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彈掉了煙頭看了下表,已經快3點半了。‘怎麽還沒出來,上大號也該完了吧’楊天心想。
就在這個時候楊天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沒有名字,但楊天知道這是安琪的號碼。兩人認識後有快一年多時間沒見過麵,平時聯係也較少基本也都是在微信上麵,安琪又常掉手機,以前的號碼早就沒用了,這都是昨天微信上發朋友圈說要一路南下從cd去海南有沒順路的。安琪看到說蹭個車她在貴陽下。楊天本來就是想出來散心,有美同行當然樂意,就給她留了號碼。今天碰麵前她打過一次電話到現在都還沒來得及存號碼。
‘喂你幹嘛,這麽久都沒出來,不會掉廁所裏了吧。不會是是上大號沒帶紙吧。’
‘就你烏鴉嘴,我真沒帶紙,本以為手包裏有,結果……’安琪聲音越說越小。
楊天心想好笑這丫頭咋這麽傻呢。‘那咋辦呢,你要不問問你隔壁有沒有人借點給你唄。’
‘你以為就你聰明啊,這是新修好不久的服務站,人本來就少,在說今天的情況你外麵看見有幾個人了,你讓我找鬼去要紙啊。’
楊天一陣頭疼‘那咋辦呢,不可能讓我給你送進來吧,萬一被人看見,那還不把我當階級敵人打。’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臉皮不是那麽厚你還怕這個?再說這裏麵根本就沒有人,你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進來誰知道啊。不說了我們女人隻負責提問題,你們男人就該負責解決問題,你自己想辦法把。’接著沒了聲,居然直接就這樣掛了電話。
‘掛我電話,不行啊也得給她送紙啊,總不能叫別人那麽愛幹淨的女孩趁牆壁啊。’楊天自然自語的說道。
楊天匆匆的跑迴車上拿了盒抽紙又飛奔迴wc門口,將傘隨手放在地上。然後四處張望,正在猶豫是不是就要這樣走進女廁所,這時楊天一拍腦門,暗罵自己傻逼。突然聽到給美女送廁紙一下慌亂的不知道幹嘛,楊天你咋這麽不冷靜呢,咋一和美女沾邊就冷靜不下來呢。以後遇啥事都要冷靜,想解決問題的辦法。
楊天深唿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讓人平靜了下來,站在wc門口等待其他女人去上廁所,這樣就可以找人幫忙把紙送進去了。
但誰知道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一個人,都等了快5分鍾,中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還是個男的。
楊天心想安琪在裏麵一定都等急了,但到現在都沒打電話來催可見還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轉念一想幹脆去旁邊超市找個女服務員幫忙。哪知道這超市裏的服務員也隻有一個男的在,就在楊天準備跑去更遠一點的加油站找人的時候,電話響了。
‘喂,楊天你幹嘛去了,我一個人在裏麵有點害怕,你快點來呀···’
聽著安琪略帶哭腔的聲,楊天停下腳步轉身迴到wc門口。
‘安琪你在廁所裏那一間啊,總不能讓我進去了挨間找吧。’
‘我在第二排靠中間的那間,具體那間記不清楚了,我給門留個小縫,應該好找。’
掛了電話左右看了沒人,什麽也不管了大步的朝女廁所走了進去,找到第二排很快就找到安琪所在那間洗手間。
‘安琪,是你在裏麵嗎’我輕輕敲了敲門,小聲的問道。
‘是的,你總算來了,你把紙從下麵遞給我吧’
正在準備給安琪遞紙的時候門口傳來兩個婦女說話的聲音’今天,啥子鬼天氣哦。這麽大的雨下了那麽久’
‘我操,等了那麽久都沒人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人了。被看見了那不被惡心死才怪。’
也來不及細想,楊天起身就擠進安琪所在的廁所間。幸好進去之後驚慌失措的安琪卻並沒有發出叫喊聲,還用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似乎這是我們兩人之間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她也怕被人發現一樣。
等我倆慢慢平複的心情之後,一股巨大的尷尬瞬間籠罩在這間有些昏暗而狹小的空間裏。
時間像凝固了一樣,壓在我們的身上,以至好像動動眼皮都要費掉全身的力氣。
安琪撲紅的臉蛋看起來更加粉嫩美麗,睜大的雙眼就那樣一眨也不眨的微仰這頭看著我,一雙櫻桃小嘴張開後也沒能合起來,在唇膏的襯托下顯得更是嬌豔欲滴。
在加上從正麵向下看見領口的一片景象更加清晰,讓人不難想入非非。
在我熾熱的眼神下安琪視乎也意識到了什麽,但不知道是沒有勇氣打破此刻的尷尬,是沒有迴過神來,還是為了不做出任何動作以裝作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不過這樣反而讓氣氛變得更加的尷尬。
我也意識到了這種局麵,想做些什麽來化解這種情況但內心又不希望將這個場景打破。
也就在這個時候下半身最不聽話的部位有了反應,現在在安琪的麵前我的醜態完全被這個爭氣的玩意給暴露的淋漓盡致。安琪的臉更加的紅了,一直從脖頸紅到了耳根。外麵時不時還傳來聲音,這點聲音反而平添了這裏麵曖昧的氣氛。
畢竟楊天都29歲了,雖然尷尬但很快就從緊繃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看著這個蹲在自己麵前不知所措的小美女,楊天色心頓起。
看著楊天表情的變化和熾熱的眼神,安琪心跳的更快,快的唿吸都困難了。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麽。
看到對方害羞卻又一動不動的狀態,楊天越看越大膽,上身更是微微向前傾,肆無忌憚的看向安琪看去。
楊天伸出手放在安琪的脖頸處,翹起大拇指輕輕的撥弄著對方的耳垂。在手一接觸到細滑的脖頸的時候,一陣暖流瞬間湧入安琪的身體,這感覺是那麽的舒服讓安琪的身體失去力氣一樣就想這樣靠在這隻手上,當拇指觸碰到耳垂那一瞬間一股電流流遍安琪全身,這讓安琪更加的不知所措,慌亂的搶過楊天手另一隻手中的抽紙將臉埋在上麵。
安琪這個動作剛好躲開了楊天的手。楊天的手停在半空猶豫片刻最終收了迴來。聽見外麵的人應該都離開了衛生間,楊天輕輕轉過身,心虛的打開門縫向外張望,確定了沒有人。楊天小聲的說到‘我在外麵等你。’便推開門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啪’的一聲,一隻玉手拍在楊天的肩膀上。聲音雖響,卻一點也不疼。不過楊天卻裝作吃疼大聲的說到‘哎喲,疼。大小姐你輕點,你這化骨柔綿掌可得把我這老骨頭給卸了。萬一我殘廢了那可要賴上你了。’楊天一邊演一邊轉過身看著背後嘟著張小嘴瞪著雙妙目看著自己的安琪,心裏的石頭也算放了下來,知道對方並沒翻臉。
安琪又用美腿在楊天小腿上不疼不癢的踢了兩下‘就你皮這麽厚的我想要傷到你,恐怕我一掌都能將城牆打穿。就知道欺負我這小妹妹···外麵有些冷迴車上去吧。’
‘行行行,我皮厚你肉嫩···咦,傘呢?’楊天連忙轉身四處尋找。
‘你問我,我問誰呢。你不會把傘放女廁所裏了吧,你等下我去看看。’
等了一會楊天看見安琪空手而迴心中估計可能是剛才自己將傘丟在外麵被誰給拿走了。
‘楊天,你車上還有傘沒有,有的話你去拿了在過來接我。’
‘你當我賣傘的啊,車上就隻有一把傘。沒辦法了走吧,這雨看樣子一時半會停不了。這大夏天的淋點雨沒什麽。’
‘你皮厚淋點雨當然沒什麽,抱我過去。能擋點算點。’安琪單手一叉腰,毫不客氣的伸出另一隻手遞到楊天麵前。
‘你有點常識行不,這麽大的雨能給你擋屁的雨。’楊天一邊嘴上雖然這樣說一邊也不給對方準備就將安琪給橫著抱了起來。
安琪猝不及防又是一聲嬌嗔‘啊,你幹嘛,也不打個招唿。既然擋不了雨那你還抱我起來幹嘛。’
楊天將臉湊近了些,裝著很陶醉的樣子用鼻子用力的聞了聞‘真香,你這是不是傻。還能為什麽,還不是為了乘機吃豆腐。’說完楊天大步的向雨中走去。
瞬間冰涼的雨滴打在兩人身上,安琪又是一陣驚唿,楊天卻是一聲歡唿,還抱著安琪原地轉了一圈。安琪為了躲避迎麵而來的雨滴,不自覺的用力緊了緊環在楊天脖子上的雙手,將上半身朝著對靠得更近了一些。
可能因為這場雨,走在雨中的楊天不知為何突然心中一道閥門被打開了一般,隨著剛才的一聲歡唿心中暢快了許多。感覺到懷中的安琪用力貼近自己躲避著天上落下的雨水,楊天也刻意向前傾了一些,想幫安琪多擋一些雨,然而並沒什麽用,沒走幾步安琪和自己全身就被淋濕了。雨水順著貼在安琪臉頰上的發絲流過白皙的脖頸,白色的襯衣已被雨水打濕緊貼著安琪的肌膚,嬌紅的雙唇吐著淡淡的熱氣吹在楊天的脖子上。
感受著對方年輕的身體,看著近在咫尺的雙唇,楊天的眼睛在也羅不開了。
安琪仿佛感到對方這炙熱的眼神,可還沒迴過神來,一雙厚實的嘴唇已經堵上了她的小嘴。安琪瞪直了眼睛看著這不可置信的一幕,雙手緊張用力的拽著對方的衣服卻忘了掙紮。對方雙唇傳來的溫熱在這冰冷的雨水裏似乎讓安琪有些恍惚。頭腦裏突然閃過她迴到cd住處看到男朋劈腿的一幕,心中一陣酸澀。不知為何安琪突然不想抵抗,微微鬆開了皓齒任由楊天的擺布。
楊天見對方沒有抵抗,更加貪婪的占有著對方的雙唇,用盡渾身招數挑逗著懷中的獵物。楊天看時機差不多,不想錯過機會,三步並做兩步來到汽車前將安琪一起抱進了後排。拉上車門,又要在一次親上對方的雙唇,卻發現安琪此刻已經淚流滿麵。雖然楊天也分不清楚對方梨花帶雨的臉龐上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可快要而立之年的楊天那能看不出對方此刻是如此的傷心。楊天雖然有些失落卻還是停下了動作,拉開車門跑到車後麵打開後備箱給自己取了幹淨的衣服。接著又打開安琪的包找到一件連體短裙和一雙新絲襪取了出來匆匆跑迴車上放在後排什麽也沒說。又在一次冒雨到旁邊超市買了兩杯香飄飄,加了開水迴到車上。一進後座發現安琪雙眼發呆的看著車頂,身上濕透的衣服並沒有換下。楊天將手中的奶茶放到放到前排的座椅上。輕輕拍了拍身旁一動不動的安琪
‘我從你包裏給你拿了件幹的衣服,外麵雨太大我怕把東西都給打濕了,你包裏東西太多就隨便給你拿了件。我這多拿了件我的短袖你用它先把身上擦幹然後趕快把衣服換上,不然一會要感冒···剛才我一時沒忍住,抱歉。如果你想發氣,你就打我。我絕不還手,你別這樣看的我心裏難受···讓人心疼···’
楊天話還沒說完,安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接著雨點一般的粉拳打在楊天的身上。安琪的情緒如決堤一般的發泄著。就在楊天以為安琪要停下來的時候,安琪卻撲進楊天的懷裏將他摟的緊緊的。楊天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也隻好順勢抱著對方用手輕撫著對方香肩以示安慰。
這時安琪卻主動送上了香唇瘋狂的親吻著楊天。楊天沒搞清楚狀況,試圖推開安琪,卻發現對方將自己抱得更緊,楊天又不好太用力,推了幾次沒有推開楊天也被激起了情欲便一把扯開了對方的襯衣迎合著對方的親吻。被欲望充滿的楊天用粗暴的方式迎合著對方的宣泄。
窗外的雨依舊那麽大將車內單獨隔絕出一個隱蔽而安全空間,兩個人的相擁在一起,楊天看著安琪眼角淡淡的淚痕,不免有些憐惜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隻是溫柔的摟著對方靜靜的坐著。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順便了···’安琪突然開口輕聲的說道。
楊天條件的迴答‘沒有。’
安琪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突然對著楊天的肩膀直接狠狠的咬了下去。
楊天疼的嘴都快歪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推開安琪。
安琪終於鬆了口,看見楊天肩頭露出血印的齒痕自己反而有些嚇到了‘你這都出血了,你怎麽也不叫疼也不推開我。’
‘電視上不都這樣演的嗎。男豬腳被女人咬的時候那必須的穩住,不能吭聲。我今天才知道這真tm的疼,電視裏都tm是騙人的。我前麵既然都忍了那我總的忍到底啊,不然多沒麵子。另外你咬得那麽用力,我那敢推開你。這一用力我肉不都得少一塊。你說你們女人那麽柔弱,嘴巴上的功夫怎麽卻那麽厲害。’
安琪對著楊天的傷口就是一拳‘什麽嘴巴上的功夫你說話給我清楚一點。你也真是傻疼也不知道叫···’
‘你要我怎麽叫,要不你教教我··’
‘楊天你給我正經點好不好。我可告訴你第一我沒有你說的那些什麽幹爹之類的東西,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富二代我是自己有錢。第二我不是隨便的女人。這可是我的第一次,雖然今天不知道怎麽不明不白的給了你,我們之間也並沒有什麽感情基礎,但你卻是我第一個男人。你得給我記住了。所以你不能對不起我。第三···’
‘等等,你慢點就別先什麽第三了。我們先把一和二說清楚。你剛說的第一點我這向你道歉,剛才的話都是氣頭上,我也確實顯得有些小氣了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至於你是不是富二代我不關心,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應該得到尊重,我對你的一切態度和你的身份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也不會去惦記你家的那點錢。至於第二這才是重點,可能話有些不好聽但我必須要讓你知道。雖然這是你的第一次但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所以我不可能答應你說的第二點。就像你說的我們之前並沒有感情基礎隻是純粹的肉體關係。不過你這麽漂亮可愛,條件又這麽好並不是我不會動心而是就算我對你有好感喜歡上了你我們之間也不可能達到你想要得結果。不是我不想對你負責是我不能對你負責。所以除了第二點我沒法答應你,可你如果有其他要求隻要我能做到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隻要我還有時間···你不需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我楊天做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不管你怎麽想我,我隻能做到這樣。在說你為什麽願意把第一次給我,我看就像你說的你並不是因為喜歡上我了吧。’
‘楊天你混蛋,我是那點不好。有了我難道你還不滿足還想找其他的女人。什麽我為什麽願意把第一次給你,我不就是蠢嗎,我失心瘋,我發神經,我昏了頭···什麽叫你不能對我負責,你就明說你有老婆不就行了。你真當我傻呀。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騙騙我也行。對,我就是犯賤,我就隻是想和你做愛而已。你記住今天是我上了你,你不用對我負責。你不過就是讓我玩玩而已,你還當真了。我以後還要找更多的男人玩,玩死你們這些臭男人····嗚··嗚···’
楊天長歎了一口氣,找了一支煙慢慢點上看著全身發抖的安琪實在有些於心不忍,思考良久楊天終於決定告訴安琪,雖然這麽做並不是為了挽迴對方的芳心隻是為了讓安琪能夠不要抱著如此極端的心態生活下去。
楊天打開車窗丟掉了煙頭,轉身過來把安琪強行抱了過來摟在懷裏。
‘你幹什麽,放開我。我不要,我要告你強奸···’
楊天任由安琪掙紮直到對方慢慢平靜了下來‘安琪,你是個好女孩。我猜你是受了什麽打擊剛才一時勾起了迴憶才一時昏了頭給了我。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未經人事,到後麵我也實在停不下來了。你知道嗎,你真的太迷人了,我不是在為我自己找借口,如果我還有時間,我怎麽不願意對你好對你負責。可以說你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在我生命最後的時間裏上天送給我的禮物同時也是送給我的考驗讓我怎麽能割舍人世間的美好···’
‘什麽生命最後的時間,你當我是愛看韓劇是弱智啊。你能不能像個男人說點真誠的,真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我沒有騙你,我也沒有必要騙你。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因為我毀了自己美好的人生。我和我老婆離婚了,所以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我上個月被醫院診斷為胰腺癌晚期,醫生告訴我還有六個月的時間。這也是我為什麽準備開車南下旅行,我想把生命最後的時間留在美麗的路上。所以我告訴你不是我不願意而真的是我不能。隻是沒想到這一出來就遇上了你,上天待我還真不是太壞,讓我更加的不甘心為什麽我生命就這樣走到了盡頭。我隻能說謝謝你,對不起!’
安琪看著楊天變得有些空洞的眼神,心中不知為何泛起一股力量。她好像突然找到了目標一樣整個人突然有了方向和動力,也好像隻有這樣才有勇氣忘記自己所做過的荒唐事情和那些痛苦的迴憶雖然在這之前這個男人和她其實還很陌生。安琪側過頭正對著楊天認真的說到‘你說你得了癌症晚··期,隻有六個月的時間,這是真的嗎?’安琪小心求證的問到
‘是的,我被確診胰腺癌晚期,六個月的時間是醫生告訴我的,胰腺癌是癌症之王,對晚期病人現在是沒有辦法治愈的。它和其他癌症不一樣,病變速度很快,喬布斯就是得這個病去世的。情況如果不理想的話可能沒有6個月。副駕駛的抽屜裏有診斷報告’我說完話後,安琪沒有了聲音,隻是主動抱住了我。
安琪像下了什麽決定‘楊天,不管什麽原因也不管以前我們是什麽關係既然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是不會讓你這樣輕易甩開我的。我不會給你壓力,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但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你一定能辦到。你剩下的時間裏必須帶上我,我要陪你一起去旅行。另外如果有機會,我是說如果你一定不要放棄。’
我心裏一陣苦笑,摸了摸安琪的頭說道‘如果有機會,誰願意放棄生命。喬布斯夠有錢了吧,所以你別為這個去瞎操心了。但我也答應你如果真有機會,我也絕不放棄。至於你和我一起去旅行,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到後麵我可能自己都沒有辦法照顧自己,我會全身浮腫會很難看···我不想這麽自私。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在決定。人,奈何天。既然都是結果了多想無益,生命本就無常,感受現在的每一分鍾這才是最重要的,人能活著都已經是多麽幸運的事情,何必還有過多的計較。想要計較那就的自己去爭取。雖然剛剛知道這結果的時候,我也接受不了,但又能怎麽樣呢。安琪你不畢想太多,你還年輕有大好的時光等著你,不要被我的事情影響了你的情緒。你大可以以後就這麽忘了我,過你自己的生活,你也可以選擇跟我一路去旅遊過完剩下的時光,留作你青春裏記憶的片段,甚至你可以記恨我背著包袱生活,這都是你可以的選擇,但唯一不能選擇的是永遠留在我身邊。選擇我們能選擇的,爭取我們能爭取的,你懂嗎?’
‘你不是說了嗎,想要計較那就去爭取。如果你的病我無能為力,就讓我陪你走完剩下的時間,讓這時間成為我的記憶,讓你的生命在我的記憶裏延續。至少以後我迴想起來不會隻是莫名其妙把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人沒有任何的迴憶顯得那麽的蒼白,你就把這當成對我的虧欠答應我。我考慮的很清楚了所以我現在就可以迴答你。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怎麽現在突然這麽相信我,你就不怕我是騙子,到時候把你賣了。’
‘不會’安琪堅定的迴答道
‘為什麽不會’我反而有些疑惑。
‘因為,我相信我的感覺。我也相信我自己沒那麽倒黴,接連被人騙兩次。’安琪認真的說道。
我去,這是什麽邏輯。女人最靠譜的就是她們的感覺,最不靠譜的也是她們的感覺,對了幾次不重要,而往往錯了一次都足以致命,所以最後的結論的是感覺的東西不靠譜。但我不能給一個小女孩去說教這些。另外能得到這樣的一份信任心裏還是有些許感動。
‘安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謝謝你。我說的爭取是說至少得有可能性,沒有可能性的事情,你去爭取哪怕你爭取到了到最後你會發現你將失去更多更重要的東西。所以有的時候,人生不能強求,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所以你千萬別悄悄背著我,為了我而去浪費你的錢。至於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一起走,我還是建議你在考慮考慮。到了貴陽後你在做決定。如果你還堅持我就不在問你了。’
‘不用,我已經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安琪說完送上一個甜蜜的熱吻勝過了所有的話語···
雨突然停了,就像天空上的水龍頭被突然關上,就這樣啞然而止。一抹天光透過天上的縫隙照了下來,就像一條通往天國的道路。
我們各自穿好衣服,我把車內收拾了一下,順便去旁邊加油站加滿了油。這期間安琪一言不發隻是安靜的陪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現在安琪在想些什麽,但我清楚不管她想什麽,做什麽樣的決定那都是她的權利。看著雨後的天空我深唿吸了一口氣,感覺內心仿佛豁然開朗。我找出一張cd選了一首歌,掛上d檔,
一腳油門繼續向前駛去。
久久沒有說話的安琪在剛播放完我選擇的那首歌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這首歌叫什麽名字,太好聽了,感覺就像遠處的那道天光,從天上的縫隙這樣滑落到人間。’
‘天國的女兒’我迴答道。
‘天國的女兒,這張cd現在是我的了。’安琪直接的宣布到。
‘好的,你現在就是這張cd的主人了,那儲物櫃裏有cd盒,你自己取出來裝上吧。’
安琪高興的將cd裝好然後放進自己的手包,對然後對我說感覺好累想睡會,就自己又翻到後排座上倒頭就睡了過去。
看著安琪這樣睡了過去,我突然也感到似乎有些困意,於是我慢慢的將車開到右車道,把車速降到70,搖下玻璃窗點上煙,無意的看著高速公路外的美景,反正也不趕時間,大不了晚點到了吃宵夜。根據現在外麵的景色估計應該馬上就進貴州地界了,看了看身後的安琪,心中卻滿是歉意。
就在這個時候楊天的手機響了,一看號碼是沒有名字,但楊天知道這是安琪的號碼。兩人認識後有快一年多時間沒見過麵,平時聯係也較少基本也都是在微信上麵,安琪又常掉手機,以前的號碼早就沒用了,這都是昨天微信上發朋友圈說要一路南下從cd去海南有沒順路的。安琪看到說蹭個車她在貴陽下。楊天本來就是想出來散心,有美同行當然樂意,就給她留了號碼。今天碰麵前她打過一次電話到現在都還沒來得及存號碼。
‘喂你幹嘛,這麽久都沒出來,不會掉廁所裏了吧。不會是是上大號沒帶紙吧。’
‘就你烏鴉嘴,我真沒帶紙,本以為手包裏有,結果……’安琪聲音越說越小。
楊天心想好笑這丫頭咋這麽傻呢。‘那咋辦呢,你要不問問你隔壁有沒有人借點給你唄。’
‘你以為就你聰明啊,這是新修好不久的服務站,人本來就少,在說今天的情況你外麵看見有幾個人了,你讓我找鬼去要紙啊。’
楊天一陣頭疼‘那咋辦呢,不可能讓我給你送進來吧,萬一被人看見,那還不把我當階級敵人打。’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臉皮不是那麽厚你還怕這個?再說這裏麵根本就沒有人,你趁沒人注意的時候進來誰知道啊。不說了我們女人隻負責提問題,你們男人就該負責解決問題,你自己想辦法把。’接著沒了聲,居然直接就這樣掛了電話。
‘掛我電話,不行啊也得給她送紙啊,總不能叫別人那麽愛幹淨的女孩趁牆壁啊。’楊天自然自語的說道。
楊天匆匆的跑迴車上拿了盒抽紙又飛奔迴wc門口,將傘隨手放在地上。然後四處張望,正在猶豫是不是就要這樣走進女廁所,這時楊天一拍腦門,暗罵自己傻逼。突然聽到給美女送廁紙一下慌亂的不知道幹嘛,楊天你咋這麽不冷靜呢,咋一和美女沾邊就冷靜不下來呢。以後遇啥事都要冷靜,想解決問題的辦法。
楊天深唿吸了一口涼爽的空氣,讓人平靜了下來,站在wc門口等待其他女人去上廁所,這樣就可以找人幫忙把紙送進去了。
但誰知道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一個人,都等了快5分鍾,中間好不容易來了一個還是個男的。
楊天心想安琪在裏麵一定都等急了,但到現在都沒打電話來催可見還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轉念一想幹脆去旁邊超市找個女服務員幫忙。哪知道這超市裏的服務員也隻有一個男的在,就在楊天準備跑去更遠一點的加油站找人的時候,電話響了。
‘喂,楊天你幹嘛去了,我一個人在裏麵有點害怕,你快點來呀···’
聽著安琪略帶哭腔的聲,楊天停下腳步轉身迴到wc門口。
‘安琪你在廁所裏那一間啊,總不能讓我進去了挨間找吧。’
‘我在第二排靠中間的那間,具體那間記不清楚了,我給門留個小縫,應該好找。’
掛了電話左右看了沒人,什麽也不管了大步的朝女廁所走了進去,找到第二排很快就找到安琪所在那間洗手間。
‘安琪,是你在裏麵嗎’我輕輕敲了敲門,小聲的問道。
‘是的,你總算來了,你把紙從下麵遞給我吧’
正在準備給安琪遞紙的時候門口傳來兩個婦女說話的聲音’今天,啥子鬼天氣哦。這麽大的雨下了那麽久’
‘我操,等了那麽久都沒人來,偏偏這個時候來人了。被看見了那不被惡心死才怪。’
也來不及細想,楊天起身就擠進安琪所在的廁所間。幸好進去之後驚慌失措的安琪卻並沒有發出叫喊聲,還用手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似乎這是我們兩人之間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她也怕被人發現一樣。
等我倆慢慢平複的心情之後,一股巨大的尷尬瞬間籠罩在這間有些昏暗而狹小的空間裏。
時間像凝固了一樣,壓在我們的身上,以至好像動動眼皮都要費掉全身的力氣。
安琪撲紅的臉蛋看起來更加粉嫩美麗,睜大的雙眼就那樣一眨也不眨的微仰這頭看著我,一雙櫻桃小嘴張開後也沒能合起來,在唇膏的襯托下顯得更是嬌豔欲滴。
在加上從正麵向下看見領口的一片景象更加清晰,讓人不難想入非非。
在我熾熱的眼神下安琪視乎也意識到了什麽,但不知道是沒有勇氣打破此刻的尷尬,是沒有迴過神來,還是為了不做出任何動作以裝作其實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不過這樣反而讓氣氛變得更加的尷尬。
我也意識到了這種局麵,想做些什麽來化解這種情況但內心又不希望將這個場景打破。
也就在這個時候下半身最不聽話的部位有了反應,現在在安琪的麵前我的醜態完全被這個爭氣的玩意給暴露的淋漓盡致。安琪的臉更加的紅了,一直從脖頸紅到了耳根。外麵時不時還傳來聲音,這點聲音反而平添了這裏麵曖昧的氣氛。
畢竟楊天都29歲了,雖然尷尬但很快就從緊繃的狀態中恢複了過來。看著這個蹲在自己麵前不知所措的小美女,楊天色心頓起。
看著楊天表情的變化和熾熱的眼神,安琪心跳的更快,快的唿吸都困難了。完全忘了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麽。
看到對方害羞卻又一動不動的狀態,楊天越看越大膽,上身更是微微向前傾,肆無忌憚的看向安琪看去。
楊天伸出手放在安琪的脖頸處,翹起大拇指輕輕的撥弄著對方的耳垂。在手一接觸到細滑的脖頸的時候,一陣暖流瞬間湧入安琪的身體,這感覺是那麽的舒服讓安琪的身體失去力氣一樣就想這樣靠在這隻手上,當拇指觸碰到耳垂那一瞬間一股電流流遍安琪全身,這讓安琪更加的不知所措,慌亂的搶過楊天手另一隻手中的抽紙將臉埋在上麵。
安琪這個動作剛好躲開了楊天的手。楊天的手停在半空猶豫片刻最終收了迴來。聽見外麵的人應該都離開了衛生間,楊天輕輕轉過身,心虛的打開門縫向外張望,確定了沒有人。楊天小聲的說到‘我在外麵等你。’便推開門一溜煙的走了出去。
‘啪’的一聲,一隻玉手拍在楊天的肩膀上。聲音雖響,卻一點也不疼。不過楊天卻裝作吃疼大聲的說到‘哎喲,疼。大小姐你輕點,你這化骨柔綿掌可得把我這老骨頭給卸了。萬一我殘廢了那可要賴上你了。’楊天一邊演一邊轉過身看著背後嘟著張小嘴瞪著雙妙目看著自己的安琪,心裏的石頭也算放了下來,知道對方並沒翻臉。
安琪又用美腿在楊天小腿上不疼不癢的踢了兩下‘就你皮這麽厚的我想要傷到你,恐怕我一掌都能將城牆打穿。就知道欺負我這小妹妹···外麵有些冷迴車上去吧。’
‘行行行,我皮厚你肉嫩···咦,傘呢?’楊天連忙轉身四處尋找。
‘你問我,我問誰呢。你不會把傘放女廁所裏了吧,你等下我去看看。’
等了一會楊天看見安琪空手而迴心中估計可能是剛才自己將傘丟在外麵被誰給拿走了。
‘楊天,你車上還有傘沒有,有的話你去拿了在過來接我。’
‘你當我賣傘的啊,車上就隻有一把傘。沒辦法了走吧,這雨看樣子一時半會停不了。這大夏天的淋點雨沒什麽。’
‘你皮厚淋點雨當然沒什麽,抱我過去。能擋點算點。’安琪單手一叉腰,毫不客氣的伸出另一隻手遞到楊天麵前。
‘你有點常識行不,這麽大的雨能給你擋屁的雨。’楊天一邊嘴上雖然這樣說一邊也不給對方準備就將安琪給橫著抱了起來。
安琪猝不及防又是一聲嬌嗔‘啊,你幹嘛,也不打個招唿。既然擋不了雨那你還抱我起來幹嘛。’
楊天將臉湊近了些,裝著很陶醉的樣子用鼻子用力的聞了聞‘真香,你這是不是傻。還能為什麽,還不是為了乘機吃豆腐。’說完楊天大步的向雨中走去。
瞬間冰涼的雨滴打在兩人身上,安琪又是一陣驚唿,楊天卻是一聲歡唿,還抱著安琪原地轉了一圈。安琪為了躲避迎麵而來的雨滴,不自覺的用力緊了緊環在楊天脖子上的雙手,將上半身朝著對靠得更近了一些。
可能因為這場雨,走在雨中的楊天不知為何突然心中一道閥門被打開了一般,隨著剛才的一聲歡唿心中暢快了許多。感覺到懷中的安琪用力貼近自己躲避著天上落下的雨水,楊天也刻意向前傾了一些,想幫安琪多擋一些雨,然而並沒什麽用,沒走幾步安琪和自己全身就被淋濕了。雨水順著貼在安琪臉頰上的發絲流過白皙的脖頸,白色的襯衣已被雨水打濕緊貼著安琪的肌膚,嬌紅的雙唇吐著淡淡的熱氣吹在楊天的脖子上。
感受著對方年輕的身體,看著近在咫尺的雙唇,楊天的眼睛在也羅不開了。
安琪仿佛感到對方這炙熱的眼神,可還沒迴過神來,一雙厚實的嘴唇已經堵上了她的小嘴。安琪瞪直了眼睛看著這不可置信的一幕,雙手緊張用力的拽著對方的衣服卻忘了掙紮。對方雙唇傳來的溫熱在這冰冷的雨水裏似乎讓安琪有些恍惚。頭腦裏突然閃過她迴到cd住處看到男朋劈腿的一幕,心中一陣酸澀。不知為何安琪突然不想抵抗,微微鬆開了皓齒任由楊天的擺布。
楊天見對方沒有抵抗,更加貪婪的占有著對方的雙唇,用盡渾身招數挑逗著懷中的獵物。楊天看時機差不多,不想錯過機會,三步並做兩步來到汽車前將安琪一起抱進了後排。拉上車門,又要在一次親上對方的雙唇,卻發現安琪此刻已經淚流滿麵。雖然楊天也分不清楚對方梨花帶雨的臉龐上到底是淚水還是雨水。可快要而立之年的楊天那能看不出對方此刻是如此的傷心。楊天雖然有些失落卻還是停下了動作,拉開車門跑到車後麵打開後備箱給自己取了幹淨的衣服。接著又打開安琪的包找到一件連體短裙和一雙新絲襪取了出來匆匆跑迴車上放在後排什麽也沒說。又在一次冒雨到旁邊超市買了兩杯香飄飄,加了開水迴到車上。一進後座發現安琪雙眼發呆的看著車頂,身上濕透的衣服並沒有換下。楊天將手中的奶茶放到放到前排的座椅上。輕輕拍了拍身旁一動不動的安琪
‘我從你包裏給你拿了件幹的衣服,外麵雨太大我怕把東西都給打濕了,你包裏東西太多就隨便給你拿了件。我這多拿了件我的短袖你用它先把身上擦幹然後趕快把衣服換上,不然一會要感冒···剛才我一時沒忍住,抱歉。如果你想發氣,你就打我。我絕不還手,你別這樣看的我心裏難受···讓人心疼···’
楊天話還沒說完,安琪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接著雨點一般的粉拳打在楊天的身上。安琪的情緒如決堤一般的發泄著。就在楊天以為安琪要停下來的時候,安琪卻撲進楊天的懷裏將他摟的緊緊的。楊天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也隻好順勢抱著對方用手輕撫著對方香肩以示安慰。
這時安琪卻主動送上了香唇瘋狂的親吻著楊天。楊天沒搞清楚狀況,試圖推開安琪,卻發現對方將自己抱得更緊,楊天又不好太用力,推了幾次沒有推開楊天也被激起了情欲便一把扯開了對方的襯衣迎合著對方的親吻。被欲望充滿的楊天用粗暴的方式迎合著對方的宣泄。
窗外的雨依舊那麽大將車內單獨隔絕出一個隱蔽而安全空間,兩個人的相擁在一起,楊天看著安琪眼角淡淡的淚痕,不免有些憐惜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麽,隻是溫柔的摟著對方靜靜的坐著。
‘你是不是覺得我太順便了···’安琪突然開口輕聲的說道。
楊天條件的迴答‘沒有。’
安琪似乎在思考著什麽,突然對著楊天的肩膀直接狠狠的咬了下去。
楊天疼的嘴都快歪了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推開安琪。
安琪終於鬆了口,看見楊天肩頭露出血印的齒痕自己反而有些嚇到了‘你這都出血了,你怎麽也不叫疼也不推開我。’
‘電視上不都這樣演的嗎。男豬腳被女人咬的時候那必須的穩住,不能吭聲。我今天才知道這真tm的疼,電視裏都tm是騙人的。我前麵既然都忍了那我總的忍到底啊,不然多沒麵子。另外你咬得那麽用力,我那敢推開你。這一用力我肉不都得少一塊。你說你們女人那麽柔弱,嘴巴上的功夫怎麽卻那麽厲害。’
安琪對著楊天的傷口就是一拳‘什麽嘴巴上的功夫你說話給我清楚一點。你也真是傻疼也不知道叫···’
‘你要我怎麽叫,要不你教教我··’
‘楊天你給我正經點好不好。我可告訴你第一我沒有你說的那些什麽幹爹之類的東西,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富二代我是自己有錢。第二我不是隨便的女人。這可是我的第一次,雖然今天不知道怎麽不明不白的給了你,我們之間也並沒有什麽感情基礎,但你卻是我第一個男人。你得給我記住了。所以你不能對不起我。第三···’
‘等等,你慢點就別先什麽第三了。我們先把一和二說清楚。你剛說的第一點我這向你道歉,剛才的話都是氣頭上,我也確實顯得有些小氣了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至於你是不是富二代我不關心,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都應該得到尊重,我對你的一切態度和你的身份沒有任何關係而且我也不會去惦記你家的那點錢。至於第二這才是重點,可能話有些不好聽但我必須要讓你知道。雖然這是你的第一次但我們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願,所以我不可能答應你說的第二點。就像你說的我們之前並沒有感情基礎隻是純粹的肉體關係。不過你這麽漂亮可愛,條件又這麽好並不是我不會動心而是就算我對你有好感喜歡上了你我們之間也不可能達到你想要得結果。不是我不想對你負責是我不能對你負責。所以除了第二點我沒法答應你,可你如果有其他要求隻要我能做到我都會盡量滿足你的。隻要我還有時間···你不需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我,我楊天做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不管你怎麽想我,我隻能做到這樣。在說你為什麽願意把第一次給我,我看就像你說的你並不是因為喜歡上我了吧。’
‘楊天你混蛋,我是那點不好。有了我難道你還不滿足還想找其他的女人。什麽我為什麽願意把第一次給你,我不就是蠢嗎,我失心瘋,我發神經,我昏了頭···什麽叫你不能對我負責,你就明說你有老婆不就行了。你真當我傻呀。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騙騙我也行。對,我就是犯賤,我就隻是想和你做愛而已。你記住今天是我上了你,你不用對我負責。你不過就是讓我玩玩而已,你還當真了。我以後還要找更多的男人玩,玩死你們這些臭男人····嗚··嗚···’
楊天長歎了一口氣,找了一支煙慢慢點上看著全身發抖的安琪實在有些於心不忍,思考良久楊天終於決定告訴安琪,雖然這麽做並不是為了挽迴對方的芳心隻是為了讓安琪能夠不要抱著如此極端的心態生活下去。
楊天打開車窗丟掉了煙頭,轉身過來把安琪強行抱了過來摟在懷裏。
‘你幹什麽,放開我。我不要,我要告你強奸···’
楊天任由安琪掙紮直到對方慢慢平靜了下來‘安琪,你是個好女孩。我猜你是受了什麽打擊剛才一時勾起了迴憶才一時昏了頭給了我。我一開始並不知道你未經人事,到後麵我也實在停不下來了。你知道嗎,你真的太迷人了,我不是在為我自己找借口,如果我還有時間,我怎麽不願意對你好對你負責。可以說你是我前世修來的福分在我生命最後的時間裏上天送給我的禮物同時也是送給我的考驗讓我怎麽能割舍人世間的美好···’
‘什麽生命最後的時間,你當我是愛看韓劇是弱智啊。你能不能像個男人說點真誠的,真是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我沒有騙你,我也沒有必要騙你。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因為我毀了自己美好的人生。我和我老婆離婚了,所以並不是因為這個原因,而是我上個月被醫院診斷為胰腺癌晚期,醫生告訴我還有六個月的時間。這也是我為什麽準備開車南下旅行,我想把生命最後的時間留在美麗的路上。所以我告訴你不是我不願意而真的是我不能。隻是沒想到這一出來就遇上了你,上天待我還真不是太壞,讓我更加的不甘心為什麽我生命就這樣走到了盡頭。我隻能說謝謝你,對不起!’
安琪看著楊天變得有些空洞的眼神,心中不知為何泛起一股力量。她好像突然找到了目標一樣整個人突然有了方向和動力,也好像隻有這樣才有勇氣忘記自己所做過的荒唐事情和那些痛苦的迴憶雖然在這之前這個男人和她其實還很陌生。安琪側過頭正對著楊天認真的說到‘你說你得了癌症晚··期,隻有六個月的時間,這是真的嗎?’安琪小心求證的問到
‘是的,我被確診胰腺癌晚期,六個月的時間是醫生告訴我的,胰腺癌是癌症之王,對晚期病人現在是沒有辦法治愈的。它和其他癌症不一樣,病變速度很快,喬布斯就是得這個病去世的。情況如果不理想的話可能沒有6個月。副駕駛的抽屜裏有診斷報告’我說完話後,安琪沒有了聲音,隻是主動抱住了我。
安琪像下了什麽決定‘楊天,不管什麽原因也不管以前我們是什麽關係既然你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是不會讓你這樣輕易甩開我的。我不會給你壓力,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但就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情。這件事情你一定能辦到。你剩下的時間裏必須帶上我,我要陪你一起去旅行。另外如果有機會,我是說如果你一定不要放棄。’
我心裏一陣苦笑,摸了摸安琪的頭說道‘如果有機會,誰願意放棄生命。喬布斯夠有錢了吧,所以你別為這個去瞎操心了。但我也答應你如果真有機會,我也絕不放棄。至於你和我一起去旅行,我希望你能考慮清楚。到後麵我可能自己都沒有辦法照顧自己,我會全身浮腫會很難看···我不想這麽自私。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在決定。人,奈何天。既然都是結果了多想無益,生命本就無常,感受現在的每一分鍾這才是最重要的,人能活著都已經是多麽幸運的事情,何必還有過多的計較。想要計較那就的自己去爭取。雖然剛剛知道這結果的時候,我也接受不了,但又能怎麽樣呢。安琪你不畢想太多,你還年輕有大好的時光等著你,不要被我的事情影響了你的情緒。你大可以以後就這麽忘了我,過你自己的生活,你也可以選擇跟我一路去旅遊過完剩下的時光,留作你青春裏記憶的片段,甚至你可以記恨我背著包袱生活,這都是你可以的選擇,但唯一不能選擇的是永遠留在我身邊。選擇我們能選擇的,爭取我們能爭取的,你懂嗎?’
‘你不是說了嗎,想要計較那就去爭取。如果你的病我無能為力,就讓我陪你走完剩下的時間,讓這時間成為我的記憶,讓你的生命在我的記憶裏延續。至少以後我迴想起來不會隻是莫名其妙把第一次給了一個陌生人沒有任何的迴憶顯得那麽的蒼白,你就把這當成對我的虧欠答應我。我考慮的很清楚了所以我現在就可以迴答你。我要和你一起去。’
‘你怎麽現在突然這麽相信我,你就不怕我是騙子,到時候把你賣了。’
‘不會’安琪堅定的迴答道
‘為什麽不會’我反而有些疑惑。
‘因為,我相信我的感覺。我也相信我自己沒那麽倒黴,接連被人騙兩次。’安琪認真的說道。
我去,這是什麽邏輯。女人最靠譜的就是她們的感覺,最不靠譜的也是她們的感覺,對了幾次不重要,而往往錯了一次都足以致命,所以最後的結論的是感覺的東西不靠譜。但我不能給一個小女孩去說教這些。另外能得到這樣的一份信任心裏還是有些許感動。
‘安琪,謝謝你對我的信任,謝謝你。我說的爭取是說至少得有可能性,沒有可能性的事情,你去爭取哪怕你爭取到了到最後你會發現你將失去更多更重要的東西。所以有的時候,人生不能強求,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所以你千萬別悄悄背著我,為了我而去浪費你的錢。至於你是不是真的要跟我一起走,我還是建議你在考慮考慮。到了貴陽後你在做決定。如果你還堅持我就不在問你了。’
‘不用,我已經決定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男人了···’
安琪說完送上一個甜蜜的熱吻勝過了所有的話語···
雨突然停了,就像天空上的水龍頭被突然關上,就這樣啞然而止。一抹天光透過天上的縫隙照了下來,就像一條通往天國的道路。
我們各自穿好衣服,我把車內收拾了一下,順便去旁邊加油站加滿了油。這期間安琪一言不發隻是安靜的陪在我身邊,我也不知道現在安琪在想些什麽,但我清楚不管她想什麽,做什麽樣的決定那都是她的權利。看著雨後的天空我深唿吸了一口氣,感覺內心仿佛豁然開朗。我找出一張cd選了一首歌,掛上d檔,
一腳油門繼續向前駛去。
久久沒有說話的安琪在剛播放完我選擇的那首歌的時候突然開口問道‘這首歌叫什麽名字,太好聽了,感覺就像遠處的那道天光,從天上的縫隙這樣滑落到人間。’
‘天國的女兒’我迴答道。
‘天國的女兒,這張cd現在是我的了。’安琪直接的宣布到。
‘好的,你現在就是這張cd的主人了,那儲物櫃裏有cd盒,你自己取出來裝上吧。’
安琪高興的將cd裝好然後放進自己的手包,對然後對我說感覺好累想睡會,就自己又翻到後排座上倒頭就睡了過去。
看著安琪這樣睡了過去,我突然也感到似乎有些困意,於是我慢慢的將車開到右車道,把車速降到70,搖下玻璃窗點上煙,無意的看著高速公路外的美景,反正也不趕時間,大不了晚點到了吃宵夜。根據現在外麵的景色估計應該馬上就進貴州地界了,看了看身後的安琪,心中卻滿是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