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從我嘴裏發出來的?


    真...的好吟蕩哦!


    方雲羞澀極了,緊緊閉起了迷離的雙眼,雖然睜著也沒用,根本就沒有開燈,她什麽也看不見。否則的話,她還能如此一副情動的模樣麽?


    曉峰很慶幸自己沒有開燈,讓他看到了一向很有男子氣概的方雲居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麵。


    春潮湧動的女人果然是最迷人的。


    望著那白皙細膩的肌膚,高聳的酥胸,優美的腰身曲線,曉峰登時在喉嚨裏發出‘咕嚕’一聲,嗓子裏仿佛冒了煙,輕輕頂開方雲緊閉的雙腿,腰身一挺,方雲驚唿一聲,一根火熱粗壯的巨物堪堪頂在了她溫潤潮濕的私密處。


    曉峰感覺道巨物頂端的絲絲滑膩,身體更加燥熱難當,巨物也突突地跳躍著。


    “小雲,你現在後悔還來得急。”


    “來不及了,都這樣了,你還在等什麽?不過,我是第一次,你得溫柔點,聽說第一次很痛的。”方雲嬌羞地環住了曉峰的脖子。


    微微一錯愕,曉峰大喜過望,輕輕地腰身一挺。牆壁上,兩條淡淡的影子糾纏在一起,起伏不定,過了一會,伴著一聲痛苦的呻.吟,大床輕輕搖晃了一下,曉峰抬起頭來,心痛地望著那張扭曲的俏臉,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十幾秒鍾的沉默過後,他才深深吸了一口氣,低下頭來,繼續小心地動作起來,大床開始緩慢而有節律地晃動著。


    如水的月華漫照在雪白的床單上,兩個赤.裸的身子在床上蠕動著,激情在這個夜晚泛濫成災,如潮水般湧動,曉峰將身下美人修長完美的雙腿高高抬起,夾在肩膀上,一次次地奮力衝擊。


    “喔...好舒服啊,再點...”根本不用人教,方雲無師自通地###著。


    突然,吱呀一聲,是開門的聲音。


    曉峰嚇的趕忙停止衝鋒,巨物死死地頂在方雲溪流成河的溫熱腔道中不敢動彈。


    一股難言的瘙癢在內心深處蔓延,方雲抓起被角塞進口裏,嬌軀扭動了幾下,似是在催促曉峰趕動作起來。


    “嘿嘿!”曉峰壞笑著將巨物緩緩抽離,然後猛的重重一擊。


    “唔...你...壞死了。”


    衝鋒號再次響起,兩人如同在水麵上奮力躍動的遊魚,掙紮著向岸邊遊去,卻在浪花飛濺的瞬間,再次沉淪,在濃重的喘息聲裏,大床搖動得更加劇烈起來,連床頭櫃上的水杯也在微微顫動,緩緩向邊緣滑去,終於在某個驚心動魄的瞬間,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伴著一聲壓抑的尖叫,清亮的水柱飛濺而出……


    新瓜初破,哪堪曉峰如此###。


    激情退去之後,方雲卷縮在曉峰懷裏沉沉睡去。之前想好的電影情節裏溫言軟語的肺腑之言,溫情脈脈的交頸而眠一樣也沒有機會實現。


    次日。


    天色大亮,方雲就被一陣嘈雜的狗吠吵醒了。


    “哎呀,煩死了,天天都這樣叫,惹惱了我,找個機會毒死拉倒。”


    鄰居甄副市長家養了一條狗,每日,他那跟方母一樣閑的發慌的老婆一大早的都會到院子裏遛狗。


    起初,甄副市長還罵過他老婆,說別吵到了方書記休息。後來,方錚故作大方的表示自己每日起的早,盡管遛,沒關係。甄副市長的老婆就更加無所顧忌了。


    盡管方雲已經將被子蒙在了頭上,可是討厭的狗吠聲還是見縫插針地拐著彎兒地鑽進她耳朵裏。


    “靠,還讓老娘睡不睡了?”


    方雲著惱的翻身坐起。


    “呀...嘶...”###一陣痛疼襲來,方雲緊咬著紅唇,呆坐在床上,喃喃自語著,“原來不是夢啊!那個死人真的把老娘給吃了。”


    “死人,吃完就跑,人家好歹也是第一次,怎滴能讓我獨守空房?”


    方雲紅暈殘留的俏臉上突然紅暈轉盛,惺忪的眸子裏浮現出迷離之色,小手不自覺地抓起枕頭抱在懷裏,愣怔了半響,將頭埋在枕頭裏,深深地嗅了一口。


    枕頭也能讓人陶醉。


    方雲不由得羞澀一笑,仰麵倒在床上,吃吃地盯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麽。


    忽地。


    “壞了。”方雲大叫一聲,從床上彈跳起來,顧######的不適,急匆匆地下了床,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然後推開窗戶,好讓新鮮的空氣流通進來,緊接著一把掀開被子,撅著屁股在床上細細尋找起來。


    “咦?怎麽沒有呢?不是說處女第一次都會流血的麽?”


    雪白的床單上除了有幾根黝黑發亮的卷毛靜靜地躺著之外,就是一灘一灘幹涸了的某樣體液留下的斑痕,可就是沒有方雲既期待又擔心的紅色痕跡。


    方雲呆呆地看著床單,呐呐地道,“怎麽會沒有呢?我明明是處女啊!不知道那個死人會不會以為我不是處女。”


    “哎!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呢?”


    方雲坐在床邊,膝蓋上放著一個平板電腦,仰著腦袋迴想,“外事問穀歌,內事為百度,房事兒問...什麽來著?哦,對,問天涯。”


    方雲很認真地敲小天涯兩個字,還沒有來得及搜索,突然房門被推開了。


    “小雲啊,你咋還不起來,不上班了?”來人正是閑的發慌,每日早起的方母。


    “啊...你別過來。”方雲驚慌失措地藏起電腦,用被子將床單蓋住,這才看向呆滯當場的放母道,“媽,你怎麽進來也不敲門啊?”


    方母撫了扶高聳的胸脯,“死丫頭,一驚一乍的,想嚇死你媽啊!從小到大,我都是這樣進來的,敲什麽門呐。”


    “可是今天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的?起開,趕去洗臉去,上班就遲到了。”方母推了方雲一把。誰料方雲紋絲不動,方母頗感詫異,“丫頭,趕緊的洗臉去,別耽誤我時間,給你收拾完屋子,我還得買菜去,跟你隔壁的賈阿姨約好了,今天新到的海參很新鮮,你不是喜歡吃麽,媽媽特意跟商販預定了5隻。”


    “媽,老是讓您幫我收拾臥室,我都不好意思了。今天還是讓我來吧!以後總要學著料理家務,要不然真嫁不出去了。”方雲說著,伸手將被子扯了扯,以確定那羞人的斑痕不被母親發現。


    “吆,我家雲兒今個長大了,知道心疼媽媽了。”方母意外之餘,倒是有些感動,“有你這句話,媽媽就知足了。趕去洗臉吧!媽媽給你收拾了幾十年屋子了,也不在乎這一天半天的,你要是有心啊!晚上早點迴來幫媽媽做飯,也好學者點,現在的男人有幾個會做飯的?你也不會,將來結婚了,總不能天天在外麵吃吧!”


    方母說著,就要伸手去疊被子。


    嚇的方雲趕忙一把按住,“媽,還是讓我來吧!您趕去做早飯去,家裏不是還有客人麽。”


    “小黃早就走了,還說你昨天夜裏聽見你咳嗽,怕你是感冒了,還讓我晚點叫你,讓你多睡一會兒。”方母一邊伸手去拽被子,一邊笑嗬嗬地道,“小黃這個人不錯,還真的心疼人。丫頭,看中了就不要三心二意的,好男人不好找啊!”


    連身子都給人家了,也沒有機會三心二意了。方雲眸子裏柔情漫漫,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舔,接吻原來是這種滋味,挺好挺舒服的。


    迴憶起昨晚的激情片段,方雲的身子一陣酥麻,###一熱,險些沒有坐穩,歪倒在床上。


    ”丫頭,你怎麽了?今天怎麽怪怪的?”方母狐疑地看著方雲,想起剛才進屋那一瞬間方雲的慌亂,好像在被子裏藏了什麽。方母頓時心裏一驚,“丫頭,你剛才往被子裏塞什麽了?”


    “難怪你死活不讓我給她收拾屋子,該不是^h學壞了,偷看什麽不幹淨的東西吧?”方母瞥見女兒不自在的樣子,心裏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不由的臉色變的嚴厲起來,“丫頭,你給我起來。”


    “媽...”方雲很想說,我什麽也沒看,隻不過做了一猩年人遲早要做的事兒而已。是女人都要經曆這一遭的,我不過就是提前了而已。


    “起來。”


    方母平素一副慈眉善目,與人為善的模樣,但是發起怒來,連方錚都要怕上三分,更別說心裏有鬼的方雲。


    方雲怯怯地抬起了**。


    方母黑著臉一把掀開被子,拿起方雲藏在被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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