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進山頭裏邊,練功夫的地方,鑽研玉的功法。”家人一起去山頭裏邊,練功的地方,兒媳父親和弟弟去棚子拿彩布,兒子和女婿跟著去。


    到了練功的地方,在地上鋪好帆布和彩布,女兒打開箱子,倒玉到帆布上,我說:“親家叫兒媳離開遠一點。”兒媳的弟媳笑著,離開練功的地方遠一點。我抱著孫子外孫,除了兒女夫妻準備施法,其他人過來我身後。


    我說:“神婆加入,五個人一起施法,好像寶貝也可以,寶貝也去。”江雪英笑著說:“乖乖,我不成。”丈母娘快速過去江雪英身邊,擰住江雪英耳朵說:“你老公說你可以,你就可以。”神婆、三個老人家、兩個親家母、老婆和胡淑敏,連忙去分開丈母娘和江雪英,丈母娘放手,神婆馬上拉著江雪英去施法。


    我說:“你們六個人一起施法,看能不能分成五份。”六個人一起,對著一堆玉施法。


    過了一段時間,玉一點反應都沒有,爺爺說:“乖乖,美人和神婆好像頂不住。”我抱孫子外孫給兩個親家母說:“你們往後一點。”家人馬上離遠一點,我過去快速循環輸功力給六人。


    過了一段時間,玉開始有反應,慢慢一堆玉變成五堆玉,跟著五堆玉,快速變換出各種形狀,同時發出強大功力。我連忙說:“兩個親家抱住小心肝,小心肝發功,頂住玉發出的功力,不要讓功力,傷了太嫲太婆、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兩個親家母,快速抱孫子外孫,給兩個親家,兩個親家抱著孫子外孫,孫子外孫一起發功,頂住五堆玉,變成各種形狀發出的功力。


    又過了一段時間,神婆說:“乖乖,我可以啦,美人怎麽樣?”江雪英說:“我也可以啦。”兒子說:“老豆想辦法,控製玉的功力法力範圍。”


    我停止輸功力,馬上圍繞著六個人和五堆玉,全力發功,頂住五堆玉,變成各種形狀發出的功力,把玉發出的功力和法力,控製在一定範圍內。


    過了一段時間,感覺已經能控製住,玉的法力和功力發出的範圍,我停止發功說:“六個人停止施法。”六個人停止施法,一起出功力法力範圍圈,五堆玉,還繼續變換成各種形狀出來,同時發出強大功力。


    我突然說:“壞事,忘了拿玉石人出來。”家人笑起來,兩個親家,抱孫子外孫給我,我抱孫子外孫。我說:“你們進功力法力範圍圈,三祖孫去煮宵夜。”媽說:“你不在,不保險,一起煮宵夜。”神婆說:“乖乖,阿嫲說得對,先一起煮宵夜。”我說:“先收玉。”孫子外孫,快速向五堆玉發功,止住五堆玉。兒女夫妻運功,收玉到箱子裏,跟著合上箱子。我抱孫子外孫,兒子拿著箱子,家人一起去煮食的地方。


    到了煮食的地方,神婆說:“乖乖三祖孫去睡覺。”三祖孫去棚子,一起尿尿完,一起睡覺。


    一覺醒來,不見孫子外孫,手機也不見了。我起身去方便,方便完洗臉,洗完臉去吃喝的地方。


    見孫子外孫跟家人玩,孫子外孫見到我,馬上過來跳到我身上,孫子說:“爺爺,嫲拿走爺爺的手機。”家人大笑起來,笑完,神婆說:“乖乖,魚頭魚腩肉在台上。”兩個親家母,過來抱孫子外孫,我喂孫子外孫,家人聊天。


    老婆說:“魔王,王誌峰一早打電話給夢中人,問魔王什麽時候迴去。王誌峰說那個躉船,要跟你見麵。夢中人迴複王誌峰說,可能要一個星期後才能迴去。”我說:“躉船真要王誌峰接酒席做?”江雪英說:“乖乖,王誌峰說了,本來躉船弟弟自己找人承包酒席做,躉船對他弟弟說,他叫的人,都是占他便宜的人,隻會騙他的錢,不是真心幫他,叫他弟弟,先要對方落實價錢。躉船迴來了,也叫王誌峰落實價錢。躉船弟弟,看了雙方的報價惱火,躉船教他弟弟如何如何。昨晚躉船弟弟,叫那些豬朋狗友去唱k,那群豬朋狗友開心。誰知去到k吧,躉船要豬朋狗友請他。豬朋狗友認為,是躉船弟弟說笑,他們也爽快答應了躉船弟弟。到埋單的時候,豬朋狗友傻眼了,十三個人,消費了八萬多,躉船弟弟直接走人,十二個人無奈埋單。”


    奶奶說:“如果十二個人都是賴皮,一樣要躉船弟弟埋單。”祖母說:“如果是這樣,那些豬朋狗友,肯定想辦法,報複躉船弟弟。”江雪英說:“一早躉船打電話給王誌峰,叫王誌峰夫妻去賓館飲茶。躉船還說,他弟弟也叫他的豬朋狗友,去賓館飲早茶,那些豬朋狗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去。躉船村裏的疏堂宗親,送兄弟兩家人,去賓館飲早茶,王誌峰夫妻和躉船,現在應該還在賓館。”


    女婿父親說:“如果那些豬朋豬友,都是村裏人,以後都不會跟躉船弟弟來往。”兒媳父親說:“彪子爺爺,他們應該都是遊手好閑的人,可能會報複躉船弟弟。”丈母娘說:“阿宏外公,豬朋狗友,如果是村裏人,他們不敢報複,不是村裏的人,可能會報複。”祖母說:“外婆說得對。”


    手機響,外孫說:“是外公的手機響。”家人大笑起來,江雪英拿手機看說:“乖乖,是阿潔。”跟著拿手機給我,我接過手機接電話說:“阿潔,什麽事?”阿潔說:“羅師傅,財務部阿芝,他兒子星期天大婚,阿芝知道阿新,請他村裏的人主廚,她又要另外請人。羅師傅,這個星期天,你有沒有空?”我說:“這個星期天不成,已經承包了酒席做。”阿潔說:“那個富婆沒有騙我,幸好我還沒有跟阿芝說。羅師傅,現在阿芝夫妻,為了兒子婚宴的承包人冷戰。”我說:“廢話,直接去酒店賓館擺酒席。”阿潔說:“羅師傅,工廠倒閉之後,阿芝夫妻是職工,他們沒有失業,單位又另外安排了工作。阿新不滿意重新安排的工作,他自己是做業務的,認識人多,幹脆離職做老板。現在他發達了,不缺錢,去賓館酒店不是問題。隻是他在村裏住,兒子結婚,如果不在村裏的祠堂擺酒,宴請親朋,會讓左鄰右舍笑話。”我說:“也是,村裏有人承包酒席做,自然也叫村裏的人承包做,阿芝神經病發?”阿潔說:“羅師父,這個我不清楚。阿芝兒子的喜事,卻讓夫妻蒙上陰影。”我說:“阿潔,阿芝兒子,應該還在讀大學,這麽早結婚?”阿潔說:“羅師傅,阿芝兒子不是讀大學,阿芝說他兒子讀職中,已經在他父親的廠裏,幹了幾年。”我說:“阿新居然讓他兒子讀職中?”阿潔說:“羅師傅,聽阿芝說,她兒子還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讀書料,自己報了職工。夫妻倆請了私教幫兒子,兒子讀書還是不成,才讓他讀職中。羅師傅,不說了,掛線。”


    女婿父親說:“親家,應該那個阿青,沒有找阿潔。”爺爺說:“肯定沒有,不然,阿潔肯定跟乖乖說。”奶奶說:“乖乖還是要關手機。”家人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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