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魚道:“還請師叔見諒,小魚並不知冰心訣這事。”


    盧小魚在天山劍宗一心隻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上,其他什麽,尤其各峰的功法,那是一概不知。他連逍遙峰的逍遙劍訣都沒有見過,何況是其他峰的功法呢?


    上官無暇一愣,心道:“這小子在天山呆了一年,這些基本常識竟都不知?”隻是見盧小魚態度還不錯,上官無暇也不想多說,說道:“你說吧,這件事怎麽處理?”


    盧小魚道:“好說,等欣兒功法大功告成之後,再談此事。”


    上官無暇點了點頭道:“還算你懂事…”心中卻想:“等欣兒大功告成後,還能看上你?她可是我絕塵峰的傳人,誰都別想輕易搶了去。”


    見此間事差不多了結,她看向了皇宮的方向,臉上露出一些迴憶之色。


    盧小魚道:“師叔,你想什麽呢?”


    上官無暇瞪了他一眼,冷冷道:“多管閑事!”說著禦劍飛去,不知向何處去。


    盧小魚悠哉悠哉迴到盧公府,剛踏進府門,便見盧國公迎麵走來,說道:“我兒來的正是時候,快隨我進宮。”


    “進宮?什麽事?”盧小魚問。


    “陛下聽說我給葉府下聘不成,讓我進宮談招駙馬的事。”


    盧小魚目瞪口呆,一臉鬱悶道:“這皇上大人,看起來好像吃定我的樣子。”


    盧國公拍了拍盧小魚的肩膀,說道:“走,去看看再說。”兩人隨即坐上了馬車,向著皇宮而去。


    這一日發生的事有些多,盧小魚隻覺一時半會消化不來,此時又見卜凡齊在半路上叫停了馬車。


    盧小魚探頭看去,隻見不凡齊手裏拿這一個錦囊,對著盧小魚招手,說道:“師弟,快下來,我有事與你說。”


    盧國公見這人喚自己的兒子叫師弟,心道:“原是同門師兄弟!”


    盧小魚掀開簾子,下了車去。


    盧小魚向著卜凡齊道:“幹什麽?搞得這麽神秘兮兮的?”


    卜凡齊湊在盧小魚耳邊,說道:“我爹昨日為你卜了一卦,說你可能會有點麻煩,讓我給你送錦囊來了。”說著將錦囊遞給了盧小魚。


    盧小魚想要打開錦囊卻被卜凡齊阻止道:“生死關頭,才能打開。”


    盧小魚訝異道:“不是吧,你是說我可能遇到生死攸關的事情?”


    “我爹是這樣說的,近期必有大事,你小心點。”說著卜凡齊轉身離去。


    盧小魚目送他離開,喃喃道:“真的假的?”將錦囊放進了懷裏。


    上了馬車繼續向皇宮而去。


    皇宮建築雄偉,紅牆之內,有樓宇無數,又有大大小小錯綜複雜的走道,盧小魚隻覺轉來轉去,眼都花了。


    來到一片花園,這裏各色的花都有,修葺精致的草坪一端,是靜靜的潭水,依靠著翠綠的小山,山腳下有大型的風車輪轉,將潭水中的水,帶上了翠山上,如小溪一般流向了另一邊。


    來到一座亭下,隻見一身著龍袍之人,正與一位妃子談話,隱隱聽見兩人談著有關婚約的事。


    見盧國公帶著盧小魚走來,那身著龍袍之人,連頭都沒有迴一下,隻待盧國公跪下行禮,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才將臉側過來。


    盧小魚是修士不必向凡人天子行跪拜禮,這是天底下的共識,就算盧小魚不知這個共識,他也不會行禮,所謂男人膝下有黃金,除了跪拜父母、師尊外,其他人一概不跪。


    見盧小魚站在身旁,盧國公有些尷尬,自己跪拜天子,自己的兒子若不跪的話,是不是有些不大合理?說著扯了扯盧小魚的褲腳,示意他參拜天子。


    盧小魚說道:“我乃是天山修士,不拜凡塵天子,若是讓我師尊知道了,我怕他來找皇帝麻煩。”


    盧國公一聽,有些為難,臉上顯出豬肝色,看向了皇帝說道:“陛下,還請見諒,我這兒子…”話還沒說完便被皇帝打斷,說道:“平身吧…”


    皇帝看上去三四十歲的樣子,身上並無一絲靈力,很顯然是個凡人。


    聽卜凡齊說,那保龍一族的成員皆是皇室血脈,也不知到有多少人?


    盧國公此時起身,畢恭畢敬的道:“不知陛下宣臣進宮所謂何事?”


    皇帝的視線隻在盧小魚身上,並未迴答盧國公的話,隻是對著盧小魚說道:“玉錦公主是保龍一族的成員,與你也算相配…”


    盧小魚心道:“原來真是招駙馬的。”還不待皇帝說完,盧小魚便打斷道:“為什麽是我?”


    皇帝道:“你說了?”


    他雖然是個皇帝,天下都是他的,但他依然要照保龍一族的意誌行事。


    他就一個寶貝女兒,長的花容玉貌,還擁有靈根,早早便是保龍一族的成員。


    可她的婚姻卻不能自己做主,著實讓人氣惱,可那又能怎麽辦了?保龍一族要壯大,就必須聯合其他的勢力。


    自盧小魚插手城隍廟之事,他的底細便被保龍一族查的清清楚楚,既然是大臣的兒子,又是個修士,自然而然的要將他納入保龍一族,如此一來,聯姻是個不錯的做法。


    與此同時在皇宮某處,一個身著錦衣的少女,正皺著眉頭,口中念叨著:“為什麽要強逼我嫁人啊?也不問我喜歡不喜歡!”


    ……


    盧小魚心中有所猜測,那夜在城隍廟,保龍一族幾人中的首領,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半晌,原來打的是這般注意。


    他向著皇帝道:“我可以說不麽?”


    盧國公聽到這話,心中極度恐慌,在他看來,這天子一怒可是要血流成河的。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聽人在皇帝麵前說不!


    皇帝巴不得他說不,自己的寶貝女兒不應該被保龍一族作為籌碼交易出去。


    皇帝微微一笑,說道:“可以。”說著示意兩人退去。


    盧小魚和盧國公皆是一愣,沒想到這事情就這樣解決了?尤其是盧國公有些患得患失的,說道:“奇怪了…”


    “有什麽好奇怪的,我可是修士,你們的規矩在我身上行不通,陛下他心中清楚,所以不會強求。”


    盧國公道:“希望如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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