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銘看著她的容顏,想起她以前的話語。


    真的很想知道她在現實裏麵是個什麽樣的人。


    以前他和梁王櫻浪跡在街頭,看著人來人往,和周圍接到上各個酒店或者小吃店、飲品店招牌上的藍綠色光,總會不自覺的思考,同一片藍天下,是否會有一個人也在這個思考停駐思考人生,或者像他一樣,在腦海裏麵迴憶,他時至如今的歲月,有沒有什麽值得驚喜與驚豔的事情。


    隻是很少。


    梁王銘最大、最深的印象隻有從他和弟弟梁王櫻仰視目光前麵走過的形形色色的人。


    或喜或悲、或憐或憫。


    隻是沒有一個人看他們的時候是共同身受的模樣。


    但是他麵前的這個女人,好像有這樣的情感,因為她的一字一語好像都有同情。


    讓梁王銘覺得她的每一句話都是對自己的關切。


    當然這也可能是素錦的手段,讓人自然而然的喜歡和她在一起,不然為什麽她一個女孩子憑什麽拉扯起一個那麽大的公會呢?


    不過這些都是梁王銘的揣測,到底素錦是個什麽樣的人,誰知道呢?


    至少他現在是不知道的。


    “那個,謝謝你。”素錦對梁王銘溫柔一笑。


    梁王銘錯愕了一會兒,說道:“是因為我頂你一票麽?沒事,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我也不像自己的利益少了。”


    素錦似乎看穿了他的深意,隻是笑著卻不說話。


    素年貓貓走過來拉了拉素錦,示意那邊安歸。


    她看過去,發現安歸已經炸毛了,宛如一隻得不到主人撫摸關愛的小貓一樣在張牙舞爪。


    “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受女孩子歡迎啊。”素年貓貓對著自己的蘇姐不懷好意地笑道。


    素錦看了她一眼,她訕訕一笑,打哈哈道:“當然,我蘇姐可是眼光高於天的人,這個小子嘛,完全入不得眼好吧。”


    看著素錦被素年貓貓拉開,安歸才慢慢走過來,對著梁王銘咬牙切齒道:“說完了?”


    “說完了。”梁王銘看她的這副模樣也有點心悸,老老實實地迴答。


    還說完了!


    安歸的銀牙都快要咬碎了,看著梁王銘的雙眼都在冒火。


    梁王銘看著她這個模樣才是有點莫名其妙,心中想,姑奶奶我和你認識也才幾天吧?你有必要對我這麽在乎麽?


    “你和她是普通朋友關係也好,其他關係也罷,你,以後和她保持距離!我不喜歡你們近距離接觸!”安歸眯著眼睛道。


    梁王銘攤攤手,道:“我和你好像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吧?要幹預我的生活?”


    “行啊,你小子,沒不見多久就勾搭上了一個這樣水靈的妹子?”那邊勳章見狀,吹了一聲口哨,吊兒郎當地走了過來,調笑道:“不過,妹子,我覺得你這麽做的話,占有欲表現的太強了呀?我猜猜,你是不是喜歡這小子啊。”


    聽到喜歡兩個字。


    安歸的臉霎時間紅透了。


    比素錦那種委婉的紅更紅。


    甚至紅得像熟透的蘋果一般。


    不過,安歸也不害羞,直接是抬起小臉蛋,笑盈盈地看向梁王銘大聲說道:“是啊,我喜歡他怎麽了?你不允許?還是他不給我喜歡他?”


    勳章聞言又吹了一聲口哨。


    那邊雖然走開了但是一直關注著這邊發生的一切的素錦,眼神不自然的一黯。


    倒是素年貓貓露出早已洞悉的神色,對著她喊道:“喂,那個妹子,你連他真實身份都不知道就這麽芳心暗許了,會不會太做賤自己了。”


    聽到“做賤”二字時,安歸的眼神變了。


    變得熾烈,但更像是惱怒。


    隻是她那份帶著濃厚的情義的聲音卻沒變,她看向素年貓貓,那邊不僅有素年貓貓還有素錦。


    她用一種不怎麽洪亮卻又堅定無比的聲調說道:“做賤?愛情不問出身,不分尊卑,遇到了就是遇到了,確實,我不知道他現在在哪,做著什麽工作,有沒有自己的愛人,能不能接受我這份突兀又強烈的情感,我隻知道沒有由來的,我心裏就認定了他。”


    她的目光飄向梁王銘,幽幽說道:“他要我也好,不要我也罷,他願意告訴我他真實的身份也好,不願意告知關於他真實身份的一點消息也罷,隻要他還玩這個遊戲,我就可以陪著他玩下去。”


    “喂,我都這麽直接了,你不想說點什麽?”說完,她終是表現的像是一個正常女生一樣,拽著自己的衣角忐忑地看著梁王銘。


    這算什麽?網戀?而且還是在網遊裏麵的網戀?


    別人都是日久生情,你是一日都還沒有就生情了?梁王銘說實話是有點接受不了的,而且他感覺安歸這種表明態度的行為更像是一種押寶和示威。


    她,不過是在努力表達自己跟梁王銘關係匪淺罷了。


    誰會相信這種不切實際的愛情?


    還是一個淡雅脫俗的女孩兒對一個素昧平生、相貌平平的傻小子的單方麵戀情?


    至少在一旁看戲的青城烈和妖刀眾兩人組是不信的。


    他們都認為這就是一場鬧劇而已。


    “那你要一直這麽對他。”誰也沒想到,素錦卻是點點頭,說道:“我能感覺到你們兩個似乎有著差不多的機遇,這種濃烈的情感不過是來自內心的共鳴,所以,我不管你這些話是不是真心,但求你好好對他。”


    眼見如此,梁王銘趕忙給素錦發了一條消息過去讓她別添亂,誰知素錦卻是裝作沒聽見一般,靜靜地看著他們。


    安歸聞言就要伸手去抱住梁王銘的胳臂。


    誰知梁王銘卻是反感的掙脫了,安歸隻得苦著臉看著他。


    “有意思,有意思。”天運時來看到這樣在心裏嘀咕了幾聲。剛剛幾經接觸和打帶寶小妖時的感受,他覺得這個叫做安歸的玩家可不一般,治療術的技術可是好得很,比他們工會的很多玩家都要強,甚至比現在場上的任何治療職業玩家都強,便是那個素年錦時的第一奶媽素年貓貓都比不上。


    “真不知道這個小子有什麽能耐,能夠結交到這麽多特立獨行的人。”他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了很久梁王銘。


    勳章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道:“這妹子臉蛋精致,身材一般,但絕對有發展空間,小夥子,撿到寶了!”


    “我們可不是來聽你們談情說愛的。”頭上頂著青城瑤id的女玩家再次說話了。


    聽到她的話語,梁王銘、安歸、素錦等人都一陣尷尬。


    不過安歸可不管她,一個勁兒的跟梁王銘說話:“喂,你可別對我這麽冷淡,不然,不然我會哭的!”


    不過話是這麽說,她嘴上的笑意卻是不減。


    素錦看向她,青城瑤說道:“寶石都收集的差不多,我們就開怪吧。”


    素錦點點頭,說道:“在場的十個人可以說職業都很均衡,沒有什麽重複的職業,而且治療量也很多,所以我的意見就是等一下各抒己長,我不做什麽調配,隻是我會開啟團隊傷害治療記錄係統,傷害最高的玩家優先匹配裝備。”


    “你們有意見沒有?”


    勳章和天運時間互看一眼,說道:“有理有據,這個方法明顯最適合。”


    其他人也沒什麽意見。


    就他們的人員職業配置來說,青城幫的組合和天運世家的組合是最有優勢的,因為他們都沒有治療職業玩家,那麽這場boss戰鬥下來傷害輸出數據必定很高,但是他們完全不用擔心治療量的問題,因為在場的治療職業總不能故意不治療你讓你掛掉吧?


    所以提出這個建議的素錦和素年貓貓組合明顯是不占優勢的一方,但她還是說了出來,可見,素錦還是很公平的,畢竟除了這個方法以外用其他的方法都有著人為幹預的因素在裏麵,不能做到最客觀的分配。


    而且,居然她作為弱勢的一方都提出來了,其他和她們組合差不多的組合也不會太有意見。


    當然,妖刀血色和妖刀遊獵才是最有劣勢的一方,隻算是少數服從多數,他們這一方有什麽不願意都阻擋不了眾人的意願。


    其實素錦是藏了私心的,畢竟她的隱藏職業輸出很足,她有自信能夠達到傷害第一的位置,雖然在場的有刀宗還有法師,但是有哪一個職業的傷害能夠跟她九天玄女的隱藏職業相比?


    隻是她不知道,梁王銘也在心裏暗爽,他有一個傷害極高的【燃魂斬】在,還怕打不出傷害?雖然梁王銘自覺傷害可能不如刀宗法師或者素錦,打個前三的傷害輸出量絕對是可以的。


    這樣一來他能夠得到前三的匹配裝備機會也不虧。


    妖刀血色和妖刀遊獵是真的敢怒不敢言啊,是以妖刀血色隻得跟妖刀遊獵說了一句:“早知如此,就不該帶著你過來。”


    妖刀遊獵聽完也是瑟瑟發抖。


    眾人又忙活了一陣才把所有的寶石都收集完畢,就等著任務提示了。


    沒多久,任務提示來了:“請到祭壇處召喚boss敗血武士頭領,並在十分鍾之內擊殺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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