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妃嫣推掉房,走到大街上,很滿意聽到各處在唱著自己的給出去的拿首歌謠,妃嫣笑笑,很快找到了自己所創的第一家產業——慈善大本營。


    “姑娘,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大白天,一個女人進這相當於妓院的地方,任誰也會以為她要買是神經有問題,要麽就是來找茬的。


    “f、y”妃嫣吐出這兩個音符,那老bao一愣,隨即變得很是熱情地將妃嫣迎了上去。


    能知道這兩個字符已經不簡單,現在居然能正確吐出,自然不是一般人物,老bao自然也很清楚。


    來到一間上房,妃嫣笑著看了老bao一眼,隨即吩咐道:“給我打盆水來!”


    那老bao也不是省油的燈,做起事來那是一板一眼,迅速!


    當妃嫣以真麵目示人時,老bao一把認出了妃嫣,“屬下拜見主子!”老bao一下跪在了地上。


    妃嫣笑笑,扶起老bao,“逢姨辛苦了,這生意還麻煩你守著這麽久!”妃嫣這是實話,她離開這麽久除了寒,恐怕就是這逢姨了。


    聽著妃嫣的感激的話,逢姨其實很感動,至少這個主子是一個關心人的主子,那麽他們再怎麽辛苦也值得了。


    “你拿這信件速去給各個商業的人,我要跟他們說點事情!”妃嫣將一張蓋了印記的信地給了逢姨。


    逢姨見妃嫣這麽嚴肅,也值得事情肯定很急,趕緊接過信出去了。


    妃嫣露出一抹很是高深莫測地笑,“衛國公,你看如何,我要將你一點一點繞進我的網中,看你到時怎麽求我!”


    妃嫣將手掌握緊,仿佛衛國公已經在她的鼓掌中了。


    “主子,主子不好了,妃嫣姑娘不見了!”當丫鬟充滿地跑到書房報道時,卓還為前一件事忙得頭有些疼。


    一聽丫鬟的喊聲,心一驚,手上寫字的手抖動了下,滑向了一遍,整張畫紙也就報廢了。


    丫鬟看到卓雷手上的手頓了,順著那手看向桌上,眼一緊,趕緊跪在了地上:“請主子恕罪,壞了主子的畫,奴婢該死!”


    卓雷穩了穩心神,看向丫鬟,擺擺手表示沒她什麽事了。


    嫣兒,你怎麽不信我呢?卓雷心有些痛,迴想起他們的過往,顯得有些愛恨交織。


    “主子,夢姨那邊已經有消息了!”正在卓雷陷入迷茫與傷痛中時,寒倒是帶來了個好消息。


    卓雷總算覺得這路還有得走,抬頭看向寒,已經沒有剛剛的頹然。


    寒雖然有些疑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是現在這個消息應該能讓主子心情好些吧。


    “怎麽迴事!”卓雷重新坐迴凳子上,看向寒溫和地問道。


    寒也不含糊,將得到的消息報給了卓雷:“原來最近夢姨在查一個莫名的人,上次那人告訴她主母被抓走了,還給了她主母的隨身攜帶物,說是要讓她將衛府攪混,越亂越好,事成之後將人還迴來!”寒說道後麵的時候,小心翼翼地看著卓雷的臉色,生怕他有什麽衝動,雖然對於主子的性子他還算了解,但是因為主子身體不好,還有他知道主子的有些事情,也明白主子不能受打擊。


    卓雷閉眼,運氣,穩住自己的心神,這樣才慢慢睜開眼,看向寒吩咐道:“派人,查,無論如何也要查,還有給我尋名醫怪冰,我需要他!”卓雷說這話時帶著前所未有地嚴肅。


    寒點頭,抱拳退下,雖然主子表現盡量平靜,但是他知道此刻主子有多麽的痛苦。


    寒出門,突然想起妃嫣的事情,自己忙得竟然都忘了,轉而迴屋詢問主子。


    “主子,屬下想知道妃嫣姑娘怎麽樣了?上次屬下看她好像不是很好,而且似乎受了內傷!”寒低頭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卓雷的臉色有多麽糟糕。


    卓雷痛苦地看了眼寒:“我竟然沒用,妃嫣看到我,竟然想著逃,所以她才說不需要人守著她,原來她從見到我那時開始就準備離開,對啊!她還受了內傷,明明受了內傷還離開,她什麽也沒有,出去怎麽過啊!”越說,卓雷越是擔心,發現自己真的怎麽這麽大意,難道是關心則亂嗎?


    寒不知道卓雷和妃嫣的關係,但是看卓雷對妃嫣的在乎程度也知道妃嫣在卓雷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小可。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跟妃嫣相處了段時間,他對於妃嫣還算了解,既然她選擇離開,一定有了好的打算,自然也不會吃什麽虧才是。


    “屬下覺得主子這些可以放心,屬下跟妃嫣在一起一段時間,相信她既然決定離開一定是有非離開的理由,不到不得已,她也不會做鋌而走險的事情,上次我發展的那些商家,其實全是妃嫣姑娘的主意!”寒想用這些話盡量寬慰卓雷,不想他為太多的事情絞盡腦汁,這樣對於體弱地他來說,不好!


    “嘭,滾,都給本侯滾出去!”衛國公將桌上的東西一推,所有的東西都散落到了地上,看著下麵跪著的人氣就不打一處來。


    下麵的人聽到衛國公這麽火氣大,哪裏還敢多待,趕緊逃命般地離開,生怕衛國公的怒火將他們燒了。


    “都是一群廢物,居然沒有一點辦法,這生意竟然就這樣癱在了那裏!”人都已經走光,衛國公的怒火還是發泄自己的怒火,自言自語地說道。


    旁邊服侍地丫鬟站著,那身子都有些抖動,生怕衛國公一個不爽將她們當成了出氣筒。


    衛國公這想著妃嫣給他造成的局麵,氣就不打一處來,而那個“慈善大本營”的幕後人也像消失了一樣,而且他最近突然查到,那人下麵還開了很多產業,竟然就是上次他查的那什麽fy代號的各項產業,本來想找對方應急,沒有想到人居然消失了般,想找的時候泡都不冒一個。


    “來人,在給我去查下那個‘慈善大本營’的主子到底迴了話沒?現在也知道這個辦法了!”衛國公說的沉重,看向手下也是陰沉著臉。


    “是,屬下這就去!”一飛身,剛剛還在的人早就沒有了影子。


    手捏著茶杯子,衛國公臉上出現狠色,“啪!”杯都被捏碎了,可見氣內力多大,臉上的怒氣不言而喻,血如雨點般滴下來,他竟然沒有一點意識,隻是眼神狠絕地望著遠方。


    妃嫣兩指夾著手裏的信,臉上露出一抹詭秘地笑意,“我就說對方等不及了啊!”


    “主子真是精明!”逢姨站在旁邊,看著一切事情按著妃嫣的計劃進行著,也不得不佩服妃嫣的精明。


    妃嫣笑笑,看著逢姨那眼神要好看些了。


    “這還是逢姨辦事牢靠,這麽快給妃嫣辦好,妃嫣才能這麽順利的進行下去。”妃嫣站起來,轉身握了握夢姨的手,笑著說。


    “主子過謙了,那麽下步我們怎麽做?現在魚兒都上鉤了,我們是不是該趁勝追擊。”逢姨一看也不簡單,竟然也閃現了狠色。


    妃嫣右手食指搖了搖,“既然是釣魚,心急可是吃不了熱豆腐的,要慢慢來,先給它更好的長線,魚餌慢慢加,它自然就跑不掉了!”妃嫣說的意味深長。


    聽妃嫣這樣說,逢姨更覺得妃嫣才能。


    “主子英明!”


    妃嫣點點頭,“你接下去,先是給它答複說主子已經迴來,不過先要考慮考慮,盡量給答複,還有讓他將他那邊的現況報過來!”妃嫣倒是想看看自己走後,這衛國公到底走到哪種田地了,要知道她給他製造的問題可不是那麽好解決的。


    逢姨點點頭,“屬下這就去辦!”


    見逢姨離開,妃嫣突然覺得有些累,看來上次的傷傷的不是一般重啊,她再次將腦海中的內功心法拽出來練練,這才覺得自己的身體舒坦了許多。


    想著上次的事情,她還想會會,現在算起來身子內功經過這幾次的練習,她自己很清楚又提升了。


    拿出上次易容用的工具,妃嫣迅速將自己的相貌給畫好,或許她可以先巧合的跟衛國公見見,先旁敲一番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她這次出去,還沒有見到衛國公倒是遇到了另外兩個人。


    “夢姨,你還好吧?”


    聽到這聲音,妃嫣異常的熟悉,這分明是寒的聲音,寒和夢姨認識?妃嫣心一驚,躲在暗處聽兩人的話,不過心裏卻有些難受,她突然發現,跟寒相處那麽久她竟然不知道關於他的任何東西。


    一看夢姨的神色,像是被什麽事情牽絆了,顯得有些憔悴和焦急。


    “恩,我倒是沒什麽,隻是小姐……”夢姨說得聲音沙啞,讓旁人聽來都有些哽咽地味道。


    寒臉色變了變,還是很鎮定地對夢姨說:“沒事的,主子已經派人出去查了,以主子的勢力,應該很快能查到,要不你先給我一起迴去吧,主子也說很想念你老,不想你也出什麽事情!”


    夢姨聽寒這麽說,點點頭,像是認可了寒的話。


    然後兩人結伴離開。


    妃嫣從暗處走出來,看著巷子盡頭那並排的人影,心裏異常的矛盾。


    主子?到底是誰?她一直發現這些人不斷重複著主子,這個主子到底是什麽身份呢?


    想了想,妃嫣放棄了去會衛國公的事情,還是等著他上鉤,活血效果還好些。


    “屬下參見皇上!”一間奢華地房裏,一個黑衣人跪在皇上的腳下。


    皇上上官明浩看向黑衣人,“查的怎麽樣了?”聲音冰冷沒有一點感情。


    黑衣人知道上官明浩的脾氣,也不拖泥帶水,“迴皇上,那位姑娘的下落據查,被神秘人救走,最後好像人被放在了一個大宅門口,那大宅好像是一個從京城來的商人的宅子!”


    上官明浩皺了皺眉,“那商人是誰,給朕查出來,從京城來的?來這偏遠的地方幹嘛?”


    不再糾結這上個問題,隻要知道地方,那麽就好找人了,他心裏這般想著,情緒也穩定了很多,繼續問道:“那衛國雄那邊情況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大的動靜,朕看他已經撐不下去了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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