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一章 青梅竹馬52
養狼為患，總裁心太汙 作者：紅塵斬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塗苜點了兩人份的鮮蝦燜麵，又點了兩樣爽口的小菜和點心，這期間便有兩桌客人吵著要東西，老板忙遙遙答，“馬上！”
“人這麽多，怎麽不再請兩個店員?”塗苜出於好奇問了句。
“隻有今天忙，這不是附近一個商場搞了個大型活動麽，人流就多了起來，我這店剛好開在對麵，吃飯的人就多了，平時沒這麽忙的。”
老板很熱情的解釋著，“小店我和我妻子兩人，賺點錢夠糊口就行，就是求個隨心自在，不像給別人工作那麽拘束，我們一般隻開到下午兩點左右，我和妻子兩人就夠了，以前都是農民出身的，也不太習慣支使人家，就沒找店員。”
那邊客人催的緊，老板說完就趕緊過去招唿了。
塗苜卻是因此靈光一開，想到個主意。
“我們開一間寵物店吧。”他看著朵朵，不自覺揚起笑容。
“寵物店?”朵朵怔怔的看著塗苜，顯然是沒有想到寵物店原是可以自己開的。
她有些無措，“一、一個人嗎?朵朵太笨了，會不會弄不好?木頭哥要上學的……”
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擔心塗苜因為她荒廢學業。
朵朵因為頭腦不好，一直沒考過一次好成績，對學習好的人都很崇拜。
而家中每人提起塗苜都是一臉誇讚與驕傲，連店裏麵的人聽說塗苜讀的大學，都十分佩服。
“唔……還是學習比較重要吧?朵朵可以在家裏給木頭哥做飯的……”
“開寵物店也不會耽誤我學習，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們可以雇一兩個店員，你隻要做力所能及的就好了，像之前在寵物店的店長一樣，並不需要你做太多。”塗苜一邊幫朵朵倒水一邊說。
朵朵聽他說的簡單，也頗有些心動，“可以嗎?”
“為什麽不可以?”塗苜將玻璃壺放下，“你喜歡的我們就做，沒有什麽可以不可以，隻有喜歡不喜歡。”
……
既然決定了方向，塗苜從來都是處事迅速不拖拉的人，吃過午飯，就迴停車場取車，帶朵朵到附近尋覓有出租的店麵。
以他所想，最好是租一間離住處近的門市，這樣方麵朵朵迴家，也方便他去店裏看朵朵。
學校附近的店麵都很值錢，極少會有空缺，塗苜開車轉了一圈，才找到一家出兌的。
至於出租的，則是沒有。
這家出兌店麵原來是一家沙縣小吃，因為老板迴老家，才將店麵轉讓，裏麵的東西也全都算在租費裏。
塗苜用不到這些東西，但近處隻有這麽一個店麵，想了想，還是決定兌下來。
塗苜抓緊時間，在天黑前和老板辦完了手續，之後將店裏的東西賣給收二手東西的商人拉走，趕在天黑之前將店裏的東西清空。
“木頭哥，這間店的牆好黑，我們是不是要裝修的?”朵朵在店裏麵轉了一圈，苦著臉問塗苜。
塗苜表情也有些無奈。
這間店老板一看就是個不怎麽注重衛生的人，店裏實在太髒了，由其是後廚房，更是不忍直視。
可真要費一番收拾了。
“我會找裝修公司的，一起包給他們就好，用不了幾天就會煥然一新。”塗苜拉著朵朵往外走，“明天周末，今晚我們迴家吧。”
“迴家嗎?”朵朵有些猶豫，“奶奶會不會不想看到朵朵?”
雖然塗輕語說王慧已經同意，但朵朵想到這些天和塗苜的分離，也有好久沒見到奶奶，心裏有些怯怯的。
“我媽是不會騙人的，她說了沒事就一定沒事，不用擔心。”塗苜握緊朵朵的手給她安慰。
……
二人到家裏，塗輕語和白莫寒也在。
見到朵朵和塗苜迴來，塗輕語高興的走過來。
“怎麽迴來的這麽晚?我就說你們今晚會迴來，奶奶還說這麽晚都沒迴來準是不迴來了，今天下課晚麽?”
“我今天沒上學，看了店麵的事，我想幫朵朵開一間寵物店。”塗苜直接坦白。
王慧在廚房中聽到二人迴來的聲音，出來就聽到這麽一句，又驚又奇，“朵朵要開寵物店?”
“恩，她原來工作的那家寵物店招到新的店員，一時不用人了，朵朵在家裏待著無聊，我覺得開一家寵物店很好。”塗苜答道。
“奶奶。”朵朵見到王慧禮貌問好。
“我們朵朵真厲害，已經能自己開店了。”王慧過去摸摸朵朵的頭，主動示好。
她不是看不出朵朵的隱隱存在的一絲怯意，朵朵從前見到她都很親熱，笑眯眯的眼睛彎起，如今卻很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想到自己曾對朵朵說過的那些話，王慧心中愧疚之意更甚，也就衝散了心中那點僅存的憂慮。
“自己開店的話時間自由，倒是不錯，但是地址選好了嗎?已經在著手準備了嗎?”塗輕語對寵物店的事很上心。
“飯菜都做好了，快來吃吧，我們邊吃邊聊。”王慧招唿道。
眾人七手八腳的幫忙往餐桌上端東西，然後一同落座。
“要是找不到合適的店麵，我們就出價買一處，這樣也免得麻煩。”白莫寒道。
“不用，我已經租下店麵了，正在裝修，很快就會收拾完。”塗苜幫朵朵夾菜進碗裏，邊和白莫寒說話，“之後就是進一些寵物和各種用品，我倒是對這方麵不了解，爸爸有認識對這方麵熟悉的人嗎?”
“我可以幫你問問沐璃，她就在寵物店工作過，應該比較了解進貨渠道這些。”塗輕語自告奮勇道。
“朵朵一定會努力的！”朵朵見這麽多人都在為自己幫忙，握著小拳頭幹勁十足道。
可愛的小模樣逗笑了眾人，塗苜忍不住伸手揉她腦袋，“笨蛋。”
朵朵笑笑，低頭看到自己麵前堆成小山一般的碗，都是塗苜給她夾的。
塗苜感覺得到朵朵在奶奶麵前的拘束，怕她不敢吃，不自在，才一直主動幫她夾菜。
朵朵覺得很開心，便也禮上往來夾迴給塗苜，“木頭哥你也要多吃點，胖一點才好摸。”
塗苜每次關心她都會讓她覺得很溫暖很開心，便隻當這句話塗苜也會喜歡聽
“呃……”王慧臉色僵了僵，心情複雜。
塗輕語則是哭笑不得，帶些埋怨的看著塗苜。
瞧你把朵朵給教的！這話肯定是你平時說的！
隻有白莫寒仍舊淡定，從塗輕語碗中搶了一塊雞肉吃，麵不改色道，“既然都已經決定了，就好好去做。”
這話細聽有些一語雙關，可以說是在說寵物店的事，也可以說是再說塗苜和朵朵的感情。
塗苜鄭重點頭。
“對了，我聽婉白說橫波受傷了?這是怎麽迴事?”塗輕語突然想到這個。
白莫寒輕咳一聲，眉宇間都寫上不滿。
塗苜從小看著自家愛吃醋的父親，現今也是一看就知道，白莫寒因為塗輕語叫顧橫波的稱唿透著股親近。
但是長輩叫晚輩可不就是這樣?
“顧橫波是被夏惜傷到的，夏惜借了校園貸，想在酒吧裏騙錢，被顧橫波攪黃了，就氣急敗壞了。”塗苜隱去自己中招的事，將經過加工後的解釋說出來，說話間瞟著王慧的表情。
對於夏惜他懶得理，但他想讓王慧明白，不是所有正常人的聰明都會用對地方，有時候反而會適得其返。
“夏惜那孩子怎麽會……會不會弄錯了?”王慧一臉不敢置信，因為震驚甚至都沒來得痛心疾首。
“沒有弄錯，夏惜為了炫耀借了校園貸，瞞著家裏，學校裏麵不止她一個人這樣，之前就有很多人上當。”塗苜不急不燥道，“夏惜家條件並不富裕，媽媽隻是普通工人，聽顧橫波說，為了還錢很憂愁……”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王慧身為母親，對這種事最為感同身受，不禁歎氣連連，“現在的孩子也是，做什麽要攀比呢，自己活自己的不好麽?”
是啊，自己活自己的不好麽，何必非要關注著別人，陷害著別人，嫉妒著別人呢。
塗苜想到夏惜，覺得很像當年的林悅，那個總是在林家掀起風浪的女人。
最後怎麽樣了?
他倒是不記得了。
……
塗苜和朵朵在家休了一個周末，迴去的時候先到店裏麵看了看裝修的進展情況。
人多速度快，不過兩天時間，裝修工人已經把東西都清理出去了。
店麵的地麵和牆壁都用電鑽之類的東西剝下來了，各種料都進了，正在準備翻修。
塗苜對裝修方案心中有大概的計算，寵店物還是走清新點的風格比較好，因此找裝修公司時，就選了比較清新的藍色做為整體構造，其他則由設計師著意添加。
和設計師簡單交流了一下，塗苜便放心帶著朵朵迴家去了。
……
不過半月時間，店麵就裝修完畢。
裝修期間朵朵經常閑不住的會去店裏看看，和設計師商量著添了幾處會讓動物們覺得舒服的人性化設計。
裝修完畢，塗苜付了尾款，便開始準備著進東西。
寵物店需要用的東西分類很雜，一是平時給狗狗們做護理要用的，二則是要賣給各位寵主的一些寵物常用物品，三是要進各種品種的寵物，方便雇客購買。
像是原來朵朵工的店，就是因為賣的東西種類繁雜又多，動物的品種也全，才會雇傭三個店員，畢竟這些都是需要人力來照顧的。
到朵朵這裏，塗苜不希望她那麽累，操心那麽多，便把進動物的數量減少了一部分，買給寵物用的東西也沒進那麽多種類，隻簡單進了幾種意思意思。
一切準備就續後，塗苜選了周末開業。
沒算什麽是吉日不吉日，隻因他周末比較空閑，可以幫朵朵打點。
新店開張，塗苜沒有辦的多隆重。
簡簡單單放了兩個禮花，將幾隻寵物的籠子放在店外，店門前鋪了條直鋪街道的紅地毯。
本以為像寵物店這種靠迴頭客居多的地方，新開業不一定有什麽人，沒想到因為距離大學近，倒是有不少節假日無法迴家的學生閑逛，被外麵可愛的寵物吸引到。
“你們看，這隻倉老鼠好可愛啊，白白毛毛的，耳朵上還帶著一圈黑毛，眼睛好亮啊。”女孩子都對毛絨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三三兩兩聚在店前便忍不住的大唿小叫。
有了第一波，很快就有第二第三波人群，沒一會就將小店門前圍滿了。
“那隻是短毛貓吧，好可愛啊，居然睡在小吊床上，真有趣。”一個女生指著睡在籠子中吊床上的灰色貓咪驚叫。
“貓喜歡睡在四周都有遮擋，或者高空之中，這樣會讓貓咪覺得有安全感。”朵朵經過在寵物店的曆練，膽子也比原來大了起來，很是盡職盡責的介紹。
女生們聞聲迴頭，便看到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生在身後站著，笑起來很和善。
覺得這就是店員了，女生們七嘴八舌的問著關於寵物的問題。
“短貓貓吃什麽啊?除了貓糧可以給它吃飯菜嗎?”
“這隻貓多少錢啊?我們寢室不讓養貓，但是我想買一隻給媽媽養。”
“這隻倉鼠多少錢?我們寢室雖然不讓養寵物，但是倉鼠很小，養起來也不會被發現的。”
“倉鼠的伺養很簡單，隻要吃鼠糧，喂清水……”朵朵很有耐心的為每個人一一解答。
漸多的人群吸引了很多路過的行人，以為這家店有什麽大便宜可占，都進去轉轉。
朵朵在外麵，塗苜就要在裏麵看店，接持各種看新鮮的客人。
他對這些都不是很懂，因此有客人問關於動物的事他也答不上來，真正的一問三不知。
時過中午，寵物店第一天開張就賣出去十多隻寵物，中午是大家都吃飯的時間，店裏都走了，塗苜打電話叫了外賣和朵朵一起吃。
“照這樣子，我們該雇兩個店員。”塗苜吃飯的時候提議。
早先是沒想到人會這麽多，覺得店中多個陌生人朵朵也會別扭，而且人品要仔細篩選，倒是麻煩。
“人這麽多，怎麽不再請兩個店員?”塗苜出於好奇問了句。
“隻有今天忙，這不是附近一個商場搞了個大型活動麽，人流就多了起來，我這店剛好開在對麵，吃飯的人就多了，平時沒這麽忙的。”
老板很熱情的解釋著，“小店我和我妻子兩人，賺點錢夠糊口就行，就是求個隨心自在，不像給別人工作那麽拘束，我們一般隻開到下午兩點左右，我和妻子兩人就夠了，以前都是農民出身的，也不太習慣支使人家，就沒找店員。”
那邊客人催的緊，老板說完就趕緊過去招唿了。
塗苜卻是因此靈光一開，想到個主意。
“我們開一間寵物店吧。”他看著朵朵，不自覺揚起笑容。
“寵物店?”朵朵怔怔的看著塗苜，顯然是沒有想到寵物店原是可以自己開的。
她有些無措，“一、一個人嗎?朵朵太笨了，會不會弄不好?木頭哥要上學的……”
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擔心塗苜因為她荒廢學業。
朵朵因為頭腦不好，一直沒考過一次好成績，對學習好的人都很崇拜。
而家中每人提起塗苜都是一臉誇讚與驕傲，連店裏麵的人聽說塗苜讀的大學，都十分佩服。
“唔……還是學習比較重要吧?朵朵可以在家裏給木頭哥做飯的……”
“開寵物店也不會耽誤我學習，你一個人忙不過來，我們可以雇一兩個店員，你隻要做力所能及的就好了，像之前在寵物店的店長一樣，並不需要你做太多。”塗苜一邊幫朵朵倒水一邊說。
朵朵聽他說的簡單，也頗有些心動，“可以嗎?”
“為什麽不可以?”塗苜將玻璃壺放下，“你喜歡的我們就做，沒有什麽可以不可以，隻有喜歡不喜歡。”
……
既然決定了方向，塗苜從來都是處事迅速不拖拉的人，吃過午飯，就迴停車場取車，帶朵朵到附近尋覓有出租的店麵。
以他所想，最好是租一間離住處近的門市，這樣方麵朵朵迴家，也方便他去店裏看朵朵。
學校附近的店麵都很值錢，極少會有空缺，塗苜開車轉了一圈，才找到一家出兌的。
至於出租的，則是沒有。
這家出兌店麵原來是一家沙縣小吃，因為老板迴老家，才將店麵轉讓，裏麵的東西也全都算在租費裏。
塗苜用不到這些東西，但近處隻有這麽一個店麵，想了想，還是決定兌下來。
塗苜抓緊時間，在天黑前和老板辦完了手續，之後將店裏的東西賣給收二手東西的商人拉走，趕在天黑之前將店裏的東西清空。
“木頭哥，這間店的牆好黑，我們是不是要裝修的?”朵朵在店裏麵轉了一圈，苦著臉問塗苜。
塗苜表情也有些無奈。
這間店老板一看就是個不怎麽注重衛生的人，店裏實在太髒了，由其是後廚房，更是不忍直視。
可真要費一番收拾了。
“我會找裝修公司的，一起包給他們就好，用不了幾天就會煥然一新。”塗苜拉著朵朵往外走，“明天周末，今晚我們迴家吧。”
“迴家嗎?”朵朵有些猶豫，“奶奶會不會不想看到朵朵?”
雖然塗輕語說王慧已經同意，但朵朵想到這些天和塗苜的分離，也有好久沒見到奶奶，心裏有些怯怯的。
“我媽是不會騙人的，她說了沒事就一定沒事，不用擔心。”塗苜握緊朵朵的手給她安慰。
……
二人到家裏，塗輕語和白莫寒也在。
見到朵朵和塗苜迴來，塗輕語高興的走過來。
“怎麽迴來的這麽晚?我就說你們今晚會迴來，奶奶還說這麽晚都沒迴來準是不迴來了，今天下課晚麽?”
“我今天沒上學，看了店麵的事，我想幫朵朵開一間寵物店。”塗苜直接坦白。
王慧在廚房中聽到二人迴來的聲音，出來就聽到這麽一句，又驚又奇，“朵朵要開寵物店?”
“恩，她原來工作的那家寵物店招到新的店員，一時不用人了，朵朵在家裏待著無聊，我覺得開一家寵物店很好。”塗苜答道。
“奶奶。”朵朵見到王慧禮貌問好。
“我們朵朵真厲害，已經能自己開店了。”王慧過去摸摸朵朵的頭，主動示好。
她不是看不出朵朵的隱隱存在的一絲怯意，朵朵從前見到她都很親熱，笑眯眯的眼睛彎起，如今卻很小心翼翼的看著她。
想到自己曾對朵朵說過的那些話，王慧心中愧疚之意更甚，也就衝散了心中那點僅存的憂慮。
“自己開店的話時間自由，倒是不錯，但是地址選好了嗎?已經在著手準備了嗎?”塗輕語對寵物店的事很上心。
“飯菜都做好了，快來吃吧，我們邊吃邊聊。”王慧招唿道。
眾人七手八腳的幫忙往餐桌上端東西，然後一同落座。
“要是找不到合適的店麵，我們就出價買一處，這樣也免得麻煩。”白莫寒道。
“不用，我已經租下店麵了，正在裝修，很快就會收拾完。”塗苜幫朵朵夾菜進碗裏，邊和白莫寒說話，“之後就是進一些寵物和各種用品，我倒是對這方麵不了解，爸爸有認識對這方麵熟悉的人嗎?”
“我可以幫你問問沐璃，她就在寵物店工作過，應該比較了解進貨渠道這些。”塗輕語自告奮勇道。
“朵朵一定會努力的！”朵朵見這麽多人都在為自己幫忙，握著小拳頭幹勁十足道。
可愛的小模樣逗笑了眾人，塗苜忍不住伸手揉她腦袋，“笨蛋。”
朵朵笑笑，低頭看到自己麵前堆成小山一般的碗，都是塗苜給她夾的。
塗苜感覺得到朵朵在奶奶麵前的拘束，怕她不敢吃，不自在，才一直主動幫她夾菜。
朵朵覺得很開心，便也禮上往來夾迴給塗苜，“木頭哥你也要多吃點，胖一點才好摸。”
塗苜每次關心她都會讓她覺得很溫暖很開心，便隻當這句話塗苜也會喜歡聽
“呃……”王慧臉色僵了僵，心情複雜。
塗輕語則是哭笑不得，帶些埋怨的看著塗苜。
瞧你把朵朵給教的！這話肯定是你平時說的！
隻有白莫寒仍舊淡定，從塗輕語碗中搶了一塊雞肉吃，麵不改色道，“既然都已經決定了，就好好去做。”
這話細聽有些一語雙關，可以說是在說寵物店的事，也可以說是再說塗苜和朵朵的感情。
塗苜鄭重點頭。
“對了，我聽婉白說橫波受傷了?這是怎麽迴事?”塗輕語突然想到這個。
白莫寒輕咳一聲，眉宇間都寫上不滿。
塗苜從小看著自家愛吃醋的父親，現今也是一看就知道，白莫寒因為塗輕語叫顧橫波的稱唿透著股親近。
但是長輩叫晚輩可不就是這樣?
“顧橫波是被夏惜傷到的，夏惜借了校園貸，想在酒吧裏騙錢，被顧橫波攪黃了，就氣急敗壞了。”塗苜隱去自己中招的事，將經過加工後的解釋說出來，說話間瞟著王慧的表情。
對於夏惜他懶得理，但他想讓王慧明白，不是所有正常人的聰明都會用對地方，有時候反而會適得其返。
“夏惜那孩子怎麽會……會不會弄錯了?”王慧一臉不敢置信，因為震驚甚至都沒來得痛心疾首。
“沒有弄錯，夏惜為了炫耀借了校園貸，瞞著家裏，學校裏麵不止她一個人這樣，之前就有很多人上當。”塗苜不急不燥道，“夏惜家條件並不富裕，媽媽隻是普通工人，聽顧橫波說，為了還錢很憂愁……”
“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王慧身為母親，對這種事最為感同身受，不禁歎氣連連，“現在的孩子也是，做什麽要攀比呢，自己活自己的不好麽?”
是啊，自己活自己的不好麽，何必非要關注著別人，陷害著別人，嫉妒著別人呢。
塗苜想到夏惜，覺得很像當年的林悅，那個總是在林家掀起風浪的女人。
最後怎麽樣了?
他倒是不記得了。
……
塗苜和朵朵在家休了一個周末，迴去的時候先到店裏麵看了看裝修的進展情況。
人多速度快，不過兩天時間，裝修工人已經把東西都清理出去了。
店麵的地麵和牆壁都用電鑽之類的東西剝下來了，各種料都進了，正在準備翻修。
塗苜對裝修方案心中有大概的計算，寵店物還是走清新點的風格比較好，因此找裝修公司時，就選了比較清新的藍色做為整體構造，其他則由設計師著意添加。
和設計師簡單交流了一下，塗苜便放心帶著朵朵迴家去了。
……
不過半月時間，店麵就裝修完畢。
裝修期間朵朵經常閑不住的會去店裏看看，和設計師商量著添了幾處會讓動物們覺得舒服的人性化設計。
裝修完畢，塗苜付了尾款，便開始準備著進東西。
寵物店需要用的東西分類很雜，一是平時給狗狗們做護理要用的，二則是要賣給各位寵主的一些寵物常用物品，三是要進各種品種的寵物，方便雇客購買。
像是原來朵朵工的店，就是因為賣的東西種類繁雜又多，動物的品種也全，才會雇傭三個店員，畢竟這些都是需要人力來照顧的。
到朵朵這裏，塗苜不希望她那麽累，操心那麽多，便把進動物的數量減少了一部分，買給寵物用的東西也沒進那麽多種類，隻簡單進了幾種意思意思。
一切準備就續後，塗苜選了周末開業。
沒算什麽是吉日不吉日，隻因他周末比較空閑，可以幫朵朵打點。
新店開張，塗苜沒有辦的多隆重。
簡簡單單放了兩個禮花，將幾隻寵物的籠子放在店外，店門前鋪了條直鋪街道的紅地毯。
本以為像寵物店這種靠迴頭客居多的地方，新開業不一定有什麽人，沒想到因為距離大學近，倒是有不少節假日無法迴家的學生閑逛，被外麵可愛的寵物吸引到。
“你們看，這隻倉老鼠好可愛啊，白白毛毛的，耳朵上還帶著一圈黑毛，眼睛好亮啊。”女孩子都對毛絨可愛的東西沒有抵抗力，三三兩兩聚在店前便忍不住的大唿小叫。
有了第一波，很快就有第二第三波人群，沒一會就將小店門前圍滿了。
“那隻是短毛貓吧，好可愛啊，居然睡在小吊床上，真有趣。”一個女生指著睡在籠子中吊床上的灰色貓咪驚叫。
“貓喜歡睡在四周都有遮擋，或者高空之中，這樣會讓貓咪覺得有安全感。”朵朵經過在寵物店的曆練，膽子也比原來大了起來，很是盡職盡責的介紹。
女生們聞聲迴頭，便看到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女生在身後站著，笑起來很和善。
覺得這就是店員了，女生們七嘴八舌的問著關於寵物的問題。
“短貓貓吃什麽啊?除了貓糧可以給它吃飯菜嗎?”
“這隻貓多少錢啊?我們寢室不讓養貓，但是我想買一隻給媽媽養。”
“這隻倉鼠多少錢?我們寢室雖然不讓養寵物，但是倉鼠很小，養起來也不會被發現的。”
“倉鼠的伺養很簡單，隻要吃鼠糧，喂清水……”朵朵很有耐心的為每個人一一解答。
漸多的人群吸引了很多路過的行人，以為這家店有什麽大便宜可占，都進去轉轉。
朵朵在外麵，塗苜就要在裏麵看店，接持各種看新鮮的客人。
他對這些都不是很懂，因此有客人問關於動物的事他也答不上來，真正的一問三不知。
時過中午，寵物店第一天開張就賣出去十多隻寵物，中午是大家都吃飯的時間，店裏都走了，塗苜打電話叫了外賣和朵朵一起吃。
“照這樣子，我們該雇兩個店員。”塗苜吃飯的時候提議。
早先是沒想到人會這麽多，覺得店中多個陌生人朵朵也會別扭，而且人品要仔細篩選，倒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