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在浴室就癱軟在江修仁的懷裏,江修仁抱著林淼享受著水療按摩,玫瑰精油的香氣沁人心脾。江修仁撫摸著林淼,享受著徹底滿足後的餘韻。


    他點上一支香煙:“如果不是我本來就有計劃來美國,那這次你是成功了。我的行程應該是明天到美國,我原想著也把你帶過來,我叫他們準備資料的時候,他們告訴我,這本護照的號碼已經簽了美國了。我沒想到,你的演技如此精湛,差點把我都給騙過去了。我一查才知道,原來林鑫也到了美國,你的嘴夠嚴實的。我以為你是來投奔林鑫的,沒想到你是來投奔小朋友的,還真是小瞧你了。”


    林淼覺得此刻應該保持緘默。


    林淼再次癱軟在江修仁懷裏的時候,她閉著眼睛說道:“你是上了發條的嗎?”然後沉沉睡去。


    江修仁把林淼抱上大床,讓林淼躺在自己的懷裏,林淼自覺地把手抱著他的脖子,無意識的嗅嗅他身上的味道,然後溫潤的唿吸聲似有若無的飄進江修仁的身體,他緊緊手上的可人兒,帶著笑意也睡著了……


    林淼醒來,動了動,江修仁也醒了,他打開床頭燈,那種性感的慵懶讓林淼移不開自己的眼睛,她想,所謂的秀色可餐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淼淼,想喝水是嗎?”


    “我是餓醒的。”話沒說完,林淼的肚子就響了起來,江修仁哈哈大笑,林淼隻好讓自己蒙在被子裏扮鴕鳥。臉紅紅,在江修仁看來,就是初夏的那一抹晚霞。


    他們剛坐在餐桌上,林鑫進來了,看到他們,舒了一口氣:“我也沒吃,今天累壞了,有一個幫忙的本科生搞錯了一個數字,讓我們白忙了一天。如果不是我及時發現,恐怕今天又得通宵了。”


    林淼趕緊站起來,心疼地接過林鑫的提包,跟著林鑫進了客房,江修仁也跟著進去了,看到林淼熟練地幫著林鑫放水、找衣服、給他滴精油,嘴巴還不停地說:“快,洗洗吧,等你吃飯,我們不急。別洗太久了,胃受不了的,我看到他們做了你愛吃的可樂雞翅,還有魚頭豆腐。晚上我給你按按。”


    林鑫大刺刺地就把自己脫得隻剩下一條三角c內褲,衣服、褲子都亂扔,進到浴室。林淼一樣樣的跟在他後麵撿起來。


    林淼看到了,遂說:“c什麽時候出了這種款式的內褲?”


    林鑫疲憊地說:“剛出,我前天定的。”


    江修仁笑著說:“看來林鑫一向都是奴役你的。”


    林淼想了想,還真是。遂笑道:“習慣了,在家他也是這樣的。”


    江修仁沉凝了一下:“林鑫不是還要呆一年嗎?要不叫他搬過來住吧?他可以得到很好的照顧,可以專心做學問,你也可以放心,一舉數得。”


    林淼想了想:“這裏太遠了,我怕他不願意。”


    “要不讓他自己選一套房子吧?”林淼想,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他這種身份出來的能行嗎?”


    “沒問題,我明天讓一個律師過來陪著你們,買了房子,林鑫申請綠卡十拿九穩。”


    江修仁遞給林淼一張卡:“號碼是我的生日。”


    林淼接過,卻滿臉通紅,江修仁當然知道原因,但他沒吭氣。林淼期期艾艾地說:“我,我不,我不知道你的生日。”


    江修仁打開錢夾:“看清楚了。”


    林淼紅著臉點點頭。


    在餐桌上,林鑫鄙夷地看著白日**的兩人。林淼看著林鑫的樣子,臉在瞬間紅透。


    江修仁哈哈大笑,他十分滿意自己的勞動成果。


    晚上睡覺時,林淼摟著江修仁的脖子,笑眯眯地問:“上限是多少?”


    江修仁把林淼壓在身下,嘴巴準確地咬上林淼的粉嫩小櫻桃:“沒有上限……”他與林淼都不能再說出話來。


    二天一早,林淼赤腳走下來,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她精致的小臉充滿粉嫩的光澤,長發披散著遮擋住胸前的春光,白皙、稚嫩的肌膚上隻穿著一條蘇格蘭冰絲短a睡裙,不很暴露卻有一種強烈的青春性感。


    看著穿上一身簇新的出國專用警服的江修仁,要多帥就有多帥,要多拉風就有多拉風,林淼尖叫一聲,衝進江修仁的懷裏,摟住江修仁的脖子,兩隻腳跳起來,圈在江修仁的腰上,甜膩膩地說:“帥哥!你真是我肉眼見過的最帥的帥哥!”


    江修仁被嚇了一大跳,一個身影衝進來。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林淼已經在他懷裏了。一陣爽朗的笑聲讓林淼這才發現沙發上坐了三個男人,林淼又叫了一聲,想從江修仁的身上下來,江修仁也才完全反應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麽。林淼的胸脯頂著他,他知道林淼全身是真空的,這個虧,他江修仁是不會吃的。他立刻轉身,讓林淼不被那三隻色狼看到,可是林淼白花花的大腿刺目著大家的眼睛。


    江修仁趕緊抱著她快步走向樓梯,可是一隻色狼的卻發出令江修仁抓狂的聲音:“美女,我們都看光了,別藏著、掖著了。”另一隻色狼繼續說道:“喲,這腿是我肉眼見過最漂亮的腿了。可惜怎麽腿上怎麽有那麽深的紅印呀?”最後一個不甘示弱:“這你就不懂了吧?這腿上的紅印說明他們昨晚用的‘老漢推車’。”三人毫不在意的爆笑。


    林淼躲在江修仁的懷裏,一句話都不說,她覺得今天的樓梯好長。進了房間,她悶悶地說:“我不活了。”而且拒絕下來,一直就這樣摟著江修仁的脖子:“我不下來,你也不許走。”別說臉,全身都紅了。


    江修仁又氣又笑:“行了,誰叫你不換衣服就下來。知道錯了吧?”說完低著頭,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淼白花花的胸脯。林淼蒙住他的眼睛:“大流氓!”江修仁哈哈大笑。


    “這裏除了你和林鑫我就沒發現公的,哪知道會是這樣。都怪你,都怪你。”林淼撒嬌道。


    “好,好,好。都怪我,洗洗快下來吧,待會我還有點時間,可以陪你們去看房子。”


    林淼高興地說:“真的?!”


    江修仁重重拍了林淼的屁股:“煮的!快去!”


    林淼下來的時候,特意穿了長褲,這次不光是那三隻色狼,江修仁也大笑起來。林淼臉紅紅的走到江修仁的身邊,江修仁摟過她指著那三人說:“淼淼,這三隻色狼都是我過命的兄弟,本來我們應該跟他們同一班飛機。”


    林淼害羞地說:“你們好,我是林淼。”


    “牧農,是國安的;你叫他大哥;項羽,是中紀委的,你叫他二哥;應宗,是我的同行,公安部,你叫他三哥。”


    “這是淼淼。”


    林淼注意到江修仁一次在外人麵前讓別人叫自己淼淼,與在廣南時不一樣。後來林淼知道,他們都是一個利益團體的,劉東方等人是不夠格的,那些人或多或少要靠著江家,而這幾位才是真正的兄弟與最牢靠的合作者。牧農的父親是商務部長;項羽的父親是南方軍區司令員,他的姐姐項霓就是嫁給了江修文;應宗的父親是閩南省委書記。


    他們這次過來就是代表華夏引渡一位在逃的副省長。此人原來是能源大省的分管能源的常委副省長。很多年以後,林淼才知曉,他們這次從這個人的手裏拿到了近乎一個億。


    林鑫看到穿上警服的江修仁,沒有意外的,也張大個嘴巴,睜著大眼睛,然後喉嚨動了動:“極品帥哥,林淼,你有福了。我為什麽不是女的?”


    全體人員:“。。。。。。。。。。。。。。”


    林淼悄悄對林鑫說:“選房子的時候,不用考慮價錢,如果你願意辦綠卡待會就跟律師說了。這種機會不是人人都有的。”


    林鑫吞了吞唾沫:“我們是不是太狠了?”


    林淼立刻罵道:“神經病!”


    林淼後來知道,他們選定的房子可以辦理10個高級投資移民。林鑫雖然擁有綠卡,卻終身報效國家。這個身份,隻是為了減少他出行的麻煩。但他經常帶著不同的女人到美國度假,他終身未婚,卻擁有一個兒子跟著林淼生活。


    傍晚的時候家裏又來了一位客人,一個嬌客,她叫應宣,是應宗的妹妹,今年24歲。是閩南省某個律所的律師,這次也是來美國公幹的。


    應宣好不容易爭取到這次出差的機會,因為她知道江修仁在美國。兩邊的長輩對她熱烈追求江修仁持默許的態度,特別是江修仁的媽媽早已經把她看做未來的兒媳婦。但江修仁卻從沒跟她正式提過。她知道江修仁有很多女人,卻從不碰她。


    大家都是場麵上的人物,但當她看到林淼時,還是被嚇住了。她做夢都沒想到,江修仁會把一個女人藏在這裏,她了解江修仁,江修仁玩女人是很有分寸的,從不把女人往家裏帶。她有了危機感,這個女人對江修仁來說,是特別的。


    她穩了穩自己的情緒,平複了見到江修仁的喜悅心情,看著林淼微笑著說:“你好,我是應宣。歡迎你來家裏做客。”


    林淼想,看在房子與林鑫的綠卡上,我忍,以免讓人說我過河拆橋。她眼皮都不抬:“你好,請自便。”轉身離開迴到房間。


    剩下的三人幸災樂禍地看著江修仁。江修仁覺得頭開始疼了……他們這些人從不會為了女人翻臉,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妹妹。利益、平衡、團結、安全,才是他們在意的。


    晚上,6個人到ru吃飯、跳舞,整個ru衣香鬢影,大家隨意地吃喝,時不時的能聽到某個地方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侍者不停地穿插,看到那些侍者,林鑫想,這樣看來,這些侍者不用很久,所走過的路恐怕就能繞地球一圈了。一句唐詩躍進林淼的腦海,朱門酒肉醜,路有凍死骨。林淼喝著香檳,她的最愛。眼前的這一場華麗麗的饕餮盛宴猶如賈府的貴妃省親。三春過後在這裏還能看到多少故人?又湧進了多少新人?


    林淼看到江修仁與自己穿著情侶裝,臉色稍好。應宣卻一直控製自己的情緒,林淼想,真不愧是做律師的,我看你忍得要生癌。


    應宣看到林淼脖子上的項鏈時,有立刻上去扯下這條項鏈的衝動。她忍了很久,握緊拳頭,又放下,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才沒有上去扯下。這條項鏈她知道,因為江修仁為了能買到這條項鏈花了很多心思。她以為這條項鏈是要送給自己的,沒想到現在卻帶在這個女人脖子上。


    大家都在喝酒跳舞,她看到林淼進了洗手間,立刻跟上。林淼看到她,一點也不意外,也難為她忍了一晚上。


    林淼看都不看應宣,洗了手就想出去。應宣拉著她:“你不會有機會的,我是江……”林淼立刻打斷她的話,甩開她的手:“打住!我不管你誰!也不想知道!但如果你騷擾我,我就跟江修仁沒完!”


    “你!”


    “你什麽你!你以為你是誰?!我警告你,離我遠點!我還告訴你,我這次來美國,是逃出來的,可是你看到了,我沒有成功。我在飛機起飛的那一刻被他抓住了,那是一種比死亡更令人害怕的絕望。所以,你不能出現在我的麵前,你要找的人不是我。最後,我比任何人都還要真心地祝你早日成功,讓他放了我。”


    林淼走了出去,應宣徒然地靠在洗手台上,聽到江修仁關心、責備的溺愛聲音:“怎麽那麽久?”


    “補妝。”林淼沒好氣地說。


    江修仁哈哈大笑:“我的淼淼從來不需要化妝的!”


    聽到他們遠去的聲音,應宣流下眼淚。當她聽到林淼說‘這一種比死亡更令人害怕的絕望’,她相信林淼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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