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思緒,令他向係統發問了一條問題。


    “係統,到底什麽是守護旗幟?”


    【守護旗幟,就是和它的名字一樣,可以守護你。】


    “你能不能說人話?”


    【不會吧不會吧,沒想到你的理解能力這麽差。】係統莫名陰陽了一下,又道:【簡單而言就是,當你在副本出現問題的時候,可以使用這個守護旗幟。】


    【然後,係統將會隨機召喚一個玩家,來幫助你,有點像是紅眼珠的反轉版,召喚過來的玩家也和你一樣,擁有3條命,如果你通關了,他也會獲得相應的獎勵。】


    【但要注意的是,它的使用次數同樣也是隻有一,所以最好在你覺得快要通關,卻又差一點點的時候,才用出來。】


    【懂了嗎?】


    “懂了。”這次的係統,給的解釋十分充分,所以宋應昇也直接無視掉它一開始的陰陽了。


    而所謂的守護旗幟,正如係統所說,用得好的話,應該能幫他通關,但也隻能用一次,還是先存下來,等待以後再用吧。


    這也沒辦法,本質而言還是窮,也不是窮的問題,這些紅眼珠之類的玩意,根本就不能用劇情幣來獲得,而是要通過像銀行事件那樣的任務來觸發,所以他應該說什麽呢?希望多點人去犯罪,然後他去阻止?他可不會這麽想。


    畢竟,要是有人受傷了,那就不是好事了,他一方麵希望獲得這些道具,一方麵又希望這些事件不要發生,算是利益和價值觀的衝突吧。


    迴到正題,明白到自己需要把守護旗幟存起來的宋應昇,很快就重新把關注點,放到敦刻爾克副本上。


    自己的船隻,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被魚雷炸壞的。


    之後的事情,便是水入船艙,他被淹死,也沒什麽好說的。


    重點在於,應該怎麽阻止這件事情。


    嗯,要不我直接不坐這艘船?然後等下一艘?這樣的話,自己應該就不會死了吧!宋應昇在心裏想道,乃就在如此的想法之下,在二戰展廳前點了點頭,迴到了八十年之前的世界。


    目光所見,有一大雁從天空飛過,嘶長叫聲,讓宋應昇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他重新看到了身上包紮的傷口,自己依舊是傷病,也繼承了之前的一些勞累。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居然位於已經出航的船隻上,也就是那塊甲板旁邊,已經沒有迴頭路,讓他去坐另外一艘船了!


    艸!他忍不住說了下植物的名稱,係統這是存心讓他再麵對魚雷,迫他在這裏讀檔啊!


    那就沒辦法了,抱怨是沒用的,這一點宋應昇已經在眾多副本內體驗過,故而很快就重整起思緒,分析目前的走勢。


    情況是,有人會叫他們下船艙吃東西,並在某個時間段,出現魚雷炸毀船艙的情況。


    那麽,按照正常思路來講的話,無非就兩個辦法。


    一,嚐試阻止魚雷炸毀船隻。


    二,在魚雷炸毀船隻以後,找到逃生的路線。


    或者還有三吧,就是在一切都還沒有發生的時候,他現在直接遊到水裏,遊迴敦刻爾克......


    要知道,船也就離開了一會,距離肯定不遠,故而在正常情況下,這還是有可能的,但問題在於,宋應昇害怕他現在身上的傷口,會因為入海水而受到多重感染,怕是就算遊到,也會因為疾病而死亡。


    隻能說,這真是該死,那怕那個入侵者劉慶之已經死了,他留下來的玩意,依舊在阻止宋應昇通關副本。


    坐在甲板上的宋應昇歎了口氣,繼續開始他的思考。


    並且,很快他就否決了一的提案。


    原因依舊很簡單,他太菜了,沒有阻止魚雷的工具。


    在對人方麵,他確實是有很多寶具,但當談到要保護什麽,摧毀什麽,他也就歇逼了。


    本質上還是道具的缺乏。


    不過,在意識到自己無能為力以後,他又覺得,自己無法阻止魚雷,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


    要是他提醒了一下船長,會不會,就不會被魚雷炸到呢?


    這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叮的一聲,宋應昇恍然大悟,並決定立馬去將其實現。


    也就來到了船長的駕駛艙,說是有重要情報要告訴船長,裏麵的人也就讓他進去了。


    “說吧,我時間很少。”身穿海軍製服的船長,看到宋應昇以後,便一邊控製船隻,一邊問了一句。


    “好的,尊敬的船長。”宋應昇沒有太多廢話,直接對著穿著合身製服的船長說道:“在陸地時,長官們似乎提醒過我,第三帝國,想要用魚雷把我們這些撤離船隻炸沉。”


    “然後呢?”聽到這個消息的船長表示一點都不驚訝。


    “然後......”宋應昇突然覺得沒什麽好說了,因為他發現,船長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些事情發生,“我隻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船長。”


    “嗬,你是新兵吧,我也不怪你。”船長笑了一下,“但是啊新兵,你要知道一件事,意識到,和做不做得到,是不一樣的。”


    “我們當然明白會有魚雷來炸我們,但我們根本沒有手段去阻止它們,也隻能拚運氣,希望上帝保佑我們了。”


    “你明白了嗎?這就是我們的人生,很多時候,不是你想,就能做到的。我感激於你的提醒,但說實話,這並沒有什麽用。”


    “這樣嗎......那謝謝船長了。”宋應昇忍不住歎了口氣,他也沒想過,npc們可不是傻瓜啊,他能想到的,人家會想不到嗎?


    歸根究底,還是沒有阻止魚雷的辦法,船長自己也很無奈啊。


    他說的拚運氣方法,也算是一場賭博了,隻不過最後的結果,是賭輸而已。


    而知道這個結果的宋應昇,顯然依舊是要嚐試自救的,並也隻能去實行最後一個辦法,試圖在魚雷炸毀船隻之後,找到逃生的路線了。


    他向船長敬了敬禮,便重新迴到了甲板,發現甲板之上,已經人去板空。


    所有日不落國士兵,如同上周目一樣,陸續迴到了船艙,除了一個人以外。


    那是一名普普通通的男子,但宋應昇隱約覺得,他似乎有點眼熟,因為在上次,他似乎也看到,隻有他留在甲板之上。


    難道說,他是意識到了什麽嗎?莫名有這種想法的他,最終決定去問一下那個男子。


    “你好,晚上好。”第一次見麵,宋應昇便露出笑容,伸了伸手,似乎要和他握手。


    男子麵露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和他握手了。


    “你為什麽不下去?”宋應昇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男子卻沒有迴答,而是左右望了幾眼之後,才低聲問道:“你也是高盧人?”


    宋應昇也就頓時一臉懵逼了。


    “什麽高盧人?我不是很明白?”他反問道。


    “別裝了,你也是和我一樣,偽裝成日不落人的高盧人吧。”男子似乎覺得自己知道了真相,“不然的話,為什麽你和我說話的時候,用的是高盧語,而不是日不落語?”


    呃,宋應昇起初有些懵逼,但現在開始明白他的意思了,因為按照係統的翻譯功能,會自動把將宋應昇說的中文,變成對方能聽懂的語言。


    同時,宋應昇本人,也能對此,作出微調,比如讓對方聽到,自己說的是曼徹斯特的口音。


    這就是為何,之前那個年輕人,會對宋應昇的口音作出反應。


    也是為何,眼前的高盧人如此覺得的原因,他坐在那裏,直接就聽到有人在用高盧語在問他,那他自然是很高興的,在這艘船上,居然找到第二個高盧人。


    他目睹了宋應昇閉口無語的情況,繼續說道:“你這是默認了吧,也沒什麽可恥的,我們法蘭西的海軍,都不知道去那了......”


    “我又不甘心,在前線白白死去,所以就偽裝成日不落國的傷兵,來這裏了,隻要我能逃到不列顛,一切就能重新開始了。”他用著輕快的話語,描繪著自己希望的未來。


    “但你也不會日不落語吧。”宋應昇質疑道。


    “那你就會了嗎?”男子不屑地反問了一句,“隻要我到了,就自然能學會的,高盧語是世界上最優美的語言,能學會它的我,怎麽可能會學不會日不落語!”


    “行行行。”宋應昇沒興趣和他爭論這些,都逃到大英的船了,居然還有法蘭西的驕傲,真是有夠好笑的:“比起這個,你先迴答我,你為什麽不下去船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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