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言和火靈兒所去的是一處山巒,,山巒起伏,延綿成片,隱隱有層巒疊嶂的威勢,散落著不少的石刻,嶙峋的絕壁,絕壁如刀削,甚至是石山高聳,大石挺立,雖未成林,也差不多,這些遺刻大小不一,散落在各處。


    此地,寸草不生,荒涼一片,土質堅硬,近乎石化,呈現出血黑色的色澤,透著古陳的血氣,帶著滄桑厚重,萬古悲涼的感覺,歲月氣息凝重。


    剛一進入山巒,魂言就被鎮住了,盯著不遠處,麵前不遠處的石刻,不過一人高,稀稀落落的古老文字,古字古勁滄桑,歲月感十足,迎麵而來的是一股濃重深厚的歲月氣息,這樣的古字遺刻,可以肯定為古字,且留下了無盡歲月,似乎不屬於這個時代,甚至不屬於這個世界。


    石刻上的古字,不多,但每一個都獨具氣勢,有種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妙境,魂言和火靈兒看著這些古字,似乎都陷了去,雖不識,卻不妨礙體會。


    “僅僅是一些石刻,但卻差點令人深陷,很古怪,為何會如此?”許久後魂言若有所思,開口自語,無比的震驚。


    這些古字,與魂族的古字似乎很相像,都有種大道自然的感覺,唯我的境界,天人合一的筆法,妙不可言。


    兩者相像,古樸陳舊中內斂著華光,在歲月流逝中依舊醒目,哪怕歲月流轉,也無法掩蓋那種氣勢磅礴,一氣嗬成的筆鋒。


    一旁的火靈兒美眸微動,流光婉轉,神色鄭重,也同樣在體會,不過她卻不像魂言一樣直接盯著看,而是用心在體會,在感悟,不知為何,雖然不識,但卻能從中悟出一些東西,每一次體會都能得到一些不一樣的感悟,很奇妙。


    幾名戰將對著古字,神色很平靜,如同視若無物一般,或許這些石刻對於他們來說,除過滄桑古舊,氣勢不凡外,再也沒有其它令他們值得注意的地方,石刻終究隻是石刻。


    “似乎與魂族的古字同源。”一番觀視,魂言將石刻上的未知古字與魂族古老的文字比對,有所比較,發現了兩者似乎具有異曲同工之處,但又略有不同,有種說不出的大道韻味。


    “走,我們再去看看別的。”魂言開口,掃視著周圍,想要再去看看其他的石刻,仔細觀摩。


    火靈兒與魂言同行,幾名戰將與兩人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默默跟隨。


    無盡山巒,寸草不生,石山林立,崖壁嶙峋,形態不一,或立或臥,姿態萬千,堪稱奇景。


    無論是崖壁,石碑,多有所留,但並非都留有古字,也有一些刻畫,甚至如同利器所留的刻痕,並非刻意所留,雜亂無章。


    環顧四方,這些石刻又有種特別的感覺,讓魂言也說不出來,似乎渾然一體,天然如此,哪怕雜亂無章的刻畫,都給人一種錯覺,仿佛天然生成,自古就有,亙古就在那裏。


    一石一刻畫,一字一提名,似乎如同大手筆渾然天成的大道痕跡,無一不引人注意,吸引著魂言的眼球。


    最終,魂言在一處石崖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幅圖,古樸滄桑的圖,充滿了大道神韻,栩栩如生。


    這幅刻畫,寥寥數筆,沒有太多的景致,隻有一隻飛禽,一隻飛禽而已,但正是這隻飛禽,正是整個石刻的重點,也是最為吸引人的所在。


    這隻飛禽,觀摩全身,初看隻是一頭飛禽,但隻要是有所異聞,眼光深遠的人來看,這並非普通的飛禽,屬於傳說中的存在。


    鳳凰,傳說中的神凰,沒錯,的確是一隻鳳凰,也正因為如此,才讓魂言駐足,目光動容,似乎很真實。


    幾乎在同時,火靈兒和魂言心中皆是一驚,那麵石刻,一直都在那裏,是死物,但石刻上的鳳凰,卻如同活物,如同在天際翱翔,鳳鳴九天,風采無上,風姿卓絕。


    魂言和火靈兒的耳邊,似乎還不時響起一陣陣驚天的鳳鳴,神音不絕。


    而令魂言更為震驚的是,自己收起來的那枚凰蛋,在魂言駐足觀看刻畫的時候,竟然動了一下,隻有微微的一下,但卻逃不過魂言的神覺,他與魂族的信物,有著天然而生的聯係,第一時間就察覺了。


    在這一刻,魂言心中動容,聯係種種,這麵石刻所刻畫的鳳凰很有可能是真實的,昔年肯有可能的確有這麽一隻,出現在這裏。


    更讓魂言想到了火族的傳說,墮凰嶺的傳說,可以肯定,那個傳說不隻是傳說,是真是存在的,歲月悠然,流失太多,隻不過不能直接還原。


    “這很有可能是鳳凰一族的遺刻。”魂言心中動容,仔細觀摩。


    “你察覺到了什麽?”這個時候,火靈兒美眸微動,突然開口。


    “那你呢?”魂言笑道。


    兩人對視了一眼。


    “鳳凰遺刻。”兩人竟然同時開口,神色凝重。


    “看樣子你也發現了。”火靈兒笑道。


    “為什麽會這麽說?”魂言徐徐問道。


    “一種感覺,很親切的感覺!”火靈兒開口,神色鄭重而嚴肅。


    而魂言也隱隱有些明白,火靈兒能有那樣的感覺,與鳳凰一族親近,很有可能與火靈兒的體質有關,火之凰體,如果說世間其他的人能與鳳凰一族結緣,也唯有這樣的體質。


    可惜,隻有一隻神凰,沒有太多的畫麵,所收獲的也有限。


    火靈兒和魂言,帶著幾名戰將繼續前進,一路走去,細細地觀看,每一處石刻都未曾重複,古字稀落,塗刻簡潔,並未能再看出什麽。


    這片山巒深處,石刻散落,四處都是,也有不少的修者行走其間,同火靈兒與魂言一樣在觀摩,至於是否有所收獲,就不得而知。


    有人甚至登上了整幅石刻,想要將一些古字刻畫拓印下來,帶離而去,仔細研究,但最終都沒有成功,盡數失敗。


    這裏的石刻,似乎有魔性,不允許流落外界,無法拓印,很多人隻好放棄。


    “雨夜。”火靈兒開口,指向一處石刻所在。


    一個青年人正在仔細觀摩一幅石刻,正是不久前所見的雨夜,魂言和火靈兒隻是遠遠地看了一眼,並未上前,隨後離去。


    魂言和火靈兒僅僅遙遙的看了看,便繼續前行。


    “咦!這是血跡。”不久後,火靈兒臉上帶著差異。


    原本血黑色的一塊石刻上竟然帶著一抹鮮紅的血跡,血跡還是新的,周圍還有打鬥的痕跡,看樣子不久前這裏曾發生過戰鬥。


    在墮凰嶺這樣荒涼的不祥之地,若非不是生死仇敵,很多人都不願意打鬥,那隻有一點,有人有所發現,被人窺探,發生了爭奪,留下了血色。


    魂言走上前,打量了一會石刻上的文字,又轉頭看了看周圍,不知為何,石刻的下方竟然有拳頭大的石孔,孔為新近所留,看樣子有東西被人拿走了。


    “這裏的石刻留存了無盡歲月,根本難以撼動,怎麽會出現這樣的洞孔?”很顯然,對於墮凰嶺內的石刻遺跡,火靈兒知曉一些事情,覺得很詫異。


    魂言也在思量,一路走來,自己也試過,那些石刻,堅如磐石,似乎與墮凰嶺天然一體,萬古長存,無法撼動,無法損毀,更談不上挖出一塊被人帶走。


    但這裏卻少了一塊,留下了血跡,顯然有人在這裏得到了什麽,引來了禍事。


    “走,去看看。”魂言雙眸深邃,看向遠處,想去看看究竟什麽東西被人帶走了,會值得有人出手。


    火靈兒與魂言離開,帶著幾名戰將,沿著血跡,尋找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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