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和鄧宇兩人把自己的經曆說了一遍,在座的人都為之驚訝,最後張弛一拍桌子,道:“既然如此,我這個提議,想必兩位兄弟是會答應的了。”湯和和鄧宇都道:“自然要答應,我們現在每天都東躲西藏,能有個安身之所再好不過,我這就派手下人迴去送信,讓他們都到風之穀匯合。”張弛點頭稱是。


    消息一經傳出,不僅鬼眼一族來到了風之穀,遊離在帝國之外的其他一些小股反動組織也聞訊來到了風之穀,口口聲聲要入夥,張弛和幾人商量之後,決定不能都留下,挑品質還算不錯的留下,那種打家劫舍,圖財害命的亡命徒便給兩個錢打發走就是了。


    一連幾天的忙碌接待,有人留下有人離開,山腳下的村落也都住滿了人,不光是能殺慣戰的人,還有一些家眷也都跟著一起來到風之穀,張弛下令將西邊的農田開墾出來,派人過去料理,這樣風之穀便可以自給自足,就算有人圍困,也可高枕無憂。


    另外,在湯和的主持下,風之穀外圍大大小小的山口都布置了明哨暗哨還有一些機關埋伏,隻有懂得人才能順利進入,外人冒進便有喪命的可能。除此之外還建造了一係列的防禦措施,現在就是有幾萬兵馬攻打風之穀,風之穀也可以輕鬆應對。


    一連半月有餘,張弛每天白天在穀中各處巡視,晚上迴來又要和手下這些人開會商議事情,一直到深夜才能休息。今天也不例外,和修建穀口防禦工事的頭領決定了施工方案之後,張弛拖著有些疲憊的身體往後宅走去。


    四位夫人都分別安排在後宅的四個院子當中,現在後宅房屋中的燈光基本都熄滅了,張弛摸著黑走進院子,盤算了一會兒,決定去青草的院子中休息,結果他剛一邁步,就聽見東邊院子門口有人輕聲道:“師兄。”張弛迴頭一看,正是住在東院的田佩兒,隻見田佩兒身穿一身粉紅色的衣裙,獨自一人站在院子門口,似乎正在等待自己一般。


    “啊,佩兒,這麽晚了還沒休息嗎?”張弛說著走到了田佩兒的切近,田佩兒伸手拉住張弛的手,張弛一笑便跟著田佩兒進了東院。


    把張弛一把推進屋中,田佩兒反手關緊了房門,滿臉壞笑地看著張弛,張弛假裝不理他,走到了桌旁悠閑地


    倒了杯水喝了起來。


    “哎呀,你這個沒良心的,剛才我都看見你要拐著去青草那邊了,你說,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田佩兒上前揪住了張弛的耳朵質問道。


    “我壓根就沒喜歡過你,是你硬賴在這裏不走的。”張弛喝了口水假裝無奈地道。田佩兒一聽心中醋意大生,手指用力一擰,張弛頓時如殺豬般叫了起來,求饒道:“哎呀,喜歡喜歡,別擰了,太疼了!”田佩兒道:“哼!讓你還欺負我,讓你欺負我!”說著左一把右一把地擰著張弛的耳朵。


    張弛掙紮了兩下,最後猛然伸手將田佩兒抱起,田佩兒嬌笑一聲,用力捶打張弛的肩膀幾下,張弛笑著將田佩兒抱到**,兩人四目相對,田佩兒臉上有些微微泛紅,張弛看著這個曾經救了自己,和自己不止一次共患難的堂堂公主殿下,心中升起無限的愛憐之意。


    輕輕含住田佩兒的嘴唇,田佩兒的身體在那一瞬間有了一絲的顫動,張弛感覺田佩兒的嘴唇是甜的,泛著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讓張弛有些陶醉,所以他更加貪婪地索取起來。田佩兒的舌頭就像是一個歡快的小精靈般遊進了張弛的口中,張弛被這個小東西撩撥的心癢難耐,雙手開始放肆地去脫田佩兒身上的衣服,田佩兒突然收迴了自己的舌頭,一把將張弛壓在**,道:“壞家夥,你要對本公主耍流氓嗎?”張弛也不示弱,身子一轉便把田佩兒又壓了下去,嘴裏道:“公主殿下不是早就準備以身相許了嗎?”田佩兒大笑不止,一把拽掉了張弛的腰帶,在張弛眼前晃了兩下就丟到了一邊。


    張弛低頭看看自己的褲子,道:“請問公主殿下這到底是誰在耍流氓?”田佩兒兩手伸進張弛的衣服中,尖尖的指甲在張弛的兩腰見用力一紮,張弛吃疼輕輕叫了一聲,田佩兒做出兇狠的表情道:“本公主這叫臨幸於你,你還不從嗎?”張弛翻身躺在**,全身放鬆道:“來吧,草民什麽都從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把草民的一切全拿走吧!”


    ........


    經過一番鏖戰之後,田佩兒心滿意足地趴在張弛的胸前,粉嫩的小臉兒現在看上去更加的細嫩誘人,略微有些不穩的唿吸表明剛才田佩兒是多麽的投入,張弛眼睛望著天花板臉上掛著滿足


    的笑意,田佩兒柔聲道:“師兄,你說當初我皇兄幾次要把我嫁給你,你為什麽不同意呢?”


    張弛一想到田璘便是表情一變,田佩兒似乎也感覺到了張弛的變化,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微微抬頭偷眼看看張弛的臉,果然發現張弛臉上籠罩上了一層烏雲,剛才的歡愉一下子便消散的無影無蹤了。


    “你還提你那個皇兄嗎?”張弛有些不快地道,“不是他,老元帥也不會死,那麽多人也不用死。”田佩兒心中一陣委屈,眼圈微紅地道:“這能怪我嗎?他做了壞事他就不是我哥哥了嗎?你和我吼什麽呀!”張弛感覺自己一時有些失控,趕緊賠不是道:“好了佩兒,我說錯了,這事怎麽能怪你呢,以後不說了。”


    田佩兒把眼角的淚水擦去,歎了口氣道:“師兄,其實我早就想和你說些事情,就怕你生氣。”張弛道:“有什麽事就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去做的。”田佩兒搖了搖頭,道:“這個事情我想你是做不到的。”


    張弛也明白田佩兒的意思,便道:“不去殺他,我怕手下的弟兄們不服!”田佩兒猛然抬頭,好像心中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一樣,哭道:“那你可曾考慮了我的感受?”張弛道:“你是我的人,如果我總是考慮你的感受,該怎麽服眾?”田佩兒道:“難道我跟了你,就要放棄我原來的所有嗎?”


    張弛有些生氣了,怒視著田佩兒道:“你的一切不是我奪走的,是你哥哥奪走的,當初她把你嫁給那個狗屁的六王爺時,可曾想過你們的兄妹感情?”


    田佩兒低頭不語,許久才道:“可是,他畢竟是我的哥哥啊,我怎麽能....怎麽能.....”


    “別說了!”張弛憤然起身,抓過衣褲穿上,對田佩兒道:“此事不要再提起,田璘必死!”說完推門離去,田佩兒望著怦然關閉的房門,眼淚如斷線珍珠般落下,心中如萬把尖刀攪動,小手死死按在胸口處,無聲哭泣起來。


    張弛走出田佩兒的房間,外麵的涼風吹來,張弛的怒火消了一些,感覺自己說的話有些過分,迴頭看看已經被自己摔上的房門,想要進屋去安慰一下田佩兒卻又不知道說什麽,最後張弛還是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邁步往西院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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