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保,我們身上加起來就這些錢。”青槐怯怯地說。


    “錢不夠,怎麽辦呢?”楊任用手摸著下巴,沉吟不語。


    “太保你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吧。”青槐低聲下氣地懇求道。


    “如果隻差一點點,我倒也可以放過你們,但是,這中間的差距實在太大了一點,讓我很難放過你們!”楊任慢條斯理說道。


    “太保,你要怎樣才能放過我們?”青槐戰戰兢兢地問,他害怕楊任腳下用力踩他。


    “怎樣才能放過你們,讓我想想。”楊任用手摸著下巴,沉吟了片刻,而後點頭,說,“這樣吧,每人自己掌嘴二十,我就放了你們!”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三分!”


    “自己掌嘴?”青鬆登時就傻了,他可是一個超人,怎麽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自己掌自己的嘴巴?


    “掌就掌!”青槐咬咬牙說,畢竟他還困在楊任的腳下,後者隻要稍微用一點力,那疼痛絕對比掌嘴要難受數倍。


    “啪啪啪~”青槐抬起巴掌,在自己臉上左右開弓,聲音清脆,很遠都聽得見,鐵定不是假掌嘴。


    這樣也能行嗎,我們畢竟是超人,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豈不是貽笑大方?青鬆心裏很猶豫,想馬上拔腿就跑,但是他的目光被青槐鎖住了,不敢跑。


    “青鬆,你不掌,難道要我等掌你嗎?”青槐吼道,目光兇狠地瞪著青鬆。


    “好吧,我掌我掌!”青鬆忙不迭地答應,哎,他歎了一口氣,隻得跟著青槐有樣學樣地給自己掌起嘴巴來,嘴裏還記著次數,“一。。。二。。。三。。。”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三分!”


    青鬆每掌一次自己地嘴巴,楊任的靈海都會收到一次三分的煞氣。


    “哈哈~”圍觀群眾拍手大笑。


    等兩人各自完成了二十次掌嘴之後,楊任覺得差不多了,畢竟這裏是大庭廣眾之下,他不能為錢壞了自己的名聲。


    “滾!下次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楊任訓斥道,欣然收下三十五萬大洋,把踏在青槐身上的腳移開了。


    圍觀群眾見這位小年輕見好就收,給他們留下了一個好印象。他們也不喜歡那兩個狐假虎威的無良青年,很樂意見到他們被打被宰被罰。


    “發生什麽事了?”七八個警察快步如風趕來,嚴肅地大聲問道。


    當時女店員打電話報了警,她為了讓警察快點來,把事情說得相當嚴重,所以警方竟然派了兩輛警車過來。


    後來女店員見楊任打贏了,曾經想取消報警,但是她在旁邊看楊任打架看呆了,一時間忘記了這茬事,沒想到警察來得這麽快。


    圍觀群眾覺得要出事了。雙方都動了手,雙方都有可能被帶到警堂拘留,那個小年輕剛剛到手的錢可能又要吐出來了。大家心裏為他覺得惋惜。


    青鬆見警察到了,好像看到救命恩人,覺得被勒索的錢有要迴來的希望,被訛自我掌嘴的惡氣也可以出來,連忙惡人先告狀,用手指著楊任,哭喪著臉訴說:“警察蜀黍,他打傷我們。。。”


    “是這樣的嗎?”楊任伸手拉起青槐,用勁握著他的手,親熱的像一對要多好有多好的好朋友。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三分!”


    “哎呦。。。”青槐的手被握得差點骨折,痛叫一聲,心裏馬上明白了楊任的意思,轉頭向青鬆瞪眼,並厲聲喝斥,“別瞎說!”


    青鬆停住話語,搞不清狀況,一頭霧水看向青槐,嘴裏嘟噥道:“槐太保,我錯了嗎?我講的都是實情啊。”


    “實情個屁!”青槐狠狠地瞪了青鬆一眼,他的手還握在楊任手裏,他心裏明白,楊任隻要稍微多使一點勁,就會把他的手握碎。他苦著臉向警察陪笑:“警察蜀黍,沒事沒事,這是一場誤會。”


    “是這樣的嗎?”一個警官模樣的人一臉的狐疑,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你看你看,你們都負傷了,臉都打腫了,我剛才還望見這人把腳踏在你身上,你怎麽還說是誤會呢?”


    “的確是誤會。咱們哥幾個切磋了幾下,別人可能以為我們是打架。”青槐堅稱,一張被自己打的浮腫的苦瓜臉上掛著強裝出來的笑容,可謂啼笑皆非。他這是啞巴吃黃蓮,打脫牙齒和血吞。這次是他們自己勒索在先,而且是己方先動的手,還打傷了裘老板。假如讓警察了解整個經過後,最多每人打幾板子,最後還得麵對楊任,自行解決,那時恐怕要吃更多的苦頭。再說警察隻能管普通人之間的糾紛,沒有權力管超人之間的事務,所以跟警察說了也是白說。


    超人之間的糾紛,隻能自己解決,或者找紫微閣解決。可是紫微閣並沒有掛牌辦事機構,紫微閣的人大都是神出鬼沒的,他們可以找到你,但是誰也找不到他們。


    “切磋?”警官轉頭看向青鬆,語重心長,循循善誘說,“你剛才不是說他打傷你們嗎?你要實話實說,不要怕人威脅。我們警方會主持公道,給你做主的。”


    “千萬不可胡說!”青槐向青鬆使眼色,他知道後者腦子一根筋,被警察一問,很容易把實話說出來,那樣的話,就會得罪楊任,遭罪的將是自己。


    “這。。。”青鬆很顯然更怕青槐,見後者瞪著他,立馬改口,“警察蜀黍,是切磋,咱哥幾個在切磋。”說著,還煞有其事地擺了幾個武功架勢。


    “切磋?誤會?有這樣切磋的嗎?我怎麽覺得不是這麽迴事呢?”警官嘀嘀咕咕,走到楊任身邊,眼睛盯著他上下打量,覺得有貓膩,但是又看他不像是無良青年,心裏充滿狐疑。


    楊任微笑,並沒有開口,衝警官聳聳肩,算是確認。


    “咳。。。蔣警官,的確是切磋。”裘老板忍痛從地上爬了起來,與蔣警官打招唿,並嗬嗬笑著解釋。


    民不舉,官不究,沒有苦主出首,警官也沒有辦法辦案。


    “裘老板,既然你說是切磋嗎,那就算是切磋吧。”蔣警官認識裘老板,熱情地打招唿,伸手拍打後者的肩膀,正好打在他的痛處,痛得裘老板眼裏都流了出來。


    “哎呦。。。”裘老板忍不住哼了一聲,隨即咬牙忍住,額頭上汗水涔涔,臉色煞白,嘴上還要保持笑容,表情實在是很誇張。


    “裘老板,你怎麽了?你好像切磋得太厲害了一點!”蔣警官皺眉問道,話裏還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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