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年冬天,下著鵝毛大雪,就在一個小山村裏,因為生活條件有限,當時小山村很窮,生孩子都是接生婆,根本不會去醫院,也不會有醫生。


    忽然傳來了一生小孩子的啼哭聲,我出生了,正當我家人正在高興之際又傳來了一聲啼哭,你嫂子出生了。


    於是我和你嫂子就從那時候開始認識了。


    我……”


    “等等,老大,你直接說你們是一個村子的不就行了,幹嘛說的那麽有詩意。”


    齊北有些惱怒,隨便打擾人思路,你讓我怎麽往下講,必須給你個教訓。


    “你還聽不聽了,不聽就算了。”


    “老大,我要聽的是為什麽嫂子那麽相信你的原因,不是你從小到大的雞毛蒜皮的事啊。”


    “信任就是從雞毛蒜皮的小事培養起來的,不信你問你嫂子。”


    胖子明顯不信,轉頭看向劉玉,希望劉玉反駁齊北一下,可惜讓他失望了。


    “沒錯,我記事時大約是六歲,以前的事情已經模糊不清了。


    從記事起第一件事就是殺野豬,那年的秋天,地裏成熟的莊稼被山上的一頭野豬糟蹋了一大片,我還記得北哥說要帶著我們幾個小孩子說要打野豬。”


    “那時候誰會信他說的話,而且大人都交代過,不要去野豬經常出沒的地方,但是北哥自己用竹子做了一把弓,那把弓拉的時候很輕,卻能射到很遠的地方。”


    “小時候不知道原理,長大後才知道那是滑輪弓,我們有十幾個歲數差不多的小孩,但是去殺野豬的隻有三個,我,北哥和我們村裏另一個小男孩。”


    “殺野豬的方法很簡單的,我們三人每人爬上了一顆很粗壯的大樹,每人手裏拿著一把石子,然後把身體捆在樹上固定好,然後就是等待。”


    “等到快黑的時候野豬才來,我和那個小男孩開始用石子吸引野豬的注意力,而北哥則拿弓箭射野豬,20根箭羽一根也沒浪費,全都射到了野豬身上,尤其是眼睛上,兩隻眼睛全被北哥射瞎了,最後野豬被活活耗死了。”


    “那時候我們小,也不知道害怕,而且樹也夠粗壯,我們也並不害怕,還覺得很好玩,不過迴家後每人都狠狠的挨了一頓揍。”


    聽完劉玉講的事情胖子瞠目結舌的愣在那,大腦袋艱難的轉向齊北問道:“老…老大,這就是你說的雞毛蒜皮的小事。”


    說這句話時胖子還在“雞毛蒜皮的小事”上加了重音。


    “是啊,對我來說的確就是一件小事。”


    胖子無語的想:我六歲在幹什麽呢,這他媽是一個孩子能幹的事嗎?


    “對了老大,你們村那個和你一塊打野豬的小孩呢?”


    聽到這齊北和劉玉一臉的黯然,傷心的表情任誰都能看出來。


    “哎!其實從那時候起我們三個人就經常在一起玩,那些沒跟我們去殺野豬的人都怕我們,沒人在敢和我們一起玩,但是…”


    說到這劉玉眼睛有些濕潤。


    “但是在十歲那年齊軍,哦,也就是那個小男孩被狗咬了一口,北哥跟齊軍的家人說要給他打狂犬疫苗,但是農村根本沒這個習慣,心裏也覺得沒必要為了這小事就去浪費幾十塊錢去打疫苗。”


    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那時北哥都說服了自己的父母替他掏錢打這一針,但是都被齊軍的父母阻止了,他們不願意為了這個小事而欠人情。”


    “過了一個月後齊軍什麽事都沒有,大家就放心了,這件事就這麽被大家遺忘了,時間一長連北哥也忘記了,但是到了十二歲的時候齊軍卻犯了病,到了醫院檢查是狂犬病,這才想起兩年前的事,但為時已晚。”


    調整了一下心情劉玉才繼續說道:“這件事發生後徹底改變了北哥,為不發生用錢的時候舍不得,北哥開始了賺錢的路。


    北哥出方法,我的父母和北哥的父母執行,越來越富裕,錢賺的越來越多,兩年的時間就有了幾十萬的財富,北哥才收手。


    不過直到現在我都不知道北哥怎麽說服雙方父母聽他的方法去做生意的。”


    胖子像是聽天書一樣,聽到齊軍得病為他惋惜,聽到齊北要賺錢想要大笑,聽到兩方父母居然真聽他的做起了生意又是不敢置信,到最後齊北收手覺得可惜。


    “齊哥,老大,給我講講吧,你是為什麽收手啊,還有用什麽方法說服你們家長的?”


    齊北見胖子好奇心挺強,要是不告訴他以後有的煩了。


    “說服家長還不好辦,我告訴劉叔說我爸有個小生意想找他當合夥人,然後講了下這生意的的好處,畫了個大餅。


    然後在告訴我爸說劉叔有個小生意想找個合夥人,也給我爸畫了了個大餅。”


    胖子有些不信,就這樣被一個小孩子說服也太簡單了。


    見到胖子不信的眼神齊北繼續說道:“本來我是等著露餡後給他們上一堂課的,結果劉叔碰到我爸說:那生意的事?我爸直接迴道:我聽你的,你要覺得行咱就一起幹。


    然後就沒我什麽事了,不過我估計現在他們都知道實情了,做生意的時候沒空找我算賬,現在是不好意思找我算賬了。”


    胖子這下傻眼了,這樣也行,不過想到齊北那時候還小,誰也不會想到他把兩家人都騙了。


    “那…那為什麽收手啊”


    對於這個問題齊北一直沒有告訴任何人,現在父母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劉叔同樣如此,他們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的衝勁,這個目的也可以說出來了。


    “錢啊,他是殺人不見血的刀。”說著拿出手機,打開播放器,點開了遲誌強的鈔票。


    歌聲帶著悲傷和後悔,即使隻有音樂都有一股悲傷的情緒,加上歌詞這首歌讓人有種遠離鈔票的意境。


    聽完歌曲胖子睜開眼,眼神格外明亮,以前胖子總有種優越感,現在這些全不見了。


    “謝謝老大,雖然像我們這樣的富豪跟歌曲裏唱的差距很大,但也有相通之處,世上的人都在追求利益,任何人都不例外,像歌曲裏唱的,他隻是追求利益的方式不對而已。


    而我們這些富豪卻在追求我們守不住的財富,要知道有多大能耐賺多大的財富,沒能耐守護卻賺取了超過自身很多的財富這是取死之道啊,即使不死,到最後也是為那些大家族做嫁衣。”


    胖子一臉的感慨,隨後想起什麽。


    “對了老大,這歌是誰唱的,我怎麽沒聽過啊?”


    剛說完又感覺自己有些不對,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的鬥氣居然升到了一級。


    “老大,這歌…”


    其實齊北已經知道了,小智告訴他胖子進入頓悟狀態,現在胖子的身體能量已經超過10了,靈魂能量和強度也都到了5,齊北又想哭了。


    “知道就好,這歌主要起到催化作用,你沒有那個閱曆這首歌是不起作用的。”


    就在幾人聊天中火車按時到站了,劉玉舉起牌子,上麵寫著(齊萱)兩個字。


    火車上的人紛紛下站,要麽找到自己的親人,要麽打車走了,就在這時齊北聽到一聲熟悉的聲音。


    “抓住他,他是小偷。”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齊北和劉玉猛的站起來。


    “是小萱吧?”


    齊北點點頭。


    “老大,這是咱妹子?嘿嘿,我剛突破,正好試試手,敢偷咱妹子的東西。”


    齊北怕他剛突破,沒輕沒重出了人命,忙喊道:“別打要害。”


    見他比了ok的手勢齊北才放心。


    要說現在胖子的身手已經算是厲害了,齊北可能都不是對手了,當然這是切磋的情況下,如果下死手不出10招就能殺了他。


    現在的齊北不是想哭了,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靈魂能量是最多的,卻沒有靈魂攻擊的方法,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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