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邪兵戰敗後落荒而逃,蘇建對張佳揚道:“侯爺怎麽會在此出現?”


    “將軍,我和夫人這是要進入匈奴尋找兄弟小諸葛。”接著張佳揚把在淮南國遇到的事情講了一番,今天恰巧路過朔方。


    蘇建就哈哈笑道:“這就是上蒼要讓匈奴失敗呀,走,到郡城慶賀一番並且要為侯爺和夫人接風。”


    “哈哈,慶賀勝利理所當然,接風不敢當。”張佳揚說著和蘇建一起走進正在建設的朔方城。


    安排好傷員前去治療,後續部隊去草原打掃戰場,歸來的將士們酒肉伺候,好酒好菜擺上,蘇建邀請張佳揚和紫霞大帳內坐下,舉杯敬道:“侯爺、夫人,蘇建為你們接風洗塵。”


    張佳揚和紫霞滿臉笑容舉起了酒爵,佳揚道:“我等一介布衣,現在將軍乃是邊疆重臣,為我們接風洗塵,我老夫妻有些擔當不起呀。”


    “侯爺說的哪裏話,您是衛將軍的師父,我等皆是跟著衛將軍保家衛國才能有今天,小輩們為長輩接風洗塵那是應該的。”


    “將軍客氣了,我們應該為戰場上死去的將士們祭奠一爵,同時也應該為今天戰勝匈奴痛飲一爵。”


    “這個注意好,第一爵祭奠死去的將士。”說完三人將酒灑上了天和倒在了地上,接著又倒滿一爵一飲而盡,


    這時一個兵士近前道:“將軍,抓來的那四個匈奴兵士怎麽辦?”


    “哦,這幾個人可是寶貝,”蘇建轉身問張佳揚道,“侯爺,今天那些兵士刀槍不入,有些邪乎,不知道侯爺可知道其中緣由。”


    “我也是略知一二,當年我在這匈奴時,就聽我的師父給我講過,匈奴人有一種摧殘人身體的藥物,讓人體能變得強大,可以呈現這種特征,但是會麻痹用藥人的神經和縮短用藥人的壽命,嚴重者會立刻斃命,由於精神自我不受控製,無法應用於戰場,當時師父告訴我個別王在實驗用匈奴一種古老的巫術來控製這些人,來達到聽指揮的目的,後來大單於認為這有些摧殘人體,禁止它們實驗,可能這些年匈奴人還是有人實驗出了這樣的隊伍,拿來到朔方作戰來了。”


    “哦,所以侯爺就趁著煙霧讓我們一起去捉拿這些會巫術的指揮者。”


    “是呀,說來這些還是我師父無意間提到的,當年師父說,好好練習武藝才是正道,就像個別部落在想方設法製造精神有問題的刀槍不入之人,這是再走彎路,就是巫師能夠控製他們了,但巫師過分相信了被控製者的武力,但是自身就不會精於練武,殺掉巫師就如同捏死一個螞蟻一樣容易,最終還是武藝高強者勝呀,所以當時看到蘇將軍沒有什麽應對之招,我就想到這些用煙霧迷惑他們來試一下了。”


    “哎呀,多虧了侯爺及時趕到解圍,那就把那幾個俘虜帶上來問個明白,我們一定要掌握破匈奴此兵的方法。”


    旁邊的兵士說:“將那四人帶到這裏嗎?”


    “正是,帶過來,邊吃邊審問。”


    “諾。”


    不大工夫,四個匈奴俘虜被五花大綁帶到,從光著的膀子可以看出體格並不強壯,隻是有些肥頭大耳而已,可見在匈奴的地位還是可以的,蘇建問道:“今天和我們作戰的那些士兵是怎麽迴事,為什麽刀槍不入?”旁邊匈奴譯者做翻譯給他們聽。


    其中一個用匈奴語說道:“哈哈,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不刀槍不入的話還不是被你們很快打敗。”


    蘇建猛喝一杯酒也哈哈大笑道:“就是刀槍不入也成了我們的手下敗將,不一樣狼狽逃竄。”


    “這次失敗是大意了而已,稍後大批這樣的隊伍過來,你們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胡扯,你死到臨頭了還說大話,看來是不想活了,”蘇建稍微平息一下心情接著道,“你給我老實交代,刀槍不入是什麽原因,有什麽軟肋說出來,饒你們不死。”


    “哼,想的美,我們誓死不降,想知道其中的秘密是不可能的。”


    蘇建一拍桌子大喝一聲道:“哎喲,既然誓死不降,那就拉出去砍了,用他祭奠死去的將士們。”


    誰知這位竟然不以為然,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蘇建惱羞成怒,在張佳揚麵前也特丟麵子,就大喝一聲道:“拉出去砍了。”


    刀斧手應聲向前拉著這個匈奴俘虜就拖了出去,無論他如何亂號,沒有幾個人能聽懂他說的話,瞬間成為刀下之鬼,蘇建馬上換了一個問道:“你呢?說不說其中的內情,還是要和他一起去?”


    第二個幹脆眼都不睜,蘇建心想,喲嗬,這些都不是怕死鬼呀,那就成全他,接著拉出去砍掉了,就這樣連砍三個,正要去砍最後一個時,張佳揚坐不住了,就旁邊插話道:“將軍,本來這是軍中要務,我一介平民無權幹涉,但是能否讓我問幾句,說不定能問出點什麽,我還想從他口看是否能了解一點我兄弟小諸葛的消息。”


    蘇建微笑道:“侯爺客氣,相當初侯爺是皇上身邊的重臣,我等還沒有進行伍之中,是我們不折不扣的前輩,隻要你想審訊剩下的這個小子,我就把他交給侯爺發落了。”


    “多謝將軍。”


    張佳揚直接用匈奴語問道:“你的想法也和死去的那三位一樣嗎,好死不如賴活著呀,現在就剩下你一個人了,如果說實話也不會有你們的人去告密你了,如果配合的好,還能在將軍手下謀個差事,肯定比在匈奴那邊過的好呀。”


    最後這個俘虜聽到張佳揚會說匈奴語,而且都說到自己心坎裏去了,就有些動心,但一言不發,就用手指指天,張佳揚鬧不明白呀,就接著說道:“你說你是那個部落的,是王庭的嗎,我也曾經在王庭待過很長的時間,我師父也是匈奴人,你肯定聽說過,我師父就是匈奴的伊陵武士。”


    這時這個俘虜說話了:“哦,你就是張佳揚吧,這個我聽說過,你就是和我家大王比武射箭以九十八環比九十環戰勝我家大王的張佳揚吧。”


    “哦,那都是過去的事兒了,我就是張佳揚,原來你們是左穀蠡王的人?”張佳揚想起了那年在草原上與左穀蠡王比賽射箭,一箭成名,而從此與左穀蠡王結下仇恨,讓左穀蠡王在大單於麵前丟盡了臉麵,如果現在再見到左穀蠡王,恐怕自己很難全身而退呀。


    “對,我們就是左穀蠡王的人,”這個俘虜的話打斷了張佳揚的思緒,接著道,“我們不能說出這支部隊的真相的,不然上天會懲罰我們的,我們的師父也不會饒過我們的。”


    這時張佳揚好像明白了什麽,就建議道:“既然這樣,我問你隻需點頭和搖頭就行了,如果我說對了就點頭,如果我說錯了就搖頭,這不違背你曾向天許下的諾言。”


    這時俘虜考慮了片刻後點頭表示同意。


    “你們幾個是巫師吧?”俘虜驚訝的點了點頭。


    “你們這支隊伍的兵士是否服用了一種藥物?這種藥物可以使人們失去意識並且使身體變得強壯?”俘虜依舊驚訝的點了點頭。


    “你們用巫術控製這些兵士,讓他們根據你們的號令來進攻或者防禦?”俘虜簡直是聽懵了,不住的點頭表示張佳揚說對了。


    “你們訓練了多少這樣的兵士,有一萬人嗎?”這時俘虜搖了搖頭。


    “一萬人是多了嗎?”這時俘虜依舊搖搖頭。


    “難道訓練了五萬人?”這時俘虜依舊搖搖頭。


    “已經訓練三萬人了?”這時俘虜才算點點頭。


    “這些隊伍中有從大漢來的人吧?”俘虜點了點頭。


    “好了,暫時就知道這些吧,好好考慮一下,大漢是優待俘虜的,隻要你一心投降大漢,可饒你不死,如果表現好還能有個一官半職,你自己好好考慮下吧。”


    俘虜此時露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眼神表示迷茫,張佳揚就把問出的話一五一十的向蘇建重複了一遍,蘇建道:“還是侯爺有辦法,來呀,先把這小子關押起來,他什麽時候投降了,什麽時候放他出來。”


    “諾。”兵士們應答一聲押解著俘虜帶了下去。


    蘇建接著問張佳揚道:“看來審問此類附錄還得是候爺呀,要是換做我他早就去見閻王了。”


    “嗬嗬,承讓,蘇將軍不了解匈奴人的風俗,特別是這些巫師,他們一旦向天發過誓言,就會堅守到底,因為他們相信天地有靈性,如果言行不一,定會遭到老師和同門的懲罰,即使沒有遭受這二者的懲罰,那就是要受到上天的懲治,一旦到這份上,即使神仙出現也無能為力,所以他們有時候為了諾言可以犧牲自己的生命。”


    “是呀,這些認知和我們大漢有很大區別的。”


    “目前左穀蠡王已經有三萬這樣的兵士,這將如何對付,不會隻是騷擾普通百姓吧。”


    “不會,應該是要摧毀我們的邊疆,”蘇建說到這裏突然又想到一件事對著身邊的長史道,“馬上將這邊的情況寫奏報包給皇上,希望皇上能有所支援,否則這朔方郡建成很困難。”


    “諾,這事兒我馬上去辦。”長史應答一聲轉身而去。


    張佳揚道:“知道了左穀蠡王那邊兵士們有大漢的人,估計那裏麵有我的兄弟,我盡快到草原上尋找左穀蠡王的部落去,抓住小諸葛的線索不能丟。”


    蘇建道:“那夫人還是留在朔方吧,不然路上很難照顧。”


    張佳揚連忙施禮道:“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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