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衙役們就擺好了架勢，殺威棒捅得震天響。
公堂上，明鏡高懸的匾額異常亮眼，歐陽凱坐在中間。
趙獻在歐陽凱一旁坐著，歐陽凱這是第一次升堂，有些事情還是要趙獻幫忙提醒一下。
“帶犯人！”
衙役們將殺威棒停下來之後，歐陽凱都不帶拖泥帶水的，直接吩咐帶犯人上堂。
衙役將管家帶到公堂之上，這都是常規操作了，衙役們駕輕就熟。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和欽差大人為何不跪！”
管家到了公堂之後，既不下跪也不說話，就在那裏耗著，歐陽凱也不出聲，趙獻倒是率先嗬斥道。
升堂了，他和歐陽凱就是公堂上最大的，作為犯人是必須下跪的。
歐陽凱看了一下趙獻，沒有說話，他本來是想跟這個管家耗一耗的，看誰先失去耐心。
“假欽差，為何要跪！你一個小小的縣令，還不配我跪！”
管家到現在還不鬆口，咬定歐陽凱是假的欽差，仗著自己是王德發的管家，並沒有將趙獻放在眼裏。
“大膽犯人！出言不遜、藐視公堂，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歐陽凱可不管這個管家有多嘴硬，反正一套流程下來，保證讓他服服帖帖。
“你敢！”
讓人將自己抓住就算了，現在還要對自己用刑，管家當即瞪著歐陽凱，滿眼怒氣。
“有何不敢？拖下去，打！”
藐視公堂，正常操作也是將犯人拖出去暴打，具體的樹木視情況而定。
這個管家不下跪還要出言不遜，打他二十大板都是輕的。
“愣著幹什麽！拖出去打啊！”
見沒有衙役上前，趙獻當即不滿的說道。
馬上就有衙役上前了，押著管家就往堂外走。
“你們敢！你們敢打我，王大人是不會……啊！”
被壓在板凳上之後，管家還在威脅著別人，最主要是拿王德發出來威嚇打他的幾個衙役。
“我錯了！啊！我錯了！啊！你們不要打了！啊！”
每打一棍子，管家就慘叫一聲，十分慘痛。
但是衙役沒有辦法，自己打人讓他們打，他們必須打，而且歐陽凱這個欽差根本就不怕王德發。
而關於歐陽凱是不是真的欽差，他們當然相信趙獻。
不管怎麽說，趙獻也是當了幾十年的官了，不至於連一個欽差令牌的真假都分不出來。
退一萬步講，就算趙獻沒有認出來，那還有乾元客棧的掌櫃呢。
乾元客棧的掌櫃可是消息最靈通的人，歐陽凱如果不是欽差的話，早就已經來官府這裏報案有人假冒欽差了。
“你們兩個吃飯了嗎？”
看著院子裏的兩個揮舞著殺威棒的衙役，歐陽凱陰著臉，聲音不大，但是能讓人聽得清楚。
“迴大人，吃……吃了！”
那兩個衙役停下手裏的動作，腦子有點沒反應過來，歐陽凱怎麽突然會為這種問題，難道是想請大家吃飯？
他們很想說沒有吃，但是他們不敢萬一被歐陽凱知道他們說了謊，那他們就遭殃了。
他們是斷然不敢嚐試歐陽凱的手段的，想想歐陽凱將燒的通紅的木炭放進人的嘴裏就頭皮的發麻。
“吃了就這點力氣？！”
歐陽凱可沒有興趣請那兩個家夥吃飯，他發現這兩個家夥下手太輕了，跟個娘兒們似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
衙役囧，剛剛是不是應該說自己沒吃飯？
“重新打，二十大板，別打死人就行！”
剛才那些棍子打在人身上跟撓癢癢似的，怎麽能起到警告作用，既然這個家夥想作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管家心裏苦，不是說好二十大板的嗎，都打了一大半了，又重新打？還有沒有人性啊！
啪！
“啊！”
啪！
“啊！”
……
衙役這次是真的下力氣了，殺威棒每與管家的八月十五接觸一次，就發出沉重的響聲，而管家則是痛的發出殺豬般的咆哮聲。
終於在管家痛的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二十大板終於是打完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將管家弄清醒之後，繼續升堂，這次歐陽凱自己出聲，不用趙獻發話。
“小人吳禮，參……參見大人！”
忍受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管家吳禮還是朝歐陽凱跪著行禮了。
盡管心裏不甘，但是還是不敢放肆，歐陽凱是真的狠人，不，狼人，不，狼滅！
如果現在還是剛才那般藐視公堂的話，可能自己都沒命走出這個衙門了。
“本官問你，為何對朝廷命官無禮？”
就這個吳禮而言，歐陽凱其實並沒有其他能治罪的事，但是來到衙門的時候，看到的事情卻夠他喝一壺的了。
“小人不知何時對朝廷命官無禮了？”
對於歐陽凱說的，吳禮有些不解，但心裏有數，應該是自己質疑歐陽凱的身份這件事情。
“本官問你，趙獻趙大人可是朝廷命官？”
歐陽凱想治這個吳禮，其實就是兩件事情，一件是對趙獻無禮，一件是汙蔑自己是假欽差的事情。
“是！”
雖然趙獻這個縣令的位置也是自己老爺給趙獻的，但是趙獻畢竟也是有皇上的聖旨的，確實是朝廷命官。
管家想說不是也不行。
“本官再問你，對趙大人指指點點，語氣不恭，是不是對趙大人無禮？”
“是……”
吳禮心虛了，歐陽凱說的就是今天早上的時候，自己來到衙門之後，對著趙獻一頓言語招唿的事情。
那時候他隻是想讓趙獻早點放任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隻要能放人就行。
“本官再問你，你今日早上是否對趙大人言語不恭還指指點點？”
“是，但是……”
管家也想說不是，但是就算他說不是，好像也沒有什麽用了，衙門的人都看到了。
不過那時候他是覺得自己是王德發的管家，有王德發給自己撐腰，根本不需要將趙獻放在眼裏。
“你是覺得自己是王大人家的管家，王大人是交州的知州，就可以對趙大人不敬了？”
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歐陽凱見得不多，但是他們想什麽，歐陽凱確實有過思索。
“是，趙獻的縣令之位都是王大人……”
公堂上，明鏡高懸的匾額異常亮眼，歐陽凱坐在中間。
趙獻在歐陽凱一旁坐著，歐陽凱這是第一次升堂，有些事情還是要趙獻幫忙提醒一下。
“帶犯人！”
衙役們將殺威棒停下來之後，歐陽凱都不帶拖泥帶水的，直接吩咐帶犯人上堂。
衙役將管家帶到公堂之上，這都是常規操作了，衙役們駕輕就熟。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和欽差大人為何不跪！”
管家到了公堂之後，既不下跪也不說話，就在那裏耗著，歐陽凱也不出聲，趙獻倒是率先嗬斥道。
升堂了，他和歐陽凱就是公堂上最大的，作為犯人是必須下跪的。
歐陽凱看了一下趙獻，沒有說話，他本來是想跟這個管家耗一耗的，看誰先失去耐心。
“假欽差，為何要跪！你一個小小的縣令，還不配我跪！”
管家到現在還不鬆口，咬定歐陽凱是假的欽差，仗著自己是王德發的管家，並沒有將趙獻放在眼裏。
“大膽犯人！出言不遜、藐視公堂，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歐陽凱可不管這個管家有多嘴硬，反正一套流程下來，保證讓他服服帖帖。
“你敢！”
讓人將自己抓住就算了，現在還要對自己用刑，管家當即瞪著歐陽凱，滿眼怒氣。
“有何不敢？拖下去，打！”
藐視公堂，正常操作也是將犯人拖出去暴打，具體的樹木視情況而定。
這個管家不下跪還要出言不遜，打他二十大板都是輕的。
“愣著幹什麽！拖出去打啊！”
見沒有衙役上前，趙獻當即不滿的說道。
馬上就有衙役上前了，押著管家就往堂外走。
“你們敢！你們敢打我，王大人是不會……啊！”
被壓在板凳上之後，管家還在威脅著別人，最主要是拿王德發出來威嚇打他的幾個衙役。
“我錯了！啊！我錯了！啊！你們不要打了！啊！”
每打一棍子，管家就慘叫一聲，十分慘痛。
但是衙役沒有辦法，自己打人讓他們打，他們必須打，而且歐陽凱這個欽差根本就不怕王德發。
而關於歐陽凱是不是真的欽差，他們當然相信趙獻。
不管怎麽說，趙獻也是當了幾十年的官了，不至於連一個欽差令牌的真假都分不出來。
退一萬步講，就算趙獻沒有認出來，那還有乾元客棧的掌櫃呢。
乾元客棧的掌櫃可是消息最靈通的人，歐陽凱如果不是欽差的話，早就已經來官府這裏報案有人假冒欽差了。
“你們兩個吃飯了嗎？”
看著院子裏的兩個揮舞著殺威棒的衙役，歐陽凱陰著臉，聲音不大，但是能讓人聽得清楚。
“迴大人，吃……吃了！”
那兩個衙役停下手裏的動作，腦子有點沒反應過來，歐陽凱怎麽突然會為這種問題，難道是想請大家吃飯？
他們很想說沒有吃，但是他們不敢萬一被歐陽凱知道他們說了謊，那他們就遭殃了。
他們是斷然不敢嚐試歐陽凱的手段的，想想歐陽凱將燒的通紅的木炭放進人的嘴裏就頭皮的發麻。
“吃了就這點力氣？！”
歐陽凱可沒有興趣請那兩個家夥吃飯，他發現這兩個家夥下手太輕了，跟個娘兒們似的，一點氣勢都沒有。
“……”
衙役囧，剛剛是不是應該說自己沒吃飯？
“重新打，二十大板，別打死人就行！”
剛才那些棍子打在人身上跟撓癢癢似的，怎麽能起到警告作用，既然這個家夥想作死，那就成全他好了。
管家心裏苦，不是說好二十大板的嗎，都打了一大半了，又重新打？還有沒有人性啊！
啪！
“啊！”
啪！
“啊！”
……
衙役這次是真的下力氣了，殺威棒每與管家的八月十五接觸一次，就發出沉重的響聲，而管家則是痛的發出殺豬般的咆哮聲。
終於在管家痛的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二十大板終於是打完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將管家弄清醒之後，繼續升堂，這次歐陽凱自己出聲，不用趙獻發話。
“小人吳禮，參……參見大人！”
忍受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管家吳禮還是朝歐陽凱跪著行禮了。
盡管心裏不甘，但是還是不敢放肆，歐陽凱是真的狠人，不，狼人，不，狼滅！
如果現在還是剛才那般藐視公堂的話，可能自己都沒命走出這個衙門了。
“本官問你，為何對朝廷命官無禮？”
就這個吳禮而言，歐陽凱其實並沒有其他能治罪的事，但是來到衙門的時候，看到的事情卻夠他喝一壺的了。
“小人不知何時對朝廷命官無禮了？”
對於歐陽凱說的，吳禮有些不解，但心裏有數，應該是自己質疑歐陽凱的身份這件事情。
“本官問你，趙獻趙大人可是朝廷命官？”
歐陽凱想治這個吳禮，其實就是兩件事情，一件是對趙獻無禮，一件是汙蔑自己是假欽差的事情。
“是！”
雖然趙獻這個縣令的位置也是自己老爺給趙獻的，但是趙獻畢竟也是有皇上的聖旨的，確實是朝廷命官。
管家想說不是也不行。
“本官再問你，對趙大人指指點點，語氣不恭，是不是對趙大人無禮？”
“是……”
吳禮心虛了，歐陽凱說的就是今天早上的時候，自己來到衙門之後，對著趙獻一頓言語招唿的事情。
那時候他隻是想讓趙獻早點放任根本就沒有想其他的，隻要能放人就行。
“本官再問你，你今日早上是否對趙大人言語不恭還指指點點？”
“是，但是……”
管家也想說不是，但是就算他說不是，好像也沒有什麽用了，衙門的人都看到了。
不過那時候他是覺得自己是王德發的管家，有王德發給自己撐腰，根本不需要將趙獻放在眼裏。
“你是覺得自己是王大人家的管家，王大人是交州的知州，就可以對趙大人不敬了？”
這種仗勢欺人的人，歐陽凱見得不多，但是他們想什麽，歐陽凱確實有過思索。
“是，趙獻的縣令之位都是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