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門？”
這倒是歐陽凱頭一次聽說一個風月場所邪門的。
“就是邪門，公子，”
乞丐往四周看了看，像是在顧忌什麽，然後迴身問歐陽凱，
“公子，借一步說話。”
接著兩人往胡同裏麵走，到了胡同深處，兩人停下腳步，
“公子，雲雨樓是趙州男人的墳墓！”
停下腳步之後乞丐就來了這麽一句，語氣裏麵很是忌憚。
不過歐陽凱並沒有震驚，試問哪個風月場所不是男人的墳墓？
見歐陽凱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乞丐又繼續說道，
“雲雨樓是五年前才開始建成迎客的，它裏麵的姑娘是趙州城裏麵最多的，也是整個趙州城裏麵最漂亮的，吸引很多公子哥前往。”
雲雨樓在趙州的“地位”，歐陽凱在這幾天的尋人過程中也有所耳聞，對此也並不懷疑，但是要說這很邪門，倒是一點都沾不上邊。
“公子，雲雨樓的邪門之處就在這些姑娘身上。”
看出來歐陽凱對自己剛才說的話不置可否，氣丐補充說道。
“與那些姑娘有關？”
歐陽凱沒去過雲雨樓，隻知道周怡和慕容芊芊都是被搶到雲雨樓的。
“是的，雲雨樓之所以邪乎，與那些姑娘有關，隻要是雲雨樓迎客的姑娘，從來沒有見過能迎客三個月以上的，最多八十天就會換人，少的就一個月不到就會被換掉，那些被換掉的姑娘姑娘沒人知道去了哪裏，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雖然是白天，但是乞丐說起這件事來就覺得很陰森，抱著手臂搓了搓。
“憑空消失，官府不管？”
雲雨樓的接客姑娘可不少，一個兩個消失掉都會引起注意，若是迎客的姑娘都消失，動靜肯定不小。
“官府倒也是管過，不過當初進過雲雨樓調查的十多個捕快都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死的人多了，調查的人就少了，沒有捕快敢進雲雨樓，在外麵又查不了什麽東西，就不了了之了。”
雲雨樓蹊蹺，趙州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官府卻不查，而且不影響那些好色之徒光顧雲雨樓。
“捕快是如何死的？”
要查雲雨樓，那些捕快的死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說不定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一些啟發。
“怎麽死的都有，有在街上走著走著就忽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一睡不醒的，也有在衙門就一命嗚唿的，
他們死的時候，旁邊根本就沒有人接觸他們，仵作也沒在他們體內檢查出中毒的跡象，十多條人命就這麽憑空沒了，誰還敢查啊！”
說到離奇死去的捕快，乞丐自己都怕，就像自己隨時都會下去一樣。
“朝廷沒派人下來？”
十多條人命，在蕭國可算得上是大案了，朝廷不可能沒有反應，歐陽凱又提出自己的疑問。
“派了，五年前那些捕快死去的時候就派了欽差下來調查了，但是第一個欽差下來不到三日就迴京城了，
第二個欽差下來查了一段時間，什麽都沒查到，抓了我們一個兄弟，說是那位兄弟害死的那麽多捕快，
抓走的第二天就直接判了死刑，可憐了我們那個兄弟，什麽都沒做，就因為和其中一個捕快有過爭執，就和我們陰陽兩隔了。”
說起那個枉死的兄弟，乞丐一臉的氣憤臉上的青筋暴起，大有一副要將那個欽差碎屍萬段的樣子。
“雲雨樓可還有異常之處？”
朝廷裏麵魚龍混雜，為了早破案而不擇手段的人大有人在，歐陽凱並不覺得奇怪。
“還有就是，雲雨樓的姑娘在月圓的那幾天都不會迎客，而且那些新來的姑娘如何進城的也無從得知。”
都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但是雲雨樓卻是另類，月圓前三天到後三天都不開門。
“再者就是經常光顧雲雨樓的人，不出半年，就會骨瘦如柴，然後患上各種疾病，最終不治而亡，這就是為什麽我說雲雨樓是趙州男人的墳墓。”
“不出半年？”
聽乞丐說完，歐陽凱很詫異，酒色之徒身體被掏空是正常的事，但是半年時間就被索了命的就沒聽說過了。
“是的，公子，城外王家村和李家屯的王八和李四都是在雲雨樓流連了數天時間，迴家後就患病，大夫說是陽氣虧空太多，補都補不迴來，半年不到就下去見閻王了，知州範統的大公子也是如此，還有......”
乞丐給歐陽凱列舉了一係列的例子，這些都是雲雨樓的常客。
“兩個姑娘若是找不到就不用找了，多留意一下雲雨樓的消息。”
周怡和慕容芊芊都已經救迴來了，除了神秘黑衣人和趙家的人還有乾元客棧，應該沒人知道這件事。
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誰，歐陽凱至今也不清楚，但是迄今為止，在他身上歐陽凱確實沒有感受到敵意。
“謝謝公子，公子放心就是！”
又收到歐陽凱的銀子，乞丐喜笑顏開，打聽消息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特別難的事情，簡直稱得上零投入高迴報。
離開那個胡同之後，歐陽凱走在前往趙家的大街上，發現後麵有人正在跟蹤自己。
跟蹤自己的人在他從趙家出來就一直跟著了，應該是葛家的人。
歐陽凱並沒有理會他們，隻是自顧自地走著路，若是想要擺脫他們，隻需三兩步就能完成。
一路尾隨歐陽凱到了趙家，看到歐陽凱進了大門之後，尾隨的兩個人才離去。
迴到趙家，周怡還在院子裏練劍，這是歐陽凱要求的，從當州出來，她還沒有練過。
而且經曆過這件事之後，歐陽凱也決定教慕容芊芊學劍了，學一些自保的招式。
雖然學了之後在那個神秘小販麵前還是毫無還手之力，但是要對付葛壯這些宵小之輩還是沒有問題的。
之前在百生堂說要教她學武不過是為了讓周怡好好練劍罷了，他覺得慕容芊芊在百生堂當大夫或者以後進宮都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這次慕容芊芊跟著出來確實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出了這次意外也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當他跟慕容芊芊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趙一一拒絕了他。
“小凱，你去做你的事，芊芊和怡兒練劍的交給師娘。”
歐陽凱練的不管是混元劍法還是逍遙劍法，都是男子練的，在用劍方式上與女子劍式有著很大的不同，周怡和慕容芊芊以後練起來會很吃力。
“好，有勞師娘！”
歐陽凱當然知道他的劍式不適合周怡和慕容芊芊練，所以他隻會教很基礎的劍式，
有自己師娘教她們兩個簡直就解決了歐陽凱的一大煩惱。
“我去尋劍來。”
歐陽凱在當州已經給周怡找過一把比普通鐵劍好一些的劍了，不過留在了雲州的乾元客棧，慕容芊芊麵前還沒有劍，他要給她們兩個找兩把劍先應付著。
“不用，歐陽哥哥，我把劍找來了，這都是我找我爹拿的，不知道是不是好劍。”
歐陽凱尋劍的話音剛落，趙瑤就抱著兩把劍從外麵迴來了。
身後還跟著抱著三把劍的丫鬟杏兒，不過看起來杏兒有點吃力。
她跟宋雙雙談過天後迴到房間，恰好聽到趙一一說要教周怡和慕容芊芊練劍，也提出要和她們一起學劍。
找劍也是她提出的，趙本杉本來就有藏劍，她跟宋雙雙說了一聲就拿了她爹的劍。
“瑤兒，你確定你問過你爹了？”
趙一一看過五把劍之後，對趙瑤的說法提出來質疑。
“這個......姑姑，有什麽問題嗎？”
看趙一一的反應，趙瑤有點疑惑，這五把劍都是從她爹的收藏庫裏麵拿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才對。
“五把劍都沒有什麽問題，問題在於你。”
五把劍都算得上好劍，趙一一覺得應該是趙本杉收藏的，單單用來練武的話有點浪費了。
而且給三個姑娘用的話，估計她們駕馭不了。
“我有什麽問題？”
趙瑤更迷糊了，難道找來五把劍就有問題了？
“你問過你爹了嗎，拿這五把劍，還是把它們放迴去吧，”
這五把劍用來給五個姑娘練太危險了，趙一一不打算用他們，讓趙瑤把它們放迴去，然後對歐陽凱說道，
“小凱，你去弄幾把木劍來。”
反正隻是練基本功，幾把木劍就足以應付了。
“瑤兒，帶我去後廚。”
幾把木劍，歐陽凱自己就能解決，幾根木頭的事。
“歐陽哥哥要親自給我們弄嗎，好啊好啊！”
看歐陽凱的樣子，趙瑤猜測歐陽凱是要親自給她們做木劍了，然後一把將手上的兩把劍扔給杏兒，
“杏兒，你把這些劍拿去給我娘，我帶歐陽哥哥去後廚。”
說完，趙瑤一把拉著歐陽凱往後廚走，
“歐陽哥哥跟我來！”
周怡見狀，立馬跟上，搶過歐陽凱的青虹劍，拉著他的另一隻手，師父可不能讓趙瑤給獨占了！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見歐陽凱被趙瑤和周怡拉著跑，趙一一看著慕容芊芊說道。
慕容芊芊以前用過歐陽凱給她做的拐杖，知道歐陽凱的做出來的東西手感很好，有些好奇他是怎麽做出來的，點頭答應。
然後杏兒一個人抱著五把劍，對一個小姑娘來說，實在是夠沉的，
“哼！小姐，你見色忘杏！”
這倒是歐陽凱頭一次聽說一個風月場所邪門的。
“就是邪門，公子，”
乞丐往四周看了看，像是在顧忌什麽，然後迴身問歐陽凱，
“公子，借一步說話。”
接著兩人往胡同裏麵走，到了胡同深處，兩人停下腳步，
“公子，雲雨樓是趙州男人的墳墓！”
停下腳步之後乞丐就來了這麽一句，語氣裏麵很是忌憚。
不過歐陽凱並沒有震驚，試問哪個風月場所不是男人的墳墓？
見歐陽凱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乞丐又繼續說道，
“雲雨樓是五年前才開始建成迎客的，它裏麵的姑娘是趙州城裏麵最多的，也是整個趙州城裏麵最漂亮的，吸引很多公子哥前往。”
雲雨樓在趙州的“地位”，歐陽凱在這幾天的尋人過程中也有所耳聞，對此也並不懷疑，但是要說這很邪門，倒是一點都沾不上邊。
“公子，雲雨樓的邪門之處就在這些姑娘身上。”
看出來歐陽凱對自己剛才說的話不置可否，氣丐補充說道。
“與那些姑娘有關？”
歐陽凱沒去過雲雨樓，隻知道周怡和慕容芊芊都是被搶到雲雨樓的。
“是的，雲雨樓之所以邪乎，與那些姑娘有關，隻要是雲雨樓迎客的姑娘，從來沒有見過能迎客三個月以上的，最多八十天就會換人，少的就一個月不到就會被換掉，那些被換掉的姑娘姑娘沒人知道去了哪裏，就像是憑空消失一樣。”
雖然是白天，但是乞丐說起這件事來就覺得很陰森，抱著手臂搓了搓。
“憑空消失，官府不管？”
雲雨樓的接客姑娘可不少，一個兩個消失掉都會引起注意，若是迎客的姑娘都消失，動靜肯定不小。
“官府倒也是管過，不過當初進過雲雨樓調查的十多個捕快都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死的人多了，調查的人就少了，沒有捕快敢進雲雨樓，在外麵又查不了什麽東西，就不了了之了。”
雲雨樓蹊蹺，趙州很多人都知道，但是官府卻不查，而且不影響那些好色之徒光顧雲雨樓。
“捕快是如何死的？”
要查雲雨樓，那些捕快的死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說不定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一些啟發。
“怎麽死的都有，有在街上走著走著就忽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有在晚上睡覺的時候一睡不醒的，也有在衙門就一命嗚唿的，
他們死的時候，旁邊根本就沒有人接觸他們，仵作也沒在他們體內檢查出中毒的跡象，十多條人命就這麽憑空沒了，誰還敢查啊！”
說到離奇死去的捕快，乞丐自己都怕，就像自己隨時都會下去一樣。
“朝廷沒派人下來？”
十多條人命，在蕭國可算得上是大案了，朝廷不可能沒有反應，歐陽凱又提出自己的疑問。
“派了，五年前那些捕快死去的時候就派了欽差下來調查了，但是第一個欽差下來不到三日就迴京城了，
第二個欽差下來查了一段時間，什麽都沒查到，抓了我們一個兄弟，說是那位兄弟害死的那麽多捕快，
抓走的第二天就直接判了死刑，可憐了我們那個兄弟，什麽都沒做，就因為和其中一個捕快有過爭執，就和我們陰陽兩隔了。”
說起那個枉死的兄弟，乞丐一臉的氣憤臉上的青筋暴起，大有一副要將那個欽差碎屍萬段的樣子。
“雲雨樓可還有異常之處？”
朝廷裏麵魚龍混雜，為了早破案而不擇手段的人大有人在，歐陽凱並不覺得奇怪。
“還有就是，雲雨樓的姑娘在月圓的那幾天都不會迎客，而且那些新來的姑娘如何進城的也無從得知。”
都是打開門做生意的，但是雲雨樓卻是另類，月圓前三天到後三天都不開門。
“再者就是經常光顧雲雨樓的人，不出半年，就會骨瘦如柴，然後患上各種疾病，最終不治而亡，這就是為什麽我說雲雨樓是趙州男人的墳墓。”
“不出半年？”
聽乞丐說完，歐陽凱很詫異，酒色之徒身體被掏空是正常的事，但是半年時間就被索了命的就沒聽說過了。
“是的，公子，城外王家村和李家屯的王八和李四都是在雲雨樓流連了數天時間，迴家後就患病，大夫說是陽氣虧空太多，補都補不迴來，半年不到就下去見閻王了，知州範統的大公子也是如此，還有......”
乞丐給歐陽凱列舉了一係列的例子，這些都是雲雨樓的常客。
“兩個姑娘若是找不到就不用找了，多留意一下雲雨樓的消息。”
周怡和慕容芊芊都已經救迴來了，除了神秘黑衣人和趙家的人還有乾元客棧，應該沒人知道這件事。
那個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誰，歐陽凱至今也不清楚，但是迄今為止，在他身上歐陽凱確實沒有感受到敵意。
“謝謝公子，公子放心就是！”
又收到歐陽凱的銀子，乞丐喜笑顏開，打聽消息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特別難的事情，簡直稱得上零投入高迴報。
離開那個胡同之後，歐陽凱走在前往趙家的大街上，發現後麵有人正在跟蹤自己。
跟蹤自己的人在他從趙家出來就一直跟著了，應該是葛家的人。
歐陽凱並沒有理會他們，隻是自顧自地走著路，若是想要擺脫他們，隻需三兩步就能完成。
一路尾隨歐陽凱到了趙家，看到歐陽凱進了大門之後，尾隨的兩個人才離去。
迴到趙家，周怡還在院子裏練劍，這是歐陽凱要求的，從當州出來，她還沒有練過。
而且經曆過這件事之後，歐陽凱也決定教慕容芊芊學劍了，學一些自保的招式。
雖然學了之後在那個神秘小販麵前還是毫無還手之力，但是要對付葛壯這些宵小之輩還是沒有問題的。
之前在百生堂說要教她學武不過是為了讓周怡好好練劍罷了，他覺得慕容芊芊在百生堂當大夫或者以後進宮都不會遇到什麽危險，
這次慕容芊芊跟著出來確實是出乎了他的意料，出了這次意外也是他沒想到的。
不過當他跟慕容芊芊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趙一一拒絕了他。
“小凱，你去做你的事，芊芊和怡兒練劍的交給師娘。”
歐陽凱練的不管是混元劍法還是逍遙劍法，都是男子練的，在用劍方式上與女子劍式有著很大的不同，周怡和慕容芊芊以後練起來會很吃力。
“好，有勞師娘！”
歐陽凱當然知道他的劍式不適合周怡和慕容芊芊練，所以他隻會教很基礎的劍式，
有自己師娘教她們兩個簡直就解決了歐陽凱的一大煩惱。
“我去尋劍來。”
歐陽凱在當州已經給周怡找過一把比普通鐵劍好一些的劍了，不過留在了雲州的乾元客棧，慕容芊芊麵前還沒有劍，他要給她們兩個找兩把劍先應付著。
“不用，歐陽哥哥，我把劍找來了，這都是我找我爹拿的，不知道是不是好劍。”
歐陽凱尋劍的話音剛落，趙瑤就抱著兩把劍從外麵迴來了。
身後還跟著抱著三把劍的丫鬟杏兒，不過看起來杏兒有點吃力。
她跟宋雙雙談過天後迴到房間，恰好聽到趙一一說要教周怡和慕容芊芊練劍，也提出要和她們一起學劍。
找劍也是她提出的，趙本杉本來就有藏劍，她跟宋雙雙說了一聲就拿了她爹的劍。
“瑤兒，你確定你問過你爹了？”
趙一一看過五把劍之後，對趙瑤的說法提出來質疑。
“這個......姑姑，有什麽問題嗎？”
看趙一一的反應，趙瑤有點疑惑，這五把劍都是從她爹的收藏庫裏麵拿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才對。
“五把劍都沒有什麽問題，問題在於你。”
五把劍都算得上好劍，趙一一覺得應該是趙本杉收藏的，單單用來練武的話有點浪費了。
而且給三個姑娘用的話，估計她們駕馭不了。
“我有什麽問題？”
趙瑤更迷糊了，難道找來五把劍就有問題了？
“你問過你爹了嗎，拿這五把劍，還是把它們放迴去吧，”
這五把劍用來給五個姑娘練太危險了，趙一一不打算用他們，讓趙瑤把它們放迴去，然後對歐陽凱說道，
“小凱，你去弄幾把木劍來。”
反正隻是練基本功，幾把木劍就足以應付了。
“瑤兒，帶我去後廚。”
幾把木劍，歐陽凱自己就能解決，幾根木頭的事。
“歐陽哥哥要親自給我們弄嗎，好啊好啊！”
看歐陽凱的樣子，趙瑤猜測歐陽凱是要親自給她們做木劍了，然後一把將手上的兩把劍扔給杏兒，
“杏兒，你把這些劍拿去給我娘，我帶歐陽哥哥去後廚。”
說完，趙瑤一把拉著歐陽凱往後廚走，
“歐陽哥哥跟我來！”
周怡見狀，立馬跟上，搶過歐陽凱的青虹劍，拉著他的另一隻手，師父可不能讓趙瑤給獨占了！
“走吧，我們也去看看。”
見歐陽凱被趙瑤和周怡拉著跑，趙一一看著慕容芊芊說道。
慕容芊芊以前用過歐陽凱給她做的拐杖，知道歐陽凱的做出來的東西手感很好，有些好奇他是怎麽做出來的，點頭答應。
然後杏兒一個人抱著五把劍，對一個小姑娘來說，實在是夠沉的，
“哼！小姐，你見色忘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