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紫金你聽得到嗎?”搗鼓了半天薑哲總算是通過七宿鎮聯係上了紫金。【零↑九△小↓說△網】


    “任務已完成,大人,但是哪隻燕子……”有危月燕的靈性彌補,紫金口齒總算利落起來。


    “你沒事就好,危月燕的情況我知道,它已經和你融為一體,也是因為這樣我才能聯係到你,既然已完成任務,立即火速前往空船尾部動力核心,這些該死的混賬居然要炸船!”這是薑哲用搜魂的手段從一名殺手腦海裏得到的消息,絕對真實可靠。


    紫金想了想,還是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薑哲。


    薑哲遲疑了一會兒,下達了指令:“紫金,你現在迴到遊戲室和血岩他們會合,帶上幸存者前往逃生艙。”


    “那您呢?”敏銳的直覺讓紫金發現了薑哲話語中隱藏意思。


    “救生艙是專門為vip乘客的安全著想而設立的,容載量有限,但這艘船下還有上千的普通乘客,如果是因為一曲知寒想要我的人頭而炸船,那麽我就有責任去守護這上千條人命。”揮臂掄起斷成兩段的鐵棍將眼前的三名殺手敲暈,薑哲已來到空船前部的動力艙,下令讓主控室內的煞魔打開遊戲室的消防係統,充滿靈氣的水滴從天花板上的裝置中噴灑而出。


    與此同時,唿喚附近的暗影將自己覆蓋後爬入通風管道。


    “血岩足以震住場麵,我現在就前往尾部動力艙。”紫金腦中迴憶地圖找好路線向目標行去。


    “紫金?”如果說一曲知寒的目標是自己,那麽其本人此刻不是在動力前艙就是在後艙,他和血岩紫金的關係還沒好到把命交給彼此的地步,他沒弄懂紫金這麽做的意思。


    “我和血岩的命是您放過的,剛才我的直覺告訴我能幸免於難的原因還是您,一放一救,現在我的命屬於您。”這是血岩的道,絕不虧欠任何人,亦是野獸的道,對於認可的對象可將性命托付。


    “好,一路小心不可勉強。”傳遞完最後一條通訊薑哲屏住了唿吸,他並不害怕紫金會碰上一曲知寒,因為那兇名響徹大陸的刺客正站在下方一台複雜龐大的機械前奏笛,站在他麵前的人從裝著打扮來看,應該就是紫金所說的那名刺客導師。


    “一曲終罷寒意聲,音域所致無人可逃。【零↑九△小↓說△網】莫羅之土令王公難寐婦孺傷心的尊者……”如果不是有紫金的鑒證,薑哲寧肯相信這個嗓音磁性洪亮字句押韻抑揚頓挫,舉止又浮誇至極的男人是舞台演員也不會想到是個刺客。


    不過有一點能能切合他兄弟會導師的身份,那就是過人的膽識和氣魄,不是誰都有那個膽子在天字第一號殺手麵前似是謳歌又是嘲諷。


    一曲知寒也展現出職業的素養,從薑哲開始監聽到現在為止過去的十分鍾一直是刺客導師在唱獨角戲,一曲知寒隻是自顧自地吹奏他的曲子。


    “……聞名遐邇的刺客有個每次都要吹完安魂曲初奏鎮魂曲時殺人的習慣,從出道開始至今都沒有破過,想必是真的對吧?”喋喋不休的導師總算是有了間隙。


    一曲知寒仍是不說話,隻是點頭示意的確如此。導師動了,就在一曲知寒點頭的一刻他突然消失下一瞬已出現在一曲知寒的身後腕部寒芒驚現。


    這突如其來的異變令被導師的長篇大論麻痹掉神經的薑哲一時沒反應過來,待他反應過來時第一個念頭竟是“臥槽,袖劍?!克哥,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對於可與克蘇魯的神出鬼沒薑哲已經見怪不怪,唯一有點不爽的是自己現在生死攸關,克蘇魯卻是抱著一桶爆米花浮在半空優哉遊哉地看戲。


    “上次在尼亞王宮不是有個我的信徒嗎?這個叫宴修的異族人就是他們的首領。”克蘇魯解釋起來。


    “那兄弟會和袖劍是怎麽迴事?”


    “惡搞一下嘛,就讓我的信徒改頭換麵嘍,再說,你不覺得這樣很精彩嗎?”


    “精彩個鬼!我心目中的兄弟會是為了自由與公義獻身的組織,而不是一群信仰邪神的異教徒。”薑哲對於克蘇魯的所為十分不滿。


    “有區別嗎?‘自由與公義’難道不都是勝者說的算嗎?”對於薑哲的埋怨克蘇魯表示很無辜“再說,我做事可是很講究的,兄弟會的怪物可不是很合格的信徒。”意味不明的笑容掛在他的嘴角,以信仰換取力量來打碎枷鎖去實現虛妄的夢,可悲又可讚的凡“人”。


    有一係列技術是原拜月教現今的兄弟會學徒轉變為正式刺客所必須掌握的技術,那就是從克蘇魯哪裏獲取影。刺客們或許精通鬥氣魔法,但那隻是他們的偽裝,事實上影才是兄弟會立足的根本,憑借駕馭客觀意義上的影,兄弟會成員可以用各種神鬼莫測的手段完成偽裝、暗殺、偵查等等一係列任務,可以說影是區別一個刺殺者究竟是殺手還是刺客的辨別條件。憑借影,在大多數情況下刺客都強於殺手,當然也有極少部分特殊的情況,比如現在這樣的極高端戰鬥。


    遁入暗影追隨影流來到目標身前以無處不在的影掃描判斷出要害,以特殊合金鍛造的袖劍直刺破綻的同時策反目標的影子從背後發動襲擊。影殺暗怔的四連擊需要消耗使用者極大的精神力以維持與暗影契約的鏈接,目前為止隻有兄弟會的首領宴修能夠施展,是他最引以為傲屢試不爽的技巧,可站在他麵前的是世界上的謎題。


    不管是宴修的袖劍還是後方暗影刺客手中的笛子都輕易地穿透了一曲知寒的身體,可一曲知寒仍無動於衷地吹奏著安魂曲。


    這一擊下去宴修也感覺到不對,雖然看似命中可手上傳來的感覺卻又像是刺中了空氣,迅速拉開距離再次發動數次進攻結果仍然如此。一曲知寒就像在鋼板上紮了根一樣的硬鬆不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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