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注留過去之後,我也不管那麽多了,反正我本來也沒想著留自己的名字上去,不過留下了天下一家的拚音,讓他們猜去吧,反正這些錢我是帶不迴國了。


    我畢竟不像雲姐那種搞灰色產業的,有路子洗錢漂白。我一個做正規企業外賣公司的,萬一被人查出來巨額不明財產來源,恐怕進局子還是小事,蹲幾年就不好說了,畢竟這筆錢來路確實有問題,包括現在使用的黑幫身份、就連這黑幫聚會遊輪的船票都是坑蒙拐騙迴來的。


    所以,我要發揚雷鋒精神,為世界人民做貢獻!


    轉好賬之後,安東尼也不繼續在伊麗莎白廳逗留,直接就轉身離開。


    雖說他在慈善five card stud賭局輸了十個億盧布,但八點到九點這段時間其他賭桌盈利的錢絕對不下幾十億!


    這樣一來的話,伊麗莎白女皇二號郵輪的經費基本上也出來了,隻是有了我的加入,讓他少賺了一些錢而已。


    “老板,這麽多錢,怎麽才用得完啊?”


    安東尼走了之後,梅列夫和龍戰也迴來了,梅列夫看了一眼擺滿了整張桌子的盧布現金,眼中頓時綻放出亮光!


    “隨便吧,你想拿去找兩個毛妹也行,想丟海裏也行,反正帶不下船,怎樣能花完就怎樣花吧。”


    我擺擺手,就隨他們去了,這麽多現金,我是帶也帶不走,花也花不完,索性就讓梅列夫去揮霍算了。


    有時候錢太多也是一種煩惱啊!


    “雲姐,你要的八億都在這裏了。”


    在伊麗莎白廳工作人員安排下,我和雲姐來到了一個休息室,我把安東尼開給我的現金支票拿出來,給她遞了過去。


    “這裏可是八億哦,在魔都能夠買下一棟大廈,你真的想好了要給我?”雲姐沒有第一時間就拿起支票,反而是有點半信半疑的問道。


    “那不然呢?君子說話,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錢我說借你就借你,不過話說好了,借你沒問題,要算利息的。”既然我帶不迴去,雲姐又有洗錢手段,那不妨先借出去好了,既賺了人情,還能撈迴更多,這筆買賣劃算。


    大家都是混魔都有頭有臉的人物,她要是真賴我帳,那沒話說,隻能讓她錢債肉償了。


    “嗬嗬,我倒沒想到有一天居然還要你幫我的忙。”雲姐纖纖細手拿起了支票,忽然莞爾一笑,仿佛燦爛夏花綻放,芳豔無比。


    “我這次幫你了這麽大一個忙,你不會再報複我了吧?上次你讓劉維過來,可是差點要了我的老命!”我假裝有點害怕的樣子道。


    “那不是差點麽?反正你也沒缺胳膊少腿的,男子漢大丈夫不學人家心胸廣闊一點?”


    “我心胸還不夠廣闊啊?你這樣我都沒跟你計較,還幫你搞定了八億的周轉資金!”我翻了個白眼,反駁道:“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恐怕一見麵就直接把你給綁起來拖到房間裏把你給哢嚓哢嚓了!”


    “先奸後殺你懂嗎?”我嚇唬道。


    “閉嘴!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什麽!”一聽到我說先奸後殺,雲姐風情萬種的模樣瞬間破功,不禁嬌軀一顫!


    “我腦子裏想的都是你啊!”我直接脫口而出。


    雲姐:“......”


    我好像說錯話了?


    算了,反正說都說出來了,又收不迴來,管他呢。


    “不跟你皮了,你一會還是最好小心點,你讓安東尼當麵出糗,他不會輕易放過你的。”雲姐提醒了我一句。


    我眉頭一挑:“喲,這麽快就開心關心我了?看來幫你解決這個資金問題還是值得的嘛。”


    “你真是...給你一點顏色就能開染坊!早知道就不提醒你了!”


    雲姐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


    出來之後,梅列夫這家夥正在伊麗莎白廳裏玩的正嗨呢,那些毛妹工作人員和兔女郎裝的服務生依次在他麵前走後,然後親了他一口,然後梅列夫這家夥就隨手拿起幾疊盧布往她們內衣裏麵塞了進去,還順手抓了一把!


    我靠!這家夥竟然拿我的錢來這樣玩?我剛才玩的都沒他這麽嗨!


    “走了,還玩!”


    我朝梅列夫大喊了一句,這家夥這才有些戀戀不舍的走了過來:“老板,還這麽多錢呢,都不要了?”


    “你看看能拿多少,帶上一點,免得沒現金用的時候就尷尬了。”


    這些錢雖然多,但也要全部拿得走才行,不然的話,還是一個累贅,隻要拿上一點夠用的就行了。


    而且桌麵上這些錢隻不過是小數目,大數目都被我安排妥當了,也不差這麽一點了。


    “嗯。”


    隨後梅列夫又迴頭問工作人員要了一個箱子,裝上滿滿的一箱,這才心滿意足的走了迴來。


    “桌上這些錢,誰拿到就是誰的。”


    “謝謝老板!”


    臨走前,我朝著伊麗莎白廳的全體工作人員大喊了一句,隨後便帶著龍戰和梅列夫離開了十五樓,慈善晚會已經結束,繼續呆在這裏已經沒意義了。


    本來梅列夫說要帶兩個毛妹迴去的,但被我說了句你這樣遲早死女人身上之後,這家夥幹脆就不找了。


    迴到三樓322房,這裏就是我們的在船上的房間,還沒進去,龍戰忽然擋在了我們的麵前:“等等!”


    “怎麽了?”我問道。


    “房間裏有人。”龍戰拿出手機,手機裏播放著房間裏麵的畫麵。


    好家夥,七八個穿著西裝的毛子手持消音衝鋒槍正嚴陣以待,其中有一個人我有點熟悉,就是當時慈善賭局的時候安東尼身邊的一個助理,貌似叫做塔姆斯來著。


    “這不是安東尼的助理塔姆斯嗎?他該不會是輸不起了吧?”梅列夫也將塔姆斯認出來了。


    “很有可能,安東尼當眾輸給了我,他肯定不會讓我帶著那張八十億的支票下船的,殊不知,那張支票早就不在我身上了。”


    我冷靜分析道。


    “老板,說起來我很想知道,一開始你的底牌真的是黑桃a?”說到安東尼輸給我這件事,梅列夫疑惑道。


    畢竟剛才那一幕,實在是有些像是事先安排好了的一樣,但是他很清楚,我和安東尼不可能溝通起來安排這麽一出,但牌是安東尼的,荷官也是他的,按照羅曼諾夫社團的做事風格,他們絕對不可能給我發一副這樣的牌的!


    這也是梅列夫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件事,難道張鬆還真的會變牌?


    “是個屁!一開始我的底牌是黑桃十。”我說道。


    “那怎麽會變成a?”梅列夫更加不懂了。


    “因為我換了,還記得剛開始的時候我說我要洗牌嗎?那時候我就從裏麵抽出一張黑桃a了,當時開牌的時候我正好把黑桃十和黑桃a給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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