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級超人的神力果真強悍,吸取神力所花的時間比吸取二級超人的神力的用時,足足多了兩秒時間。


    楊任雙手盤在丹田前運轉了一圈,試圖把剛吸取到的神力融入到自己的筋骨當中。有過之前的幾次經驗,楊任發現每次從他人那裏吸收到神力,其中一小部分,大概一成左右,會轉化成自己的力氣。


    楊任右手攥拳,向旁邊的一塊磨盤大的石頭用力一擊,“嘭~”那塊石頭當即被擊碎,碎石和粉塵向四麵八方激射。


    右手都能擊碎巨石,看來我的力氣又進了一層。


    楊任欣喜地舔了舔嘴唇,俯身翻搜荊成的口袋,從中找到一枚紫色的丹藥,四十萬現金,以及一部手機。他把紫色丹藥和現金扔進玉佩裏麵,打開荊成的手機,快速翻閱一遍近期的信息,發現其中一條信息跟自己有關:


    “在高鐵路線中截殺楊任,不能讓他進入龍原。”發信人的名字注明鴻太保。


    楊任眼睛仰望著牛遊峰山頂,眼中含著嘲諷的微笑,用荊成的手機給鴻太保迴了一條短信道:“這樣的伏擊,越多越好!”


    “哐當哐當~”從鐵軌上傳來高鐵在鐵軌上飛馳的聲音。


    “耽誤了不少時間,不知凝兒那邊怎麽樣了。我得趕緊趕路了。”楊任嘀咕了一聲,把手機扔進玉佩裏,俯身拎起荊成的屍體,縱躍著來到被樊劍砸出的人形坑口,探頭向被砸得兩米多深的坑裏瞧了瞧,發現後者早已死翹翹了。楊任搖了搖頭,把荊成的屍體丟進了坑裏,用短劍從旁邊劃拉了幾堆泥土,把坑給簡單地填滿了。


    這是楊任第一次殺人,但是他心裏一點恐懼和內疚都沒有。因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僥幸有了那麽一點功力,那麽死在這裏的一定是自己。


    楊任伸手彈去身上沾染的灰塵,而後施施然跳上一列從景湖駛來的銀白色的高鐵,從牛遊峰隧道中隆隆穿過,繼續向龍原方向風馳電掣地滾滾飛馳。


    十分鍾後,高鐵載著楊任抵達龍原縣城,在到站之前楊任下了車,循著最近的路向震元醫館方向疾速奔去。


    。。。


    震元醫館位於汶山西路,離縣衙不到兩公裏。這是一棟粉牆黛瓦的兩層樓高的房屋,樓上樓下的麵積加起來大概三百平米,大門直接麵向大街,和周邊的居住房屋或者店麵房沒有什麽區別,唯一有些區別的是這棟房屋的門楣上懸掛著一塊用烏木做的牌匾,上麵用金色字體雕刻著四個大字:“震元醫館”。


    此時此刻,震元醫館門前聚集了數百名圍觀群眾,門口斜靠著一張梯子,梯子下麵站了十幾名兇狠蠻橫的身穿青色製服的城監,其中兩名城監手裏拿著預備封門的上麵赫然寫著“拆”字的白色封條,另一名太陽穴上有一個刀疤的城監爬上梯子,企圖把懸掛在門楣上的烏木牌匾摘下來。


    一個身穿翠綠色連衣裙的美貌女子從院子裏走到門口,抬起玉筍似的手,向上斜指著梯子上的刀疤城監,鳳目圓瞪,厲聲申斥道:


    “誰叫你們摘我們醫館的牌匾的!”


    “你爹是庸醫,連病都治不好,還叫什麽神醫!還開什麽醫館!縣尊千金都快被你爹給治死了,呂縣尊沒有馬上拆了你們醫館,隻是讓我們摘了醫館的牌子,暫時封閉醫館,已經是格外開恩了!”那個站在梯子上的刀疤城監冷漠地說,說著,伸手就要摘牌匾。


    “縣尊千金得的病極其古怪,你們去過龍原所有的大醫院,連大醫院都治不好。”美貌女子氣憤地說道,“等快不行了,沒有其它辦法了,才請我爹去看的,我爹看過之後,也提前說過,這病根本沒法治!”


    “我爹因為有著惻隱之心,才給縣尊千金開了一劑藥,如果沒有這一劑藥,恐怕縣尊千金早沒命!你們怎麽就賴上我爹了,說我爹是庸醫,開了毒藥,想害死病人,不但把我爹扣留了,還要摘我們家的牌匾,拆我們家的醫館,這還有沒有王法?”


    這美貌女子年紀不過十八九歲,身材一米六八左右,身穿翠綠色連衣裙,裙子上係著一根和衣服同色的腰帶,使得她本來就婀娜的腰枝更加纖細,豐滿的前胸更加挺拔。一頭烏黑的頭發,像瀑布一樣,從腦後飄到背後的腰間,幾縷頭發被特意分開辮了兩根細細長長的辮子,和一部份散發一起垂在胸前。


    她長著一雙宛如精心修剪過的柳葉眉,一對靈動有神的秋水眼,鼻子俏麗挺拔,嘴唇像櫻桃一樣,泛著迷人的光澤。她越說越憤慨,越說越惱火,柳葉眉逐漸倒豎起來。


    圍觀群眾交頭接耳,竊竊私語道:“我說,縣尊千金到底得了什麽怪病,連薛神醫都束手無策?”


    “據說是黑死病,這種病根本是藥石罔效,無醫可治。”


    “這縣尊也真是太霸道了,自己女兒得了無可救藥的病,還賴上薛神醫,不但把人關起來了,還要摘醫館的牌子拆醫館!真是太不講王法了!”


    “王法?呂縣尊說的話就是王法!”刀疤城監滿不在乎地說,用色咪咪地眼睛俯視著美貌女子,享受著從他那個角度才能看到的絕妙風景。


    “哼。。。”美貌女子大怒,伸手推開靠在牆壁上的梯子,由於那個梯子筆直地靠在牆壁上,本來就搖搖欲墜,稍微一推就離開了牆壁,越過豎直的位置,晃動著,向遠離牆壁的方向倒去,把那個在梯子上伸手準備摘牌匾的刀疤城監嚇得心驚肉跳,連忙雙手抓著梯子兩邊的鐵杆,嘴裏大叫道:“兄弟們快穩住梯子!”


    梯子旁邊的幾個城監都不是吃幹飯的,他們七手八腳抓住梯子,使得梯子斜斜地停住了,那個摘牌匾的刀疤城監掛在半空,嚇得臉色煞白,半晌後才穩住慌亂的心神,從梯子上跳了下來。


    “小妮子,你想摔死老子嗎!”那個刀疤城監落地後,氣得火冒三丈,氣勢洶洶衝到美貌女子身邊,舉起手來,似乎要動手揍打後者。


    “大膽!竟敢對凝兒小姐行兇!”從人群中傳來一聲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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