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


    “酒吧裏的行頭很多的小子,叫你別整天隻知道修煉,多跟你雷哥我混混。”


    左雷一臉得意,看了曹延鋒一眼:“老大的體係是相當的實用。”


    說著,伸出手掌做出邀請的手勢:“老大,請!”


    曹延鋒看著左雷那嘴角的壞笑,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喝了一口酒,站了起身,雙手插著口袋,旁邊的左雷立即也跟著站起身,而阿二阿四及寧影也跟著站了起來。


    旋即,曹延鋒手掌上下一翻,掌心裏多了幾個套套,然後一人分了一個。


    “臥槽,行啊老大,裝備齊全啊!”


    “玩歸玩,安全措施還是得足。”


    “上吧老大,我已經等不及了。”


    寧影找到了攻擊曹延鋒的機會,果斷出擊:“你這個人真髒,隨身帶這麽多。”


    “戰神都這樣兒,你懂個毛毛球。”


    “初次見麵,來,為了緣分,咱們來一杯。”左雷坐在中間,左右都是妞,右手高舉起酒杯,跟大夥兒碰了下,不愧是三色大師,這開場杠杠的。


    哦對了,這三情大師指的是激情、色清、一夜清。


    “來來來,我們來搖骰子。”


    “吹牛還是玩骰子?”煙熏妝女子向曹延鋒問道,她的聲音很輕,有些空靈的感覺,很好聽。


    曹延鋒拿了兩個八角杯,往裏倒了半杯酒,然後看著身邊煙熏妝的女子,說道:“猜測。”


    “猜測?”煙熏妝女子愣了愣,旋即一笑,如同花朵綻放一般美麗,說道:“怎麽玩?”


    說著,把臉蛋靠近了一些。


    這個距離,曹延鋒看著她精致的臉蛋,這才發現她的臉蛋原來是這麽的精致,屬於秒殺的那種。


    什麽叫做秒殺呢?


    意思很簡單,就是隻看一眼她的美貌就會淪陷,滿血直接被秒殺。


    “很簡單,你跟我互相猜對方的背景,猜對了對方喝,猜錯了自己喝。”曹延鋒平靜的說道。


    “好。”煙熏妝女子嫣然一笑。


    “女士優先。”


    “沉洲人。”


    曹延鋒嘴角掛著笑容,看著煙熏妝女子那精致秒殺人的臉蛋,輕輕地點頭,拿起桌上的酒杯,一口幹掉。


    “有老婆。”煙熏妝女子再道。


    曹延鋒搖了搖頭,依舊掛著淺淺的笑容,心裏卻是一怔,這女人是故意的,故意猜錯,也可以說是在試探曹延鋒是否有家室,是她故意的。


    煙熏妝女子拿起酒杯,烈焰紅唇抿著杯角,極有氣質的喝酒,準確點說,可以說是品酒。


    “如果要找老婆,最好找外地的哦。”


    “為什麽?”


    煙熏妝女子撩了撩秀發,悠悠的說道:“因為一年中,她總有一段時間迴家去看父母,而這個時候,你就單身了,可以為所欲為啊。”


    說著,身子往曹延鋒這邊挪了挪,香水味撲鼻而來,聞得曹延鋒有些迷醉,稍微穩了穩,問道:“那老公是外地的不也一樣嗎?”


    煙熏妝女子伸出手指左右搖了搖:“不一樣,他會拖著你一起迴老家。”


    聞言,曹延鋒轉過頭,楞了楞,吐出一口無奈之氣,再次喝了半杯烈酒,這女人的見解確實夠準確,確實,她說的話基本都是事實。


    “輪到我了。”曹延鋒身子往後靠,左手撐著沙發,看著煙熏妝女子的側臉:“你是八零後吧。”


    煙熏妝女子不動不說話。


    “難不成是九零後?”


    她還是不動彈不說話。


    見此,曹延鋒的笑容有些僵硬了,荒唐一笑:“靠,你是零零後?”


    煙熏妝女子終於動了,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輕抿一口,表示曹延鋒終於猜對了。


    曹延鋒的笑容瞬間消失,看著這個女人,感情她年齡這麽小,今年2017年,她最大也就17歲,我滴天,這麽小長得可真是太...


    “你有點意思。”曹延鋒似笑非笑道,他見過不少女人,但像她這種女人,還真是不常見,她很成熟,根本不像她的年齡,同時也很聰明。


    “我隻在有意思的男人麵前才有點意思。”


    曹延鋒嘴角微微一揚,從口袋裏拿出一盒煙,剛掏出一根時,煙熏妝女子卻突然開口道:“能給我一根嗎?”


    “啪。”


    曹延鋒幫她把煙點燃,再看了看她,看到她拿煙的手勢有些變扭與生澀,說道:“不常出來玩吧?”


    “誰說的?我經常出來的。”


    “是嗎?憑你這拿煙的手勢,就不像經常出來玩的。”


    “女人是會裝的,關鍵,就看她想,還是不想。”


    曹延鋒看著她那仿佛透著一絲雜色的眼眸,吞了一口唾沫,再喝了口烈酒,似乎想要酒精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心裏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有隱藏的另語,經驗很足。


    “你一定在想,這個女人遇到過的男人不少啊。”


    聞言,曹延鋒緩緩地轉過頭,心中一驚,自己心裏在想些什麽,這個女人竟然都能知道。


    “女人不用遇到過很多男人,她隻要遇到過那個曾經,就什麽都明白了。”


    “曾經?”


    “對。”


    “女人會永遠記住曾經,而男人,隻在意眼前。”


    曹延鋒沉默了,想了想,拿起酒瓶將空空如也的杯子倒滿酒:“咱們來玩把大的,你要是能夠猜中我是幹什麽的,我直接吹一瓶。”


    煙熏妝女子笑了,笑容很美,很勾引人,很誘惑人,像是一朵帶刺的玫瑰,很危險,碰不得。


    “你是一名修煉者,段位不高,但實力很強。你是沉洲人,穿著普通並不奢華,但很有錢,背景也很強。你喜歡賭,是個賭徒,而且是個大賭徒,所以...”


    “你是一個商人,明麵上經營著家族企業,暗地裏也有自己的企業。”


    曹延鋒眼皮跳了跳,一頓震驚,這女人說的點竟然是全中。


    “為什麽呢?”


    “一,你的手很粗糙,手臂很多傷痕,顯然你是一名修煉者,從這些傷口的深度能夠判斷出對手都是不弱之輩。”


    煙熏妝女子手指頭從一根變成兩根:“二,你是沉洲人,沉洲是出了名的富洲,一個個都是有錢的主,而你穿著普通很低調,那麽反而表現你很有錢,背景也很雄厚。”


    “第三,你搭訕時說,我在那邊看你很久了,覺得你也在看我,所以我就過來了。”


    “這句話怎麽了?”


    “以不變應萬變的真話,底氣十足的單刀直入,說明你善於觀察總結,又大膽冷靜,話不多,威望很大。你一口玩把大的,說明你性格喜歡冒險喜歡賭,如果你是從政的,肯定不會把自己置身於無退路的位置。”


    “如果你是從軍的,也不會說那麽多話,更不會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兒殺氣。”煙熏妝女子頓了頓,與曹延鋒目光相對,抿了抿烈焰紅唇,道:“所以隻剩下經商,也隻有商人才符合你的賭徒性子。”


    “而且,你經商玩得還很大,你這麽年輕,也就隻有家族企業有資本給你玩大的,所以你在家族裏的地位不低,甚至是能做主的人。”


    “那暗地裏也有自己的企業這一點呢?何以見得?”


    煙熏妝女子咯咯一笑:“很簡單,你這麽年輕就能身居高位,那麽你的能力肯定不弱,不然你家族裏的族人肯定會反對,而證明自己最好的辦法就是交出讓所有人閉嘴的完美成績。”


    “基本所有家族的考驗基礎條件就是不能動用家族的資金,所以你有私人企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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