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曦止住了笑意，假裝嚴肅道：“我跟你說，最近掃黃打非挺嚴重的，你悠著點。”
虞穎摸了摸鼻尖，低頭哼笑：“要是被抓進去了，我等你來撈我。”
“你真的變了。虞穎。”
“可能吧。你想，深更半夜時，街上還有未歸的外賣小哥和滴車司機；殘破村落裏，巷中還有奔潰的無家人群和吸毒分子……有的人會因幾百元人民幣賭上生命，而有的人夜夜笙歌揮金如土……你看，這世人都有各自的艱難，就算這樣，不是照樣有人逆風翻盤嗎？所以，我也總不能一直活在過去走不出去啊。”
虞穎停頓了下，聲音很淡，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是該往前走走了。”
這一定是虞穎這輩子說過最長最認真的一段話了。
吳秋曦發現虞穎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麽，但懷揣著希望，不再得過且過，總是好方向。
“那過兩天你來的時候順帶著幫我簽個名唄。萬一你以後成為哲學家了，我還能去吹吹牛。”
虞穎聽出了這句話的調侃之意，但還是不要臉的迴了句：“行啊。”
又打了一把後。
吳秋曦才低聲詢問：“對了，我比賽能不能用你的號打呀？”
虞穎飛舞在鍵盤上的手停了下：“嗯？你們不用戰隊裏的號？再說我人物醜。”
“服飾又不加分。我就是想看看大神的號。”
舞者遊戲中，雖然有很多華麗服飾，但最後的分數還是要看個人操作。
“不行，砸我招牌。”趁著一首歌結束，虞穎捏了捏手指，“到時候人家就會說：榜一就這技術？”
吳秋曦：“……說不定我就帶領著你的號大獲全勝。”
其實通過這兩天的練習，虞穎已經摸清了吳秋曦的技術。
不出意外的話，經典模式中已經沒多少人能打過她了。
她就是太缺乏自信了。
虞穎試圖鼓勵她：“別說胡話，小姑娘要自信點。號我可以給你，但是輸了就別迴來見我了。”
吳秋曦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盡量吧。”
——
因為昨天老師發善心，作業出奇的少。虞穎養足了精神，上課都未曾趴下。
她一手撐臉，一手轉筆。看著桌上的練習冊，想著旁邊空空如也的座位。
沒有周煜，虞穎感覺老師講什麽都聽不進去。
這都第三節課了，他還是沒來。
印象裏周煜是經常缺課的，就好像校領導來學校視察一下。但好像自從和自己做同桌之後，就再也沒有遲到早退過了。今天是怎麽了？
虞穎莫名地想到昨天晚上吳秋曦說的體力太好，臉上又出現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潮。
似乎是講到了重點，老師敲了敲黑板。
虞穎抬了抬頭，卻用餘光瞟到了門外走廊上有一個人。
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老師”虞穎站起身，“我想去上個廁所。”
老師想了想虞穎這次的進步，也沒有為難她，點頭同意了。
“虞穎！！！”走廊上的人看到虞穎走向自己，立馬跑過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虞穎也抱住了他：“智障！你小子怎麽找到我的？”
“我說，穎姐，你這人氣？校園裏隨便抓一個人問問都知道你。”
虞穎假裝歎了口氣：“哎，長得好看就是沒辦法。”
智障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迴答，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看來你在這混的還挺好，那我就放心了。”
智障，真名秦誌嶂，是虞穎沒來到錫城之前的玩伴。可以說，在興城的時候，除了胡英芬，就屬他和虞穎呆一起的時間最長了，也最了解虞穎的過往。
“你怎麽會來這裏？”
“跟著我爸來的，他來這裏談個項目讓我來學習。”智障想了想，又搭上虞穎的肩，“主要是太想你了。當初你可是誰也沒說就來錫城了啊。”
兩人走到了教學樓下，虞穎才道：“這不是我奶奶她……算了，你又不是見不到我了。”
“出去玩玩？”智障摸了摸口袋裏的煙。
“玩你媽，我還有題沒做完呢。”
“做題？？？”
虞穎鄭重的點頭。
“不是，你要去學習？”智障再也淡定不了了，他加大音量又問了一句，“你真要去學習？”
“……不然呢？”
智障憋笑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別逗我了，虞穎你要是學習，那母豬就會上樹。”
虞穎打了一下智障的肩：“給我好好說話。”
“哈哈哈哈哈哈好的好的。”
虞穎癟癟嘴，怎麽自己要好好學習了都不信呢。
罷了，等我出成績讓你們好好看看。
好幾分鍾後，智障終於笑完了。
他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遞給虞穎：“來，抽根。”
虞穎剛想拒絕，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咳嗽。
緊接著就是一句：“抱歉，她戒煙了。”
周煜走了過來，將虞穎往自己身邊一攬，手緊緊的握著她的肩膀。
智障收迴拿煙的手，目光帶著警戒：“這是？”
虞穎看著身邊這兩個人，不由抖了抖身子。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仿佛這兩人再對視一秒，就會打起來。
不過虞穎很想知道，如果這兩人打起來，誰會贏？
但為了不讓他們誤傷自己，虞穎微微掙紮一下，掙脫掉了周煜的手：“這是我同桌，周煜。”
周煜舔了舔牙尖，很好，以後在收拾你。
虞穎又介紹道：“這是我鐵子，秦誌嶂，叫他智障就行。”
智障伸出手，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好。”
周煜也不甘示弱，握了上去：“你好。”
這兩個人的手……抖的嘞。
虞穎縮了縮脖子，又往後退了幾步。
真的是隔著空氣都能感受到他兩的較勁。
幾分鍾後，兩人終於鬆手了。
瞧瞧，這臉都紅了。
虞穎嘖了一聲：“行了你兩。不打不相識是吧。”
智障擺了擺手：“哼，誰要認識他。”
周煜也沒理他，轉頭看向已經退遠好幾步的虞穎：“不學習了？”
突然被叫到的虞穎啊了一聲：“對，智障我得去上課了。你先自己玩著，等我學完帶你去浪。”
“行，去吧。”
智障能隱約的感覺到虞穎有如此大的變化是因為她那個同桌。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虞穎也是個見色忘義的家夥。
——
這邊，虞穎低著頭慢慢的跟在周煜後邊，大氣都不敢出。
周煜聲音很冷淡：“他是你鐵子？”
“啊……是。”
“嗯？”聲音更低沉了。
周煜剛剛就很生氣，介紹他隻是同桌，介紹那個智障卻是鐵子？
這麽親？
從哪跳出來的？
“是……不是不是。我和他不熟。”虞穎稍微挽了挽袖子。
她第一次覺得周煜這麽可怕，簡直恐怖。
剛走出校門的智障打了個噴嚏。
“別緊張，我又不幹什麽。”
虞穎：“……”拜托哥哥，你剛剛那表情簡直是想吃了我。我都準備好自衛和你打一架了。
迴到教室，周煜將手中的袋子放到虞穎桌上：“以後你就做這些。”
還處在心驚狀態的虞穎一時沒緩過來：“做什麽？”
周煜用手指推了推虞穎的頭：“練習冊啊傻穎兒。”
“……所以你一個上午沒來，就是為了去給我買這一袋子練習冊？”
虞穎對周煜真的是又愛又恨。
周煜勾起唇角：“不然呢？”
虞穎做了個擦眼淚的動作。
行，我謝謝你啊周煜。整個高中我都不會快樂了。
周煜並沒有因為虞穎假裝擦眼淚而停止對她的打擊：“我給你製定了個學習計劃。這幾本你先做著，做完我再給你挑其他的。”
“啊啊啊啊啊。”虞穎聽完抱頭痛叫。
“……叫的真難聽。”
“去你的。”
……
中午吃完飯，虞穎頭一次主動拉著顧然宜走到快遞站。
“虞女神你買了什麽啊？”
“票。”虞穎打開了取件碼，“搶劫來的。”
“什麽票？”
虞穎撕開快遞袋又遞給她：“你看看。”
“臥槽！”顧然宜看到舞者職業聯賽門票，直接不顧形象的跳起來。
周圍的人紛紛向她投去看神經病的目光。
虞穎默默的往旁邊走了幾步，滿臉寫著“這是誰我不認識她我和她沒關係”。
顧然宜被高興衝昏了頭腦，抱著虞穎就想親上去：“我太愛你了虞穎。你簡直是我再生父母啊。”
虞穎趕緊一手推過顧然宜湊上來的臉：“別。我和你基因不太一樣。”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可能生出你這個醜東西。
“你這也太大佬了吧。一票難求，你一出手就是四張。這樣你，我，周煜和俞哲就可以一起去了。”
虞穎被她吵的頭疼：“行了，低調。”
“啊啊啊，我可以看到吳秋曦了。我太激動了！我要追星成功了！”顧然宜還在喋喋不休。
虞穎想了想吳秋曦的模樣。
嗯，的確好看，臉白白淨淨的，也乖乖巧巧的。
不過她還是沒告訴顧然宜這個票就出自吳秋曦之手。
不然她的耳膜今天怕是要破。
虞穎扣了扣耳朵：“差不多行了。”
“不行，我冷靜不下來。等我先拍個照發朋友圈，就把它藏起來。”
虞穎：“……”
瘋了瘋了，你高興就好。
虞穎摸了摸鼻尖，低頭哼笑：“要是被抓進去了，我等你來撈我。”
“你真的變了。虞穎。”
“可能吧。你想，深更半夜時，街上還有未歸的外賣小哥和滴車司機；殘破村落裏，巷中還有奔潰的無家人群和吸毒分子……有的人會因幾百元人民幣賭上生命，而有的人夜夜笙歌揮金如土……你看，這世人都有各自的艱難，就算這樣，不是照樣有人逆風翻盤嗎？所以，我也總不能一直活在過去走不出去啊。”
虞穎停頓了下，聲音很淡，像是說給自己聽一樣：“是該往前走走了。”
這一定是虞穎這輩子說過最長最認真的一段話了。
吳秋曦發現虞穎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麽，但懷揣著希望，不再得過且過，總是好方向。
“那過兩天你來的時候順帶著幫我簽個名唄。萬一你以後成為哲學家了，我還能去吹吹牛。”
虞穎聽出了這句話的調侃之意，但還是不要臉的迴了句：“行啊。”
又打了一把後。
吳秋曦才低聲詢問：“對了，我比賽能不能用你的號打呀？”
虞穎飛舞在鍵盤上的手停了下：“嗯？你們不用戰隊裏的號？再說我人物醜。”
“服飾又不加分。我就是想看看大神的號。”
舞者遊戲中，雖然有很多華麗服飾，但最後的分數還是要看個人操作。
“不行，砸我招牌。”趁著一首歌結束，虞穎捏了捏手指，“到時候人家就會說：榜一就這技術？”
吳秋曦：“……說不定我就帶領著你的號大獲全勝。”
其實通過這兩天的練習，虞穎已經摸清了吳秋曦的技術。
不出意外的話，經典模式中已經沒多少人能打過她了。
她就是太缺乏自信了。
虞穎試圖鼓勵她：“別說胡話，小姑娘要自信點。號我可以給你，但是輸了就別迴來見我了。”
吳秋曦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盡量吧。”
——
因為昨天老師發善心，作業出奇的少。虞穎養足了精神，上課都未曾趴下。
她一手撐臉，一手轉筆。看著桌上的練習冊，想著旁邊空空如也的座位。
沒有周煜，虞穎感覺老師講什麽都聽不進去。
這都第三節課了，他還是沒來。
印象裏周煜是經常缺課的，就好像校領導來學校視察一下。但好像自從和自己做同桌之後，就再也沒有遲到早退過了。今天是怎麽了？
虞穎莫名地想到昨天晚上吳秋曦說的體力太好，臉上又出現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潮。
似乎是講到了重點，老師敲了敲黑板。
虞穎抬了抬頭，卻用餘光瞟到了門外走廊上有一個人。
一個本不該出現在這裏的人。
“老師”虞穎站起身，“我想去上個廁所。”
老師想了想虞穎這次的進步，也沒有為難她，點頭同意了。
“虞穎！！！”走廊上的人看到虞穎走向自己，立馬跑過去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虞穎也抱住了他：“智障！你小子怎麽找到我的？”
“我說，穎姐，你這人氣？校園裏隨便抓一個人問問都知道你。”
虞穎假裝歎了口氣：“哎，長得好看就是沒辦法。”
智障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迴答，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看來你在這混的還挺好，那我就放心了。”
智障，真名秦誌嶂，是虞穎沒來到錫城之前的玩伴。可以說，在興城的時候，除了胡英芬，就屬他和虞穎呆一起的時間最長了，也最了解虞穎的過往。
“你怎麽會來這裏？”
“跟著我爸來的，他來這裏談個項目讓我來學習。”智障想了想，又搭上虞穎的肩，“主要是太想你了。當初你可是誰也沒說就來錫城了啊。”
兩人走到了教學樓下，虞穎才道：“這不是我奶奶她……算了，你又不是見不到我了。”
“出去玩玩？”智障摸了摸口袋裏的煙。
“玩你媽，我還有題沒做完呢。”
“做題？？？”
虞穎鄭重的點頭。
“不是，你要去學習？”智障再也淡定不了了，他加大音量又問了一句，“你真要去學習？”
“……不然呢？”
智障憋笑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別逗我了，虞穎你要是學習，那母豬就會上樹。”
虞穎打了一下智障的肩：“給我好好說話。”
“哈哈哈哈哈哈好的好的。”
虞穎癟癟嘴，怎麽自己要好好學習了都不信呢。
罷了，等我出成績讓你們好好看看。
好幾分鍾後，智障終於笑完了。
他掏出煙盒，拿出一根煙遞給虞穎：“來，抽根。”
虞穎剛想拒絕，身後就傳來了一聲咳嗽。
緊接著就是一句：“抱歉，她戒煙了。”
周煜走了過來，將虞穎往自己身邊一攬，手緊緊的握著她的肩膀。
智障收迴拿煙的手，目光帶著警戒：“這是？”
虞穎看著身邊這兩個人，不由抖了抖身子。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仿佛這兩人再對視一秒，就會打起來。
不過虞穎很想知道，如果這兩人打起來，誰會贏？
但為了不讓他們誤傷自己，虞穎微微掙紮一下，掙脫掉了周煜的手：“這是我同桌，周煜。”
周煜舔了舔牙尖，很好，以後在收拾你。
虞穎又介紹道：“這是我鐵子，秦誌嶂，叫他智障就行。”
智障伸出手，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你好。”
周煜也不甘示弱，握了上去：“你好。”
這兩個人的手……抖的嘞。
虞穎縮了縮脖子，又往後退了幾步。
真的是隔著空氣都能感受到他兩的較勁。
幾分鍾後，兩人終於鬆手了。
瞧瞧，這臉都紅了。
虞穎嘖了一聲：“行了你兩。不打不相識是吧。”
智障擺了擺手：“哼，誰要認識他。”
周煜也沒理他，轉頭看向已經退遠好幾步的虞穎：“不學習了？”
突然被叫到的虞穎啊了一聲：“對，智障我得去上課了。你先自己玩著，等我學完帶你去浪。”
“行，去吧。”
智障能隱約的感覺到虞穎有如此大的變化是因為她那個同桌。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虞穎也是個見色忘義的家夥。
——
這邊，虞穎低著頭慢慢的跟在周煜後邊，大氣都不敢出。
周煜聲音很冷淡：“他是你鐵子？”
“啊……是。”
“嗯？”聲音更低沉了。
周煜剛剛就很生氣，介紹他隻是同桌，介紹那個智障卻是鐵子？
這麽親？
從哪跳出來的？
“是……不是不是。我和他不熟。”虞穎稍微挽了挽袖子。
她第一次覺得周煜這麽可怕，簡直恐怖。
剛走出校門的智障打了個噴嚏。
“別緊張，我又不幹什麽。”
虞穎：“……”拜托哥哥，你剛剛那表情簡直是想吃了我。我都準備好自衛和你打一架了。
迴到教室，周煜將手中的袋子放到虞穎桌上：“以後你就做這些。”
還處在心驚狀態的虞穎一時沒緩過來：“做什麽？”
周煜用手指推了推虞穎的頭：“練習冊啊傻穎兒。”
“……所以你一個上午沒來，就是為了去給我買這一袋子練習冊？”
虞穎對周煜真的是又愛又恨。
周煜勾起唇角：“不然呢？”
虞穎做了個擦眼淚的動作。
行，我謝謝你啊周煜。整個高中我都不會快樂了。
周煜並沒有因為虞穎假裝擦眼淚而停止對她的打擊：“我給你製定了個學習計劃。這幾本你先做著，做完我再給你挑其他的。”
“啊啊啊啊啊。”虞穎聽完抱頭痛叫。
“……叫的真難聽。”
“去你的。”
……
中午吃完飯，虞穎頭一次主動拉著顧然宜走到快遞站。
“虞女神你買了什麽啊？”
“票。”虞穎打開了取件碼，“搶劫來的。”
“什麽票？”
虞穎撕開快遞袋又遞給她：“你看看。”
“臥槽！”顧然宜看到舞者職業聯賽門票，直接不顧形象的跳起來。
周圍的人紛紛向她投去看神經病的目光。
虞穎默默的往旁邊走了幾步，滿臉寫著“這是誰我不認識她我和她沒關係”。
顧然宜被高興衝昏了頭腦，抱著虞穎就想親上去：“我太愛你了虞穎。你簡直是我再生父母啊。”
虞穎趕緊一手推過顧然宜湊上來的臉：“別。我和你基因不太一樣。”
言外之意就是我不可能生出你這個醜東西。
“你這也太大佬了吧。一票難求，你一出手就是四張。這樣你，我，周煜和俞哲就可以一起去了。”
虞穎被她吵的頭疼：“行了，低調。”
“啊啊啊，我可以看到吳秋曦了。我太激動了！我要追星成功了！”顧然宜還在喋喋不休。
虞穎想了想吳秋曦的模樣。
嗯，的確好看，臉白白淨淨的，也乖乖巧巧的。
不過她還是沒告訴顧然宜這個票就出自吳秋曦之手。
不然她的耳膜今天怕是要破。
虞穎扣了扣耳朵：“差不多行了。”
“不行，我冷靜不下來。等我先拍個照發朋友圈，就把它藏起來。”
虞穎：“……”
瘋了瘋了，你高興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