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被共工這麽一攪合,徐睿就更沒有繼續練劍的心思了。與其把經曆浪費在身後的烙鐵守護者上,他還不如再去搞幾把品質不錯的仙劍,沒看見就算是共工都拿自己這鐵疙瘩沒辦法嘛。反正今天他也算找到了本命武器的正確遠程輸出用法,先不管砸不砸的到,威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強。


    到了自己的房間,徐睿愣是找了四五種清洗液,把雙手和那兩樣“髒物”徹底洗到內心能接受才停止。隨後徐睿就百無聊賴地躺在了床上,想著幾天後的畢業測試,幻想自己能在那天如何地大放異彩,不由地流下了猥瑣的口水。


    不過直到奧瑪、卡麗等人的身影從他腦海中飄過,徐睿這才直起身子。懶貨當慣了,還真以為這是講故事呢,躺著就能贏了?看了看手頭的東西,徐睿最後還是把視線移向了隔壁李掌櫃的獨門秘技——飛龍探雲手。


    既然做了決定,徐睿也不再猶豫,反正以他現在的身體條件,怎麽嚴苛就怎麽來唄。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口銀色的星紋鐵鍋,倒入半桶龍葵香油,吐出一口真火就開始加熱。看著眼前不斷冒泡的油鍋,徐睿伸手摸出一把報廢的破鐵劍,從殘破劍刃上掰了一節揉,兩指揉捏成黃豆大小的鐵球便丟進了鍋中。


    深吸一口氣,怎麽說呢,從視覺上看這真的是有點恐怖,畢竟下油鍋可是能和上刀山並列的酷刑。但是,半途而廢不是我徐睿的風格,想畢,他便收斂了真氣,一咬牙便是將手插進了滾燙的油鍋之中。


    “呲嚓——”,徐睿睜開眼睛看了看鍋裏的手,隻見滾燙的熱油在他白皙的手上浮起了一層油花,他眯著的眼驟然睜大,探出手捏住了那顆不安跳動的鐵豆子,將其一舉撈出。


    隨後,徐睿陷入了沉思。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幹嘛?”


    腦海中滿是這哲學三連問,原因無他,單純是此行為過於迷惑。雖說下油鍋對於普通人和沒有勁氣護體的修行者而言相當滲人,但是徐睿原則上是個巫族體修啊。如今連萬獸血都能用來泡澡的徐睿,把手放進油鍋拿個鐵豆子還真不是什麽事。


    再次品味了一下這裏麵的速成要訣,什麽鐵砂取物,指斷鐵柱,徐睿臉上泛起了一臉黑線。不是他狂,如今依照徐睿的肉身,要幹到這幾件事還真沒有任何難度。那麽問題就來了,這飛龍探雲手到底要怎麽練?


    想了半天,徐睿想出了一個絕妙的方法,不僅給自己這聰明的小腦瓜點了一個讚。不就是給自己的雙手找點刺激嗎?還有比這更容易的事?


    既然第一階段的熱油不給力,我就找些更刺激的代替,難不成還有比實驗室更合適的去處不成。徐睿吹著口哨,在漢斯訝異的眼神中挑了不少好東西。赤炎毒蜥的火囊、八腳魔蛤的肉瘤、黃泉水稀釋液......漢斯還看著徐睿加了一整瓶的毛孔舒張劑,小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變得無比詭異。


    “徐睿哥哥,你這是要去拷打誰?”漢斯最後還是忍不住地說道。


    “額,秘密。”徐睿神神秘秘地說了一句,便抱著一大桶剛調製的藥劑離開了。


    漢斯皺著眉頭一臉不解,但是想到過幾天就是畢業考核了,眉眼頓時舒張,一臉的茅塞頓開樣。“我知道了!徐睿哥哥真是太壞了,有這麽陰損的方法都不和我說。”說著,便拿起一瓶未開封的毛孔舒張劑往正在煮製的湯劑走去。


    此時房間中的徐睿終於是把這坑爹的藥水倒進了陶盆中,之前原本是倒入鐵盆的,沒想到那玩意兒一秒鍾都沒堅持到就整個化成了鐵水。因為實在找不到什麽合適的東西,徐睿便把昨天共工給他的黑色小牌丟進了藥水中。也虧得訓練營出品的質量靠譜,這玩意在這惡心巴拉的深褐色湯水中竟絲毫無損。


    完事具備,就等開練,徐睿這才滿意地將手探入藥水之中,心裏還一陣得意,這魔改想必就連逍遙大俠都想不到吧,自己真是個小機靈鬼兒~


    突如其來的疼痛毫不誇張地說,當場就把徐睿給疼炸了。


    徐睿疼到說不出話,這次是真的巨疼,平槽肉厚經曆過巫族煉體的徐睿此刻都已經滿臉的眼淚和鼻涕了。就如同手指放入冰塊中,開始毫無感覺,然後便是突如其來的疼痛感,一時間也說不清是燙還是冰,隻感覺這手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了。


    咯咯咯咯,徐睿說不出話,滿地打著滾,嘴裏疼得連喊都喊不動,隻能在喉嚨底擠出如同齒輪轉動般的聲響。


    其實這事也隻能怪他自己,本身這些材料就是火毒屬性為主,若是不侵入體內,最多也就灼燒皮膚罷了。對於煉體小有所成的徐睿,可能也就稍微疼了些,也不至於扛不住這麽誇張。但是秒就妙在,徐睿加了一整瓶覡燾出產的特級毛孔舒張劑,這效果就妥妥得感人了。


    俏皮的毛孔舒張劑,猶如熟悉的鄰家大姐姐,輕柔地敲開了手臂上一扇扇的小窗戶。正在此時,一幫子流氓惡棍猛地跳進了窗戶,在家裏一頓打砸搶燒,徐睿很不辛,就是這個主人公。


    過了許久,徐睿感覺自己張得老大的嘴巴都已經僵硬了,顫顫巍巍地站起了身。看了看自己已經腫脹麻木的右手,下意識地想要撣去衣服上的灰塵。剛揮手,感覺自己手腕上可能連著一塊石頭,待到手背和衣服接觸時,劇痛!徐睿的小房間裏終於是傳出了他剛憋迴去不久的慘叫。


    徐睿此時就像一個剛接受了蹂躪的小媳婦一般,雙目無神地靠在牆上,右手掌高舉著,今天,無論如何他也不能讓這爪子再犯賤地碰到其他東西了。


    不能放棄,要堅持,徐睿的腦海中不斷煮著一壺雞湯。“幹,怕死不是共產黨員!”徐睿大吼一聲,死都不怕,還怕騰?當即抱著慷慨赴死的心情,這條鹹魚終於再次站在了自製湯劑前,再起舉起了他那大小不一的雙手,飛快地往水中撈取。


    隻要老子速度夠快,疼痛就追不上我!


    “啊!!!!”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悲慘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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