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裏麵才是。”月拿過了撲克牌盒,熟練的倒出了撲克牌開始洗。


    “這東西怎麽玩呢?”文靜的柴可可此時對這個叫撲克牌的東西格外的感興趣,迫不及待的準備從月的手上搶過來,自己拿著研究。


    月拍開了柴可可快要夠到撲克牌的手後,開始向兩女解釋了起來。


    “首先,大王代表太陽、小王代表月亮,其餘52張牌代表一年中的52個星期;紅桃、方塊、梅花、黑桃四種花色分別象征著春、夏、秋、冬四個季節;每種花色有13張牌,表示每個季節有13個星期。如果把j、q、k當作11、12、13點,大王、小王為半點,一副撲克牌的總點數恰好是365點。而閏年把大、小王各算為1點,共366點。”月頭頭是道的講了起來,而旁邊的兩女卻像看傻子一樣的望著他。


    “你介紹了半天,還是沒有告訴我們這東西怎麽玩啊,難道是這樣用來飛的?”蓮從撲克牌盒子裏拿出了一張剩餘的白板卡片,夾起了它,斜著飛了出去;天已經完全黑了,所以在扔出的瞬間,卡片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月按住了躍躍欲試,準備搶自己手裏牌繼續飛的蓮,又繼續講了起來。


    “剛才給你介紹的是牌的種類,不介紹你等等不就瞎玩嗎?”月瞪了一眼蓮後,後者終於安靜了下來。


    “等等我們玩抖地主,這個遊戲最少由3個玩家進行,用一副54張牌(連鬼牌),其中一方為地主,其餘兩家為另一方,雙方對戰,先出完牌的一方獲勝;很簡單的,你們兩個玩一把就會了。”翻了一張鬼牌後,月首先把牌遞向了柴可可,等著她先抽……


    在玩了一小時後,三人終於對這個遊戲失去了興趣。


    “為什麽總是我地主啊!我明明想和月哥哥一起鬥可可來著。”再次嘟起了嘴的臉,收拾好撲克牌後,重重的把它扔迴了收集器。


    “你可別說了,把把贏還不開心嗎?”月聽到蓮的迴答之後,氣的開始吐血。


    剛剛最後一把的蓮,在看到上一局月出了三張三時,也效仿著,開局拿完地主底牌後,直接也出了三個二。


    正當月心裏嘲笑這妮子傻時,嘴裏喊過時,蓮接下來的舉動卻驚掉了自己的下巴。


    “飛機!我的牌逃完了,我又贏了。”月盯著地上的十七張牌,眼睛都看直了;嘴張的老大,仿佛能吃進去一個顯示器。


    蓮看著月誇張的動作,隻好揮揮手,“不玩了不玩了,沒意思,每都是我贏,天色也晚了,準備睡覺吧。”蓮拉起了柴可可,往帳篷裏鑽去了,留下月一個人,盯著地上的牌獨自發呆。


    迴到女生帳篷後,蓮和月換上了睡衣,互相開始聊起了女生之間的小話題。


    “可可你說我今天要是能碰到那隻大螞蟻,我以後是不是就能召喚出來了。”蓮撐著腦袋,趴在帳篷的裏的毯子上歪頭問旁邊的柴可可。


    柴可可此時還對剛才的撲克牌“意猶未盡”,幻想著還能和月再次一組,聽到蓮的提問,下意識的又嗯了一下,無奈,女生之間的夜間小話題就這樣尬住了。


    蓮看著不在狀態的柴可可,還以為她瞌睡了,便在沒有搭話,熄掉了旁邊的小台燈,蓋上了被子,開始睡覺了。


    此時的柴可可並無睡意,反而有些亢奮,在看到蓮熄掉之後,柴可可就開始思考等等的夜襲計劃。


    帳篷外的月還坐在那顆枯樹上放哨,此時的他已經解除了自己的異能,雖然異能的強化對於身材愛笑的月是最棒的變化,但是長期的變身,過度的使用異能會使身體出現異常,所以在生火做飯後,月早就變了迴來。


    “哎,馬上就要滿月了,又要經曆痛苦了……”月看著頭頂的的半月,搖了搖頭,開始整理自己的頭發,因為身體的變化,他頭發又長了。


    就這樣,一直到了深夜,在確定了不會有任和襲擊時,月走向就自己的帳篷,鑽了進去。


    等了半天柴可可看著隔壁帳篷才亮起的燈,氣的蹬了一下被子,動靜驚動了旁邊的蓮,翻了一個身後,蓮的唿吸再次平緩了起來。


    在安靜了一會之後,柴可可又開始盯著帳篷上隱隱約約的亮光,準備著等燈熄滅就去夜襲……


    在又等了好久之後,柴可可終於熬不住了,腦袋昏昏沉沉,正準備睡的時候,帳篷外突然出現了道黑影。


    “可可,你睡了沒?”是月的聲音,柴可可看著帳篷外的黑影,並沒有迴答,而是躡手躡腳的繞過了正癱成一攤姿勢不雅的蓮,小心翼翼的拉開帳篷拉鎖,出來了。


    “喊我有什麽事?”看著穿著睡衣,頂著一對碩大月匈的柴可可,月突然忘記了自己要說什麽。


    兩個人就那樣愣著,在帳篷麵前對視了幾分鍾。


    實在瞌睡的柴可可,看著眼前這棵愣住的“木頭人”,隻好移到那棵倒了了枯樹上,坐等著月繼續講話。


    “那個……”月看著柴可可移到了枯樹上,並沒有跟過去,而是隔著非常遠,在地上直接坐了下來。


    “我想問一下你到底想對我幹什麽?”麵對著此時早已解除變身的月,柴可可的性趣陡然下降。


    “哦,當時就是想幫你檢查檢查身體,畢竟變化那麽大,是誰都會奇怪的。”柴可可打了個哈欠,解釋道。


    “可是的那時候還沒有使用異能啊。”月仰望翹著二郎腿坐在樹上的柴可可,捋了一下長長的頭發,把它塞到了耳朵後麵。


    “哦,之前是我想拿你試試我的異能,碰巧趕上你也使用了異能,所以就……”柴可可自己都編不下去了。


    兩人又再次無語,此時隻想著睡覺的柴可可麵對著又變小的月,迴帳篷睡覺的欲望已經戰勝了夜襲,在揮了揮手後,柴可可鑽迴了帳篷。


    “我這都還沒問清楚她到底想幹嘛呢,這咋就跑了呢?該跑的不是我嗎?”看著已經再次熄燈的女生帳篷,月也迴了自己的孤獨小屋,滅了燈開始睡覺。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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