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十四章 骨笛聲聲


    怪物直接放鬆了支撐的那兩隻手,就這樣放任自己的頭砸了下來,像是拜年一樣,不過這一拜卻是地動山搖。


    ......


    *********


    轟隆一聲,大地震顫,如同隕石砸到地麵上一般,離頭槌攻擊點越近震感就越強烈。


    滑鏟前進,好在是在危急之中滑到了怪物的屁股底下,重心前傾加上力量耗盡又是一個大好機會。


    陰陽術,水之刃對準怨恨之鬼的屁股一陣招唿,經過數刻鍾的攻擊,造成的傷害在怪物的身體上顯示了出來。


    怪物的毛發也沒有之前那般紅焰,黑色也變得多了些,這種情況原本隻會出現在他的左手之上。


    頭頂的火勢也小了許多,與其說是頭上冒火,現在更加像是頭發如同火焰一樣隨風吹動。


    怪物行動的間隔明顯也長了些,攻擊的間隔也大了些,等等跡象無一不表明攻擊的奏效。


    “時間差不多了。”


    遠離怪物的屁股,這時恢複了力氣的怨恨之鬼如同青蛙彈射一般高挑的起來。


    “又要來了嗎?”


    這樣的行為已經見怪不怪了,也十分的清楚明晰了接下來的應對策略,一開始的時候是張開紅蓮傘躲避塵浪。


    不過隨後發現可以利用插在怨恨之鬼身上的武器來進行與怪物的位置拉近,從而繼續在他的身下攻擊。


    這個時機很短,氣浪奔湧得是那般的快速,鉤索要穿過即將奔湧而來的塵浪,抓住插在怨恨之鬼身上的刀具。


    隻有一息時間。


    咻~鉤索落空。


    一旦落空就要快速遠離或者使用紅蓮傘,紅蓮傘雖然好用,但是會遮擋住視線這一點讓我有點抵觸,所以我選擇了後退,逃離氣浪。


    離怪物在百米開外的距離,氣浪的衝擊會小很多,雖然還會有勁風火焰,但是卻是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這種程度的火焰勁風對我造成的傷害微乎其微。


    怨恨之鬼左手一揮,撒出黑色火球放在空氣中,之前扔出的都是紅色火球。


    天空中的黑色火球炸開,變成黑霧,藏在黑霧之中出現一些小型的像是飛箭一般的怪物。


    飛箭怪物鎖定我的方向對準我撞擊過來,我移動一點,怪物也會緊跟著作出自己的改變,像是蒼蠅一般十分煩人。


    並且這些像是飛箭一般的怪物移動速度極快,迅速向我逼近,再次投機使用疾行符後利用怪物掉頭轉身時的不變,誘導怪物直接砸向地麵。


    轟隆~


    怪物砸向地麵,發出巨大的爆炸聲響,被怪物砸向的那一塊地皮連泥土都炸翻開來,隻不過沒有留下火海或者火潭。


    這種非攻擊倒是和寄鷹眾的活體炸彈十分相似,血腥、野蠻、殘暴但是比起單純的線性攻擊要好用得多。


    我可不想被之中人肉炸彈來上一炮。


    迅速急轉彎誘導火箭炸彈在我的前身爆炸,陡然加速讓怪物在我的身後爆炸,忽而左轉忽而右轉。


    人肉炮彈一共有七發,即使是獵豹也不能在短時間內進行連續的急轉彎,更何況隻是人類。


    一個不及時,被旁邊的炮彈炸出來的氣浪掀翻,撞到牆壁上。


    唿唿籲籲~像是什麽樂器發出的聲音。


    怪物在聽到這聲音的時候停下了行動,抱著頭痛苦得掙紮著,發出人的聲音。


    咳啊啊啊~


    “那聲音,是佛雕師。”


    看向發出聲響的白色的物體。“那是...骨笛...”


    正是那個在擊殺了獅子猿掉落出來的物品,這件樂器在佛雕師看見的時候還出現了短暫的失神。


    這不禁讓我聯想起了別的事情。


    在葦名地牢中從冤魂那裏聽到了關於“隻猿”的名字,而這個名字再次聽到的時候是永貞與佛雕師的談話。


    不僅如此,在菩薩穀的時候,也有關於那個用著忍義手男人的訊息,而這個忍義手又是在佛雕師那裏獲取的。


    還有那玉佩,那落在菩薩穀的玉佩,我相信沒有一個猴子會是處於人一樣的目的帶著玉佩。


    在葦名國甚至在大和能夠擁有玉佩都是一件稀罕的事情。


    想到這裏我跑過去撿起來骨哨,吹出聲響。


    那是女子哭泣的聲音。


    好像在葦名之底無頭獅子猿中的那個洞穴中,擊殺了類似於七麵武士的怨靈後掉落的某樣東西有著某種聯係。


    ……


    菩薩穀(三十年前)。


    這時這裏的環境不像三十年後那般枯萎死寂,這邊雖然高山覆蓋,但是綠色植被也是十分的繁茂。


    蛇道之上是兩邊雕刻著石佛的峽穀,左側是水蓮落崖,右側就是生機勃勃的菩薩穀了。


    菩薩穀中側臥著盯著穀中森林的大石菩薩不像三十年後那樣的老舊,也不知是雕刻了多長時間,但是總感覺好像剛剛完工一樣,簡直就像是石菩薩自己會放光。


    石菩薩之上也是光潔的崖麵,沒有長出任何的石苔,也沒有任何縫隙中能夠生長出枝杈,不過在兩邊稍遠的地方就不是這樣。


    菩薩穀穀底因為常年有積水的緣故,自然會生長有石苔,這些水是從石菩薩腳邊所對的那一側水瀑留下來的。


    說那水瀑又是一個神奇的現象,雖然說這裏是叫菩薩穀,但是石菩薩卻是建在山體第二段的位置,上端的峰頂就已經是這座山最高的頂峰了,真是不知道這水瀑是從哪裏留下來的。


    隻知道後來人們也將那稱之為源之水。


    水瀑常年流水,水勢不大也不少從來沒有斷絕或者有聽過停歇過的樣子,雖然是穀底但是這菩薩穀並不能夠留下這源之水。


    隻是積攢了約麽一指的深度,剩下的水源原始從山體的石縫中流走了,怎麽流的沒誰知道,流到了哪裏去也沒有誰知道。


    因為有源之水的存在,所以這裏的樹木無一不是長得格外繁茂,格外高大,雖然這裏有源之水,但是這裏畢竟是在舊時仙宮遺民和白蛇神的守護後麵,能夠來到這裏的人十分的有限。


    人能夠來到這裏是有限的,但是並不代表這個時候沒有獅子猿,獅子猿是一類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就居住在這一片聖地的怪物,因為樹木高大繁茂,隻要再樹端穿梭並不會引起獅子猿的注意。


    猿便是在這裏修行的忍者,猿並不是獅子猿這種同類的動物,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隻不過他的名字是叫“猿”,至於為什麽叫猿自然是和他小時候的經曆是分不開的。


    沒有實力的忍者不配擁有性命,隻不過是炮灰而已,忍者就是這樣一個消耗性的角色,但正因為是消耗性的角色,所以才格外討人喜歡。


    在大和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孩子送去當做忍者,寧可像武士一樣戰死也不會去做忍者,忍者是一群沒有姓名,沒有地位的家夥。


    真因為如此大多數的忍者都是些孤兒、棄嬰,這樣的身份也給忍者提供了不少的便利,那就是來源不可查,這對於那些需要幹見不得人的事情的實力來說無疑不是極佳的選擇。


    忍者是需要從小就開始培養的,孤兒。棄嬰也十分符合,所以那些大勢力會廣泛搜尋孤兒以及棄嬰,至於有沒有從別人家裏強孩子這一點就不得而知了,大抵這樣的事情也是有做過吧!


    猿也是棄嬰,當然被拋棄的孩子自然也是沒有名字的,猿也更像是一個代號而已,猿是在菩薩穀被猴子們發現和撫養長大的。


    為什麽會有人能夠來到菩薩穀?為什麽會有人把自己的孩子丟在菩薩穀?這孩子是被自己的親人丟在這裏的嗎?


    這樣子的行為和直接殺死他有什麽區別呢?丟下猿的這個人並沒有直接殺死他,估計是像讓他餓死在這裏吧!


    但是萬幸,猿並沒有死反倒活了下來,一直成長到為少年,古語有雲: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和猴子們生活在一起,那麽攀爬的本領自然也是沒得話將,猿也是如此,獅子猿不像猴子那樣友善猿也是吃過虧的,不過好在那次逃跑得夠快才不至於英年早逝。


    也是自那以後猿才更加刻苦磨煉起攀爬的技能來,地點就是選在那個有獅子猿的菩薩穀,這也算是一種督促。


    雖然大和...主要是葦名源,這塊地界流傳龍胤的力量,但是龍胤的力量並不常見,猿就沒有這樣幸運,他不是龍胤之子。


    真不知道究竟是誰將沒有龍胤之力的嬰兒送到這樣一個人跡罕至的窮鄉僻壤來。


    猿不是龍胤之子也就說明了他不會死而複生,一失足成千古恨,沒有人願意將自己的性命放在幸運上麵,誰知道要是下一次在跌落下去會不會再能夠從獅子猿的手中逃脫。


    正是這種高壓強度之下的鍛煉成就了猿的高超技法,在這裏沒有失誤一說,因為失誤就代表死亡。


    不得不說能夠保持零失誤活到現在真的是個奇跡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猿在菩薩穀訓練迴來,發現在菩薩穀的缺口崖麵上多了一個人,一個女人。


    能夠來到這處無人之境的人當然不是凡人,猿自己也是知道這一點的,當即即與這名女子拉開距離,保持戒備。


    未知永遠都是可怕的,要懷有敬畏之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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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終於要加入一個女的了,本小說第三個女的終於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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