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蓮殿,一方霸主的存在,底蘊深厚,門下的弟子,雖然名聲不好,那也是俊傑翹楚級別的人物,並非泛泛之輩,卻被人一掌扇飛,太過強勢,很不真實。


    很多人都覺得虛幻,沒想到魂言竟然那般生猛,隻有一掌,簡單直接,霸氣十足。


    這也僅僅是火族的一名戰將而已,在很多人看來,由此可見,火族身為南疆的古族,並非隻有虛名,實力擺在那裏。


    哪怕麵對血蓮殿,火族有那樣的資格麵對,更何況這裏還是火族的祖地,輪不到外人撒野。


    同時,很多人都在思索,一名戰將,直接出手,顯然很有底氣,很可能得到了火靈兒的默許,無所畏懼。


    所有人都覺得,血蓮殿的兩名弟子這是在自找苦吃,怨不得別人。


    很多雙目光都盯著血蓮殿的兩名弟子。


    “怎麽可能?”被一掌扇飛,血火寒兩人不由得一臉的駭然,神色大變,根本沒想到會是這樣。


    這個時候,他們才幡然醒悟,自己究竟對上了怎樣的人物,之前竟然沒有將對方放在眼裏,現在看來何其的可笑。


    之前,兩人還曾揚言要替火靈兒教訓手下的戰將一番,結果卻是這樣,兩人的臉上火辣辣的疼,非常的打臉。


    覆水難收,話已經放出,雖然不敵,兩人也不可能退步,不希望落下話柄,被人恥笑。


    魂言強勢出手,從容自若的站在那裏,一臉的平靜,打量著血火寒兩人。


    初次交鋒,並沒有下死手,留有餘地,畢竟他是以火族戰將的身份出手,兩人雖然過分,卻罪不至死,若是直接動手斬殺,有些說不過去,會留下口舌,給火族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魂言也希望兩人能知難而退,若是不長眼,死性不改,那即便再出手,兩人或許就沒有這般的好運,不僅是教訓一番這樣簡單,要付出血的代價。


    血火寒兩人目光凜冽,盯著魂言,很忌憚,對方隻是一名普通的戰將,卻很強勢,兩人並非對方的敵手,不敢再盲目出手。


    “怎麽還要出手?”魂言問道,很隨意。


    盡管隨意,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勢,高高在上的威勢,令人心驚。


    兩人臉色很不好看,但手中握著利器卻不敢下手,領教了魂言的一掌,已經認清了形勢,不可力敵。


    “我們隻想要迴屬於我們的東西。”血火寒開口道,有些緊張,眸間隱隱帶著寒芒,帶著不甘和隱忍。


    周圍圍觀的不少修者,都倒吸了一口氣,看著血蓮殿的兩名弟子,竟然還不罷手,心有不甘。


    “你們的東西?”魂言微微一笑,道“那此時已經是我的東西了,如果你們想要,我不介意你們再從我手上拿迴去。”


    一語落,輕描淡寫,卻很霸氣。


    “閣下當真不願意交出我們的東西?”血火寒心中一寒,開口道。


    在外界,很少有人敢對他們這樣說話,若非忌憚魂言的手段,兩人早已經動手了,不至於隱忍。


    “我說了,東西就在這裏,想要就來取,不然就給我夾著尾巴做人,不要以為誰都是好欺的,弱肉強食的世界,實力說話,強者為尊,隻要你有本事,殺了我我也不介意。”魂言冷聲道。


    這個時候,麵對血蓮殿的弟子,他已經算是客氣的了,可對方依舊不可罷手,帶著隱隱的殺機,也沒有什麽好隱忍,可以說這個時候,他是在逼兩人對手。


    “哼!”血火寒冷聲道“好一個以實力說話,不得不承認你很強,原本不想大動幹戈,可是這是你自找的,不要以為我們沒有辦法。”


    “火靈兒公主,你也看到了,這可是他自己說的,怨不得我們。”血火寒看著火靈兒,強勢開口。


    血火寒兩人的氣勢突然一變,與之前背道而馳,不再隱忍,寒氣逼人,不少人不由得一驚,看著兩人,這是要在此動手的征兆。


    麵對魂言自己說出的話,火靈兒也不知道如何迴應,與魂言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默許了下來,倒也不擔心會出現意外。


    “這是要斬我嗎?”魂言平靜道,立身在那裏,一動不動。


    “有句話叫不做死就不會死,當真以為我們血蓮殿的弟子好欺嗎?”另一名血蓮殿的弟子開口道。


    “想動手,想殺我,用不著這麽多的借口,直接動手,省得浪費時間。”魂言開口道。


    血火寒與另一位血蓮殿的弟子站立在那裏,妖異的臉上升起了一抹猩紅,如同血色一般,眸子也帶著一抹血色,盯著魂言,透著一抹殺意,心中有一股殺機,似乎隨時都會爆發。


    “未免也太狂妄了,今日便斬了你,省得你礙眼。”血火寒冷喝道,已經下了殺心,注定是一場大戰。


    周圍一片寂靜,如同陰狸籠罩,看著血蓮殿兩名弟子身上透出的凝重殺意,很多人不由得心寒,感受著一股殺機威壓,這與之前良人出手時的氣勢不可同日而語。


    血蓮殿,遍布大陸,分脈眾多,底蘊深厚,能夠成為與古世家同等的實力,屹立不倒,自然擁有過人的手段,兩人都非等閑之輩,或許有強大的殺手鐧,威能無窮,猙獰恐怖。


    想到這些,很多人都心寒,關於血蓮殿的種種傳說,迎上心頭,仿佛看到了恐怖可怕的事情,血色無邊。


    火族的戰將之前出手很強大,令人另眼相看。而此時,血火寒底氣十足,並不懼怕,似乎有所應對。看來,雙方之間的較量,此時猜測結果還言之早早。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動手吧!”魂言開口道,始終如一,毫不忌憚,他倒想領教一番。


    “送你歸西。”血火寒冷喝道,不再多說,帶著濃濃的殺機,猩紅的血氣浮現,與另一人連手,同時朝著魂言攻伐而來。


    兩人的氣勢,的確比之前增強了不少,帶著猩膿詭異的血氣,眸子一片赤色,赤色如血,很驚人,不知哪裏突然暴增出這樣的氣息,魂言自問,若是之前兩人如此,根本不可能一巴掌將兩人扇飛。


    看來,這一次兩人也是有備而來,做足了準備,要將魂言斬落。


    麵對這樣強勢的出手,魂言也明白,或許兩人藏有殺手鐧,之前隻是忌憚火族,不想取魂言的性命,此時卻不同,不用再擔心,魂言不得不小心。


    兩人可以說,的確很強,籠罩著一層血氣,祭出了兩朵血色蓮花,蓮花飄動,赤色舞空,如同紅日,照亮了虛空,散發著一股強大無匹的威勢。


    血蓮迎空,血蓮同大日,散發的光澤卻並非柔和的日光,帶著妖異鬼魅的氣息,十分的汙穢,很妖邪,極為黑暗,如同黑暗來襲,妖魔入侵一般。


    這就是血蓮殿的功法,更是血蓮殿的恐怖之處,帶著不祥,也正因此,聲名在外,沒有人願意得罪血蓮殿,更不希望去沾染。


    “血蓮殿的聖物!”有人驚唿,神色大動。


    不止是他,很多了都是一驚,這種東西很邪穢,強大至極,乃是血蓮殿的標誌之物,兩人一上來就動用,如臨大敵,不敢有所馬虎。


    魂言神色鄭重,不止一次見到這東西,更為強大的血色蓮花他都見過,這兩朵血色蓮花在他眼中不過是小浪花而已。


    泛濫的劍光在虛空縱橫,魂言所用的乃是他在西北所得到的劍道傳承,一直以來,魂言都在戰鬥中試劍,從而印證補缺。


    “轟!”


    泛著神光的劍氣與良多血色蓮花碰撞,能量如濤,席卷虛空,化作汪洋,似乎一下子澄清了玉宇,蕩平了汙濁,還原了晴空。


    劍氣所過,如雷霆掃穴,如驚雷滾滾,碾壓虛空,令長空抖動,瑟瑟長鳴。


    遠處,不少人驚聲,被魂言的劍氣所驚,太過玄妙,隨意的劍式,威能驚人,很不一般,這絕對稱得上是聖術,帶著大道的氣息。


    火靈兒美眸微動,流光婉轉,她並非第一次見到魂言出劍,每一次都有所觸,魂言的劍可以說是超然,劍道飄渺,達到無痕的境界。


    強大的劍光洶湧,讓血蓮殿的兩名弟子色變,異常的恐怖,他們不得不正視,麵前的火族戰將出手,無不讓他們意外。


    這樣劍術,這樣的高手,雄厚非凡的戰力,隻是火族普通的戰將,若非親眼所見,很讓人意外,不敢相信,哪怕古世家,大教宗庭培養的傑出子弟也不過於此。


    兩人心中震驚,火靈兒手下得戰將很強,這是大敵,但不管如何,已經交手,無法善了,必須得斬殺,不然日後會是大敵,不可能養虎為患,心中有所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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