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弈和唐曼舞的大戰進入到了白熱化階段,兩人激烈交手,始終僵持不下,但是估計也不會拖太久了。


    畢竟大家的體力都有限,最後隻是要拚上一擊絕殺的事,就看誰出的大招能壓倒對方了。


    “唐姑娘,別藏著掖著了,差不多了,一擊決勝負吧。”柳弈說道。


    唐曼舞點了點頭,攤開雙手,手心浮現兩輪青色彎月,猶如兩把彎刀。


    柳弈從這兩輪彎月上察覺到了巨大的能量波動,他不敢大意,劍道真意催發到極致,一柄寶劍在身前沉浮,鋒芒好似割裂虛空,寶劍自主輕鳴,嗡嗡作響。


    “去。”唐曼舞輕喝一聲,兩輪彎月被她打出,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線、直逼柳弈。


    柳弈不慌不忙,對著寶劍的劍柄輕輕一推,劍道真意化成的寶劍也是緩緩移動起來。


    飛的很慢,但是卻聲勢浩大,有嗚嗚的唿嘯聲。


    彎月擊中寶劍,一上一下,將寶劍鎖困了起來,打算直接這樣把寶劍壓成粉碎。


    寶劍上一圈圈劍芒蕩漾開來,要擺脫那兩輪彎月,彎月也是不甘示弱,釋放一層層青色光輝,將寶劍的劍芒打壓下去少許。


    “結束了,給我破!”柳弈操控寶劍,全力一震,那兩輪彎月被震飛出去,蕩成齏粉。


    同時,唐曼舞也驚叫一聲,身子忍不住的後退,看著那仍然在緩緩推進的寶劍,胡亂打出一堆術法,可是卻不能阻擊住寶劍。


    唐曼舞腳下一個趔趄,就要摔倒在地,柳弈腳下幾下瞬步,伸手環住了唐曼舞的腰肢,入手一陣柔軟,將她扶了起來。


    “小心後麵!”唐曼舞驚唿,那寶劍就要刺中柳弈後背。


    柳弈一臉自信,神采奕奕,伸出右手食指,對著那劍尖輕輕一點,寶劍就消散在空中。


    笑話,柳弈會被自己打出的寶劍傷到嗎?剛才隻不過是完美的裝了一波逼。


    看著懷裏眼神有些小慌亂的唐曼舞,真的猶如不可侵犯的仙子一樣,柳弈撅了撅嘴,想到唐曼舞剛才一臉高冷的樣子,最後啪的一聲拍在了她的翹臀上。


    嗯,手感很不錯,隻是不知道和丁萱的比起來如何。


    他曾當著武陵院一幹弟子的麵,發誓要在丁萱的翹臀上留下自己的掌印,他可一直沒忘,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唐曼舞整個人都懵了,柳弈剛才對她做了什麽?他拍了自己的屁股?


    發懵過後,整張俏臉都紅了起來,有害羞也有惱怒,還從來沒有人這樣輕薄過她,她怎麽能忍?


    “你個王八蛋!你竟然……竟然……”唐曼舞說不出後麵的話來了,覺得羞惱。


    “竟然這樣是吧?”說著,柳弈又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


    柳弈這麽做,隻是真的看不慣有些人一副高冷的樣子,這個世界是欠你什麽了嗎?還是別人欠你什麽了?


    冷著臉幹嘛,大家都微笑不好嗎?世界也能更加和諧美滿。


    還有就是,這麽個漂亮可人兒,如果不趁機揩點油,還是男人嗎?自己剛才算是變相救了她吧?


    不讓你以身相許作為迴報,隻是拍拍屁股,不過分吧?


    唐曼舞又懵逼了,她竟然,又被柳弈拍了下屁股。


    “啊!”她都快瘋了,想要掙脫柳弈抱著腰肢的左手,可是卻被牢牢的抱住了,難以發力。


    唐曼舞羞憤到不行,直接張嘴咬在了柳弈的肩膀上。


    “嘶……你是咬人的小狗嗎?”柳弈倒吸一口冷氣,好一口靈牙利齒,咬的他一陣生疼,想來表皮都被咬破了。


    唐曼舞隻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流進口中,這才鬆開了嘴。


    柳弈剝下了左肩的衣服,上麵血唿啦幾的,唐曼舞咬的很重,不過在傷口的外圈,有一層淺淺的唇印。


    “真是的,我救了你,你非但不感謝我,還咬我?”柳弈不悅的說道。


    “是你先輕薄我的!”唐曼舞氣不打一處來,什麽叫救她?難道那寶劍不是柳弈打出來的嗎?


    差點傷到她,又救她,這能算是救嗎?惡人、好人都給柳弈做去了?


    “那畢竟還是救了,我收點好處,不算過分吧。”柳弈撇嘴小聲咕噥。


    唐曼舞又羞又惱的瞪著柳弈,這什麽人啊,簡直是地痞流氓。


    ……


    “絕望,你懂嗎?”小男孩看著跪倒在地上的牧梁,一臉的輕蔑,這個對手,簡直弱的掉渣。


    “你到底是什麽人?”牧梁問道,這個小男孩的天賦和實力實在是太恐怖了,到底是哪個門下的弟子?


    小男孩似乎都不屑迴答,背對著牧梁,身影變得虛淡起來,在虛擬擂台中,勝利者將會被傳送到下一個擂台,與其他勝利者比試。


    而失敗者,則是直接出局,下一刻,牧梁就發現自己處在了那打不開的門戶前麵。


    此時,這裏已經有著不少的人了,是第一批失敗的人,而且全都是混亂之城的原住民,顯然同階一戰,比不過那些天才們。


    牧梁苦笑,自己竟然第一輪就出局了,同為天才一輩,實在是太丟臉了,但這也是那小男孩實力太強的緣故,牧梁沒想過,會有這麽妖孽的人。


    接下來,柳弈對上了一個和尚,對於禿驢,柳弈一向沒什麽好感,不知是不是佛和道兩種法爭鋒的緣故。


    其實佛也算是道,隻是脫胎於道的一種法,但是那些個禿驢,非要自成一派,稱自己是佛。


    “貧僧計修能,這位小道友如何稱唿?”計修能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計修能?柳弈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想了想才記起來,這不是當初在那鋪滿人頭的城門口,人們討論是誰幹的的時候,其中提到的一個名字嗎?


    那個勾引過黑虎門門主徐陽平妻室的色禿驢計修能?


    “在下柳弈,你們佛家,也稱道友?不稱佛友?”柳弈一臉譏諷,對於這色禿驢的印象更加不好,連人家妻室都要勾引,能是什麽好人。


    “此道非彼道,貧僧講的是誌同道合,而非煌煌大道之法或佛法。”計修能解釋。


    “我可不與你誌同道合,也不想與你論什麽道法、佛法。”柳弈對著計修能勾了勾手,讓他快些比試。


    計修能是個五十上下的中年人,修為是歸泉境五層天,本以為與這種人同境界一戰,應該是碾壓的,沒想到兩人竟然僵持了許久,比和唐曼舞比試拖的時間還久。


    “你這和尚,倒是有些本事啊。”柳弈本想喊他禿驢,但是想了想,還是留了餘地,這計修能的實力,著實是不錯的,就是不知道為何那麽大年歲了,修為還那麽低。


    “佛法無邊。”計修能雙手合十說道。


    “嘿,那我且問你,佛和道,哪個厲害?”柳弈和計修能打過後,覺得佛法也是有一些妙處的,倒是可以研究研究。


    “道路廣,佛法深,廣與深之間,不處在一個層麵,無法對比。”計修能說道。


    “講得妙!好個廣與深,傳聞大道有三千,小道有無數,的確非常廣。至於佛法怎麽個深,我卻不知,可否為我解釋?”柳弈不吝誇獎。


    “片刻開悟,片刻即壞。長久明悟,長久完美。真有多深,不可說,不可說。”計修能高頌佛號。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嗎?連怎麽個深法都說不出,那你們又修行個屁?”柳弈揚了下眉毛。


    “不說,可悟。佛講緣,緣到了,自然一切明了。貧僧修的就是緣,施主與我十分有緣。”計修能神神叨叨,好像在忽悠柳弈。


    “抱歉了,我修的是法、是自然大道,與你無緣。道不同,不相為謀。”柳弈搖了搖頭。


    “我看到了一角未來,道友,我們真的是同道,如果你哪天想清楚了,不如入佛,隨我西征而去。”計修能不再自稱貧僧,而且又把柳弈稱唿為道友。


    “不用想,現在就很清楚,來吧,繼續。”柳弈讓計修能繼續同他比試,可是計修能卻是搖了搖頭,竟然主動認輸了,然後被傳送出去。


    “這禿驢,有點意思啊,哪方高人的?”劍魂喃喃自語。


    接下來,柳弈又與數人交鋒,都是年輕一輩的天才,來自各地,但是無一例外,都敗在了柳弈的手中。


    “你也出來了?”外麵,牧梁勾搭在晁陽的肩膀上,關心的說道。


    晁陽皺了皺眉,拍開了牧梁的手。


    “現在,差不多都出來了,隻剩下沒幾個人還在裏麵了吧?”牧梁看著人群說道。


    突然,石門上出現了一副畫麵,那是一片虛擬擂台中的畫麵,似乎從哪被投射了出來。


    此時的虛擬擂台上,站著兩個人,一個就是柳弈,還有一個則是那小男孩。


    晁陽盯著那小男孩,臉上有一抹不甘,被牧梁給捕捉到了。


    “喂,你不會也敗給了這個小屁孩吧?”牧梁驚訝的問道。


    雖然不願承認,但是晁陽還是點了點頭,摸了摸背上的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嘖嘖嘖,這小屁孩,到底什麽來頭?強的有些離譜,這天賦,簡直是妖孽,沒誰了!”牧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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