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進來的？”麵無表情地看著老方。“這很重要麽？”老方嘻嘻笑著。“你想讓我打電話叫保安，還是直接叫警察？”“我就占用你一分鍾。等我說完了，你就不會打了。當然除非你想直接讓我去跟警察說。”“你要說的事情，最好能讓我感興趣。”眯起眼看著老方。老方清清嗓子：“我就是想跟你探討一下，咱們公司——不——你們公司的營業執照上都寫了些什麽？”“這個好像和你沒關係吧？”“是嗎？現在也許沒有，可以前有。嗬嗬，我想知道我以前做了那麽多次盯梢、偷拍，打了那麽多匿名電話，到底是不是合理合法的？”老方抱起胳膊。“有什麽不合法的？”“我怎麽記得，咱們的營業執照，就隻容許做諮詢啊！我怎麽還記得，中國的法律，壓根兒就不讓任何私企或外企做秘密調查啊？那不是公安局和法院的事兒麽？”
“哈哈！”笑了兩聲，突然又繃起臉，“你果然在浪費我的時間。你要是現在不立刻出去，我就打電話叫警察了。有關你以前做了什麽違法的事兒，你可以自己去跟他們說。”伸手去拿電話機。“哦！嗬嗬，看來你不在乎這個！就算有人真的要沒收你的營業執照，你也有辦法擺平，是不是？嗬嗬，而且現在又多了個趙總，她路子挺野的啊，中央領導也認識？嗬嗬，要不你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有人要是從你的辦公室窗戶裏跳出去，摔個血肉模糊，她有沒有辦法也幫你擺平？”老方笑得更殷勤，一張圓臉好像盛開的牡丹花。微微抬了抬眉毛：“你有什麽證據？”“你寫的報告啊！”老方說，“嗬嗬，趙總真的很走運呢，居然寫報告的人把她坐飛機去斐濟約會的事兒給忘了，隻字兒沒提呢！你說她運氣是不是很好呢？”
微微一笑：“老方，你也知道她有背景。對於有背景的人，我們的報告裏是不能提的。這是公司的慣例。”“是嗎？嗬嗬，就隻因為這個原因？那為什麽有人從那個可憐蟲跳樓的前幾天開始，就一直跟趙總通電話？而且一直通到前天。哦，讓我想想，對了，前天晚上十一點。嗬嗬，一聊就是半個小時？哦，不過你別擔心，這個電話號碼可沒在gre員工員登記表裏登記。是個很秘密的手機吧？可得把它放好了，千萬別讓別人看見。更別讓人家知道號碼，不然的話，公司說不定有一天能查出來，有人和被調查人暗中勾結，篡改報告，嗬嗬，哦，對了，警察可能也會非常感興趣呢！”老方仍麵帶微笑。
也麵帶微笑。兩人沉默著對視，好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在互相打量對方有什麽變化。五分鍾之後，老方從前台經過。忙站起身，截住老方的去路。“嗬嗬！你還沒去吃飯？”“你想耍我？”“哪兒敢啊！嗬嗬，我這就告訴你新的人事變動是什麽。”老方使一個眼色。把耳朵湊近些。“新的人事變動，就是下周一我迴來上班！嗬嗬，把我的辦公桌收拾幹淨啊！”老方大搖大擺地走出公司去，留下站在前廳裏，目瞪口呆。
“哈哈！”笑了兩聲，突然又繃起臉，“你果然在浪費我的時間。你要是現在不立刻出去，我就打電話叫警察了。有關你以前做了什麽違法的事兒，你可以自己去跟他們說。”伸手去拿電話機。“哦！嗬嗬，看來你不在乎這個！就算有人真的要沒收你的營業執照，你也有辦法擺平，是不是？嗬嗬，而且現在又多了個趙總，她路子挺野的啊，中央領導也認識？嗬嗬，要不你先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有人要是從你的辦公室窗戶裏跳出去，摔個血肉模糊，她有沒有辦法也幫你擺平？”老方笑得更殷勤，一張圓臉好像盛開的牡丹花。微微抬了抬眉毛：“你有什麽證據？”“你寫的報告啊！”老方說，“嗬嗬，趙總真的很走運呢，居然寫報告的人把她坐飛機去斐濟約會的事兒給忘了，隻字兒沒提呢！你說她運氣是不是很好呢？”
微微一笑：“老方，你也知道她有背景。對於有背景的人，我們的報告裏是不能提的。這是公司的慣例。”“是嗎？嗬嗬，就隻因為這個原因？那為什麽有人從那個可憐蟲跳樓的前幾天開始，就一直跟趙總通電話？而且一直通到前天。哦，讓我想想，對了，前天晚上十一點。嗬嗬，一聊就是半個小時？哦，不過你別擔心，這個電話號碼可沒在gre員工員登記表裏登記。是個很秘密的手機吧？可得把它放好了，千萬別讓別人看見。更別讓人家知道號碼，不然的話，公司說不定有一天能查出來，有人和被調查人暗中勾結，篡改報告，嗬嗬，哦，對了，警察可能也會非常感興趣呢！”老方仍麵帶微笑。
也麵帶微笑。兩人沉默著對視，好像久別重逢的老朋友，在互相打量對方有什麽變化。五分鍾之後，老方從前台經過。忙站起身，截住老方的去路。“嗬嗬！你還沒去吃飯？”“你想耍我？”“哪兒敢啊！嗬嗬，我這就告訴你新的人事變動是什麽。”老方使一個眼色。把耳朵湊近些。“新的人事變動，就是下周一我迴來上班！嗬嗬，把我的辦公桌收拾幹淨啊！”老方大搖大擺地走出公司去，留下站在前廳裏，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