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道從係統退出來後,打開書房門叫了一個宮女給自己領路,前去宮中的校場。話說原本惠業有二十萬精兵駐守,由於被前任國主調走十萬,所以現在的惠業僅有十萬精兵駐守。


    其中外城駐紮七萬,皇宮駐紮三萬。所以現在校場中並沒有什麽士兵,張道道校場後便讓宮女迴去了。而張道則在校場裏轉了起來,再找到一個偏僻沒人且地方寬敞的地方後,心中對於係統說道:“係統,把我抽到的人物給我發放出來。”


    “宿主,如您所願!”係統清冷迴應道。


    隻見原本平靜的虛空中突然出現一片片漣漪,然後逐漸化作一道金色的門戶,上麵還有一些玄奧的陽紋,見此張道不由想係統問道:“係統,這次和上次發放方式為何不同?”


    “宿主,本次因為人物過多,所以係統打開異度空間之門,作為承接與本位麵的載體。”


    “如此啊。”說著便見從金色門戶中走出的是一個手提木劍麵無表情的青年,接著是一個一身酒氣,麵色憔悴,手提酒壺的青年;然後是出來一個猛的一看,還以為是四條眉毛的青年;接著出來的是一身穿道袍,一副有著仙風道骨氣質的中年術士;接著是三位武將,兩名謀士從門裏走出,再著是一隊隊裝備精良的士兵,不多不少剛好七百名;最後出來的是一排排騎著狼獸的騎兵,等五千名狼騎都走出來後,金色門戶晃動幾下,便突然消失了。


    出來的人物,見到張道後,同時行禮道:“吾等見過國主。”


    “諸位不用多禮·····”


    ·······


    一陣絮叨之後,張道吩咐一個宮女領著郭嘉與荀彧去找劉伯溫和蕭何去了;幾個武俠人物和袁天罡則送去客卿府,交給西門吹雪了,畢竟有一個是他朋友,臨行前,張道把四象鎖靈陣也就是四塊刻滿符文的的玉牌交給袁天罡,讓他找時間給布置了;武將們則留在校場,和士兵們在一起。


    轉眼間,半月的時間轉眼而過,這段時間發生了讓淩安國百姓不少津津樂道的事情,一示本處於弱勢方的淩安國打敗東啟國的大軍,而且是打得東啟國全軍覆沒,連先天境的戰將也當場陣亡而告終;二是,南方的東離國如劉伯溫預測那樣,對淩安國的龍嘉關進攻了,但卻被已經借用張道的丹藥突破到先天巔峰的陳慶之,率騎兵殺得丟盔棄甲,大敗而歸。三是,惠業由於布下四象鎖靈陣,靈氣十分濃鬱,竟引來一個先天境散修出手搶奪,不過卻倒黴的遇到正在酒樓喝酒的李尋歡,直接一記飛刀給釘死在城牆了,屍體還是後來城防兵給收的。


    而東啟國的使者也在這時踏進了惠業的城門。一名身穿華服的老者,騎著一匹類似馬匹但渾身披滿鱗甲的異獸,後麵跟著騎著同樣異獸的青年,緩緩駛入惠業城中,走在城中的街道上。路上的行人見此紛紛避讓開來。


    “老師,這淩安國都城內的靈氣好濃鬱啊!”走在後麵的青年,對著前麵的老者問道。


    “是啊,是很濃鬱!”乍一進城門,撲麵而來的靈氣就讓老者心頭一顫。這都城內的靈氣之濃,絲毫都不亞於自己宗門啊,甚至有過之。這城外與城內簡直是兩個世界啊,這說明淩安國有著聚集靈氣的手段,不過這區區一個王國而已,怎麽會有如此手段?這讓老者無比的納悶。


    要知道自己宗門可是陳留王朝數一數二的啊,也不過勉強有著聚集靈氣的手段,這還是因為自己宗門位於靈脈之上,聚集的靈氣要容易得多。而淩安國首都這可是建在平原之上的啊,可沒有什麽靈脈。能讓首都內的靈氣如此濃鬱,這手段必然遠遠超過自己宗門的。


    老者不相信,這淩安國的國主腦袋被驢踢了,在沒有自保的情況下,就拿出來招人眼熱。敢這樣光明正大的拿出來,就說明著他們能守住,起碼不怕先天境修煉者出手搶奪。這個猜測讓老者神情愈發濃重,看來這次淩安國之行,不會如來時看的那樣簡單了。而且,他還感到若有若無的壓製感,也不知為什麽(在四象鎖靈陣中,不動用真氣的話,是不會被直接壓製到凡人的。)。


    對於老者的顧慮,身後青年反正是不清楚。這時,他正在拿淩安國的國都和自家的國都作比較呢。不過無論怎麽比,都感覺自家國都和人家的不是在一個檔次啊,青年不由因此產生一陣挫敗感。


    東啟國兩人,從剛進城門就被盯上了。實在是這兩人身下的坐騎太顯眼了。


    得知東啟國來使,張道隻是淡然的一笑。這兩人六成是因為那士兵而來的,剩下四成則可能為了那個和東啟國王室一個姓的的大將軍上官武而來。


    想到這,張道露出淡淡的微笑:“讓高順人把他們領來,別讓別人說我們不等待客之道。”


    大街上,青年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反倒是老者有一些感覺,不過大街上人來人往,他們又太吸引目光了,偷著看向他們的人數也不少,實在有些不好確定。


    就在兩人繼續向前走著,突然見一隊人馬迎麵攔在他們前進的路上。為首一人看穿著應該是一將領,不過這修為有點高啊,竟和自己一樣是先天巔峰,其身後的士兵竟全是後天巔峰。真是想不明白淩安國最近哪冒出來這麽多先天高手,先是一個一招秒先天的趙雲,後又有大破東離的陳慶之,這又有一個不知名的將領。要知道東啟國在自己宗門的支持下,也沒招到幾個先天境散修啊。


    老者想著,眉頭同時也微微一皺,也沒下坐騎,問道:“來者何人,為何要擋我們的去路?”


    高順見此,不由眉頭也微微一皺,不過想起張道的命令,於是冷冷的道:“某乃國主坐下親衛陷陣營營主高順,奉國主之命,特請兩位東啟國來使前去一敘!”


    “國主親衛!”老者不由心裏一驚,隨後點點頭說道:“好,既然是淩安國主的人,前麵領路吧。”


    本來就是為了找張道談判,隻不過不識路而已,才在城中閑逛,現在有人自動找上來領路,老者還巴不得呢。


    漸漸地,眼前出現了一座雄關,過了雄關,出現了一個比較恢弘的建築群,遠遠望去建築倒是鱗次櫛比,頗為宏偉的,正是淩安國王宮。在各個王國中,還是可以湊活的,可是老者作為見過陳留王朝的王宮,那也是見過世麵的人,比起陳留王朝的王宮,淩安國的王宮就有些磕磣了。不過,其中兩座高聳建築倒是雕龍畫棟,一座塔狀,一座閣樓裝,一看就知不是凡物,也不知幹什麽用的。


    剛踏進宮門中,一股濃鬱的靈氣就撲麵而來,其濃鬱的程度讓老者心驚。身後的青年也是同樣一副不敢置信之色。老者心裏也驚歎道;“這淩安國的王宮裏的靈氣濃度都要超過自己宗派中的秘境了,這淩安國主還真不一般!”


    隨著高順,老者和青年來到皇極殿中。到門口,老者心中不由一緊,因為感到好幾位先天境修煉者氣息,不過老者麵色一整,幾個先天境而已,還不至於自己恐懼。不過一踏進殿中,看清所有人後,差點驚的叫出來,因為這與他感應的人數不同,這不是說明有幾個比自己境界還高。自己都是先天巔峰了,比自己還高那不就是蛻凡境!不過還好老者一咬舌尖,想著自己乃是玄甲宗長老,對方必不會拿自己總麽樣的,於是漸漸鎮定下來。老者抬頭,隻見一位看身型文質彬彬,但氣質卻超然於世的俊秀少年正高坐在王位上,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容看著自己兩人。


    由於不是朝會時間,殿中隻有張道和郭嘉、劉基等幾個謀士,和西門吹雪、獨孤求敗兩個客卿。老者活了一大把年紀,有個詞‘老奸巨猾’可不是白叫的。衝張道拱了一下手,老者率先開口道:“在下陳據,乃是陳留王朝玄甲宗長老,今天前來特為淩安東啟兩國說和,希望淩安國主能夠釋放東啟國大將軍和其麾下士兵!”老者率先就給張道施壓。


    張道一聽,不由怒道:“說和,好一個說和,你們怎麽不在東啟國入侵時前來說和?怎麽不在朕父王和大伯戰死前來說和?現在朕派兵打敗了東啟國,你們卻跑過來說和了,你們玄甲宗是不是覺得朕的淩安國好欺負,若是如此,我淩安國不惜一戰!”


    老者身後的青年見張道大怒,不由連忙道:“淩安國主息怒,我們東啟國願意賠償,隻希望國主能放還俘虜。”


    張道聞言,麵色一緩道:“這位是?”


    “這位是東啟國國王的小兒子,上官斌,同時也是在下的徒兒。”老者連忙替上官斌答道,並說出與其的關係,深怕因東啟國之事牽連到他。


    “東啟國主之子,你們東啟國倒是有很大的魄力。”張道此時聽了老者的話,不由讚了一下道,不過轉臉又是一沉道:“賠償,這倒可以,我可以放了你們的士兵,前提是你們可以出得起價格。”


    上官斌聽了忙迴道:“這沒問題,隻要淩安國主,能夠把所有俘虜放還。”


    “所有俘虜,不,我說的是所有士兵,你們別搞錯了。”張道臉色一本道。


    聽了張道的話,青年不有一急,“那我們的大將軍上官武呢?隻要國主放還,我國願·······。”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張道打斷“上官武,他必須死,否則朕的父王們怎能安息,所以這絕不可能,你們就不用白費口舌了。還有,朕累了,你們要是同意,就和我的謀士們去談,若是不同意,朕就下令殺了所有俘虜,就這樣吧。”張道說著,便站起身,準備走,不過在看到那老者時,身形一頓,毫不掩飾的對著獨孤求敗說道:“獨孤客卿,您留下,若是他們對劉基他們有什麽異動,便砍了他們。”說完便帶著西門吹雪走了。


    “是,國主。”獨孤應道。


    老者聞言不由一怒,不過又變為無奈,形勢比人強,又能怎麽辦呢。青年也無奈,明白自己的王叔是救不迴來了,但又不敢不同意,要不然連十幾萬士兵也救不會來,連自己還能不能走出淩安國也是一說。


    於是,老者帶著青年去找郭嘉他們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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