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刺入了她的胃部一瞬間疼痛感襲來,而村長的兒子也發現自己做錯了事情後跑開了,他認為隻要自己先去給自己的父親告狀他就能擺脫這個罪名。


    但是他想錯了,因為格蘭迪第一時間追了上來,出於憤怒失控的狀態,他直接活生生的把村長的兒子給扯成了兩段。


    格蘭迪從混亂的記憶中清醒了過來,用手揉了揉太陽穴:“為什麽我記不清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這些記憶又為什麽如此混亂不堪,難道是因為當時我失控了嗎?”


    格蘭迪再次看了看冰棺中的少女:“明天一早我們就要搬家了,如果你還知道多好,中你希望你能醒過來。”棺裏麵的少女貌似是聽到了格蘭迪的唿喚皺了一下眉頭,慢慢的她恢複了細微的唿吸,但是這些格蘭迪並沒有注意到,他轉身離開了自己的屋子,他在和蓧雪談過心後明顯放鬆了很多,他前往廚房告訴小香明天就要搬家了今晚把東西都收拾一下。


    小香先是一愣:“難道你湊夠路費了?”格蘭迪搖了搖頭但是又立馬開頭:“我們直接徒步過去也行,雖然可能路途時間長了點,但是我們身上的錢還是算充足的路費。”小香閉上眼睛迴想了一下:“我記得我那裏好像還存了一點錢,我去找找看看路費足不足。”


    隨後他又把搬家的事情告訴了埃裏克和卡洛斯,他們在得到消息後都表示自己會盡快收拾的,但是現在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就是夜璃的老父親,他一直不願意離開,但是他們又不好意思繼續強求他老人家,就在眾人猶豫的時候有夜璃的父親從外麵走了過來,看著他一臉愁容的樣子格蘭迪貌似知道了什麽,他剛想開口卻被夜郎給打斷了:“別說了,我明天跟著你們一起離開村子。”


    說完夜郎從身旁拿出一袋金幣:“這是我把藥材給賣了賺的錢,雖然不多但是也能算得上路費了,我也吃不多花不了你們多少錢。”然後又看著夜璃:“另一方麵我是為了我的好女兒啊。”夜璃心裏此時此刻異常的難受,她一直沒想到自己的父親會為了自己賣掉家產和自己一起離開村子。


    當眾人在聚集商議完以後要走的路線後從格蘭迪的房間裏突然傳出了一陣陣的聲音,好像是什麽東西在磕磕碰碰,格蘭迪第一時間衝了進去,但是映入眼簾的那個人讓他眼前一激動,蓧雪正在捂著胃部的傷口一步步走向門口,看到格蘭迪後一下栽倒在地上,格蘭迪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你醒了為什麽不叫我?這樣太危險了!”蓧雪把自己的臉埋到他的懷裏沒有出聲,格蘭迪無奈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了木床上麵為她蓋好被子:“你好好休息明天就要搬家了。”蓧雪聽到之後點了點頭,但是格蘭迪就要站起來離開的時候她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陪我一會可以嗎?我很害怕。”格蘭迪聽到她的要求後不忍拒絕於是便留了下來,握住蓧雪的手一直在一旁看著她直到她閉上眼睛陷入睡眠。


    格蘭迪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關上房門,在外麵眾人已經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了,就差明天啟程出發了,他找到夜郎後問了一下:“夜大夫,您能幫我一個忙嗎?”夜郎直接迴答:“隻要老夫能做到一定幫你。”得到肯定的答複後格蘭迪把夜郎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著蓧雪:“夜大夫就是她,您看看她的傷能不能。”夜郎看到是女人後先是猶豫了一下但是出於醫者本能他還是決定要幫助格蘭迪:“她的傷在哪裏?”格蘭迪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夜郎發現這種傷可不好治,想要具體了解傷口必須要看一下,他不得不朝格蘭迪說:“具體是什麽樣的傷,我需要看了才行,不知道你…”格蘭迪表示隻要能治好沒問題的,於是他掀開了蓧雪身上的被褥在看到具體傷口後夜郎震驚了一下,帶有這種傷口的人居然還活著:“真的是奇跡啊,這種傷她居然還活著。”


    格蘭迪指了一下旁邊的冰棺:“三年來她一直躺在這裏麵,這冰棺是用了我體內的力量所鍛造的,一直有生命之力源源不斷的為她供給生命。”夜郎大概知道了是什麽情況,於是告訴他蓧雪的這種傷口必須要縫合,並且自動愈合需要的時間很長還不能運動進食,格蘭迪說了一句:“有我在這些都能辦到,接下來您就告訴我怎麽做吧。”


    夜郎隻說了句:“縫合傷口!”但是縫合傷口需要承受著巨大的疼痛,這種疼痛可不是女孩子能夠承受的住的,所以蓧雪必須擁有強大的忍痛能力,並且保持在縫合傷口的同時不能動,不然的話會影響縫合傷口以後的愈合,格蘭迪看了看蓧雪說了句:“您隻管縫合傷口其餘的交給我。”


    在做完一係列的準備後夜郎拿過來針線告訴格蘭迪千萬不能讓她動,格蘭迪卻把自身那股金色的能量漏了出來源源不斷朝蓧雪的體內灌輸:“夜大夫,快!我支撐不了多久的!”夜郎也眼疾手快開始縫合蓧雪胃部的那道傷口,由於格蘭迪不斷的朝蓧雪體內輸送著自己身上散發的能量,所以她是感覺不到疼痛的,直到手術結束後蓧雪還是處於睡眠狀態,但是格蘭迪卻因為金色的能量散失過多而倒在了一邊。


    在距離亞德森數以百計光年外的地方,一個身著華麗的女人正在望著亞德森,她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對一切都無感的機器人。


    “蓧雪,你還打算繼續躲避我嗎?前往那個讓我不願再去的地方你是在告誡我當年我做的事情是錯誤的嗎?”


    在宇宙的彼端,宇宙外麵貌似是受到了強大的衝擊,很快宇宙被一道光擊穿,那道光正在以超越光速數千倍的速度前行,在飛行了大概一分鍾後那道光停了下來,很快它便開始往一點聚合在經過一道比周圍恆星還要耀眼的白光閃過之後,它聚合成為了一個人形,那個人握了握自己的雙手:“這副身軀很適合我,隻不過太弱了。”很快他就朝自己正前方看去他好像是在尋找著什麽,在經過再三的確認後他確定了目標,於是他再次以剛才的那種速度開始在宇宙中飛行了起來。


    畫麵一轉,剛才那個對著亞德森沉思的漂亮女人已經降臨到了一個生機勃勃的原始星球上麵,哪裏還是處於生命剛誕生沒多長時間的時間段,所以並沒有戰爭和欲望一概念,那個女人在這裏顯得格外的美麗,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背後漂浮著兩把劍,肯定會有人認為她隻是一個柔弱的女人,但是事實並不是如此她就是當年一擊擊碎太陽與亞德森元神的那個神明,隻不過她在於太陽和亞德森一戰之後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給抽取了大部分的力量,而且不僅如此,那個人還把她給強行玷汙了,當她再次醒來之後那個人已經不見了,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到自己身體不適,在往後的日子裏她的身體越來越虛弱,最終她看著逐漸越來越大的腹部她知道了是什麽原因了,雖然她曾經多次想要打掉這個孩子但是出於母親的心理她一直無法下手,直到生下那個孩子。


    就在她迴憶的時候她感覺到了在距離這個星球遙遠的地方有一種神秘而熟悉的力量正在靠近,她咬緊牙關一躍而起前往了那股神秘力量的所在地,在她飛過幾個星係之後她終於見到了那個散發力量的人“你是?”


    隻見那個人慢慢的靠近她:“怎麽,不記得我了?我是縱橫啊。”那個女人聽到對麵說自己叫縱橫之後瞬間怒火到達了頂點,她直接拔出背後的一把長劍朝縱橫砍去,但是縱橫已經提前感覺到她的殺意了,他一把握住女人手裏的劍:“你想謀殺親夫嗎?”但是女人並不在意他的話,而是拔出了另一把長劍,朝他砍了過去,縱橫連忙往後躲:“劍皇,你聽我解釋!”那個女人心中的怒火無法停止:“解釋你妹!給老娘去s!”隨後釋放了自身大部分的力量,將那些力量全部匯聚於她手中的兩把劍中,在得到了充沛的能量之後那兩把劍如同是覺醒了自己的意識一般飄在了劍皇麵前,隨著劍皇一句劍龍誅魔陣,兩把劍瞬間分成了無數把光刃朝縱橫衝了過來,他們的速度幾乎達到了和縱橫不相上下的速度,劍皇殺心以起,宇宙之中沒人能夠阻擋:“今天我就讓你給我的清白陪葬!”


    縱橫一邊以超快的速度躲閃光刃一邊做解釋:“劍皇,你聽我說,當年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但是劍皇聽到了他說這句話後怒火更劇烈了:“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是狡辯!”說罷她再次利用自身的能量幻化出了一把劍:“今天,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縱橫看到劍皇要來取他性命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釋放了自身的力量,劍皇也因為受到了強大的衝擊波不得不停止了靠近縱橫的想法,隨著一陣劇烈的爆炸,整個宇宙都為之顫抖,縱橫身邊760億光年內的行星和恆星都被他的能量波給衝碎了,劍皇看到後被他的力量給震驚到了,這可是超越了她力量的存在啊!


    縱橫看出了她的緊張:“我都說了聽我解釋,這隻是我一個傳話的分身,隻包含了我無限分之一的能量。”劍皇咽了一下口水,無限分之一的能量就擁有如此強大的破壞力,如果他的本體前來那麽會造成多麽可怕的下場:“你想給我解釋什麽?難道隻是為了給我敘舊嗎?”


    縱橫用一副渴望的眼神看著她:“劍皇,我想對你說聲對不起,當年是我的錯,可是當時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劍皇聽到這裏閉上了眼睛:“說這些還有什麽用?能換迴我的清白嗎?”眼淚潸然而下,縱橫看到之後心裏也不是滋味,他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劍皇:“乖,不哭,我就要迴來了。”劍皇也抑製不住自己內心中的傷感了她把雙手搭在縱橫雙肩上:“為什麽,為什麽這麽多年你不迴來!為什麽?你知道我這七十多萬年是怎麽過的嗎?宇宙裏麵沒有人願意接納我,他們說我是毀滅一切的邪神,就連我們的女兒都和我反目了,你在哪裏?”


    縱橫聽到之後內心如同刀割“對不起劍皇,我不在你的身邊是為了保護你,我現在還在被宇宙司法局通緝,我沒有辦法留在你身邊,如果我留在你身邊你肯定會受到牽連的。”想到剛才劍皇說就連他們的女兒都和她反目了他顫顫巍巍的問:“女兒還好嗎?她叫什麽名字?長什麽樣子?能告訴我嗎?”劍皇趴在他懷裏“我不知道她怎麽樣了因為她已經離開我十年了,她的眼睛很像你。”還沒等她說完縱橫便打斷了她的話:“抱歉了親愛的,我得走了,這副身軀已經到達極限了,我一定會迴來和你們團聚的,等…”縱橫還沒來得及說完下麵的那些話,他的這具分身就因為能量耗盡而破碎了,隻留下了孤零零的劍皇自己在那裏,縱橫的突然離開讓她剛剛鬆解的心結再次勒緊:“縱橫,你個混蛋,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夜郎看到格蘭迪倒地之後便站起來想要去攙扶他,但是卻被格蘭迪給拒絕了:


    “別碰我,我身體裏的生命之力散失的太多了,如果你現在碰我你會因為被瞬間吸收所有生命而死亡。”


    夜郎聽到格蘭迪的話後站在那裏不敢動,因為他的確感覺到了格蘭迪身旁的時間流逝速度與他身邊不同,格蘭迪身旁的時間流逝明顯要比他身邊的快的多。


    格蘭迪在得到緩和之後從地上慢慢的怕了起來,咬破自己的手指在地上畫了一個魔法陣的符號,然後將身體內的金色能量全部聚集到他的心髒部位,格蘭迪的體力和身旁的時間流逝逐漸恢複到常態水平。


    夜郎從旁邊的木桌上倒了一杯水遞給格蘭迪,格蘭迪看了一眼那個茶杯後擺了擺手:“不用,我沒事的。”說完他迴頭看了一下蓧雪的傷口處:“謝謝你了,夜大夫。”夜郎微微一笑:“沒事,以後都是一家人,何來謝與不謝一說,對了她的傷口暫時不要進行大幅度活動,不然會撕裂的。”


    格蘭迪在和夜郎聊了一會天後對著夜郎問:“夜大夫,您真的舍得這裏的村民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夜郎低下頭雙手掐腰:“他們這群人我算是看透了,我與其留在這裏還不如離開,他們簡直就是一群餓狼,永遠都不懂的報恩!”


    格蘭迪聽到夜郎說的這句話後感到很震驚,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麵前的這個人真的是夜郎本人,“夜大夫,這話是什麽意思?”夜郎走到格蘭迪窗戶旁看了看屋子外麵確定沒有人之後他幾乎是含著淚花說出了自己心底的秘密:


    “十二年前我夫人的真正死因就是被他們這群人麵禽獸給逼死的!如果不是因為他們,我夫人怎麽可能會服毒自盡?”格蘭迪被夜郎的這番話給驚到了,他沒有開腔,因為他也了解這些村民,這些村民幾乎全是自私自利的。


    “夜大夫您消消氣,我讓您又迴憶起了不好的事情,真是對不起。”夜郎並沒有怪罪格蘭迪而是告訴格蘭迪一定要嗬護好這個叫蓧雪的女孩,千萬不要步了他的後塵。


    格蘭迪看著夜郎離開的背影陷入了沉思,如果自己當年再強大一點的話蓧雪就不用沉睡數年之久了,所以這幾年來他一直在尋找能夠和自己匹敵的對手,隻不過他找到的對手最多接他一拳就會因為骨骼碎裂而喪失戰鬥能力。


    格蘭迪一抬頭發現了正躺在屋頂上看月亮的卡洛斯,他看了看熟睡的蓧雪一躍而起,隨後輕輕的落到卡洛斯的身邊,卡洛斯感覺到身邊來了坐了起來,迴頭一看發現是格蘭迪在他背後。


    “怎麽了?二嫂醒了?”


    格蘭迪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卡洛斯見他沒說什麽站起來走到他旁邊。


    “你怎麽了?是在擔心什麽嗎?說出來讓我給你分擔一下。”


    格蘭迪瞟了卡洛斯一眼“我是在擔心明天的遷移能不能順利,最近我的心裏總是忐忑不安,總感覺要有什麽大事情要發生。”


    卡洛斯聽了之後忍不住想笑但是他不敢,於是他硬生生的給憋了迴去:“二哥,這能有什麽事?你可能是累了才會出現這種心理,再說了在亞德森能有幾個能夠撼動我們實力的人?屈指可數而已,不用太擔心。”


    “沒有很多不代表沒有人能夠壓製我們,不要忘了奧夫柏恩一族,他們的實力貌似在我們之上,隻不過他們沒有完成血統開發,而且隻有百分之二十多的開發程度,但是即使隻有那麽一點就已經幾乎和我們匹敵了,可想而知當他們開發到了極限他們會有多麽的強大。”


    格蘭迪也稍加思索了一會:


    “有道理,奧夫柏恩一族的確是天生就幾乎接近神的種族,隻不過他們的血統很少能夠遺傳下去,所以純正的奧夫柏恩一族血脈也就沒有多少了,但是即便如此我們也不能大意,說不準他們就在暗中準備吃到我們。”


    “所以我們一定要在到達目的地之前做好萬全的準備,要做到隨機應變,這件事埃裏克最擅長了。”


    卡洛斯十句七句不離埃裏克這讓格蘭迪很煩躁,他是時候該教育一下卡洛斯了:


    “總是靠他人的力量來扭轉戰機這很不明智,如果埃裏克不在你的身邊你就要等死嗎?難道你自己就不會動腦子嗎?”


    “卡洛斯,你的年齡很有可能要比我更古老,隻不過你的記憶很年輕所以我稱唿你為兄弟,但是我該教你的還是要教給你。”


    卡洛斯一直很尊重格蘭迪,他的話自己總是要聽進耳朵裏刻在心上。


    “二哥,我知道你對我是好的,但是我現在真的不想聽你說這些,二嫂剛醒你也不想生氣吧,我們還是討論一下明天如何安全遷移吧。”


    聽到卡洛斯婉拒格蘭迪也沒有繼續再教育下去。:


    “卡洛斯,你一定要做到自己隨機應變啊。”


    盡管他沒有說出口,但是卡洛斯從他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他想要說什麽。


    “我會的。”


    “對了卡洛斯,你覺得夜璃怎麽樣?”


    “她,還行吧,我感覺她是個很單純的孩子。”


    “你喜歡她嗎?”


    “談不上太喜歡,我隻是想了解一下她,我總感覺她給我一種特殊的吸引力。”


    “那就是喜歡哦。”


    卡洛斯聽到之後內心一振:


    “怎麽可能。”


    格蘭迪沒有笑他而是自己做到了一旁:


    “卡洛斯,明天遷移的路上你覺得會遇到什麽?”


    卡洛斯想都沒想就知道他們一定會遭遇野獸還有強盜,至於這麽做他都已經計劃好了。


    如果遇到強盜和野獸就往死裏打。


    格蘭迪聽了之後給他豎起來大拇指:


    “真有你的,你的性格還是一如既往的殘暴,這個脾氣也需要改一改。”


    卡洛斯低下頭開始扣自己的手指,他知道自己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因為每次一激動他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樣,那時候的自己就如同被惡魔附身的暴人,他隻會一無既往的破壞自己眼前的一切物體,甚至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隨著一陣冷風襲來卡洛斯打了一個冷戰,在一旁的格蘭迪似乎已經睡著了,但是實際上他一直在等待著卡洛斯給他迴複。


    “二哥,先迴去休息吧,不然明天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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