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汽車就要撞到秋月白的背後時,楊任縱身一躍,像猛虎撲羊一樣,撲向秋月白,伸手抓住後者的腰帶,而後以自己的巨大慣性帶著後者,險之又險地離開了原地。


    下一個瞬間,黑色汽車從秋月白剛剛的位置轟然滾過。。。


    楊任落地的地方在另一個車道,一輛紅色巴士從反向衝了過來,被喊慢後,速度不到三十碼,由於巴士質量大,慣性比黑色轎車還大。


    楊任大駭,果斷地抱起秋月白,雙腳用力蹬了一下地麵,身體淩空躍起四五米高,堪堪超過巴士車頂,隨後輕輕地落在巴士頂上,隨著巴士的向前滑行而搖搖晃晃。


    下一刻,被楊任喊慢的速度恢複到正常,現場所有人都在摸眼睛!


    “喂,那女的不是馬上被車撞了嗎?怎麽出現在巴士頂上?”


    “那個男的是怎麽迴事,怎麽抱著那女的?”


    石蘭舟明白是楊任救了秋月白,但是楊任是怎麽救的,他搞不清楚,因為當時他的腦子裏迷迷糊糊。他扭頭望了望楊任的攤位,離事發地點超過一百米。他摸了兩次眼睛還是沒有搞清到底是怎麽迴事。


    在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


    “砰~”“砰~”


    話說,那輛黑色轎車和紅色巴士在看到前方有人時不但踩了刹車,還打了方向盤。


    黑色轎車與對麵一輛跑車撞在一起,兩輛車幾乎變了形,幸好車速降了下來,人沒有事。而巴士先撞上了左邊的隔離帶,歪歪扭扭地繼續向前衝撞,司機手忙腳亂地踩刹車,拉手刹,才把巴士停住,但是卻被好幾輛汽車追尾。


    “什麽情況?”最少有五名司機先後下車,互相大聲指責對方。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二分!”


    。。。


    楊任抱著秋月白從巴士頂上縱身一跳,橫渡半個馬路,跳到對麵的人行道上,把後者輕輕地放在了地上,含笑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秋月白好像做了一個夢似的,這個夢太離奇了,她甚至不願清醒!實際上,秋月白是那群稀裏糊塗的人當中最清醒的,因為楊任跑步時,她是望向這邊的,楊任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在楊任把她抱在胸前時,她那雙俏麗的丹鳳眼一直撲閃撲閃地瞅著楊任。


    她覺得今天的經曆是有生以來最值得紀念的:不但治好了腿病,還遇到了心目中的大英雄!


    “謝謝你救了我!”秋月白含情脈脈地看著楊任,輕聲細語說。


    “沒事,舉手之勞而已!”楊任靦腆地一笑,這事對現在的他來說的確是舉手之勞,如果是換了以前的他,就算是想救也救不了。


    “你怎麽開車的,竟然衝到我的車道撞我,你沒長眼睛啊!”跑車司機氣憤地指責黑色轎車司機。


    “我為什麽要撞你呢!我是為了避免撞到人不得不轉向的!”黑色轎車司機委屈地說。


    “你說為了避免撞人才轉向,那人在哪裏?”跑車司機質問道。


    黑色轎車司機扭頭四顧,終於看到在對麵人行道上的跟楊任站在一起的秋月白,抬手一指:“在那裏!”


    “我去!”跑車司機嗤笑道,“你還不如說你要撞的人在咖啡廳裏喝咖啡呢!


    “這什麽情況?”黑色轎車司機揉著太陽穴,有一種身在雲裏霧裏稀裏糊塗的感覺。


    “你怎麽開車的!”好幾個人圍著巴士司機責問。


    “我看到一個黑影衝到我的車頭上,才緊急製動轉向的!”巴士司機摸不著頭腦地說。


    “淨瞎說八道,那裏有人?”


    幾位司機吵了半天之後,打電話叫來交警。


    “吵什麽吵!”交警輕描淡寫地說,“你們都沒有保險嗎?”


    “有有有!”大家齊聲迴答。


    石蘭舟穿過人行道,跑了過來,氣喘籲籲地說:“月白,你沒事吧?。。。師傅,謝謝你救了月白!”


    “沒關係,以後一定要小心!”楊任語重心長地交代,而後把秋月白交迴給石蘭舟,自己一個人穿過馬路,邁著大步迴了攤位。


    秋月白目光迷離地目送著楊任的背影,動情地說:“這人太好了!又帥又能幹,心地又善良,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石蘭舟酸酸地說,“他的確是個好人,以後我們要感激他一輩子!”


    此時此刻,在離現場不遠的一間咖啡廳,一個身材瘦削長著鷹鉤鼻的人透過咖啡館的玻璃牆目睹了事情的整個經過,他嘟噥說:“這楊任果然身手不凡,在百米外衝過來救人,就算是我,也未必能做到,看來這次由我對付他,挺有意思的!”


    四點鍾,任朝東準時開到,載上楊任,向四十公裏之外的江峰漁火風馳電掣地駛去。


    “資深玩家,你真的有一個銅錢玩家群,很容易賣銅錢?”楊任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煞有介事地問道,因為他想起玉佩中還有三枚從景湖裏麵撿到的銅錢,放在這裏沉睡太可惜了,必須變賢才能早點還雲總的欠款。


    “當然可以!”任朝東不假思索地說,瞧那派頭,好像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情似的。


    “我有三枚銅錢,你能找到買主賣掉嗎?”


    “你怎麽會有銅錢?”任朝東扭頭瞥了楊任一眼,語氣中充滿不相信。


    “撿到的。”楊任摸著下巴,嘻嘻笑道。


    “什麽年代的?”


    “大楚朝的天成通寶,大陳朝的金元通寶,大梁朝的天鳳通寶。”現在楊任對銅錢了如指掌,因為他的大腦裏儲存了所有銅錢的信息。


    “隻要是真品,找買主一點問題都沒有!當然,能入你法眼的絕對是真品。”


    “你看,就是這幾枚。”楊任稍微側了一點身,偷偷地從玉佩中取出銅錢,伸到任朝東眼皮底下。


    任朝東一邊駕車,一邊騰出一隻手接過銅錢,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便收入囊中,點頭說:“交給我,明天給你錢。”


    “這麽神速?牛叉!”楊任挑起大拇指讚歎!


    “我是誰啊,資深玩家嘛,幾個銅錢還出不了手,還能叫資深玩家?”任朝東洋洋得意地說。


    車子駛出高速公路,進入一條盤山路,在蜿蜒曲折的柏油路上不疾不徐地向上攀行。


    江峰漁火在江邊,但是必需翻過眼前這座山。


    “這個吳天長,請個客怎麽請在這麽偏的地方?”楊任眼睛望著山下隨著車子前行而變換的江景,隨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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