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東,你約下雲總,秋總和駱總,今晚我在景湖大酒樓請客,一方麵向雲總還部分欠款,另一方麵順便向雲總道歉,並向秋總駱總道謝!”楊任神色一肅,正顏說道,他打破太歲銅像那天,自己可能被嚇壞了,既沒有向雲總道歉,也沒有向秋總和駱總道謝,顯得太沒禮貌了。


    “好!”任朝東馬上拿起電話,打給雲總。


    “雲總,你還記得我那個打破你太歲像的同學小楊嗎,他說今天晚上請你到景湖大酒樓吃飯。”任朝東說,心裏抑製不住的高興,畢竟有一個誠實守信的朋友,比有一個無賴朋友更體麵更光彩。


    “小楊,是打破太歲銅像的那個癟三嗎?他請我吃飯?他幹嗎請我吃飯?”雲總在電話那頭聽到楊任的名字,頭就有點大,語氣也不怎麽客氣,看來他對楊任打破太歲像那事還耿耿於懷。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八分。”楊任猜想,這八分煞氣應該來自雲總。事情都過去了好幾天,雲總對自己還有八分煞氣,那麽之前的幾個十分煞氣很有可能也是自他那裏來的。


    “雲總,小楊這幾天賺了一些錢,想先還你一百萬。”任朝東補充說。


    “還錢,他就賺到一百萬?他不會是坑蒙拐騙來的,或者是搶了銀行吧?如果是來路不明的錢,還是先不要還了。”雲總說,語氣帶著明顯的嘲諷意味,雖然他自己一天都不知賺幾個一百萬,但是他不相信一個剛畢業的沒有工作的人能在短短幾天賺到這麽多錢。唯一個可能,這瘦子賺錢心急,這幾天打劫了什麽有錢人或者搶了銀行。


    “有人犯太歲,煞氣加八分。”


    任朝東不好意思地瞟了楊任一眼,楊任雖然聽到雲總的話,但是一點都不介意,臉色依然平靜,但是忽然。。。


    在楊任的腦海浮現一行文字,這串文字很霸道,毫無感情:“你對於所賺到的錢隻有百分之十的支配權。”


    “式特!”楊任爆了一句粗口。他本來以為自己賺到二百零一萬大洋,滿懷著千丈豪情,要還雲總一百萬。結果卻變是這樣的,他對於所賺到的隻有百分之十的支配權,迄今為止,他總共賺了一百八十七萬,也就是說他隻能使用其中的一十八萬七千。


    可他剛剛還紅口白牙讓任朝東向雲總提出,要先還一百萬。難道我的第一次許諾就要這樣落空不成?


    這太歲小影實在太坑爹了!


    任朝東大吃一驚,趕緊用手捂住手機,生怕楊任的罵聲傳到雲總耳朵裏,眼睛瞪著楊任,目光中帶著深深的責備。


    “既然這樣,還是過幾天再說吧。”楊任順驢下坡,否則真要去吃飯,到時候又說不能還錢,那不是貽笑大方。


    楊任惱火歸惱火,不過轉念一想,覺得太歲小影的話也不無道理。


    如果沒有手眼的幫忙,自己怎麽可能賺到這麽多錢。


    以前的自己,接連應聘四十八家單位遭拒,擺攤也沒有賺到多少錢,連賺吃飯錢的能力都還沒有具備。


    可以說,就連這一十八萬七千也是手眼帶給自己的福利。


    想到這裏,他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好在,雲總懷疑他錢的來路,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有了具有透視能力的手眼,還怕賺不到錢嗎?隻要任朝東把西周銅器店的另外幾個筒子買來,賣掉裏麵的銅器,至少還有一百萬的進賬。


    雖然今天不能按自己的想法去做,但是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可以還錢。


    任朝東向楊任翻了個白眼,而後向雲總幹笑道:“嗬嗬,雲總說的對,現在還錢的確顯得有些突兀。那就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請你轉告他,不要因欠錢就做違法不軌的事情,否則就是我害了他了,讓我良心不安。”雲總語重心長地勸說。


    “雲總放心,小楊不是那種人,他一定會靠自己的能力賺錢還債的。”任朝東陪著笑臉說,掛斷電話後,轉頭向楊任發火道:“錘子,你幹嘛發這麽大的火?這樣禮貌嗎?”


    “我沒有發火,隻是心裏覺得不舒服。”楊任歪了歪腦袋,輕描淡寫地說。他當然不能告訴任朝東,是太歲小影在作梗。


    “你別怪雲總。他說話是有些難聽,但是,誰會相信你一個大學生在三天之內能賺到一百多萬,我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也是不會相信的。雲總這種反應應該在情理之中,他並沒有罵你的意思,隻是不希望你走邪路。”任朝東板著臉說。


    “我明白。”楊任點頭,他當然不會計較雲總的態度。像他這樣無錢無勢的人,被人看不起,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當然這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以後,一切都會改變。


    “既然請雲總請不出來,你我就請我吧。”任朝東含笑說。


    “行!”楊任抬手一揮,大大咧咧地說,“你說去哪就去哪!”


    “你剛才不是說過在景湖大酒樓請客嗎?就去景湖大酒樓!”


    “這個~”楊任猶豫了一會,抬手搔了搔後腦勺,“兩個人去這種地方好像不妥當吧?”


    “妥當,有啥不妥當!再說你不是剛剛賺了一大筆錢嗎!今天不宰你宰誰?”


    “行!”


    曲江大學校門口。


    “有沒有一個長得瘦高的叫楊任的學生住在這裏?”蕭關道手裏拿著一張上麵印著一個臉型瘦削的小夥子的照片,來到曲江大學保安室,向看門的保安打聽。


    保安拿過照片看了一眼,立即認出照片上的人是楊任,不過是三天之前的楊任。


    “哦,這是楊任,他是住在這裏。”保安點頭。


    霍老伯剛好也在保安室,聽有人找楊任,用一種疑惑的眼神打量了蕭關道一番,一看就知道對方不是什麽好人,便問道,“你是誰?找他什麽事?”


    “我是他朋友,找他有點事,他住在哪個寢室?”蕭關道問道。


    “現在是暑假,楊任應該放假迴老家了。”霍老伯隨口胡謅道,因為,昨天也有人找過楊任,鬼鬼祟祟的,一定沒有什麽好事。


    “迴老家?昨天有人還看到他。”蕭關道將信將疑道。他心裏揣測,也有可能這小子怕事,躲迴家了。


    “誰告訴你看到的,問誰去。”霍老伯頂了一句,語氣很是不善。


    蕭關道不悅地瞪了霍老伯一眼,不過也沒有為此事動手打人,而後轉身蕭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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