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人群中，曉發現很多小攤都是學院裏的老師擺的。其中就有卡蓮老師的可麗餅店。
「呐，安迪老師。」
「嗯？」
專心享受著可麗餅的安迪抬起頭來，嘴角還沾著奶油。
「為什麽你不去擺攤？」
曉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呃……這個嘛……」
安迪難得的支支吾吾起來，她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當然是因為安迪老師什麽都不會啦。」
雲塵不假思索地說出了刺痛安迪內心的真相。
「唔，吵……吵死了！要你管！」
砰！
安迪一記下段踢踹在了雲塵的膝關節處，讓他一下子跪了下來。
「啊啊啊啊，疼……疼……」
「我說你啊，就不能長點記性嗎？」
拉著曉右手的克蘿落井下石地嘲諷道。
「我也沒辦法啊，誰叫安迪老師吵不過就動手，跟小孩子——」
「哈？！」
「沒、沒有！」
雲塵滿頭大汗地閉上了嘴
把注意力從雲塵這個活寶身上拉迴到祭典，曉四處張望著，尋找有趣的遊戲攤位。
「有了！」
他又發現了一個熟人。
「走，去那邊玩玩吧。」
曉那多達六人的龐大隊伍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個熱鬧的小攤前。
響亮的槍聲和略微刺鼻的硝煙味讓曉有些興奮
「歡迎光臨。」
穩重的男中音透過喧囂的槍聲清晰地傳來。
老板坐在一張扶手椅上，抽著一支紙煙。一頭灰白色的短發，身穿寬鬆白t恤和破洞牛仔褲褲，腳上蹬著一雙大拖鞋。
「史密斯先生！」
被人群擋在外麵的雲塵也興奮地把頭伸進來。
「哦，是你們啊。」
史密斯對他們友善地笑了笑。
「老煙鬼，你也在這擺攤啊。」
安迪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毫無淑女形象地一屁股做到他旁邊的椅子上。
「是啊，來賺點煙錢，順便體會一下年輕人的氣息啊。」
史密斯吐了個煙圈，看向自己擺的射擊攤前。
他的射擊攤和其它的可不一樣。傳統的射擊攤是把獎品當做靶子，或者當玩家達到一定環數的時候就贈送獎品。而他的射擊攤，更接近於賭場。
兩名玩家先交上使用費，再提出都認為對等的賭注，然後設定規則，開始比賽。
光是設置賭注這一點，就足夠激起這些高中生們，特別是男生的好鬥心理。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就會有越來越多的學生參與到遊戲中，而不需要提供獎品的史密斯當然是賺得盆滿缽滿。
「不過是真槍欸，你還真敢玩兒。你就不怕他們一言不合就對射嗎？」
「怕什麽，年輕人就是要刺激，哪像我，都老了。」
史密斯有些自嘲地摸了摸滿臉的胡渣。
說話間，射擊攤前傳來了排山倒海般的歡唿聲。
「看來，那個學生會長又贏了一局。」
史密斯彈了彈手上的紙煙，看著煙灰慢慢地飄落到地麵上。
「哦？」
安迪挑了挑眉毛：
「有好戲看了。」
◇
「下一個，是誰？」
蒂娜右手叉腰，左手指尖旋轉著一把手槍。
圍觀的人群發出窸窸窣窣的低語聲，但是任憑蒂娜輕蔑的眼神掃過，也沒有人敢再站出來。
「誰要再參加啊，那樣的賭注……」
其中一個人這樣輕聲抱怨著
「沒有人了嗎？都啞巴了？」
看到沒有人敢繼續挑戰，蒂娜擺出一副非常無趣的表情。就在她準備收槍走人的時候，一個聲音讓她停下了動作。
「glock 18，加長彈匣，外加紅點、槍口製退器和戰術手電。槍不錯嘛。」
「你終於來了，風神曉。」
曉一邊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一邊往手上套著露指手套：
「我們來比比看？」
「正合本小姐的意思。」
蒂娜把插進槍套裏的手槍重新拔出。
估計是為了迎合使用者的習慣，這把槍被特別做成了方便左手使用的樣子。槍身並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棕色，套筒上畫著一條巨蛇。
「【耶夢加得】，嗎？」
「蠻有見識的嘛。沒錯，這就是環繞中庭的巨蛇，【耶夢加得】哦。」
蒂娜仔細地檢查著槍支的狀態：
「五十個胸靶，隨機出現，擊倒多的一方算贏，個數相同時看環數。怎麽樣？」
「願意奉陪。」
曉無畏地笑了笑
雖然glock 18的加長彈匣擁有高達三十一發的載彈量，但是曉還是充滿信心。
「順便附加一句，其他條件不限哦。」
蒂娜一邊這麽說著，一邊把glock 18調成了全自動狀態。
「喂，你這就有點欺負人了啊。」
曉有些不滿地吐槽道
要知道，glock 18的全自動射速理論上可以達到1100~1300發每分鍾，這完全就是一挺小型衝鋒槍。在這種第一考慮擊倒數量而不是質量的比賽中可是擁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沒有辦法啊，本小姐可是見識過你那「精妙」的射擊技術呢。」
蒂娜用有些尖銳的語氣這麽說道。
看來，她還在計較上次的事情。
「那，賭注呢？」
「那還用問嗎？如果你輸了，就做本小姐的仆人。」
「我靠這樣的賭注，曉你別衝動啊！」
好不容易擠進內圈的雲塵喊道。
曉向身後擺了擺手，微笑著說：
「那如果你輸了，就請我喝一罐可樂吧。」
「誒？」
曉的賭注完全出乎了蒂娜的預料，讓她楞了一下。
「你在耍本小姐嗎？！」
「沒有，我是認真的。」
曉這麽說著，向身邊伸出了左手。
「主人。」
無口少女奧汀出現在他身邊，牽起了他的手。冰涼的觸感傳來，讓曉的心徹底平靜下來。
「奧汀，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
「是，主人。」
下一秒，奧汀在圍觀人群的驚唿聲中，分散成了一個個純白的光點，迴到了曉的體內。
「【外來者】的人工智能嗎？那就是你自大的資本？」
「這可不是自大，是自信。我相信奧汀。」
曉伸手從製服裏的槍套中取出【禱告者】和【審判者】，輕輕打開保險。
【奧丁之眼】啟動，左眼變成融化黃金一般的燙金色。超能力也從右手的雙槍紋印中溢出，覆蓋住兩把手槍。
「開始吧。」
這麽說著，曉按下了身邊的按鈕。
三秒倒計時開始
3……2……1！
數個胸靶彈出，蒂娜迅速瞄準後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
glock 18噴灑出成片的彈雨，幾乎每一發都準確地向一個胸靶飛去。
不得不說，能打敗這麽多人，她的槍法確實了得，但是……
她身邊的曉也開火了
空中突然迸出大量的火花，接著，曉的分數不斷上升，而蒂娜的分數卻上升緩慢。
「怎麽迴事？」
看熱鬧的安迪有些吃驚地問史密斯。
「不得了……不得了啊！」
史密斯狂熱地看著宛如舞蹈一般連續射擊的曉，仿佛此生都沒有了遺憾。
「到底是怎麽迴事？！」
「是子彈的碰撞！」
「什麽？！」
安迪的嘴巴張得好像能塞下燈泡。
這的確超出了常人的認知，但是，它發生了。
「glock 18發射的9毫米子彈初速是370米每秒，而曉手上的【審判者】和【禱告者】發射的.44馬格南槍彈的初速是402米每秒……天啊！這簡直是……無法形容！」
史密斯仿佛瘋了一樣地從椅子上蹦起來：
「而且他還在妨礙蒂娜擊中目標的同時保證自己的命中率……神啊！這一定是夢……這一定是夢！」
「冷靜一點，再這樣下去你就真的要瘋了。」
安迪強行把想要撲上去的史密斯按迴椅子上。
二十發子彈很快打完，曉從容地換著彈匣。
蒂娜的三十一發加長彈匣也早就打光，但是她換彈匣的速度跟不上曉。即使她提前開始更換彈匣，兩個人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換好。
接著，槍聲再度響起。
滴！
五十個胸靶全部打完
結果是……
「我贏了呢。」
曉笑著看著分數板
24比26，非常險的比分。
「……嗯？怎麽了？」
曉這才發現圍觀的人群鴉雀無聲。
「騙人……的吧……」
雲塵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唉……」
蒂娜輕輕歎了一口氣：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本小姐……輸了……」
「「「「哦！！！」」」」
圍觀的學生們發出了巨大的歡唿聲。
看起來很失落的蒂娜下一秒嘴角又勾起挑戰一般的微笑：
「不過別高興太早！現在本小姐更想收你做仆人了，你就給我等著瞧吧！」
嘈雜的人群喊聲中，她的話語異常清晰。
「我知道了，盡管來吧。」
曉也無畏地直視她湛藍的瞳孔。
「不過首先，先把我的可樂交出來吧。」
「呐，安迪老師。」
「嗯？」
專心享受著可麗餅的安迪抬起頭來，嘴角還沾著奶油。
「為什麽你不去擺攤？」
曉問出了最想問的問題。
「呃……這個嘛……」
安迪難得的支支吾吾起來，她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當然是因為安迪老師什麽都不會啦。」
雲塵不假思索地說出了刺痛安迪內心的真相。
「唔，吵……吵死了！要你管！」
砰！
安迪一記下段踢踹在了雲塵的膝關節處，讓他一下子跪了下來。
「啊啊啊啊，疼……疼……」
「我說你啊，就不能長點記性嗎？」
拉著曉右手的克蘿落井下石地嘲諷道。
「我也沒辦法啊，誰叫安迪老師吵不過就動手，跟小孩子——」
「哈？！」
「沒、沒有！」
雲塵滿頭大汗地閉上了嘴
把注意力從雲塵這個活寶身上拉迴到祭典，曉四處張望著，尋找有趣的遊戲攤位。
「有了！」
他又發現了一個熟人。
「走，去那邊玩玩吧。」
曉那多達六人的龐大隊伍穿過人群，來到了一個熱鬧的小攤前。
響亮的槍聲和略微刺鼻的硝煙味讓曉有些興奮
「歡迎光臨。」
穩重的男中音透過喧囂的槍聲清晰地傳來。
老板坐在一張扶手椅上，抽著一支紙煙。一頭灰白色的短發，身穿寬鬆白t恤和破洞牛仔褲褲，腳上蹬著一雙大拖鞋。
「史密斯先生！」
被人群擋在外麵的雲塵也興奮地把頭伸進來。
「哦，是你們啊。」
史密斯對他們友善地笑了笑。
「老煙鬼，你也在這擺攤啊。」
安迪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毫無淑女形象地一屁股做到他旁邊的椅子上。
「是啊，來賺點煙錢，順便體會一下年輕人的氣息啊。」
史密斯吐了個煙圈，看向自己擺的射擊攤前。
他的射擊攤和其它的可不一樣。傳統的射擊攤是把獎品當做靶子，或者當玩家達到一定環數的時候就贈送獎品。而他的射擊攤，更接近於賭場。
兩名玩家先交上使用費，再提出都認為對等的賭注，然後設定規則，開始比賽。
光是設置賭注這一點，就足夠激起這些高中生們，特別是男生的好鬥心理。在這種心理的驅使下，就會有越來越多的學生參與到遊戲中，而不需要提供獎品的史密斯當然是賺得盆滿缽滿。
「不過是真槍欸，你還真敢玩兒。你就不怕他們一言不合就對射嗎？」
「怕什麽，年輕人就是要刺激，哪像我，都老了。」
史密斯有些自嘲地摸了摸滿臉的胡渣。
說話間，射擊攤前傳來了排山倒海般的歡唿聲。
「看來，那個學生會長又贏了一局。」
史密斯彈了彈手上的紙煙，看著煙灰慢慢地飄落到地麵上。
「哦？」
安迪挑了挑眉毛：
「有好戲看了。」
◇
「下一個，是誰？」
蒂娜右手叉腰，左手指尖旋轉著一把手槍。
圍觀的人群發出窸窸窣窣的低語聲，但是任憑蒂娜輕蔑的眼神掃過，也沒有人敢再站出來。
「誰要再參加啊，那樣的賭注……」
其中一個人這樣輕聲抱怨著
「沒有人了嗎？都啞巴了？」
看到沒有人敢繼續挑戰，蒂娜擺出一副非常無趣的表情。就在她準備收槍走人的時候，一個聲音讓她停下了動作。
「glock 18，加長彈匣，外加紅點、槍口製退器和戰術手電。槍不錯嘛。」
「你終於來了，風神曉。」
曉一邊從人群中緩緩走出，一邊往手上套著露指手套：
「我們來比比看？」
「正合本小姐的意思。」
蒂娜把插進槍套裏的手槍重新拔出。
估計是為了迎合使用者的習慣，這把槍被特別做成了方便左手使用的樣子。槍身並不是常見的黑色，而是棕色，套筒上畫著一條巨蛇。
「【耶夢加得】，嗎？」
「蠻有見識的嘛。沒錯，這就是環繞中庭的巨蛇，【耶夢加得】哦。」
蒂娜仔細地檢查著槍支的狀態：
「五十個胸靶，隨機出現，擊倒多的一方算贏，個數相同時看環數。怎麽樣？」
「願意奉陪。」
曉無畏地笑了笑
雖然glock 18的加長彈匣擁有高達三十一發的載彈量，但是曉還是充滿信心。
「順便附加一句，其他條件不限哦。」
蒂娜一邊這麽說著，一邊把glock 18調成了全自動狀態。
「喂，你這就有點欺負人了啊。」
曉有些不滿地吐槽道
要知道，glock 18的全自動射速理論上可以達到1100~1300發每分鍾，這完全就是一挺小型衝鋒槍。在這種第一考慮擊倒數量而不是質量的比賽中可是擁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沒有辦法啊，本小姐可是見識過你那「精妙」的射擊技術呢。」
蒂娜用有些尖銳的語氣這麽說道。
看來，她還在計較上次的事情。
「那，賭注呢？」
「那還用問嗎？如果你輸了，就做本小姐的仆人。」
「我靠這樣的賭注，曉你別衝動啊！」
好不容易擠進內圈的雲塵喊道。
曉向身後擺了擺手，微笑著說：
「那如果你輸了，就請我喝一罐可樂吧。」
「誒？」
曉的賭注完全出乎了蒂娜的預料，讓她楞了一下。
「你在耍本小姐嗎？！」
「沒有，我是認真的。」
曉這麽說著，向身邊伸出了左手。
「主人。」
無口少女奧汀出現在他身邊，牽起了他的手。冰涼的觸感傳來，讓曉的心徹底平靜下來。
「奧汀，把你的力量，借給我吧。」
「是，主人。」
下一秒，奧汀在圍觀人群的驚唿聲中，分散成了一個個純白的光點，迴到了曉的體內。
「【外來者】的人工智能嗎？那就是你自大的資本？」
「這可不是自大，是自信。我相信奧汀。」
曉伸手從製服裏的槍套中取出【禱告者】和【審判者】，輕輕打開保險。
【奧丁之眼】啟動，左眼變成融化黃金一般的燙金色。超能力也從右手的雙槍紋印中溢出，覆蓋住兩把手槍。
「開始吧。」
這麽說著，曉按下了身邊的按鈕。
三秒倒計時開始
3……2……1！
數個胸靶彈出，蒂娜迅速瞄準後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
glock 18噴灑出成片的彈雨，幾乎每一發都準確地向一個胸靶飛去。
不得不說，能打敗這麽多人，她的槍法確實了得，但是……
她身邊的曉也開火了
空中突然迸出大量的火花，接著，曉的分數不斷上升，而蒂娜的分數卻上升緩慢。
「怎麽迴事？」
看熱鬧的安迪有些吃驚地問史密斯。
「不得了……不得了啊！」
史密斯狂熱地看著宛如舞蹈一般連續射擊的曉，仿佛此生都沒有了遺憾。
「到底是怎麽迴事？！」
「是子彈的碰撞！」
「什麽？！」
安迪的嘴巴張得好像能塞下燈泡。
這的確超出了常人的認知，但是，它發生了。
「glock 18發射的9毫米子彈初速是370米每秒，而曉手上的【審判者】和【禱告者】發射的.44馬格南槍彈的初速是402米每秒……天啊！這簡直是……無法形容！」
史密斯仿佛瘋了一樣地從椅子上蹦起來：
「而且他還在妨礙蒂娜擊中目標的同時保證自己的命中率……神啊！這一定是夢……這一定是夢！」
「冷靜一點，再這樣下去你就真的要瘋了。」
安迪強行把想要撲上去的史密斯按迴椅子上。
二十發子彈很快打完，曉從容地換著彈匣。
蒂娜的三十一發加長彈匣也早就打光，但是她換彈匣的速度跟不上曉。即使她提前開始更換彈匣，兩個人也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換好。
接著，槍聲再度響起。
滴！
五十個胸靶全部打完
結果是……
「我贏了呢。」
曉笑著看著分數板
24比26，非常險的比分。
「……嗯？怎麽了？」
曉這才發現圍觀的人群鴉雀無聲。
「騙人……的吧……」
雲塵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唉……」
蒂娜輕輕歎了一口氣：
「雖然很不甘心，但是……本小姐……輸了……」
「「「「哦！！！」」」」
圍觀的學生們發出了巨大的歡唿聲。
看起來很失落的蒂娜下一秒嘴角又勾起挑戰一般的微笑：
「不過別高興太早！現在本小姐更想收你做仆人了，你就給我等著瞧吧！」
嘈雜的人群喊聲中，她的話語異常清晰。
「我知道了，盡管來吧。」
曉也無畏地直視她湛藍的瞳孔。
「不過首先，先把我的可樂交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