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羅國境內,大羅國是緊挨著星月的一個小國,人口不足伍佰萬之眾,在壽王府見到的那個頸帶項鏈的男子,就是大羅的王子傲術。


    這座古城曆經千年而不倒,彌漫著古樸而又滄桑的氣息。


    都城內人潮湧動,來來往往的行人和古城一樣,樸素的衣著,顯得格外質樸。


    天化大陸百年之前,東西方可是硝煙彌漫,戰火不息。


    經過的混戰,最終導致了兩大陣營兩敗俱傷,雙方損失慘重。


    一百年前,為了製止無謂的戰爭東西方終於簽訂了停戰協議,至今再也沒有爆發過大規模的戰爭。最終大陸上零零散散的形成了千百多個大小國家。


    星月,占據著東大陸的大片麵積,有六分之一就是他們的領土。而大羅與它想必可以說是小的可憐,都比不上它的一個州府。


    高寒站在一堵牆腳下,張望著人來人往的潮流,突然,一個俏麗的嬌小背影映入了他的眼眸。


    高寒趕緊追了上去,但是那人影在人潮中一閃即使。


    高寒左右張望,極其仔細地觀察著人群,那背影又出現了。


    此時,那小女孩也瞅見了高寒。


    但是她並沒有止步,卻轉身逃跑了。


    “別跑。”高寒喊道。


    高寒走進一條死胡同,那女孩站在胡同裏頭,兩眼直瞪著高寒,道:“哦,師姐不在了,你就來欺負我來了,是不?”


    高寒一陣無語,解釋道:“我沒那個意思,剛才我看那背影是像你,好奇就追了過來了,心雨,你別給我提她。”


    聽到這些,心雨神情緊張,更加憤懣了。


    小拳頭掄起拍打著高寒的胸膛,嘴中罵道:“無恥之徒,我就知道你是這種人,無恥。”


    “我怎麽你了?”高寒不解。


    “虧我還向師姐求情,讓她放過你,現在可好,你個淫賊偷看師姐洗澡就算了……如今又想玷汙我的清白。”


    “你……”高寒欲哭無淚。


    她竟然蹲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了。


    哼哼唧唧了一會兒,閉起眼睛,可憐兮兮的道:“來吧,我認倒黴了,就當是讓蛤蟆咬了一口。”


    高寒愣在了當場,氣的他腳心直冒涼氣,罵道:“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就敢胡思亂想,這都是些什麽啊。”


    說著他一把拽過心雨,在她的小屁股上一頓狠拍。“讓你在胡說。看我不教訓你。”


    心雨哭的更厲害了,罵道:“壞蛋欺負我,師姐,救救我……快來把他揍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娘吧,師姐……啊……”


    “別再哭了,”高寒一聲製止道。


    心雨一呃,停止了哭泣,小聲的抽泣著。


    高寒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大步朝著巷口走去。


    酒館內,大家相互碰杯,酒氣哄哄,高寒盤腿坐在矮桌旁,倒了一杯滿滿的酒,品飲了起來,坐在他對麵的心雨,哭喪著臉,咬著嘴唇雙手捂住臉,將頭瞥向一邊,遠離高寒的目光。


    高寒壞笑道:“你這樣難道不累了嗎?”


    “哼。”


    心雨一出聲,滿臉是氣,直直的盯著高寒道:“別假惺惺的了,你就是餓狼的本質。”


    “喲”,嗬嗬,高寒笑道:“沉默了這麽久終於開口說話了。”


    心雨沒有在反駁,而是小聲的嘀咕了一句,高寒知道她是在罵他。


    高寒拿起陶製的酒壺的又斟了一杯。


    “我也要喝”,心雨道。


    “小孩子不能喝。”高寒解釋說。


    “呸,憑什麽你能喝我就不能喝了。”


    心雨一手奪過了酒壺,舌頭噴噴作響,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呷了一大口酒。


    頓時臉紅脖子粗,“辣辣,辣死我了。”


    往地上唾了一口,刻薄的說:“壞蛋。”


    她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像小馬姿態優雅,最後躺在了高寒的懷裏,斜搭著腦袋昏昏欲睡了。


    “不會吧,就這樣醉了。”


    咦,高寒一臉無奈的表情,這小丫頭片子,口水流了我一身,嗬嗬


    偶爾聽到心雨喋喋幾聲:“壞蛋,我其實好高興,因為我又見到你了。”


    “知道嗎,我是在一個晨色滄桑的雨夜,在雜草叢生中山坳裏被師傅撿到的,所以,我叫心雨……”


    “從小就是一個人雖然有師姐,但是卻沒有玩伴,我好想有個哥哥,哥哥……好高興,真的好高興。”聲音斷斷續續的。


    “哥哥……”高寒心裏一陣感動,殊不知從小就隻有他一個人啊,他也想有個妹妹啊。


    瞅著躺在她懷裏的心雨,心道:“哥哥,我以後就是你的哥哥了。”


    一覺醒來,心雨發現自己仰躺在高寒的懷裏,臉又紅了一下,暴怒道:“你這個挨千刀的,為甚麽要摟著我。”


    “哈哈哈,是你主動躺在我懷裏的,還跑來質問我?”


    “不管怎樣,你就是不對。”


    高寒大笑道:“哥哥摟妹妹難道有錯嗎?”


    “誰是你妹妹。”心雨反駁說。


    “當然是你嘍。當然是你啦,這還有誰。”


    聽到高寒這席話,心雨,啞口無言,扭捏了一下,“好吧,既然你一廂情願要當我的哥哥,那我就勉強著用吧。”


    “這是什麽話?”高寒露齒笑笑,總覺得的心雨的話有些詞不達意。


    他又問道:“心雨,你怎麽會一個人呆在這兒呢,你的那個師姐呢?”


    說到“師姐”二字時高寒明顯不悅。


    聽到詢問,心雨沒好氣的道:“你還說,都因為你啦,師姐她隻說有一些事情要辦,說很危險,要我在這等她。”


    “那你等了多久了?”高寒問。


    “數十天了吧。我都快要急死了。”心雨氣唿唿的道。


    “要不是昨天遇到你,我都要離開這裏了。就是你害我耽擱。”


    “啊?”高寒疑惑道:“看來我還成了罪魁禍首了。”


    心雨哼道:“都怪你。”


    “話可不能這樣說,我們高寒少爺也是相當的不容的。”這時跳蚤伸出頭來插口道。


    “這是什麽東西,好小,好可愛啊。”


    說著,心雨就用指尖輕輕地撥弄跳蚤。


    “好癢啊,別撓我了,嗬嗬。”跳蚤笑的前唿後仰。


    “他是跳蚤爺爺。”高寒介紹說。是跳蚤一族。


    “小心,別拽掉我的腦袋啊。”跳蚤擔驚受怕的道。


    “啊呀……”


    跳蚤可慘了,徹底的充當了心雨的玩偶了。


    “高寒少爺救救我……”情聖跳蚤喊曲道。


    一月的時間匆匆而過。


    鬧市中,


    “心雨,你先在這兒等一下,我去打瓶酒來。”高寒說道。


    心雨納悶,但是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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