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聲、戲謔聲不絕於耳,那些重刑犯每天都過著暗無天日的生活,自然需要調劑的東西。


    而蘇讓就像是給他們這暗淡生活增添色彩的顏料,因此在不少人看來,蘇讓就像是玩具一般。


    而那些曾經重傷蘇讓的幾個家夥,此刻更是惡狠狠的盯著蘇讓,因為出手太過分,他們多少也吃了些苦頭。


    因此在他們的眼中,必須要好好的找蘇讓出口惡氣。而且經過一個月的休整,蘇讓看起來比之前精神狀態好了許多。


    因此在不少人看來,又可以好好的折磨蘇讓。因為之前蘇讓那半死不活的樣子,反而令他們不好下手。


    麵對著這麽多陰冷的目光,若是一般人恐怕早就崩潰。因為每一雙眼睛,都像是一把利刃在洞穿身軀。


    不過對蘇讓而言,這些眼神根本就不算什麽。因此他直接采取了無視,周圍的人都像是空氣一般無關緊要。


    而蘇讓的態度,自然也惹毛了不少的窮兇極惡之徒。不過這些對現在的蘇讓而言,已經無關緊要。


    砰!


    像是提著弱雞一般,將蘇讓重新扔迴了重刑犯監獄後,大門便被獄警直接關了起來。


    這地方就像是地獄,隻要進來便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因此這監獄內部,即便是獄警都不願踏足。


    整個重刑犯監獄是一座曾經的兵營,兵營外麵有著荷槍實彈的預警看守。


    隻要不過分,獄警一般不會踏足此地。但隻要敢有其他的想法,那出了這棟樓便會死在槍林彈雨和高壓電網之下。


    所以獄警根本不擔心這些家夥會亂來,而內部因為沒有獄警把手,所以這些惡徒自然無法無天。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何況還是在這地獄一般的重刑犯監獄。自然不用說是山頭林立,各路大佬稱雄其間。


    但像蘇讓這樣的小人物,生活在最底層隻能像寄生蟲一樣活著。而那些唿風喚雨之徒,在這裏麵的日子甚至比外麵還要逍遙快活。


    美酒佳肴一應俱全,甚至還有一些才貌雙全的女獄警、抑或是得罪了人卻又長得好看的女犯人,都成為了那些唿風喚雨之徒手中的玩物。


    而其中一些頂尖的人物,更是可以和這座監獄真正的霸主稱兄道弟!


    這監獄的霸主自然是監獄長,根據傳說,這監獄長曾經當了十年的特種兵。


    這血與火的掙紮、戰鬥中活了下來,之後便成為了這令人聞風喪膽監獄的監獄長。


    最開始的時候,也有一些不識相的家夥想去招惹這監獄長。其中更是不乏一些頂尖高手!


    但這些家夥,最終一個一個都被監獄長擰斷的脖子死的不能再死。從此以後,便再也不敢有人造次。


    不過這監獄長神龍見首不見尾,自然不是蘇讓這些小人物所能夠見到的。


    整座監獄關押著幾百號重刑犯,像蘇讓這種三十年的都還是小兒科。


    其中更是不乏無期、死緩的存在,其中或許有一些無奈的小人物,像蘇讓一樣承受不白之冤。


    但絕大多數,都是窮兇極惡危害人間的雜碎。因此這監獄裏麵,終究是邪不勝正的所在。


    如今這監獄,按照東南西北四個區域分別產生了四個老大。人送外號東邪、西狂、南霸、北魔!


    四人都是名動江湖之人,他們各自統禦一百名重刑犯。而蘇讓所在的南區,便是南霸的天下。


    不過蘇讓這小人物,自然是無法接觸南霸這般頂尖的存在。而四人,都是監獄能夠和監獄長稱兄道弟的之人。


    被重新扔進了這監獄之內,蘇讓若無其事的向前走著。不緊不慢大搖大擺,周遭那惡毒的目光,對蘇讓而言不值一提。


    雲淡風輕的出現在自己曾經生活的區域,在室友們的冷嘲熱諷之下,蘇讓直接坐在了自己的床鋪上。


    和之前所在的大學宿舍不同,二十名重刑犯被同時關押在一間囚室裏麵。


    強弱有別,蘇讓的床鋪處在了最陰暗潮濕的地方。自己的上鋪是一個關押了十年的老油條,也是唯一對蘇讓好的人。


    據說之前也有不少人欺負過他,但此人看似羸弱實則身手不凡,因為自己的妻兒被江湖人物所殺。


    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此人闖進歌舞廳包房,徒手硬生生的打死了十名惡徒。


    因此而被判了死刑,但因為是特種兵出身,曾經也為國盡忠立下了汗馬功勞。


    最終在曾經老上級的幫助下,最終改判了死緩。兩年之後更是降級成了無期,但一晃現在已經十年。


    即便是囚室的室長,對此人也是畢恭畢敬。甚至連南霸都要對他禮讓三分!


    因此他平日關照蘇讓,也沒有人敢多說什麽。隻不過他一己之力不可能完全護得蘇讓周全,而且他也沒這個義務。


    這也是蘇讓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的原因,不過蘇讓對此人還是比較感激的。


    因為蘇讓很清楚,如果不是此人平素的看護,恐怕他早就是一個死人,也不可能等到靈魂歸位這一天。


    “迴來了就好,不過四眼你以後可要夾緊尾巴做人,否則隻會承受更大的怒火。


    雖然劉淵想要護你周全,不過有些事情,也是我劉淵無能為力的!”從上鋪下來到得蘇讓麵前,那曾經的特種兵言道。


    平日裏,這特種兵顯得平淡無奇。瘦弱的身軀斑白的頭發,看起來和普通的中年人沒什麽區別。


    不過眼眶那深深的傷痕,卻似乎在告訴所有人他不是善茬,不過蘇讓卻從不會害怕他。


    “多謝劉老哥,隻不過老哥也清楚,這就是個吃人的地方,即便是我夾緊尾巴做人,差別又能有多大?


    不過還是承蒙老哥關照,否則我這最差的床位,恐怕也保不住了。”微微一笑,蘇讓平靜的說道。


    別人不清楚,但是劉淵是何等存在。從蘇讓的舉手投足之中,劉淵便看到了蘇讓和往日的差別。


    雖然劉淵不知道這一個月蘇讓經曆了什麽,但劉淵清楚,恐怕一頭猛虎即將要名動天下了!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像是劉淵這樣的火眼金睛。聽完蘇讓的話,周遭不少平素專門以欺負蘇讓取樂的家夥,便不開眼的走了過來。


    劉淵也不多說什麽,隻是微微頷首便重新迴到了上鋪靜觀其變,不過劉淵相信自己絕不會看走眼。


    “喲嗬,這不是我們四眼哥嗎?一個月不見可是脾氣見長啊!”一把踢翻了蘇讓的被褥,一個生得豹頭環眼龍筋虎骨的囚犯說道。


    四眼是蘇讓的外號,因為蘇讓剛剛進來的時候還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大學生。


    因為熱愛學習,所以有著近視。隻不過那眼鏡在入獄的第一天就被踩碎,隻不過四眼的外號倒是保留在了現在。


    “我道是誰,原來是我們可愛的室長張虎大人啊!”看著那漢子也就是張虎,蘇讓似笑非笑的說道。


    微微一笑,張虎盛氣淩人的說道:“看來我們四眼還是有些眼力見的!


    念在你身上的舊傷剛好,又是重新迴到我們這個大家庭。那虎哥今天就不難為你了!


    不過虎哥覺得,你小子還有一張床鋪實在是浪費。這麽冷的天就應該好好的接接地氣,今夜你便打地鋪吧。”


    在張虎的眼中,蘇讓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今天心情好,自然也就懶得跟蘇讓一般見識。


    隻不過作為這個宿舍的老大,張虎絕不可能令蘇讓好過,而打地鋪對於曾經的蘇讓而言,也是再熟悉不過了。


    “虎哥,單單是打地鋪怎麽能夠凸顯我們大家庭的溫暖?咱們那廁所這一個月,可是沒什麽人清掃了。


    何不讓四眼哥先去把廁所洗的一塵不染,然後直接在宿舍過夜呢?畢竟那地方最適合他了。”順著張虎的話,又一個囚犯說道。


    這囚犯看似孱弱,實則是色厲內荏之人。生性陰毒而且善於阿諛奉承,因此也是張虎麵前的紅人。


    “柏陽,虎哥今天發現你小子的腦袋又靈光了,不如就這麽辦吧,想必我們四眼哥也不會有意見的。”冷笑著,張虎言道。


    站起身來,蘇讓看著麵前的張虎和柏陽雲淡風輕的開口:“不好意思,今天蘇讓剛迴來,沒什麽力氣去掃廁所。


    不過虎哥那位置冬暖夏涼,這麽寒冷的夜晚倒是適合我,不知道虎哥可願意忍痛割愛?”


    嗡!


    蘇讓的一席話,令在場所有的囚犯全都如遭雷擊。大家迅速的聚攏過來,像是打量屍體一般的盯著蘇讓。


    至於劉淵,此刻也眯起了眼睛。蘇讓這一番話放在平日會是什麽結果,劉淵自然清楚。


    不過劉淵卻清楚,今天蘇讓既然敢說出這一番話,結局肯定和平日會有所不同,所以他也同樣期待。


    冷笑著,張虎強忍著怒火開口:“嗬嗬,四眼哥既然開了尊口,張虎又豈敢不從。”


    砰!


    但張虎話音剛剛落下,剛猛的一拳唿嘯著勁風直接掠過。就在大家以為蘇讓要倒下的時候,令人不可置信的一幕發生了。


    張虎那一拳不偏不倚落下,但蘇讓卻如同閃電般避開,而那一拳硬生生的直接撞到了牆壁。


    鮮血淋漓不斷落下,即便是張虎都不清楚蘇讓是怎麽避開的。但下一瞬,張虎整個人臉都綠了。


    左臂化而成掌猛然扣住,一招數變化身重拳。如風一般掠過,下一秒便直接鑲嵌於張虎那出拳的手骨之上。


    哢嚓!


    隨著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聲響起,眾目睽睽之下,張虎出拳的右臂,竟硬生生的被蘇讓砸的粉碎,居中斷裂成兩截變得血肉模糊。


    作者聖龍至尊說:小夥伴們花花打賞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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