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快一點,要來不及了。”
李婉兒因為犯迷糊,把手機計算器當成了手機時鍾設置了個‘假鬧鍾’,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十點半了。
兩人匆匆忙忙來到了樓下,打了一輛車。
“師傅,我們去幸福小區!麻煩快一點!”
司機迴過頭看著他們,臉色有些不對勁:“你確定是幸福小區?”
李婉兒邊塗口紅邊迴答:“是,麻煩快一點。”
司機突然冒了火:“快中午了閑著沒事玩我呢?滾下去!”
兩人被趕了下來,不明所以然。
“零,是不是你的苦瓜臉嚇著人家師傅了?”
“嘴塗得那麽紅,很明顯是你的血盆大口好嗎。”
兩人差點掐起架來。
幸好,有一位目睹了這一過程的老奶奶告訴了他們事情真相。
原來小女孩口中的幸福小區是個亂葬崗,當初為了不影響這個城市的評比值,才改成‘幸福小區’,一般小年輕都沒有聽說過,隻有一些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或者經常外出跑路的人才會對這個地方有所了解。
從老奶奶口中得知,金字塔遊戲初期因人類的‘暴行’而爆發了‘非人和人類大戰’,‘幸福小區’裏麵掩埋的幾乎都是那次大戰中無辜的人類受害者。
政府的參與下結束了這次‘大戰’,因為傷亡慘重,政府資源浪費過多無力處理,受害者們的家屬團結起來****示威,不滿政府的作法,後來還是被暴力鎮壓下來,這事才過去的。與其說政府無力處理還不如說是可惡的金字塔遊戲頂端人物的冷酷無情。
那個地方十分詭異,隻要從那裏經過的人,不是突然瘋掉就是暴斃,所以知道這個地方的人,根本不願意去那裏。
零:“我就說吧,這小女孩肯定有問題。笨蛋!”
李婉兒看著手中的口紅,臉上有些委屈:“我今天還特意畫了個妝。”
零看她這樣便拉著她的手說:“既然你都化了妝,我們總不能就這樣迴去,幹脆我們去商場吧。”
“哎喲不錯哦,那就聽你的。”
隨手又攔了一輛車。
迴來的路上。
“今天我們真是大豐收啊!”
“是你不是我們。”零渾身上下掛滿了大包小包,全是她的‘戰利品’。
“為什麽不來找我,我等了你們好久。”
後麵傳來了一個小女孩沙啞的聲音。
兩人迴頭。
“問你們話呢!為什麽不來陪我過生日!”
小女孩的聲音猛然間刺耳起來。
小女孩的半張臉是燒傷,嘴和臉裂著一道很深的口,四肢都被白色膠帶包裹著,歪著頭看著他們,麵無血色。
李婉兒小心翼翼地問眼前的小女孩:“你還活著嗎?”
零插嘴道:“百聞不如一見,這就是傳說中的傀儡師娜娜。”
娜娜:“嗬嗬,你們知道騙我的下場嗎?”
李婉兒:“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嗎?”
娜娜:“你是說經過幸福小區的人嗎?他們活該!誰讓他們騙我?明明說好的陪我玩,等了好久都不來,那我就主動找他們玩,他們也太脆弱了,死的死瘋的瘋。”
娜娜玩弄著手中的膠帶,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零覺得沒什麽好說的,直接向她砍去,傀儡師娜娜鬆開四肢上的膠帶,輕輕鬆鬆地就把零整個人給包了起來,李婉兒還沒來得及召喚出‘小黑’,就被傀儡師娜娜一並帶迴了“幸福小區”。
“歡迎來到我家做客!”
傀儡師娜娜從土裏找出了一顆人頭,拍去頭上的塵土,頭上插滿了蠟燭,放在了他兩的麵前。
“今年終於不是我一個人過生日了。這東西還是今天早上準備的,你們看新鮮著呢。”
她摳下人頭上的眼珠,放在嘴裏慢慢咀嚼,一些白色液體從她的嘴裏流了出來,她用手指勾去嘴角的東西,伸到李婉兒的麵前。
“這東西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嚐一嚐?”
李婉兒吐了。
“姐姐,你這樣我都沒有心情過生日了。”
傀儡師娜娜拿來了另一隻眼珠說:“爸爸媽媽教過我,好東西要分享,姐姐,這東西可好吃了。”
李婉兒整個人都是抗拒的,閉緊了嘴巴,生怕她把這麽惡心的東西喂進自己的嘴裏。
“不喜歡嗎?那好吧,要不我們來玩捉迷藏吧,你們藏,我來找。”
傀儡師娜娜幫他們鬆了綁,轉過身背對著他們然後開始數數:“遊戲開始!1,2,3”
零:“看來沒有辦法了,隻能陪她玩。”
兩人迅速躲了起來。
“8,9,10,好了!我來找你們了!”
傀儡師娜娜慢慢悠悠地尋找著他們。
“你們躲在哪裏了啊?不過沒關係,這裏是我家,我可以慢慢找。”
敵明我暗,對他倆來說是極好的。
零正和李婉兒商量著對策。
“婉兒,我們這樣躲著,直到天荒地老都出不去,隻有把她解決掉才行,這樣,我們還是埋伏戰,我正麵攻擊,你偷襲。”
李婉兒比了個ok的手勢。
零故意弄出了點動靜。
一顆眼珠滾到了他的麵前。
“咦,找到你了,我還以為姐姐是跟你躲在一起的呢。”
娜娜撿起眼珠放進了自己的眼窩裏。
零亮出武器朝她的脖子砍去,娜娜的頭掉了。
“好討厭啊,哥哥對女孩子一點都不溫柔。”
娜娜不光沒有斷氣,還輕而易舉地安好了頭,說:“人家早就死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這一波操作,對誰來說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麽變態的招式還是頭一次見,零:“我都忍不住想誇你厲害了。”
零看她又要使喚繃帶纏住他,拔腿就跑,不是他怕被綁,而是屍臭讓他受不了。
“哥哥,你是跑不掉的啦,乖乖陪我玩,直到你們死!”
李婉兒不知從那裏找來了火源,趁她不注意一把火點了去。
娜娜整個身體迅速燃燒起來,還伴隨著聲聲慘叫。
零給李婉兒比了個大拇指,說:“你不是不抽煙嗎,哪點的火?”
李婉兒扔掉手中的打火機,指著身後的那些土山包說:“還能從哪點的火?呸,好惡心啊。”
零一臉的嫌棄說:“不要拿你的那隻手碰我,我怕”
這兩貨忘記了眼前早已滅掉火的傀儡師娜娜。
“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對話了,突然覺得你們一點都不好玩。”
傀儡師雙手一揮,一具具腐爛的散發著惡臭的屍體從土壤裏爬了出來。
“你們就好好接待一下客人吧!”
傀儡師轉身就走,那群僵屍立馬圍住了他們倆。
零一刀一個,李婉兒使喚出的‘小黑’也不甘示弱,狂撕著這群僵屍。
不久後,由於數量實在太多,他倆的體力也消耗掉了一大半,兩人背對背看著僵屍。
李婉兒:“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隻有解決掉傀儡師才行,不然打到天黑也迴不了家。”
零:“你變聰明了呀。對了,剛才的打火機扔哪了?”
李婉兒讓‘小黑’幫他們找來了。
李婉兒:“給。”
打火機上麵還沾著一些不明油狀物。
零砍掉一個僵屍的手,點燃,扔在那群僵屍裏,火勢迅速大了起來。人體本身就含有油性,何況是一群僵屍。又在自己的麵前點了火,目的是想弄出一個突圍缺口。
趁著缺口,兩人找到了傀儡師。
“你們還是挺聰明的嘛,雖說實力不怎樣。”
李婉兒:“天不早了,我們要迴家了,你和我們也該結束這場鬧劇了。”
傀儡師:“那也要有本事迴去。”
傀儡師的膠帶一下子把兩人裹成了一個球,狂笑起來。
“這牛吹得我差點就信了!哈哈哈哈哈”
李婉兒:“是嗎?”
‘小黑’從縫隙中鑽了出來,一下子圍住了傀儡師,讓其動彈不得。
李婉兒和零來到她的麵前。
李婉兒蹲下來看著她說:“我知道你已經死了,普通的攻擊對你是沒有效果的。我猜的沒錯的話,你的致命點在這裏吧。”
李婉兒指了指傀儡師的左胸口。
“嗬嗬,話說你是怎麽知道的?”傀儡師一臉的驚訝。
李婉兒突然憨笑起來不說話,零幫她迴答了:“一看她就是瞎猜的。”
零拿出砍刀想要結果了傀儡師,李婉兒卻製止了他。
傀儡師不再反抗,低著頭說:“是嗎,那你猜對了。如果當初不發生那樣的事,我是不是也能像你們這樣快樂的活著?”
幾年前,一個小女孩正和朋友們玩捉迷藏,她負責找,其餘的孩子負責藏。在孩子們玩得好好的時候,一群不良少年少女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把所有的孩子都叫了出來。
不良老大:“小朋友,哥哥姐姐們最近需要點錢,大人們也經常教你們樂於助人吧,所以把錢都拿出來!”
娜娜:“大家快跑!”
大家成功逃走,不良們抓住了她和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害怕極了,一直哭個不停。
不良老大:“哭什麽!哥哥隻是借你們一點錢。”
娜娜:“呸,你們這群壞蛋!”
不良老大給了娜娜一耳光,小男孩哭得更厲害了。
趁他們的不注意,娜娜狠狠地咬了抓住他們不放的不良,不良立即鬆了手。她拉著小男孩狂奔,就要逃出這裏來到大街上的時候,娜娜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你快走!”娜娜甩開小男孩的手,小男孩害怕極了,眼見不良們就要追上來,哭著扔下娜娜跑了。
“可惡,敢咬我!”
不良老大一腳踩在了她的背上,不斷地加大力氣,娜娜即使再疼也沒有哭。
那群不良見娜娜這般‘堅強’一下子圍在一起,對她拳打腳踢。
“爸爸媽媽就是這裏,那群壞蛋就在”
小男孩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的父母來救娜娜,卻發現這裏空無一人。
“兒子,你是不是跟那個叫什麽娜娜的學壞了,怎麽能撒謊騙爸爸媽媽呢?”
小男孩的父母拉著他就走。
“我沒有撒謊。”再怎麽解釋小男孩的父母都當沒聽見。
“老大,這女孩好像快死了。”其中一個不良湊近老大的耳邊說。
“能不快嗎?手腳都被你們踢斷了!你們快把這裏的血拿土蓋掉。”
老大給了不良一腳。
不良們有些慌說:“老大該怎麽辦?”
老大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兒:“扔到‘亂葬崗’去,沒人會去那裏,發現不了的。”
小男孩剛好與娜娜錯過。
小女孩奄奄一息,躺在‘亂葬崗’裏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為什麽你不叫人來救我?我要報仇!我要把這些人殺光!”
娜娜含著怨氣離開了這個世界,因為怨氣久久不能散去,這裏本就是‘亂葬崗’,怨氣集結地,那些帶著怨氣的人十分同情小女孩的遭遇,便成全了現在的傀儡師娜娜。
傀儡師娜娜以故事的形式告訴了他倆。
“娜娜,我無法評價誰對誰錯,但是唯一我能確定的是,那個男孩並沒有忘記你。”
李婉兒指著‘亂葬崗’裏的一個小角落。
就在剛才,李婉兒與零分開躲藏的時候,她看見一個男孩偷偷摸摸地放了一束花,嘴裏說了一句‘對不起’就跑了。
周圍堆滿了一些早就枯萎了的花,李婉兒明白這人經常來送花,隻是她不知道送給誰罷了。
李婉兒帶著娜娜來到了這個角落,娜娜一下子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她聞著那束花想起了以前和小男孩在一起玩的點點滴滴,這花是她生前最喜歡的玫瑰,小男孩也是唯一記得她喜歡玫瑰的人。
李婉兒鬆開了傀儡師,她想放娜娜一馬。
零把李婉兒拉在一邊說:“不能放了她,她因怨氣而生,現在隻是一時控製住了她,如果亂葬崗的怨氣遲遲不能散去,終有一天會變本加厲地還迴來。”
李婉兒明白他的話。
傀儡師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麽,故意衝向李婉兒假裝想要傷害她。
零其實明白她的意圖,一刀砍中她的心髒。
傀儡師娜娜在消失之前在李婉兒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李婉兒抱住零哭了。
零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都結束了。”
事後,兩人以娜娜的哥哥姐姐的身份找到了男孩,把這句話告訴了他。
她說:“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救你。”
男孩泣不成聲。
迴到家。
李婉兒有些抑鬱。
打開手機,有人匿名發來了一條短信。
短信內容:美麗酒館,私人聚會,明晚八點。(附:不來者格殺勿論)
看來明天又有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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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兒邊塗口紅邊迴答:“是,麻煩快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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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被趕了下來,不明所以然。
“零,是不是你的苦瓜臉嚇著人家師傅了?”
“嘴塗得那麽紅,很明顯是你的血盆大口好嗎。”
兩人差點掐起架來。
幸好,有一位目睹了這一過程的老奶奶告訴了他們事情真相。
原來小女孩口中的幸福小區是個亂葬崗,當初為了不影響這個城市的評比值,才改成‘幸福小區’,一般小年輕都沒有聽說過,隻有一些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或者經常外出跑路的人才會對這個地方有所了解。
從老奶奶口中得知,金字塔遊戲初期因人類的‘暴行’而爆發了‘非人和人類大戰’,‘幸福小區’裏麵掩埋的幾乎都是那次大戰中無辜的人類受害者。
政府的參與下結束了這次‘大戰’,因為傷亡慘重,政府資源浪費過多無力處理,受害者們的家屬團結起來****示威,不滿政府的作法,後來還是被暴力鎮壓下來,這事才過去的。與其說政府無力處理還不如說是可惡的金字塔遊戲頂端人物的冷酷無情。
那個地方十分詭異,隻要從那裏經過的人,不是突然瘋掉就是暴斃,所以知道這個地方的人,根本不願意去那裏。
零:“我就說吧,這小女孩肯定有問題。笨蛋!”
李婉兒看著手中的口紅,臉上有些委屈:“我今天還特意畫了個妝。”
零看她這樣便拉著她的手說:“既然你都化了妝,我們總不能就這樣迴去,幹脆我們去商場吧。”
“哎喲不錯哦,那就聽你的。”
隨手又攔了一輛車。
迴來的路上。
“今天我們真是大豐收啊!”
“是你不是我們。”零渾身上下掛滿了大包小包,全是她的‘戰利品’。
“為什麽不來找我,我等了你們好久。”
後麵傳來了一個小女孩沙啞的聲音。
兩人迴頭。
“問你們話呢!為什麽不來陪我過生日!”
小女孩的聲音猛然間刺耳起來。
小女孩的半張臉是燒傷,嘴和臉裂著一道很深的口,四肢都被白色膠帶包裹著,歪著頭看著他們,麵無血色。
李婉兒小心翼翼地問眼前的小女孩:“你還活著嗎?”
零插嘴道:“百聞不如一見,這就是傳說中的傀儡師娜娜。”
娜娜:“嗬嗬,你們知道騙我的下場嗎?”
李婉兒:“那些人都是你殺的嗎?”
娜娜:“你是說經過幸福小區的人嗎?他們活該!誰讓他們騙我?明明說好的陪我玩,等了好久都不來,那我就主動找他們玩,他們也太脆弱了,死的死瘋的瘋。”
娜娜玩弄著手中的膠帶,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他們。
零覺得沒什麽好說的,直接向她砍去,傀儡師娜娜鬆開四肢上的膠帶,輕輕鬆鬆地就把零整個人給包了起來,李婉兒還沒來得及召喚出‘小黑’,就被傀儡師娜娜一並帶迴了“幸福小區”。
“歡迎來到我家做客!”
傀儡師娜娜從土裏找出了一顆人頭,拍去頭上的塵土,頭上插滿了蠟燭,放在了他兩的麵前。
“今年終於不是我一個人過生日了。這東西還是今天早上準備的,你們看新鮮著呢。”
她摳下人頭上的眼珠,放在嘴裏慢慢咀嚼,一些白色液體從她的嘴裏流了出來,她用手指勾去嘴角的東西,伸到李婉兒的麵前。
“這東西可好吃了!你要不要嚐一嚐?”
李婉兒吐了。
“姐姐,你這樣我都沒有心情過生日了。”
傀儡師娜娜拿來了另一隻眼珠說:“爸爸媽媽教過我,好東西要分享,姐姐,這東西可好吃了。”
李婉兒整個人都是抗拒的,閉緊了嘴巴,生怕她把這麽惡心的東西喂進自己的嘴裏。
“不喜歡嗎?那好吧,要不我們來玩捉迷藏吧,你們藏,我來找。”
傀儡師娜娜幫他們鬆了綁,轉過身背對著他們然後開始數數:“遊戲開始!1,2,3”
零:“看來沒有辦法了,隻能陪她玩。”
兩人迅速躲了起來。
“8,9,10,好了!我來找你們了!”
傀儡師娜娜慢慢悠悠地尋找著他們。
“你們躲在哪裏了啊?不過沒關係,這裏是我家,我可以慢慢找。”
敵明我暗,對他倆來說是極好的。
零正和李婉兒商量著對策。
“婉兒,我們這樣躲著,直到天荒地老都出不去,隻有把她解決掉才行,這樣,我們還是埋伏戰,我正麵攻擊,你偷襲。”
李婉兒比了個ok的手勢。
零故意弄出了點動靜。
一顆眼珠滾到了他的麵前。
“咦,找到你了,我還以為姐姐是跟你躲在一起的呢。”
娜娜撿起眼珠放進了自己的眼窩裏。
零亮出武器朝她的脖子砍去,娜娜的頭掉了。
“好討厭啊,哥哥對女孩子一點都不溫柔。”
娜娜不光沒有斷氣,還輕而易舉地安好了頭,說:“人家早就死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這一波操作,對誰來說都覺得不可思議。
這麽變態的招式還是頭一次見,零:“我都忍不住想誇你厲害了。”
零看她又要使喚繃帶纏住他,拔腿就跑,不是他怕被綁,而是屍臭讓他受不了。
“哥哥,你是跑不掉的啦,乖乖陪我玩,直到你們死!”
李婉兒不知從那裏找來了火源,趁她不注意一把火點了去。
娜娜整個身體迅速燃燒起來,還伴隨著聲聲慘叫。
零給李婉兒比了個大拇指,說:“你不是不抽煙嗎,哪點的火?”
李婉兒扔掉手中的打火機,指著身後的那些土山包說:“還能從哪點的火?呸,好惡心啊。”
零一臉的嫌棄說:“不要拿你的那隻手碰我,我怕”
這兩貨忘記了眼前早已滅掉火的傀儡師娜娜。
“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對話了,突然覺得你們一點都不好玩。”
傀儡師雙手一揮,一具具腐爛的散發著惡臭的屍體從土壤裏爬了出來。
“你們就好好接待一下客人吧!”
傀儡師轉身就走,那群僵屍立馬圍住了他們倆。
零一刀一個,李婉兒使喚出的‘小黑’也不甘示弱,狂撕著這群僵屍。
不久後,由於數量實在太多,他倆的體力也消耗掉了一大半,兩人背對背看著僵屍。
李婉兒:“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隻有解決掉傀儡師才行,不然打到天黑也迴不了家。”
零:“你變聰明了呀。對了,剛才的打火機扔哪了?”
李婉兒讓‘小黑’幫他們找來了。
李婉兒:“給。”
打火機上麵還沾著一些不明油狀物。
零砍掉一個僵屍的手,點燃,扔在那群僵屍裏,火勢迅速大了起來。人體本身就含有油性,何況是一群僵屍。又在自己的麵前點了火,目的是想弄出一個突圍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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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師:“那也要有本事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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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兒突然憨笑起來不說話,零幫她迴答了:“一看她就是瞎猜的。”
零拿出砍刀想要結果了傀儡師,李婉兒卻製止了他。
傀儡師不再反抗,低著頭說:“是嗎,那你猜對了。如果當初不發生那樣的事,我是不是也能像你們這樣快樂的活著?”
幾年前,一個小女孩正和朋友們玩捉迷藏,她負責找,其餘的孩子負責藏。在孩子們玩得好好的時候,一群不良少年少女出現在他們的麵前,把所有的孩子都叫了出來。
不良老大:“小朋友,哥哥姐姐們最近需要點錢,大人們也經常教你們樂於助人吧,所以把錢都拿出來!”
娜娜:“大家快跑!”
大家成功逃走,不良們抓住了她和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害怕極了,一直哭個不停。
不良老大:“哭什麽!哥哥隻是借你們一點錢。”
娜娜:“呸,你們這群壞蛋!”
不良老大給了娜娜一耳光,小男孩哭得更厲害了。
趁他們的不注意,娜娜狠狠地咬了抓住他們不放的不良,不良立即鬆了手。她拉著小男孩狂奔,就要逃出這裏來到大街上的時候,娜娜一不留神摔倒在地。
“你快走!”娜娜甩開小男孩的手,小男孩害怕極了,眼見不良們就要追上來,哭著扔下娜娜跑了。
“可惡,敢咬我!”
不良老大一腳踩在了她的背上,不斷地加大力氣,娜娜即使再疼也沒有哭。
那群不良見娜娜這般‘堅強’一下子圍在一起,對她拳打腳踢。
“爸爸媽媽就是這裏,那群壞蛋就在”
小男孩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的父母來救娜娜,卻發現這裏空無一人。
“兒子,你是不是跟那個叫什麽娜娜的學壞了,怎麽能撒謊騙爸爸媽媽呢?”
小男孩的父母拉著他就走。
“我沒有撒謊。”再怎麽解釋小男孩的父母都當沒聽見。
“老大,這女孩好像快死了。”其中一個不良湊近老大的耳邊說。
“能不快嗎?手腳都被你們踢斷了!你們快把這裏的血拿土蓋掉。”
老大給了不良一腳。
不良們有些慌說:“老大該怎麽辦?”
老大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兒:“扔到‘亂葬崗’去,沒人會去那裏,發現不了的。”
小男孩剛好與娜娜錯過。
小女孩奄奄一息,躺在‘亂葬崗’裏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為什麽你不叫人來救我?我要報仇!我要把這些人殺光!”
娜娜含著怨氣離開了這個世界,因為怨氣久久不能散去,這裏本就是‘亂葬崗’,怨氣集結地,那些帶著怨氣的人十分同情小女孩的遭遇,便成全了現在的傀儡師娜娜。
傀儡師娜娜以故事的形式告訴了他倆。
“娜娜,我無法評價誰對誰錯,但是唯一我能確定的是,那個男孩並沒有忘記你。”
李婉兒指著‘亂葬崗’裏的一個小角落。
就在剛才,李婉兒與零分開躲藏的時候,她看見一個男孩偷偷摸摸地放了一束花,嘴裏說了一句‘對不起’就跑了。
周圍堆滿了一些早就枯萎了的花,李婉兒明白這人經常來送花,隻是她不知道送給誰罷了。
李婉兒帶著娜娜來到了這個角落,娜娜一下子跪在地上哭了起來。
她聞著那束花想起了以前和小男孩在一起玩的點點滴滴,這花是她生前最喜歡的玫瑰,小男孩也是唯一記得她喜歡玫瑰的人。
李婉兒鬆開了傀儡師,她想放娜娜一馬。
零把李婉兒拉在一邊說:“不能放了她,她因怨氣而生,現在隻是一時控製住了她,如果亂葬崗的怨氣遲遲不能散去,終有一天會變本加厲地還迴來。”
李婉兒明白他的話。
傀儡師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麽,故意衝向李婉兒假裝想要傷害她。
零其實明白她的意圖,一刀砍中她的心髒。
傀儡師娜娜在消失之前在李婉兒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李婉兒抱住零哭了。
零輕輕拍著她的背說:“都結束了。”
事後,兩人以娜娜的哥哥姐姐的身份找到了男孩,把這句話告訴了他。
她說:“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選擇救你。”
男孩泣不成聲。
迴到家。
李婉兒有些抑鬱。
打開手機,有人匿名發來了一條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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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明天又有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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