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從哪裏冒出來的,沒大沒小,敗家仔一個,那兩箱黃金,不說富可敵國,但價值也有好幾千萬多,我們三個這趟過去如果能挖到這麽多,我就直接帶你們過退休逍遙生活,一人選一個港姐,然後去新西蘭裸泳,去西班牙裸奔。”


    十一叔看我和瘦五談論到這個人,對我們說道。


    “當然,這是為了救你,區區兩箱黃金算什麽,換做我,我十一叔也會眼睛不眨一下的就倒下去,黃金沒了,可以再挖,人沒了,那就真沒了,何況你還是汕頭未來的摣fit人。”


    十一叔信心滿滿的繼續說著。


    我心想,信你個吃喝嫖賭的老瓢蟲一成,我都屍骨無存。


    於是懶得理他了,隻是怎麽都想不通這兩箱黃金怎麽就救下了我們,有錢能使鬼推磨,那是我們的‘鬼’,這資本主義的大西洋,也走這一套?


    我繼續看向駕駛艙的方位,思索著剛才在下麵和這神秘人發生的一切點點滴滴,一句‘我不用槍’氣得我半死,接著掏出一把飛刀甩過去擊中這隻史前巨眼,的確有點水平,巨眼也同時是這巨物的弱點,一擊即中目標,眼中的組織液體慘兮兮的濺射了出來。


    緊接著,這隻大王烏賊的眼睛,從血紅色開始轉變成為金黃色。


    一般生物發怒的征兆是眼中的血紅色逐漸加深,這隻大王烏賊前麵受到我的傷害也是這樣,隻是為什麽最後被命中這致命一擊的憤怒,居然會是變成毫無關聯的黃色,這奇異一幕滲人得慌。


    最後我獲救是靠這兩箱黃金,當飼料一樣的倒進了海裏麵,這隻大王烏賊居然抓到這些東西是送進口中。


    這當中必然有什麽關聯,大王烏賊黃色的變異眼睛,兩箱實打實的黃色金磚,以及這個突如其來的神秘人。


    我心想,該不會是這隻大王烏賊是這個人養的寵物,這隻寵物的食物恰恰是黃金,他這次乘著我們這隻船遛狗般的遛他這隻寵物,可能餓到這隻寵物,於是獸性大發,連主人都要殺害,畢竟動物都是有獸性的,再怎麽馴化都不可能變成人一樣有靈性有思想。


    不過這的確太扯淡了,別說迴去騙小孩子,我自己就是親身經曆的人,我都難以這樣安慰自己。


    “十一叔,告訴我這是為什麽。”我拍了一拍頭清醒一下,對十一叔問道。


    “你小子秀逗了啊,你是不是被嚇傻了,這些事情我能告訴你什麽,我都一頭霧水,別想了,這是意外,我們都沒事就好了。”十一叔說道。


    “我靠,肖愛多你小子就是這麽推卸責任的?兩百多人的大製衣廠子被你無緣無故搞倒閉了,現在這莫名其妙的一連串事情,你又隻說是意外?這麽多意外,你年輕時候肯定極其不負責任到處亂搞,你這次淘金,不成還好說,要等你功成名就迴去,你當年意外播下的‘種子’就會四麵八方的向你奔過來。”瘦五說道。


    “你個戴瘦子,整天狗嘴吐不出象牙象牙,那你說,剛才我不是也很擔心家園的安全,要不是下麵人太多,我都已經自己下去了。”十一叔也直接更不滿的說道。


    “我以前一直有這個感覺,就是感覺這個世界欠了我很多,現在我隻有一個感覺,就是十一叔你欠了我們最多。明明答應是過去當金礦管理員的,經理級人物,現在還沒到目的地,就搞的我們身心疲憊,我不管你,反正過到去第一件事就是簽合同,第二件事你就要好好給我們接風洗塵。”瘦五依然抓著十一叔的痛腳說道。


    “你說怎樣就怎樣。”十一叔不想跟瘦五繼續扯鬧,帶著點賭氣說道。


    “我要點一大堆又貴又吃不飽的東西。”瘦五說道。


    “好好好,隨便你們,遇到你兩個正衰仔也不知道是十一叔我的幸運還是悲劇,不過我們這趟經曆下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戴瘦子,何侄子,好好發揮了,這兩箱金子你們也看到了,我們賺到這些以後,那就錢和女人都有了,以後的人生就一片前途光明了。”


    十一叔給我們三人打氣,他看到我在想東西,以為我還在後怕。


    其實我隻是想不通這個神秘人人和這些事的前因後果,雖然突如其來,我總感覺肯定有一些聯係在之中,隻是我猜不透。


    “我要吃澳洲大龍蝦。”瘦五拍打十一叔的屁股親密的說道。


    “這裏是非洲。”十一叔說道。


    “我要和阿拉伯女郎跳舞。”


    “這裏是非洲!”


    十一叔不耐煩的道。


    “我要對自由女神像撒尿。”


    “……”


    我們三個人離開甲板處走迴船艙裏麵,我看著瘦五和十一叔這兩人天生冤家一樣的打諢罵俏,又想起剛才在船下的生死危險遭遇,感激道,人生活著真好。


    接下來繼續航行的一個多星期時間,我都沒有再次看見那個人。


    不知道又躲在了什麽地方,就像之前一樣,根本沒看見存在過這個人,不過我是知道他在這船的。


    但是我要找他又沒有什麽理由,對他感謝?


    好像也不至於,明明就是他拖我下水的。


    又或者是誇一句你好酷?


    的確有兩下子,隻不過這些在我何家園麵前耍帥裝酷的人,墳頭草都三米高,這個人例外,我已經沒了麵子,我還特意去誇他,我豈不是更沒台階下。


    在這一個星期多的時間,我被大王烏賊觸手抽打的痛疼已經緩解得差不多,十一叔每天給我塗擦藥酒,我喊的殺豬一樣,十一叔罵道:“我以前在農村當知青的時候,外號叫‘婦科聖手’,‘婦女之友’,農村條件差,營養不好,胸部發育不良等等的許多疑難雜症,全都是我這一雙手治好的,你小子現在還在嫌棄。”


    我疼的咬著嘴唇說不出話,流出的汗都滿了額頭,十一叔用的這是他們上林一些瑤人自己上山采的野生草藥和金銀蛇等動植物泡成的藥酒,效果非常之好,隻不過十一叔的號稱‘婦女之友’的嫻熟手技,我體會不到一絲絲一點點。


    咬著牙對他說道:“你當時是不是主管公社牲畜生產的?擠得是牛的胸部吧。”


    十一叔‘噠’的猛力拍了最後一下,站起身說道:“你小子還別不信我,當時我是公社生產隊第一靚仔,村長的女兒阿芳愛我愛的死去活來的。”


    十一叔說完,剛好瘦五從外麵走了進來,對我們興奮的喊道“老何,我們的目的地就快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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