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哪幾個搗蛋鬼搞破壞還是師傅忘記了加油,車子在荒郊野嶺罷了工。


    明明可以乘車直接迴家的兩人,現在隻有靠著兩條腿走迴去。


    天氣太熱,零和李婉兒挽起了褲腳,她低頭一看,又默默地把褲腿放了下去,向零投去了嫉妒的眼光。


    “你一個男生的腿怎麽比女生的腿還要細,還要白?”


    零挑挑眉說:“總有某些女生比男生還能吃,還要懶。”


    “你注意一下言辭,我聽見不要緊,被其他人聽見了不收拾你才怪!”


    零的砍刀在陽光下閃著光:“那也得看他有沒有這本事了。”


    一步兩步,在這光滑的路麵上摩擦摩擦520快樂!


    烈日炎炎,兩人又幹又渴。


    女主呢,心想沒辦法用‘物理’解渴解熱,那就用‘化學’方式來讓兩人背後一寒,自然整個人就涼快了。


    她給零講起了恐怖故事。


    女主:“零,你聽過‘公路借命’這個故事嗎?”


    零:“我隻知道‘借屍還魂’這個故事。”


    女主向四周望了望,拉住他的手臂有些害怕:“那我可得好好給你說說了。”


    零也往她身邊靠了靠:“說吧,大白天你也不用害怕。”


    女主看他很有興趣,於是講了起來。


    “這還是在我很小的時候從老一輩那裏聽來的。在一個不見月亮不見星星的夜晚,一位年輕的小夥剛結束同學聚會,喝了點小酒嘴裏哼著小曲兒,搖搖晃晃地走在馬路上,他身穿黑色短袖黑色長褲,在晚上就像隱了身一樣。因為酒喝多了有些尿急,他想要在馬路邊解決,忽然一陣風吹了過來。”


    李婉兒立即在零的耳邊吹了一口氣。


    “風停了,小夥感覺有人在背後拍了他一下,他向背後看去,沒有人,他感覺有些玄乎,背後一涼,整個人都不好了,匆匆忙忙提好褲子想要趕快迴家。”


    女主咽了咽口水,零看著她的脖子,也咽了咽口水。


    “就在他走了沒多久,一輛大貨車從他身邊飛速穿過,因為速度很快,加上小夥離車很近自身又喝了點酒,重心不穩,差點被吸了進去。他破口大罵‘你個死鬼!晚上開那麽快,總得出事!’,就在他剛說完,就聽見前方傳來的急促的刹車聲,定睛一看,是剛才的貨車停了下來,司機下車迴頭,正好看見了小夥,嘴裏還念著什麽。幾分鍾後,貨車又重新啟動了發動機開走了。小夥又說‘叫你開那麽快,趕著投胎啊!’”


    李婉兒則是在他的耳邊學著小夥說話。


    “不一會兒,小夥經過了剛才司機停下來的地方,他看著馬路中間有一個類似人形的東西,他慌了以為司機肇事逃逸,拿出手機想要報警,但是剛好手機沒信號,他放棄了報警,想要去看他還有沒有唿吸。走近一看,小夥笑著說‘喝完酒這眼神就是不好使,這不就是一套衣服嘛’,這套衣服整整齊齊地平鋪在路上顯得有些刻意。小夥子本想就這麽離開的,可是他停了下來,因為他發現衣服荷包裏有一些錢,他拿了出來數數剛好有一萬塊,心想這次賺大發了。他又翻開了另一個荷包,仔細一看,這套衣服還是名牌,對於他這個‘打工仔’來說,從未穿過這種衣服,見衣服還很新,見周圍沒人,小夥子鬼迷心竅地撿了起來並帶迴了家。幾日後,小夥子打開電視,電視上播放著這樣的一條新聞:主持人正在解說現場情況,受害人死於幾天前,現在警方正在努力確認受害人身份,因為被碾壓整個身子沒有一處是好的,增大了警方的工作小夥感覺這地方很熟悉,一拍腦袋終於想起來是撿到身上這件名牌衣服的地方,這時,畫麵轉換到了那個司機身上,司機就跟瘋了一樣對電視機前的小夥笑著,小夥瞪大了眼睛心想這不是那晚的貨車司機嗎!小夥好像明白了些什麽,細思極恐。一個聲音從他的身後冒了出來,小夥子聽後卻笑了起來,自然地關閉了電視機。”


    李婉兒捏緊了零的手臂說出了那句話:“收了禮物,就該替我去死。”


    她沒有嚇著零,反而


    零幫李婉兒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你既然害怕就不要講啊。”


    “嘿嘿”


    風吹拂著大地。


    “啊!”


    李婉兒叫了出來。


    “你一驚一乍的幹什麽呢?”


    李婉兒指著不遠處的一條小路說:“你看。”


    “啊啊啊啊!”零比她反應還要大,一下子跳進了她的懷裏。


    這兩貨一路狂奔,也不知道腳下踩死了多少無辜的螞蟻。


    “老太婆,我剛才好像聽見有叫聲,我耳背,你聽見沒有?”


    “你說什麽?”老伴這耳背更嚴重,湊近他問。


    “算了,我們還是繼續幹活吧!”


    剛才的那條小路旁有一塊土地,兩個老人正坐在陰涼處休息,剛好躲在了李婉兒兩人的視線盲角處。


    老頭撿起了被風吹落在小路中間的衣服,拍了拍泥土,和老伴繼續幹起了活。


    跑累了,兩人來到了一棵大樹下休息。


    李婉兒不斷鼓搗著手中的狗尾巴草,一臉的難受,看著腳下爬來的小蟲,竟然餓了。


    零看她摸著肚子忍不住說:“你不會餓得連蟲都不放過吧?”


    遠處飄來了一陣肉香。


    “你聞!”


    女主跟著氣味拐了一個彎到了某處。


    眼前是條死路,雜草叢生。女主心想自己的鼻子難道出了問題?搖搖頭轉身想走,零拉住了她。


    “你再仔細看看。”


    草叢中有個墓碑,墓碑上的字跡早已模糊不清。


    “這有什麽好看的?”


    零卻想扒開草叢。


    “這位公子且慢!”


    一位白衣漢服女子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神情緊張。


    “你們好,我叫若離,千萬不要這樣做,不吉利。”


    零收迴了手。


    “我叫零,她是我的家人李婉兒。”


    零拉住了她的手。


    那女子笑了笑說:“既然我與兩位有緣,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如不嫌棄寒舍,今晚就在我家休息吧。”


    李婉兒肯定會去的啊,‘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


    若離的家坐落在山腰,兩人跟在身後走了許久才到。


    房後是一片竹林,在這炎炎夏日,竟然見不到一隻蚊子。


    (大家都知道在農村,房子周圍隻要有些樹木草叢,蚊子就會很多)


    周圍變得有些冷。


    “若離,你家鄰居好像離你挺遠的。”


    李婉兒遠遠望去,除了虛無縹緲的霧以外,不見任何人家。


    “嗬嗬,進來吧。”


    這房子有些年代感,家具牆壁都還處於民國時期。


    女主摸了摸桌上的灰有些尷尬,似乎很久沒有打掃了,很明顯這是個失敗的陷阱。


    “你兩餓了吧,我去做飯。”


    李婉兒留了個心眼,讓‘小黑’跟了去。


    零:“你也發現了不對勁了嗎?”


    李婉兒:“這灰的厚度一看起碼有幾個月沒打掃了,若離穿的白色漢服卻一塵不染,我懷疑她不是人。”


    零:“我們去看看。”


    兩人偷偷摸摸來到了廚房。


    那女子背對著兩人不知道在弄些什麽。


    李婉兒故意使壞,讓‘小黑’幹擾。


    女子手中的碗掉在了地上,一群鮮活的蟲子正在地上湧動。


    女主感覺到胃裏一陣翻騰,拉著零跑了。


    “這還真就是‘鬼’啊!”


    迷路了。


    “你兩跑什麽跑?”


    若離追上了他們。


    零拿出了武器給了她一刀,若離就像是這山間的霧一樣,劈開後又合在一起,真是難纏。


    “這山裏的霧也是你變的吧”


    “多聰明的一男孩啊,不過以後你就要像他們一樣陪著我了,我一個人在這山間待久了,甚是寂寞。”


    若離撥開了兩邊的霧,一些幹屍出現在了他們眼前,全是一些小孩。


    現在也隻有單純善良的小孩才會信一些‘鬼話’了。


    “你還真是可悲。”


    “我可悲?那就讓你們知道誰才是最可悲的。”


    若離後退整個人‘埋’進了霧。


    零試著通過‘氣’來辨別她的方向,可惜若離就跟這山間的霧一樣無法捕捉。


    李婉兒卻不慌不忙地站在零的旁邊,沒有一絲絲的防備。


    “你幹什麽呢,快到我身後來。”


    李婉兒沒有理會。


    忽然感受到了一股氣流,她搶過零手中的砍刀擋住了眼前的刀尖。


    正當若離還在想怎麽迴事的時候,李婉兒已經攻了過去。


    “你怎麽可能知道我的位置?”


    “因為‘小黑’啊。”


    “你說什麽?”


    “你不配知道。”


    零順勢奪迴了李婉兒手中的砍刀,朝著若離砍了去,不過還是同樣的結果,傷不了她絲毫。


    “零,你堅持住。”


    “婉兒,你跑哪去?”


    “保密!”


    李婉兒找到了那塊墓碑,二話不說弄碎了它,頓時煙消雲散。


    零看著眼前的那些‘陪葬物’有些難過。


    事後兩人匿名報了警,躲在山的另一頭,看著一輛輛警車駛入山腳,為這些孩子哀悼。


    (為了紀念每年因這些‘鬼話’被騙到深山毀了一輩子的孩子,願你們下輩子幸福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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