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挑選了以前的優秀繪畫幅來捐出拍賣,也會把現在畫得不錯的畫幅捐出。她從未用畫幅來賺錢,如今用來做慈善感覺是合情合理了。小雪的慈善拍賣網站和畫幅引起了社會關注,大眾除了知道她是演員歌手,男友是梁辰以外,還知道了她有一顆慈善的心,能畫得一手好畫。


    林偉霆專心籌備在年底的2012末日演唱會上,這是他的告別娛樂圈的謝幕表演,演唱會改為全國巡迴演出,由於粉絲們的熱捧,演唱會場次還在不斷的增加。演唱會後他將到台北隨父從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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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過得很快,凱文與糖糖之間的一個月限期到了。


    還記得那晚的天氣寒冷,冰冷的微風中夾帶著細小的雨水。


    凱文和糖糖在樓下的小區漫步,小區裏異常寂靜,沒有來往的路人,昏暗的燈光下,帶著無盡的傷感。


    兩人沉默了很久,凱文先開口問:“糖糖,我能留在你身邊嗎?”


    糖糖抬頭注視著凱文:“你能做到不但是人在我的身邊,心也在我那兒嗎?”


    凱文沉默了,糖糖失望的垂下眼眸,說:“等你找迴了自我,再決定以後的路吧。”


    凱文的眼眶微紅,注視著糖糖懇求:“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嗎?”


    糖糖輕輕的點了點頭,凱文把擁抱在懷裏。這是道別的擁抱,下次再見時,他們隻能是朋友了。


    糖糖的眼淚早已為凱文所流盡了,如今天空落下的小雨似乎是上天在替她所落下的眼淚。


    嫁給一個你愛的人,還是愛你的人,是一個永恆的話題。


    這次,糖糖選擇等候後者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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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凱文在迴z市的路上,在機場上碰見了另一個同樣飽受愛情傷害的人——怡姐。


    晚上的機場裏非常冷清,怡姐如沒有靈魂的人偶,眼睛哭得紅腫,清秀漂亮的臉上寫滿了哀傷。


    怡姐向來是雷厲風行,堅強獨立,一派禦姐風範,凱文是第一次見怡姐如此失魂落魄的。他走到怡姐的身邊關心慰問:“嘉怡,你怎麽了?”


    怡姐聽見凱文的聲音,散渙的目光才聚焦來查看周圍,見到是凱文,淡淡的說:“真巧。”


    “是啊。”凱文隨和的迴。


    “你被糖糖甩了?”怡姐淡淡的問。


    “是啊。”凱文隨和的迴。


    “我也被人甩了。”怡姐淡淡的說。


    “是……嗎?”凱文看怡姐這神情已經猜到了。


    “有的時候不懂得珍惜,現在沒有了才來傷心,活該。”怡姐在自嘲也在嘲諷凱文。


    “是啊。”凱文不介意她的冷嘲熱諷,依舊隨和的迴。


    “失戀的人一般做什麽?”怡姐問。她是第一次失戀。


    “到夜店狂歡喝酒。”凱文迴,他雖然和糖糖多次分離複合,但這是他第一次感到失戀的傷痛。


    “好,我們到夜店狂歡喝酒去。”怡姐的提起精神來,自勉著:不就是失戀嘛,失戀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於是乎,凱文帶怡姐到了夜店狂歡喝酒。可是怡姐和許飛一樣,受不了太吵雜的環境,沒有十分鍾就退出來了。


    凱文轉帶怡姐到環境高雅的清吧裏喝酒。


    “怎麽難喝的東西,到底是誰發明的?”平日滴酒不沾的怡姐,喝了一口啤酒就把壞脾氣表露無遺。


    “你喝雞尾酒吧。”凱文把一杯鮮紅色的雞尾酒送到怡姐麵前。


    怡姐注視著雞尾酒,傻傻的笑了,說:“這就像鮮紅的血液。”說完舉杯把雞尾酒一飲而盡,就連酒的味道都沒有品嚐得到。


    凱文見怡姐的這麽狠的喝酒肯定會醉的,對她說:“喝了酒,該講故事了。”


    怡姐的眼中泛起了淚光,垂暮沉默了半響,緩緩的說出失戀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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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公司維修機器放假,加上周末再請了一天假就有四天假期了,我悄悄到束河打算給許飛一個驚喜,沒想到……”


    怡姐經過了一天多的路程才到達束河古鎮,當她拖著行李走進許飛所經營的旅館,店員們見到怡姐的臉色就有點不對勁了。


    “嘉怡,好久不見了,許總剛走開了,你先坐下休息,他馬上就迴來了。”小傑說。


    “沒事,我打算給他驚喜,你先幫我開一間房吧。”怡姐說。


    “等一下。”小傑轉身對老張打眼色,說:“你來下單,我出去一會。”


    怡姐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難道許飛背著我在做什麽對不起我的事了?


    小傑快步到旅館外打電話給許飛通風報信,怡姐一把扯住小傑的耳朵,咬牙在他耳邊輕聲說:“開免提。”


    許飛接聽了來電:“喂,小傑,有什麽事?”


    “我……”小傑被怡姐扯著耳朵,不知道該說什麽。


    “誰啊?”許飛那頭傳來一把女聲。


    怡姐很清楚的認出來那女聲是小美!內心一陣劇痛!啞聲對小傑說:“他在哪裏?”


    “痛……”小傑的耳朵被扯得疼痛,委屈的問許飛:“你在哪裏?”


    “出什麽事了?我馬上下來。”許飛說。


    許飛你好啊!竟然和小美在客房?!怡姐氣得臉都紅了,快步跑進旅館上樓尋找許飛。


    當怡姐跑了二樓往走廊探望去,此時一客房門打開,許飛穿著整齊的工作服走出房間,目光眷戀著身邊挽著自己手的身影。


    那女人光著腳丫,苗條的身上僅穿著一條睡裙,能看出她身上沒有穿內衣。女人的臉漸漸在門後露出來,怡姐緊張得心髒都快要跳出來了。這精致美豔的側臉是——小美!


    隻見小美與許飛輕吻了一下,怡姐感覺到自己的心碎了……


    他們察覺別人的目光,同時往樓梯看去,隻見臉色蒼白的怡姐正怒目盯著他們,許飛頓時楞住了,臉色白了又轉青。


    小美並不知道怡姐與許飛好了,以為怡姐比自己晚了一步找到許飛。她得意的微笑對怡姐說:“嘉怡,你也來束河玩了?”


    怡姐極力保持淡定,迴:“是啊,沒想到是找同樣的人。”


    “你找許飛?”小美是明知故問。


    怡姐搬出當班長時的架勢,問:“小美你和許飛複合了?是什麽時候複合的?”


    “昨天。”小美迴。


    怡姐狠狠的盯著許飛,挑眉提高聲調說:“你真行!”


    “……”許飛的眼中閃過內疚,可是此刻他沉默了。


    “你定下房了嗎?有什麽事情可以找我的。我會留下來陪許飛一起經營旅館。”小美擺出女主人的姿態。


    你們複合,我是被小三了。怡姐不自覺輕輕點頭,轉身離開,她不想被許飛看見自己的脆弱的一麵。


    當怡姐別過頭的那一刻,兩顆滾燙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


    在樓梯轉角的小傑提著怡姐的行李,正想為她把行李帶上客房。他見怡姐臉上的淚水,心想大事不妙了。


    怡姐直接從小傑手中奪迴自己的行李,帶著尊嚴高傲的離開。


    是啊……小美會留在束河陪伴許飛,如果我是許飛,我也會選擇小美啊……想到這裏,怡姐哭著笑了,我這什麽思維,換是別的女人肯定會狠狠的搧他一耳光,罵他渣男。


    怡姐徑直走到古鎮外等候專車,她把所有淚水都往肚子裏咽,用堅強的外殼包裹著那顆已經破碎了的玻璃心。她不時查看周圍的動靜,猜測著許飛會不會悄悄來找自己了。但是直到專車來到,仍未見得許飛的身影。


    怡姐已經一腳踏進了麵包車,可是心裏不甘心啊,對司機說:“等我幾分鍾。”


    怡姐下車來撥通了許飛的號碼……


    電話一接通就傳來許飛愧疚的道歉:“對不起……”


    我想聽的是道歉嗎?怡姐隻覺得好笑,可又說不出話來。


    “我們想要生活不一樣。”許飛沙啞的聲音中帶著唏噓。


    怡姐喜歡在大城市中快生活,許飛享受在古鎮上的慢生活,他們終究是不合適。


    怡姐按住嘴巴,止住抽泣聲,眼淚如斷線的珍珠鏈一串串的滑落下來。她不想被許飛發現自己的脆弱的一麵,沉默的掛下了電話,邁出沉重的腳步到麵包車內,其沙啞的聲音如靈魂在呐喊:“走……”


    麵包車駛離了古鎮,逐漸消失在身後的古鎮,如同怡姐對許飛的所有幻想破滅了。她在車裏放聲痛哭,這是她第一次在陌生人麵前大哭,她的情緒真的崩潰了,感覺自己什麽都沒有了……


    ——————————


    凱文不覺想起梁瑾瑜過去所給他的驚喜,在他眼中是驚嚇。說:“驚喜這東西,搞不好就變成驚嚇了。”


    怡姐憤憤的伸手去桌麵上的啤酒,一口氣把桌麵上那兩瓶難喝的啤酒給喝光了,清秀漂亮的臉蛋一下子被酒精所熏紅了。她仍覺得不夠,揮手叫服務員:“服務員,再來酒!”


    服務員快速的來到他們桌前,問:“請問要什麽酒?”


    “不要了,結賬。”凱文說完就掏出信用卡來付款,他真沒想到怡姐的酒量是那麽淺。


    “我要還有喝!”怡姐醉醺醺的說。


    “再喝,你連家裏的地址都不記得了。”凱文訓道。


    凱文打了出租車送怡姐迴住處,心想還好怡姐碰到自己了,以她這酒量,要是一個人在外麵喝酒就非常危險了。凱文看著醉醺醺的怡姐,想起了經常喝醉的梁瑾瑜。她是依賴我,知道我會保護照顧她的,才會那麽安心的買醉吧。


    凱文送了怡姐後就連夜趕迴z市,迴到家裏已經是午夜了。


    怎麽客廳的燈還亮著?爺爺嫲嫲平日是早睡,小簡不會待在客廳的。凱文打開大門,坐在客廳等候自己的人是——梁瑾瑜。


    “你迴來了。”梁瑾瑜對凱文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嗯,你怎麽在這裏?”凱文問。


    “我知道你今天迴家,本來想在機場等你的,可是想到在家裏等你會更加溫馨,你覺得是不是?”梁瑾瑜的臉上仍掛著微笑,神態如乖巧的鄰家女孩。


    不能被她的演技所欺騙了。凱文移開目光,不理會梁瑾瑜而徑直迴房休息。懊惱著我怎麽沒想到她在我家,我應該先迴公寓來避開她的。


    “哎,我等你那麽久了,你就沒有想對我說嗎?”梁瑾瑜不滿的扯著凱文的衣角不讓他走。


    “我好累了。”凱文依舊沒有看她。


    “好吧。”梁瑾瑜鬆開了手。


    凱文迴房間裏,梁瑾瑜跟隨著他迴房。


    “你幹嘛?”凱文不耐煩的問。


    “外婆讓我睡這裏的。”梁瑾瑜說。


    “她不知道我迴來,你到客房吧。”凱文說。


    “你在生我的氣嗎?你把糖糖的意外都怪到我頭上了?”梁瑾瑜問。


    “我沒有。”凱文迴。


    “那我們一起睡,在紐約那時,你也經常睡在我旁邊啊。”梁瑾瑜說。


    “那時我睡的是地板,何況那是你喝醉了需要人照顧。”凱文無奈的說。


    梁瑾瑜粘到凱文身邊說:“我知道,我知道你睡在地板,我也睡地板了。反正就是睡在一起嘛。”


    難怪那時每次睡醒都會發現梁瑾瑜睡在自己身邊了,她的心思還真多。凱文輕歎了口氣,妥協:“好了,房間讓給你,我到客房去。”


    梁瑾瑜隨即緊抱著凱文腰,全身都依附到凱文的身上,嬌滴滴的央求:“不要走,我好怕,從你離開新加坡的那天,我就沒有一晚能安睡。”


    “你晚上總跑到夜店,沒有睡好是再正常不過了。”凱文訓道。


    “我沒有到夜店了,我天天夜夜都在想著你,凱文,我喜歡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梁瑾瑜央央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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