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陳澄跑了,但秦山豈是那種會“善罷甘休”的男人?月白在,某些事自然是沒法做了。不過上去幫幫忙還是可以的。陳澄想起先前的事還是有些害羞,但對秦山的“熱心幫忙並沒有拒絕。當然,有意或無意地肢體接觸與曖昧自然是少不了的。


    “真好啊。”


    看著眼前的二人,月白十分向往。雖然他是蠶妖,但何嚐沒有七情六欲?一人獨處紅塵中,他何嚐又不想有美人相伴?


    吱吱幾聲輕叫,冰夢從月白的衣服裏爬了出來。之後身子在他肩膀上挺了挺,似乎是在伸懶腰。


    “沒骨氣的家夥,還敢出來。”


    之前龍威壓身,這家夥那臣服得叫一個快啊。這種牆頭草,月白很是懷疑它以後會不會臨陣倒戈。


    冰夢卻是理不直氣也壯地把小肚皮挺了起來,一副“你有本事打我呀”地模樣。月白也曉得成人之美,立馬給它的小腦袋上賞了記爆栗。


    冰夢怪叫一聲,兩眼淚汪汪地不知鑽哪裏哭去了。


    看著秦山和陳澄臉上幸福的笑容,無數迴憶頓時浮現眼前。


    “月白,母親給我梳的頭發好看嗎?嗯?不好看嗎?月白好過分。那下次你幫我梳吧。”


    嗯,約好了。我一直都等著。


    “父親!為什麽不給月白化形果!”


    “我明月山莊堂堂名門正派!豈能容妖物存在!”


    “胡說!難道虎叔不是妖嗎?你明明就是怕月白他是......”


    “你這逆子!虎叔豈能與那種小蟲子相提並論!還不速速跪下!”


    所以我是什麽呢?


    “喂!你這孩子看著點路啊!”


    月白忽地迴過神來,這才注意到自己險些撞上一個剛剛兩三歲的孩童。一旁的老奶奶反應倒也快,及時把他給拉了過去。


    “對不起,對不起。”


    “哎,怎麽又分神了。之前想去幹嘛來著,哦對了,赤爪虎還落在獵人工會呢,要是丟了可就麻煩了。”


    索性離得並不是很遠,走了五分鍾就又見到了獵人工會的大門。推開門進去,原本放在地上的赤爪虎卻是沒了蹤影!


    “不是吧?還真丟了?”


    此時櫃台處已經又有了一個女子頂替。月白急忙跑過去問道:“我放在那的赤爪虎你有沒有看到?”


    “嗯?赤爪虎嗎?之前好像有位獵人獵殺了一隻赤爪虎,已經交給工會領了賞金了。人還在那呢。”這名新來的櫃台小姐向旁邊指了指,果然有個腰間佩劍的青年正與一個老頭聊著什麽。而那青年手裏正拽著那昏迷的赤爪虎。


    “這獵人工會可太過分了,我孫女等著這赤爪虎救命呢,居然把這事交給給小屁孩。還好遇到了少俠你這種年輕豪傑啊!”老頭極度不滿地數落著這獵人工會,看向那青年的眼神那是滿滿的崇拜與感激啊!


    “這點小事算什麽。您老人家就快迴家給您女兒看病吧。那麽嬌滴滴的姑娘,要是病死我也會很難受的。”那青年也是一幅牲畜無害的模樣,很難把他和偷竊這種事情聯係起來。


    “那就有勞少俠了,這畜生老頭子我實在是拿不動啊。”


    “哈哈哈,小事小事。”


    “喂,偷人東西還能這麽大言不慚的嗎?”一個憤怒的聲音從青年背後傳來,那自然就是受害者月某了。


    那青年迴頭打量了打量月白,故作糊塗地說道:“哪來的小子?胡說八道些什麽呢?這赤爪虎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抓住的,你說你的就是你的啊?”


    會接黑鐵級任務,這小子頂了天也就個黑鐵級獵人。而且這麽小,八成連獵人都不是吧。運氣倒是不錯,之前森林那裏出了那麽大動靜,這赤爪虎恐怕是出了什麽意外被這小子撿了漏吧?


    “這任務可是我接的,這赤爪虎自然是我抓來的。”月白拿出了撕下的任務紙道。


    “這!你就是工會那說的那個少年?這是怎麽迴事?”老頭見那紙上正是他發布的任務,立刻疑惑地看向那青年。


    “哦?那我倒是很好奇,你憑什麽抓住這赤爪虎的?這赤爪虎體長五米,實力至少也是青銅級的。你,恐怕連黑鐵級都沒有吧。如果你能拿出青銅級以上的牌子,那我就承認這赤爪虎是你的。至於賞金,我十倍奉還!”


    那老頭聽後也覺得這青年說得有些道理。這麽大一隻老虎,怎麽會被這麽個少年解決?


    “我確實還不是職業獵人。”


    聽了這話,那青年心中立刻暗喜道:“果然。小子,跟我鬥,你還太嫩了。”


    “這就對了,你這種用卑鄙手段訛人的我見多了。老爺爺,這種人以後你可要當心了,像我這種正牌的青銅級獵人才可信。”說著,那青年將掛在脖子上的東西拿了出來。那居然是一塊青銅材質的牌子!這看起來比秦山年輕許多的青年居然是一位青銅級獵人!


    此時那老頭看起來也完全信了他的鬼話。極其生氣地對著月白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你這孩子,這才多大就出來招搖撞騙!你父母是誰!我今天非得當著他們麵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月白本想說些啥呢。但這老頭一對自己罵起來,自己居然就下意識地不敢頂嘴。似乎是被穹老罵多了,先前那老奶奶也是,現在的他對這種看上去年齡很大的人類有一種莫名的恐懼。


    “啊!誰來救救我啊!”


    那青年很是得意,一切都按著他的劇本發展著。


    “差不多了。接下來就該......”


    青年正想繼續下一步來完美自己的偉岸形象呢。這時候,獵人工會的門被一隻白淨的手推了開來。


    “好熱鬧啊。小弟弟,我們又見麵了。”


    那聲音成熟而具有風韻,人未至,已是吸引了所有在場男人的目光。


    待得那聲音的主人踏入,全場所有的男人都是猛吸了一口氣。


    那是一個似火一般的女人。長發是似火燃燒般的赤紅,身上同樣也是紅色的長裙,繡著朵朵赤雲。一對似白玉雕刻而成的大長腿,線條光滑圓潤,動人心弦。貼身的長裙更是將她火辣的身材顯露得淋漓盡致。雪白的肌膚露出了不少,讓在場的男人都是不禁想入非非。


    “好美的女人!”


    那青年那見過此等絕世尤物?目光立刻被她的身體吸引住,在某些地方停留得尤其久。


    月白也是被這女人的盛世美顏給驚到了,有些結巴地問道:“姐.....姐?”


    “嗯,真好聽。沒想到還記得姐姐啊,還以為你忘了呢。要是忘了,姐姐可是會很傷心的。”說著,她的身子還扭動了幾下。在場的男性獵人無不是心中燥熱,咽了咽口水。


    那青年率先忍不住了,上前一步微笑道:“在下青銅級獵人許畢,不知小姐芳名。”


    聽到這青銅級的名頭,她卻僅僅隻是瞥了他一眼,眼中是毫無掩飾的厭惡之色。大庭廣眾之下遭此待遇,許畢自然是難堪無比。


    “這女人!看我把你搞到手以後怎麽好好調教。”


    許畢惡狠狠地想到。他也是個極其好色之徒。偷月白那赤爪虎也不是為了那點報酬,而是那老頭的孫女長得閉月羞花,被他盯上罷了。原先那任務他是準備接的,本想借此接近那老頭,好對他孫女下手,沒想到卻被月白捷足先登了,於是就有了今天這一出。


    “這位小姐.....”


    還沒等許畢說完,那紅衣女人已經從旁邊走了過去,絲毫不打算理會許畢這個青銅級獵人。而她走的方向,自然就是月白那了。


    “小弟弟,怎麽?見到姐姐不開心嗎?”


    如此豔麗的女人走過來,就算月白身後那老頭年事已高,也是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怎......怎麽會呢?還沒謝姐姐幫我救場呢。”紅衣女人靠的越來越近,月白也是一點點後退。誰知身後正巧是酒台,這可就退無可退了。


    好近好近!


    “那個。。姐姐,能別靠這麽近嗎?”月白尷尬地苦笑道,拚命向後仰,腰都快斷了。這女人還是繼續上前,胸前那一對東西都快貼上他的身子了。


    “哦?害羞了?姐姐這麽誘人嗎?真是個小色鬼。”紅衣女人的手指戳了戳月白的小臉蛋調戲道。


    “啊?不是不是!”月白連忙慌張擺手道。


    “不是啊?那就是嫌棄姐姐咯。姐姐好傷心啊,嗚嗚嗚。”說著,還故作可憐的擦了擦眼睛上的“淚水”。


    啊!這女人!怎麽辦啊!


    說這也不是,說那也不是。現在月白甚至覺得那老頭有些可愛了。這種女人,他個處事尚淺的毛頭小子哪應付得來?


    “瞧你這傻樣,姐姐不就開個玩笑嗎?”紅衣女子掩著嘴輕笑幾聲,“小弟弟是叫月白吧,以後就叫你小白吧。嗯!就小白啦!”


    “小。。。白?”


    這聽著怎麽感覺莫名好蠢呢?


    “小白,想不想知道姐姐的芳名啊?”她此時特地用“芳名”這個詞,無疑是為了惡心許畢了。


    “小姐,你過分了吧。”許畢陰沉著臉,眼神逐漸變得冰冷起來。


    “啊?有嗎?人渣也會有過分的概念嗎?”


    “你!”許畢已經徹底被激怒了。


    “小白,記好啦,姐姐叫火玫瑰。不過啊,還是姐姐聽著舒服。”這才沒理許畢多久,火玫瑰又再次無視了他,和月白聊起天來。


    “別以為你有點姿色,就能如此羞辱我!區區一個女人!”說罷,許畢居然是猛然將腰間的佩劍拔了出來!劍鋒直指火玫瑰,煞氣逼人!


    “區區一個女人?”火玫瑰的聲音依舊有著那種誘人的魔力,但此時卻又有一種透徹心扉的寒意。


    “對,我確實隻是區區一個女人。但至少比某些令人作嘔的渣滓好。”


    許畢此時也是怒氣上頭了,不再顧及自己形象怒喝道:“你這婊子!我給你一次機會,今晚乖乖爬到我床上,否則!”


    隻要得到這個女人,其他那些又算得了什麽?至於一晚,到了我床上,你還想走?如此奇恥大辱,你下半輩子就給我好好悔恨今日的所作所為吧!


    “否則?狂瀾!”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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