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林凡家的時候,龍曉玲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得,也不說話,兩隻眼睛就那麽撲棱棱的盯著林凡看。


    “開車看路,哎喲我去,啥事兒?你倒是說呀,別這麽盯我,大晚上的,怪瘮人的。”林凡哪能看不出來,這妞準是有事了。


    “林凡,你今天晚上有時間嗎?”


    “不會是捉鬼吧?不是捉鬼就行。”


    “我保證!絕對不是捉鬼,那就算你同意了啦?”


    看見林凡點了頭,龍曉玲的車子就直奔郊區去了。


    林凡眼看著越走越遠,心裏疑惑:“這是去哪裏?晚上12點之前迴的去嗎?我還得上班呢。”


    “放心啦,肯定迴得去,馬上就到了!”


    “那麽晚了去郊區,肯定又是跟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有關吧?說實話吧,我都跟你到這了,你說了我又不能自己跑了不是?”


    “收靈!”


    “我去,那還不是捉鬼,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啊?”


    “不是啦,鬼和靈是不一樣的,靈體一般都是由一些事物衍生出來的,如果人呢經常性的用同一件事物來寄托自己的感情呢,那麽時間長了,這件事物很有可能就衍生出靈,絕大多數的靈都是不傷人的,但也有一些特別的例子,也就是人們平常所說的惡靈。”龍曉玲解釋的很清楚,說白了,靈就是人類感情所衍生出來的。


    “那我們這次要收的是一隻什麽樣的靈?”


    “惡靈啊,一般的靈隻要不傷人,我們就不會主動去尋它們的麻煩。”


    林凡一陣肉疼:“說來說去,不還是跟捉鬼一個樣?”


    “不一樣,靈的壽命是不受限製的,我們殺不死它,但是隻要找到衍生出靈的物件,人為拆解或者燒毀就可以了就可以徹底消滅一個靈,所以一般來講,靈可要比鬼好對付多了。”


    聽龍曉玲那麽一說,林凡也就放下心來:“那倒還行,可別像上次那樣掉鏈子,還差點哭鼻子哦。”


    “那不是還有你嘛。”


    “敢情你當我是萬能的啊?上次不過是瞎貓碰見死耗子,再要出點事兒,說不準我就是第一個逃兵。”林凡沒有說實話,不過也意思差不多,要不是殷吏的突然出現,那妥妥地到閻王爺那邊報道去了。


    就說話這檔子時間,車已經開到了一處居民樓群,放眼望去,遍地都是一些造型別致的兩三層小洋房,惟獨在最東邊的一條小河邊上,還依舊坐落著一間紅磚房,縫隙中透出的一絲淡黃色的燈光在這個漆黑的夜裏卻透露著一絲詭異的氣息。


    “林凡,你去敲門,因為你是男人!”龍曉玲的一句話就把林凡的為什麽是我給生生的逼下了肚子。


    房子很怪異,沒有窗戶,沒有煙囪,除了一扇朝東向的古老木門以外,連一個換氣口都沒有設置。若不是木門朝東,這樣的房子估計一輩子也曬不進陽光。


    正要敲門,一道甜美清冷的聲音暮然響起:“你們找誰?”


    說話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生的眉清目秀的十分好看,特別是那條又粗又長的辮子搭配著那套九十年代很是流行的碎花連衣裙,顯得格外的清新脫俗。


    “你是住這家裏的嗎?”林凡問道。


    “你們來我家做什麽?”姑娘很是警惕的看著林凡,在她眼裏,這個男人不管怎麽樣也是比一個柔弱的女子更具有威脅性。


    “我來你家是因為…”


    還沒等林凡還沒說什麽,龍曉玲一把把林凡拉了迴去:“林凡,小心點。她就是靈,而且是個鵲巢鳩占的惡靈!”


    “大意了!”林凡心念一轉,果然發現眼前站著的卻是一團渾濁的能量,它們在空中盤旋著,凝聚成一個紮著長辮子的姑娘形象。


    就這麽一個說話時間,屋子的門開了,那個紮著辮子的惡靈也一下子消失在了兩人的麵前。一個麵容憔悴的中年男人從屋子裏走了出來:“你們兩個是誰啊?這大半夜的是有什麽事嗎?”


    隨著房門的打開,一段膾炙人口的歌聲也飄了出來: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長的好看又善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辮子粗又長~


    林凡和龍曉玲對望了一眼,心裏已然有數:“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林凡,這位是我的女朋友龍曉玲。我們倆找你確實有點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讓我們進去說?”


    龍曉玲聽著林凡對著別人介紹自己是他的女朋友,頓時表現得有些害羞,心裏卻是高興無比。


    男人疑惑地看了看林凡二人,可能覺得不像是什麽惡人就閃身把門讓了開了:“嗬嗬,很久沒有人來過了,他們都說我是瘋子,也沒人願意來我這裏。屋子有點亂,你們隨便坐,我給你們燒點熱水去。”


    “大哥,不用麻煩了,我們這次找您,主要就是為了一件事!”


    “哦,什麽事啊?”


    “大哥,我下麵說的話對你來說可能有些不可置信,但請你務必聽我們說完,然後您在做決定,如何?”


    “行,你說罷。”


    林凡看了一眼那擺在桌子上的老舊收音機:“我們兩個這次專程過來找的其實不是你,而是你桌子上的這台收音機。”


    “它是古董?不對,這九十年代的老物件可不值幾個錢。”


    “它是不是值錢,我們暫且不說,看的出來,你很是愛惜它?“


    中年男人歎了一口氣:“是啊,這是我父親臨走前唯一給我留下的東西了,我每天都要給它擦上一遍,對著它說說話,聽它唱唱歌,雖然唱來唱去也就那麽一首歌,可我卻怎麽聽也聽不膩。”


    林凡有些拿捏不定了,可該說的他必須要說出來,最後怎麽決定,那就不是他林凡能左右的事情了。


    “大哥,就是因為你對它寄托的感情太多,所以,它衍生出了惡靈,或許它現在還沒有害人的心思,一旦放任不管,不客氣的說,你們整個村子的人或許都得給你一起陪葬!”


    “那你們能說說看,這惡靈長的什麽樣子嗎?”中年男人好似想起了什麽,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眼睛,又粗又長的辮子,碎花連衣裙,就跟那歌裏唱的小芳一樣,或許,它就是小芳吧。”


    “那你們準備怎麽處理它?”


    “銷毀。”


    男人不說話了,隻見他顫顫巍巍的掏出了半根香煙,點著了火,狠狠的抽了幾口。


    就在男人似乎要下定決心的時候,一股黑色的人形能量,憑空出現在了屋子內,一手一個狠狠地卡住了林凡與龍曉玲的脖子,嘶吼著,根本不像是人類所能發出的聲音:“你們!都要死!死!”


    中年男人呆住了。


    林凡的臉已經漲成了紫紅色,掙紮了力氣也越來越小,餘光看了看身邊一樣不斷掙紮卻又無可奈何的龍曉玲,林凡的心裏無比的著急,他說不出話來,就連眼睛也變得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


    就當林凡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


    “哐當!”一聲,中年男人把那台收音機狠狠的砸向了地麵。


    “不!不放過你們!不…啊~”


    黑色的能量團隨著收音機的損壞四散開了重新又消失在冥冥之中。


    沒有了惡靈的鉗製,林凡和龍曉玲咳嗽了好久,終於喘了過來,臉色也開始慢慢的恢複。


    中年男人茫然地望著滿地的收音機碎片,突然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嚎啕大哭了起來:“爸,兒子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可我沒本事啊,現在就連你留給我唯一的遺物都被我親手……爸,孩兒我不孝啊!”


    與此同時,在林正虎別墅中。


    “王秀芳,原來是你?你被開除是因為你自己作孽,為什麽抓我!”陳熙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他醒過來的時候,手腳皆被綁了起來,而邊站的則是一直被自己稱作王姐的肥胖婦女王秀芬。


    王秀芳看著一臉憤怒的陳熙,無比風騷的笑了起來:“為什麽?要怪就怪你那個窮鬼朋友吧,得罪了誰不好,偏偏是得罪了虎哥,嘖嘖嘖,可惜了。”


    “林凡?”


    “小陳呐,不是我說你,你要是知道些什麽,就盡快跟虎哥說了,你要是不識相呐,那吃苦的可就是你喲。虎哥,我的五十萬,您看什麽時候給我啊?”王秀芳覺得很是痛快,你朋友不是很厲害嗎,你還不是被捆在這裏,老娘就帶個路,還能白拿五十萬。


    一直沒有開口的林正虎卻是突然發話了:“小白,給她五萬塊錢讓她滾蛋。”


    “是!”


    “哎哎哎,我說虎哥,我們不是講好了五十萬的嗎?您是老大,一幫之主,不會這麽點信用都不講吧?要知道,沒有我,你們哪裏能找到那窮鬼的線索,要五十萬我也不過份吧,再說了……”


    厭惡地看著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肥胖女人,林正虎不爽了:“這年頭什麽人都不把我放眼裏了嗎?你有資本跟我討價還價?小白,把她給我帶下去,我不想以後再看見她,明白了嗎?”


    “哎哎哎,虎哥,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的錢呐?”


    “要錢是吧?嘿嘿,等你下去了,老子心情好,或許給你燒一些!”說罷,白離也不顧王秀芬恐懼的目光,一拳打暈拖了出去。


    冷漠的看了一眼被拖走的王秀芬,一向心腸軟的陳熙卻再也生不出一絲憐憫的心思。


    林正虎笑嘻嘻的蹲在了陳熙的麵前:“看的出來,你很討厭她?好巧,我也好討厭喋喋不休的潑婦。那我這麽處理,你滿意嗎?”


    “那是她活該,罪有應得!”


    林正虎也不生氣,笑嗬嗬的掏出了一張照片,擺在了陳熙麵前。


    “嗬嗬,好一個罪有應得。你叫陳熙是吧?來,你好好看看這張照片,他叫林凡?”


    陳熙怎麽可能不認識,這照片中的人是林凡不假:“對不起,我不認識他,我想你們抓錯人了。”


    “是嗎?給你三分鍾,你要好好考慮清楚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哎,那麽我就放你走,按說我們之間也沒什麽深仇大恨,可你要是不識相的話,那就別怪我虎哥心狠手辣。”


    “不用等三分鍾了,我見過他,但是我真的不認識他,他隻是在我公司買過一份理財產品,正好是我接待的。”陳熙不知道林凡到底做出了什麽事情,但他能肯定的是眼前這個叫做虎哥的人並沒能把林凡怎麽樣,否則他也不會抓自己來了。林凡,你可別讓我失望!


    “哦?你確定?”林正虎倒是有些猶豫了,這陳熙說的倒也是有模有樣,倒也像是那麽迴事,畢竟自己這麽幾天了都沒查出那人的身份,想來也不會那麽簡單了。


    “我確定。”


    “很好,希望你沒有騙我。來人,把他給我帶下去打一頓關起來,看住別讓他跑了。還有小白,你去查一下整個南城市所有名字叫林凡的,我就不信了,這小小的一個南城市還有多少個林凡!”


    林凡迴到出租屋的時候十二點剛剛出頭,什麽都沒來得急做就登上了午夜淘寶店的賬號。


    “叮咚。”


    林凡心裏一驚,已經有兩天沒有聽到這個聲音了。


    “掌櫃的,在嗎?”


    “客服小哥,在嗎?”


    “上次那個駐顏丹,還有嗎?我再要兩顆,效果特別好。”


    “在的。親。你稍等,我馬上給你發鏈接。”林凡看了看消息內容,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了下來,駐顏丹什麽的都不重要,別再出點人命就好了。


    兩百萬的轉賬提示短信也很快就發到了林凡的手機上。


    林凡決定明天就去買自己的車,龍曉玲的奧迪tt雖然很上檔次,但是畢竟不是自己車,況且車內空間對於一米八的他而言也的確是小了一些,林凡一直就很是喜歡那種大氣一點的suv或者是越野,但礙於自己那些少的可憐的工資,也隻能是偶爾在網上過過眼癮罷了。


    又是一聲“叮咚。”


    “陳熙被綁架了。”


    “誰幹的?”


    “林正虎。”


    “你是誰?”


    對方沒有再迴複任何信息就直接下線了。


    抱著一頓子的疑問,林凡撥出陳熙的號碼:“你好,你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請稍後再撥。sorry!thenumberyoudialedispoweroff,please…”


    林凡心道不妙,連忙又給龍曉玲打了過去。


    “林凡?什麽事啊?”聲音聽上去有些慵懶,想必是已經睡下了。


    “曉玲,出了點事,你能到我樓下來一趟嗎?”


    “啊?好的,我馬上到!”


    掛掉了龍曉玲的電話,林凡又給劉伯良打了過去,他必須去救陳熙,可他根本不知道林正虎在什麽地方。


    “劉叔,實在不好意思這麽晚打擾你了,我也是迫不得已。”


    “是關於林正虎?”劉伯良幾十年經商曆練下來的頭腦也不是白給的,一想也就猜到了一二。


    “嗯,我朋友因為我被林正虎綁了,我想劉叔你或許知道我的朋友被關在哪裏吧?”


    “有這樣的事情?你報警了嗎?”


    “還沒有。”


    “急速酒吧。那是林正虎總據點,如果你朋友是被關起來的話,應該就是那裏了,你準備自己去救人?我知道攔不住你,我隻能告訴你,林正虎手下三分之一的人馬大約兩百多人都在那裏,你自己小心點。”


    “嗯。謝謝劉叔提醒。”


    掛掉了電話,林凡就聽到了龍曉靈車子的聲音。


    “去急速酒吧,認識嗎?”


    “認識,林凡,發生什麽事情?”龍曉玲看著林凡一臉焦急的樣子,擔心的問道。


    “開車,邊走邊說。”


    一路上,林凡給龍曉玲原原本本的又解釋了一通,卻也是冷靜了下來,盤算自己該怎麽救出陳熙來。


    而另一方麵,劉伯良掛掉了電話,想了想,最終下定了決心:“福伯,通知所有的保鏢護院,全部換成小混混的裝扮,都給我去林正虎的急速網吧鬧事去,鬧的越兇越好,但是盡量避免爆發大規模的鬥毆,明白嗎?”


    福伯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


    “爸,出什麽事了?”或許是被別墅裏外的混亂聲音給吵醒了,劉萌萌睡眼惺忪的走出了房間。


    “是萌萌啊。沒什麽事,剛剛有一個不開眼的小毛賊來偷東西,我讓保鏢們去抓了,你快睡吧,有了黑眼圈可就不漂亮咯。”


    “好的,父親,你也早些休息吧。”


    “好好好。”看著自己女兒的背影,劉伯良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關愛的神色。他真的很愛自己的女兒,自從他的妻子過世之後,女兒已然成為了他的一切。


    推開急速酒吧那扇金屬門的那一霎林凡被震撼了,門的存在仿佛是兩個世界的分界線,在門的兩邊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水晶燈懸掛在天花板上,散發著**的色彩,給整個大廳籠上一層朦朧美。舞台的中央有不少男男女女們跟著音樂盡情搖擺著身軀,沉醉在這種氣氛之。它跟零點酒吧不同,這裏完全就是釋放者的天堂。


    點了兩杯朗姆,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林凡,我們該怎麽做?”龍曉玲有些不習慣這裏的氣氛。


    “看到那扇門了沒?”


    龍曉玲順著林凡的目光望去,在酒吧的東北角,確實有一扇門,影藏的很好,若不是刻意來找事的人一般都很難發現。而門邊上卻是站著兩個服務員裝束的男人,似乎在閑聊著某些話題。


    “我猜的沒錯的話,陳熙,應該就被關在這門後麵的某個地方。”


    “那我們要怎麽進去?”


    環顧了一圈四周的環境,修長的食指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林凡緩緩地開口道:“等劉伯良的行動!”


    “劉伯良?”


    林凡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啪!”


    隨著這一聲酒瓶碎裂的聲音,原本站在門板上的兩個服務生立馬走了上前:“先生,發生什麽事了?”


    “你娘的,老子第一次來酒吧,你們就給我上假酒?是不是當老子臉生好欺負啊?”說話的是一個穿著前衛,渾身流裏流氣的青年男子。


    “先生,我想您一定是誤會了,我們酒吧的酒……”


    沒有再給服務員解釋的機會,那個男子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眼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打,另一個服務立馬扯開嗓子喊道:“保安,這裏有人鬧事!”


    聽這服務員一叫喚,所有的客人都知道有好戲了,來著消費的客人,超過一半都知道這裏是林正虎的地盤,頓時許多雙戲謔的目光看向了青年男子。


    就在眾人都以為這個男子將會被保安扔出去的時候,又一個酒瓶子啪的一下砸了出去:“麻痹的,果然是假酒!”


    誰也沒有想到,就那麽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引發了一陣砸酒瓶子的熱潮,整個酒吧頓時一陣稀裏嘩啦,就連龍曉玲也忍不住興奮的亂扔亂跳。


    整個酒吧一下子暴亂了起來,叫囂聲,酒瓶碎裂的聲音,甚至蓋過了勁爆的dj熱曲。


    而林正虎的打手們這才醒悟過來,這是有人來砸場子了,可是眼前的情景已經不是他們區區十來人能擺平的事情了,場麵實在是太混亂了,他們甚至都看不清到底是哪些人在鬧事,總不能連帶著真正的客人一起打吧,那樣的話,這個酒吧也就真的開不下去了。


    林凡沒有在意酒吧裏發生的一切,死死的盯著那道暗門。果不其然!門很快開了,一大群手持棍棒的打手從裏麵魚貫而出。


    林凡死死的盯著那道暗門,眼看著在沒有人從裏邊出來,林凡偷偷的摸了過去,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酒吧之內。


    意識到林凡的離開,龍曉玲剛想跟上,卻發現已經有兩個打手堵住了暗門,氣唿唿的跺了幾下小腳卻又無可奈何的坐了下來,兩手纖纖素手托著尖尖的下巴暗自嘟囔:“林凡,你到底還有多少秘密瞞著我呢?”


    林凡打量著周身的環境,這是一條彎彎曲曲的暗道,所以視線並不開闊。暗道的兩邊大約分布著三四十個房間,想必林正虎的那群手下平時就吃住在這裏。


    林凡覺得有些驚訝,這是要有多大的財力才能人不知鬼不覺的在這酒吧下麵完成此等規模的建築。


    林凡順著暗道一直向前走著。很順利,什麽情況都沒有發生,可他卻隱隱約約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仔細想想,卻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裏。


    大約走了四五分鍾,林凡看到了囚禁陳熙的那間牢房,牢房的結構很是複古,就好像古裝電視劇裏的監獄一般。


    “陳熙?”林凡試探性的喚了一聲。


    陳熙隱約之間似乎聽到了林凡的唿喚,他艱難的睜開了眼睛,暗淡的眼眸中頓時閃過了一絲希望的神色,但隨即又變得灰暗了起來:“是陷進,快走!快走啊!”


    林凡突然知道哪裏不對勁了,自己這一路很順利,順利的就好像所有的人可以為他讓開了這條路一般。可是他已經來不及退了,再看著渾身是傷,奄奄一息的陳熙,他也不能退!


    “走啊!再不走來不及了!”


    暗道兩邊的房門一扇扇的打開了,上百個手持武器的打手堵住了林凡的退路,而這群人中,為首的就是那個被林正虎稱做小白的俊俏男人:“林凡,你果然來了!”


    林凡沒有搭理小白的話,自顧自的折斷了牢房的木柱子,將陳熙扶了起來:“兄弟,要走一起走。”


    “笑話!你以為你們還走的掉嗎?從你踏進這間酒吧的那一刻起,你的一舉一動,就已經在我們的監視之中!你以為,就憑借外麵那幾十個劉伯良的保鏢能保得住你們?”


    “囉嗦!”


    “林凡,不要說我不給你機會,看得出來你身手不凡,你若是能打的過我這一百號手下,出了這條暗道,就再沒有人會阻攔你!”


    沒有在理會白離,林凡心裏清楚,此番恐怕隻能是殺出一條血路了,當即先發製人,衝向了那個離林凡最近的打手,一拳狠狠的砸向了對方的太陽穴。


    那名打手沒想到林凡會突然發起攻擊,心中大驚,不過他畢竟是白離精挑細選出來的打手,自然不會站著讓人打,身體一邊朝後退去,一邊抵擋著林凡連連爆發的幾拳,他身邊的兩名大漢也瞬間反應了過來,同時踹出一腳,直朝林凡而去。


    可惜林凡的爆發力遠在他們之上,速度極快,腳尖狠狠地踹在那名大漢的跨部,那名大漢口中傳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身子就直直的朝後飛去,壓倒了兩名上前的大漢,看來這輩子是不用想女人了。


    一把伸出右手,抓住右邊的一命大漢提出的一覺,身子一斜,帶動著那名大漢朝左邊的大漢踹去。


    兩人的身子都已經半騰空,哪裏還能夠反應過來,雖然及時收腿,但也重重的撞在一起,落在地上,林凡卻根本不給他們起來的機會,狠狠的一腳踹在一命男子的肋骨上,隻聽到骨裂的聲音和男子口中的慘叫聲傳來。


    接著一把擰過了另一名男子的右手,反手一擰,哢嚓聲響起,接著在狠狠的砸出一拳,整隻手掌都骨頭都估摸著都斷裂開來,而那個男子也直接暈了過去。


    白離終於收起了一開始的輕蔑之意,露出了一抹讚賞的目光,眨眼之間就廢掉了他三人,還能從容不破的退去,是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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