怎麽也來這裏了,難道是為了抓叛徒南無詩?”


    “南無詩到現在都還不見人影,不知又躲在何處,會不會他們串通好的?”


    “他們竟然是天魔教的人,那跟商羽落一樣,都不是什麽好人,幹脆兩不相幫,讓他們自相殘殺好了。”


    “天魔教的人,人人得而誅之!”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農秋音看著無數人舉著刀劍唿喊著,心裏忽然明白了,為什麽當初出來的時候,哥哥會再三警告她不許對外人透漏他們的真實身份。原來,外麵的人,都想殺了我們。他們要殺我們!


    農秋音忽地一股怒氣湧上心頭,眼神一變,大喝一聲:“你們才該死!”


    握緊劍柄,手中運氣,劍上隱隱泛著紅光,抬手揮向最前麵的幾個人,猛烈的劍氣,如驟風一般,卷向他們的身體。隻聽得一陣哀嚎,那幾人的身體已飄向幾尺之外,倒在血泊中。眾人大驚,不少人被這強勢的一劍嚇得退後幾步。


    農牧夫和秋雙心有些訝異,這個時候,農兒竟然突破日月初塵劍法的最高層了,功力也加深了不少,不過,她似是怒在心頭殺紅了眼,一劍剛落,一劍又揮出,劍劍犀利,勁氣逼人,與迎上來的幾人鬥在了一起,隻聽得刀劍摩擦的聲音。不出片刻,對方的刀劍,不是被打落在地,就是被內力震斷,個個狼狽不堪。兩人靜靜地看著,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也好,就讓農兒給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一些教訓吧。


    南無詩瞧著盛怒之下的農秋音,似是地獄歸來的殺神一般,與當年的自己竟是那麽的像。當初她屠殺教眾的時候,也是那麽的決絕,絲毫不留情麵,今日的農兒,更甚於她。不行,不能讓農兒跟我走向相同的路,她的手上,不能沾染太多血腥。


    她心裏焦急雜亂,想著如何去阻止農秋音。


    身旁的夜未央似是感覺到南無詩心裏有些亂,扭頭看向她,道:“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出色,心裏是什麽感覺?”


    南無詩冷聲道:“等你有了女兒就知道了!”


    夜未央笑道:“那可不好說,萬一我的女兒叫你姥姥,不還是得要你操心。”


    南無詩氣極,“你,混蛋......我是絕對不會讓農兒跟你在一起的。”


    夜未央笑笑,沒有再還擊,而是看向場中的農秋音,“農兒真是個武學奇才,能連勝十批高手,著實很強,就算我武功健在,怕也不能輕易製服她了。”他頓了頓,又道:“不過,就算如此,她也不可能在小白手中走上百招。”


    冉必之靠在一根柱子上,眼睛始終不離農秋音,此時插口道:“她進步的很快,真想去跟她較量較量。”


    夜未央扭頭看了他一眼,道:“必之,你想打嗎?說不定會輸哦。”


    冉必之提著陌陽刀,躍躍欲試,“那可未必,要我上嗎?”


    夜未央搖搖頭,“你可能要拖很久,還是讓小白上吧。”看向江才情,“小白,去殺了秋雙心和農牧夫!記住,留農兒一命。”


    夜未央話一落音,江才情白色的身影已閃向人群中,朝農秋音攻了過去。南無詩有些意外地看著夜未央,道:“你為什麽要放過農兒?”


    夜未央看著她,一句話吐出來:“不留著她的命,你以為誰給我生女兒?”


    南無詩眼睛一鼓,一爪抓向夜未央,“你這混蛋,居然還敢占農兒的便宜,今日就解決了你!”夜未央卻躲也不躲,淡定地道:“我勸你最好別輕舉妄動,我可是不介意把你的身份也爆出來!”


    南無詩當即停手,冷笑道:“你打的好算盤。這麽多年來,你一直想對付天魔教吧,可惜,秋姐姐他們一直隱在教中,而迷霧鬼林諒你有天大的本事也闖不進去。之前,你利用農兒,想穿過迷霧鬼林,被牧夫攔了下來,心裏一定很不甘心。所以才會借我和魔靈珠的名義,將秋姐姐他們引出天魔教,並在武林人士麵前挑起這場爭鬥,目的,是為了鏟除他們。你與我天魔教究竟有何恩怨,為何一定要將我們趕盡殺絕?”


    夜未央道:“天魔教的人,人人得而誅之嘛!”忽又正色道:“隻要樓仲叢不死,天魔教就不會覆滅,何來趕盡殺絕?”


    南無詩一驚,“你憑什麽以為樓哥沒有死?”連她自己都不敢確定樓哥是不是還活著,這人又怎麽會知道?


    夜未央道:“觀星台上,曾有人言,映照樓仲叢的那顆星,未曾隕落,他一定還活在這世間的某一個角落。隻有摘了那顆星,天魔教才會走向滅亡。”


    “神女傳人的話麽?難道樓哥真的沒死?”南無詩聽了夜未央的話,臉色一沉,喃喃自語著。她暗暗扭頭看向客棧裏麵,密室的方向,思索著什麽。


    忽然,農秋音一聲驚唿打斷了她。抬頭看去,農兒狼狽地躺在地上,顯然是被江才情挫敗。江才情一下場,就用內力震退了周圍的人,朝農秋音攻了過去。農秋音見了他,之前害怕的感覺也不見了,提劍砍著他。農牧夫有些懼怕江才情,想將女兒拉迴來,卻為時已晚,兩人已糾纏在了一起。


    江才情從不用任何武器,他向來隻用一雙肉掌與人搏鬥,再以內力輔助,似他這樣的高手,是不會將日月初塵劍法放在心上的,聚氣成刃,迎上了農秋音手中的長劍。


    在江湖上,能夠做到聚氣成刃的,那就是一代宗師的境界,武學修為直追百年前的軒轅伢子。江才情露這一手,讓在場的無數人驚歎連連,甚至有的揉了揉,有些不敢相信。議論聲此時又圍繞著江才展開。“這個人真是太強了!看起來不過才二十多歲,怎會有如此高的修為?”


    “這小姑娘怕不是他的對手,有好戲看了。”


    “不知道他是哪個門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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