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血,毫無疑問!


    靈璽的嘴中,叼著一隻便攜式手電,手電的光芒清晰照出了撲克牌上麵的血跡!


    “你愣什麽呢?既然不是鬼牌就快點放迴去!”


    這時候,靈璽的父親卻是從他的手中,一把搶過那張撲克牌,隨後將那張牌放了迴去!


    撲克牌全部放迴原位後,所有的撲克牌,自然全部從門縫收了迴去。[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唿……”靈璽的父親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靈璽啊,你剛才發什麽呆啊,我剛才還沒看清楚,以為你抽到鬼牌了呢!”


    “不過,還沒結束吧?”靈璽的母親則說道:“我聽說骨夜節的晚上,抽牌不會隻有一次的。”


    “嗯……視情況而定吧,一個家庭一般會有兩到三次左右,運氣不好抽四五次也是有可能的。如果家中的人數量比較多,抽到鬼牌的概率也會大大提高。聽說如果抽到鬼牌,接下來一年會厄運連連,所以一般就算抽到鬼牌也不會告訴別人的。”


    當然,在這裏不會有人說什麽“迷信”之類的話語。畢竟……這個島上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無神論者。雖然一般人很難接受所謂鬼魂亡靈的存在,但不得不承認月影和練氣師等超自然存在的不可思議。


    “剛才……那張撲克牌……”在父母議論的時候,靈璽卻是迴憶著剛才那張染血的撲克牌,說:“那張牌的牌麵上……”


    “怎麽了?”靈璽的父親露出疑惑神色:“撲克牌出了什麽問題?”


    “不……沒什麽……”


    靈璽沒有多說什麽。


    他重新迴到了自己的房間,這一次,又打開了手電觀察自己的手指,那上麵,依舊殘留著血跡。不會錯的,是血……


    是送牌的人手指受傷了嗎?這倒也可以理解。隻是,真是如此嗎?


    “好怪異的感覺……真的,感覺不太舒服。<strong>.</strong>”


    而與此同時,在許允的家裏。


    七點過去後。家中還沒有“人”來訪。


    而許允,將那尊月影神像,重新供奉了起來。並且,在神像前麵。放上了各種供品,插上了香。


    “居然有人丟棄月影神,不可思議……”許允的父親許影看著眼前被重新供奉的月影神,露出了一絲不安:“不過……將被丟棄了的月影神重新地帶迴家來……我有些擔心……”


    “擔心?”


    “被遺棄的月影神,據說。是會產生出怨恨的……你該知道,多年來,死水島的人世代受到月影神庇佑,我們絕對不敢有任何的違逆。但是……居然有人敢丟棄掉月影神,而且還是在骨夜節這樣的日子裏……”


    “即使如此,丟棄月影神的也並不是我們,而是其他的人啊?”許允露出不解神色:“我將月影神雕像重新帶了迴來啊。按照常識,那個時候如果我丟棄不管,不是反而會……”


    這個時候,眼前的月影神雕像的背影……


    顯得讓人格外覺得森然。


    “說起來……父親……月影神的雕像。一直都是背影,這是為什麽呢?”


    “你問我為什麽?我也不知道。隻是,在‘月影祭’的時候,月影神,就會轉過身來,露出真容了。但,那個時候,無論是誰,也不能去看月影神的真容。”


    看到月影神真容的人,就不可能活下去。


    這是和不能進入禁山一樣。絕對不可違反的禁令。這些禁令對死水島上的島民而言,是從小到大被反複灌輸的,對他們而言就和太陽東升西落一般,誰也不會去探究“為什麽”。


    “還有……父親……骨夜節的時候。來訪送牌的人,都說是島公所的人……但,我總覺得很不合理。”


    “哪裏不合理?”


    “如果……按照月影神的意誌,骨夜節的晚上,任何人都必須要待在家中,不得外出。那麽,島公所的人,也不應該例外才是。小時候,我偶爾就會考慮這個問題,不過……是我想多了嗎?”


    許影看著被許允撿迴來的月影神雕像,沉默了。


    “到底……來送牌的,真的是島公所的‘人’嗎?”


    身為島公所首席書記官的許影,是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的。


    “許允……有些事情,沒必要去追究太深的。糊塗一點,會活得輕鬆一些。”


    這句話,卻是在側麵暗示著什麽!


    “那……”許允深吸口氣,注意了一變母親還在客廳內拖地板,壓低聲音道:“如果拿到了鬼牌,會發生些什麽?”


    “會發生些什麽?也不會發生什麽啊。每年的骨夜節都會有這個活動不是嗎?”


    “話雖如此……但我還是很不安,父親。真的……是有那麽簡單嗎?”


    許影依舊在沉默著。


    “那麽多年來,島公所始終派人進行禁山的巡狩工作,而且近年來紅落學院都是在更積極地培養練氣師,並且不斷提高巡狩禁山的練氣師的福利待遇。基本上,隻要同意巡狩禁山,基本就是島上的高等公務員,可以享受到諸多優惠政策,可以說現在在島上是最為炙手可熱的工作了。”


    許影緩緩將身體轉了迴來。


    “這些年……對禁山的監視……”許允終於是說出了他心中最想說的話:“是不是有著什麽重要的發現了?”


    “你想多了,許允。並沒有什麽發現。”


    “既然如此……你們為什麽對善雲,那麽感興趣?甚至為她解決了餘下年份內所有的學費,並積極推薦她加入島公所任職?不就是因為,她是死水島曆史記載中,唯一的一個進入過禁山後,活著迴來的人嗎?”


    黃善雲,在這個幾千人口的島上,是一個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字。為什麽?就是因為,她進入了禁山,卻不但沒有死,卻是活著迴來了!隻不過那之後……她失去了自己的全部記憶!


    “進入禁山後,善雲就完全變了,她經常會變得很瘋狂,猶如變成另外一個人,然後……她就會高喊著:‘這個島很危險,一定要逃出這座島’……”


    “夠了!”


    許影的神色變得愈發嚴肅起來。


    “父親?”


    “逃?你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們這個島工業水平很低,根本就無法發展造船業,你也該知道吧?”


    的確。


    死水島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由農業人口組成的島,工業水平就連剛起步都算不上,基本是以基礎的手工業為主和很原始的機械,因此根本不具備工業生產的條件。就算造船,最多也隻能造出一些較為簡陋的木船而已。不過因為這個島周圍的海域,別說魚類,就連貝類都不存在,所以根本就沒有漁業發展的空間,所以這方麵的船隻也不存在。而且,島上的人根本就沒有死水島周邊海域的海圖,靠幾艘木船就要出海,那根本就是找死,到時候茫茫大海上,等食物吃完了,你難道去喝海水維生?要知道海裏是沒有一條魚的!


    所以……要靠出海離開這座島,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很顯然,許影的話中,隱藏了不少信息。顯然,他知道不少的事情。可這些事情顯然都是這座島上,最核心的機密。顯然現在就算問,也問不出什麽。


    “畢業後,我會去巡狩禁山的。一定會!”


    與此同時。


    黃善雲的家中。


    黃善雲的父母,也都是圍坐在桌子前,等待著。


    就在此時……


    很是規律的敲門聲,在門外……響起了!


    “來了!”


    黃善雲的父親黃息立即站了起來,取出了手電筒。隨後,走到了門口。


    “我們來了。請放牌吧。”


    黃息話音一落,敲門聲就停止了。接著……


    從門縫外……撲克牌,被塞了進來!(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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