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珍貴的靈藥都是用靈土栽培,所以這裏靈氣比起雜役院濃鬱太多,許柏半推半就地留了下來。


    辰皇穀,不,辰皇洞不大,幾步便走到頭。裏頭分成三進,洞口歪歪斜斜掛著辰皇穀的字樣,不知是何人所寫,藤蔓纏繞得幾乎看不清字。


    然後便是他們平常居住的地方,有五六間房間,在之後穿過山洞,便是靈土栽種的靈藥。這真的是一個穀?許柏十分懷疑,但他的性子隨遇而安,很快熟悉了。


    晚上文滿與趙曉冬帶著他來到最裏頭的一個洞穴,這裏倒是打掃地幹幹淨淨,可見他們平時常來。


    “這裏是我們辰皇穀的武技閣。小師弟,如今你也是我辰皇穀弟子,可以進去隨意看。我們不像外麵的五穀,那麽多限製的。”


    文滿齜牙笑道。


    許柏一愣,這倒是件好事。望星宗五穀的炫技閣都是需要宗門貢獻才能進去的,且越是高深厲害的武技,越是需要更多的貢獻。


    他搓搓手,眼睛放光,快速走了進去。沒過多久,就聽到他震天的大叫。


    “這他娘的也配叫武技閣?這分明是農具房。”


    許柏已經對這辰皇穀無語了,所謂的武技閣,倒是挺大的,足有數丈方圓,裏頭卻都是鋤頭等一些農具,隻有零零散散的一些書架。


    他隨手翻看。


    《論靈土澆灌》,《務農要訣》........


    他臉一黑,耕田的武技?這絕對比什麽身法,神魂地武技更加稀有,絕對天地少見。


    “哎呀。”文滿尷尬地臉紅,摸摸頭,不好意思道:“別小看這些要訣,可都是不得了的東西。要不然外麵的祖宗可不好伺候,一個不小心損了,可要老命了。”


    趙曉冬表示認同,她雖長得不算特別美麗,但身材極好,玲瓏有致,前凸後翹,她一點頭,胸口猛地顫抖,許柏眼就直了。


    算了,反正我有造物訣,也不缺這些。為了,他偷瞄趙曉冬一眼。咬牙,為了這一片濃鬱的靈氣。


    隨後,文滿在農具中翻找,一會掏出一本破破爛爛地書,書麵已經泛黃,表麵被蟲蛀的仿佛殘葉。


    “咯。給你。”文滿遞給他,神情十分認真:“這是絕技,師尊臨走前留下的。”


    “該不會又是務農要訣什麽的吧?”


    許柏目露懷疑。


    “當然不是。”文滿反駁道:“你知道我們師尊是什麽人嗎?哦,對了,師尊還留下一個東西給你。我找找?”


    文滿又趴在糟亂的地上摸索。


    給我的?許柏不明白,不是說那老頭已經消失好幾年了嗎?


    一會文滿又從地上站起,神秘一笑,炫耀道:“哦,忘了和你說了。我們師尊可了不得,他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卜卦之準,秦蘭國內無人能及。他走前說會有一位師弟會來,隻是不知道什麽時候。”


    許柏這下有些震驚,真有這種人,那他未見麵的師傅不是先知般的人物,半日仙那種。他小時候看電視,最羨慕的就是這種能力,預料福禍,知曉未來。不過他當時隻是想用這能力中大獎。


    “給你。”


    文滿遞給他一物。


    許柏的心情瞬間跌入穀底。這算什麽啊。留一個這樣的東西給自己,這未謀麵的師尊也是個不靠譜的貨。


    那是一個木盆,一個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木盆。用的材料是最為普通的桃木,桶身用一圈鐵箍籠住,好死不死還盆底還是破開一個大洞,足有拳頭大小。


    許柏拿著師傅留下的隗寶,哭笑不得。


    文滿卻用羨慕的眼神看著他,好似他手中的木盆是什麽珍寶一樣。


    算了。我忍。許柏咬咬牙,將木盆放下。


    “沒有了?”許柏問道。不應該還有什麽乾坤袋啊,納物戒那樣的東西嗎?


    文滿想來想,很認真:“沒啦,就這麽多了。”


    “沒有乾坤袋啊,納物戒什麽的?”


    “小師弟你一定實在做夢,哪有什麽乾坤袋,那可是動天的古寶,早就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咯。”


    許柏無語,一番艱難地交流之後。


    文滿恍然大悟道:“你說儲物空間啊。”


    “對。”許柏雙眼發光,他早就羨慕了。


    “沒有。”文滿答道。


    “那東西都要自己背著?”


    “那倒不是。小師弟聽過虛樓嗎?”


    許柏搖頭。


    “虛樓可儲物,而且大得很。不過........”


    這個世界上,有類似與儲物袋般的空間。那是靈樓境強者才有的東西。每一層靈樓都有一層虛樓,虛樓大小也隨本身修為有關。


    而所謂的虛樓,是靈樓境強者消強行從自己靈樓中開辟出來的空間,沒少一層靈樓,都是不可彌補的,十分珍稀。也沒有多少靈樓強者願意開辟虛樓贈與別人,除非是臨死之前。


    相傳每一層虛樓都似一方天地,甚至一些大能所留的虛樓足有一個秦蘭國大小,相當恐怖。


    許柏聽得熱血沸騰,發誓也要擁有一座虛樓。


    一會後,文滿兩人有帶著他來到一處石間,這是他的房間。許柏收獲一個木盆一本爛書,和一腔的無語進了房間。


    臨走前,那文滿還緊緊盯著他手中的破木盆,就差流口水了。據他說,這木盆是傳說中的聚寶盆,是師傅耗盡家產和被人換來的。但是師尊從來沒有用過。


    聚寶盆?許柏對他的話隻保留三層,這東西底端破了洞,還聚寶盆,水都聚不了。而且若他說的是真的,這麽多年,他為什麽不用呢。留著給他?分明就是丟棄在雜物當中,糊弄他罷了。


    房間不大,裏頭十分簡陋,隻有一張石床與一張八仙桌。許柏隨手將木盆對到桌子上,走到床鋪上。


    放開那陳舊的書籍。書麵已經破舊地寒酸,看不清表麵的字跡。許柏用了好大的力氣,才看清楚,上麵用一種古怪的書法寫著:“符道半解。”


    半解?許柏已經免疫了這裏古怪的傳統。


    裏頭是一些鬼畫符,就像三歲小孩胡亂塗鴉一般。


    這是誰寫的啊?許柏頭大,耐著性子看了下去。很快他收起了戲謔,神情認真起來。雖然著字符雜亂,但卻是一部解說符道的典籍。


    神石界沒有丹藥之說,但是符文卻是甚囂塵上,就如同炎爆符,許柏也用過,雖不是什麽高端的符隸,卻勝在十分好用。


    “有點意思。”


    許柏神魂一醒,認真地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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