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淼與成城兩人在新開的世界頂級名牌bbl專賣店晃悠了很久。兩人一身的cd行頭吸引專賣店的小姐向她們展示了最迷人的笑容。


    看到陳雪,林淼笑著說:“陳雪姐,你好。”


    陳雪看到林淼,楞了一下,看清楚是林淼,也笑著說:“是林淼呀?怎麽今天不忙嗎?”


    “不忙。今天我到教委去送我的教師資格證,索性趁機摸魚。”林淼拉著陳雪的手笑眯眯地說。


    陳雪若有所思,麵上卻笑容燦爛:“我們林淼真是可愛!”


    林淼與成城在北寧飯店的西餐廳裏。


    “成城,你現在能動的有多少錢?”


    “10萬。你什麽時候要?”


    “盡快,但你要悄悄給我換成美金。”


    成城抓住林淼的手,眼睛紅紅的:“淼淼,我會想你的。你一定要小心,凡事多留一個心眼。”


    林淼點點頭:“我會的。我跟家裏說出去看看,所以不能帶太多的錢,他們會懷疑的。”


    “你家裏知道你跟那個王八蛋的事情嗎?”


    林淼黯然地搖搖頭:“我想不知道,這個變態不知道做了什麽,我爸爸還以為他跟計叔叔是一樣的。但計叔叔好像已經知道了,畢竟他們都是那個圈子裏的人。但他沒說出來,沒讓我難堪。”


    “淼淼……”


    成城把相當於15萬的美元給了林淼:“淼淼,這是15萬,我減免了老板的一些租金,他預付了一年的。”


    林淼著急地說:“那你和阿姨怎麽辦?”


    “放心吧,我打工就能把生活費掙下來。現在好多了,有生活費就可以了。媽媽又那麽節省,你不用擔心。”


    林淼點點頭,這時候也隻能這樣了。兩人默契的沒在繼續這個話題。


    林淼如常生活,她撒嬌地讓計良在家裏做飯給她吃。


    “計叔叔,我要到林鑫那看看,你要想我喲。”


    計良拉拉林淼的長發:“我什麽時候都不會忘記最可愛的淼淼。”計良憐惜看著這個心重的女孩,他明白,林淼這是要躲開江修仁。


    林淼結束了自己短暫的代課生涯,江修仁這段時間很忙,老是在電視裏的公安節目中看到他。林淼樂得清閑,偶爾還會主動去找他,要他放下手上的工作陪著自己。


    林淼開著車,晃晃悠悠地到了公安局。她隻來過一次這裏,並且榮幸地成為被廣泛參觀的對象。看到門口的警察探究地看著自己,她想了想,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江修仁。江修仁接到她的電話,很奇怪:“淼淼?有事嗎?”


    林淼醞釀了一下情緒:“我在你樓下。”林淼嬌滴滴說道。江修仁笑了起來:“你把電話給值班的警察。”


    林淼把電話遞過去:“你好,江大請你接電話。”那位和藹的警察親自把林淼帶到江修仁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不是很大,但意外的卻很整潔。靠牆壁有一張行軍床,牆壁上有幾張與外國警察的合影照片,背景明顯是國外。


    江修仁關上門,把林淼抱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今天怎麽那麽乖?來這裏看我。”林淼摸著他的俊臉,迷惑地說:“你真是一個‘帥鍋’。”被誇獎的人哈哈大笑:“淼淼,這不是一個好地點。”林淼的臉又紅了……


    江修仁重重吻上這誘惑著他的嬌豔紅唇,放下林淼,拉著她跑了出去:“走,今天翹班陪我的淼淼。”


    (此處刪去900字)


    擁著林淼到陽光會所的江修仁被所有人曖昧地看著,人人都知道這兩人剛才幹了什麽。林淼臉上的紅暈並未退去,整個人散發出被徹底滋潤過後的慵懶。價值不菲的cd抹胸似的超短公主裙,散開均勻的裙擺下是結實,修長而又活力無限的長腿;眼睛是享受的迷蒙;精致的小臉沒有一絲化妝品;淡淡的乳香刺激著經過身邊的人的感官。


    坐在不遠處的省長公子趙鋼對他們那個圈子的眾人說道:“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江老二挑女人的眼光。”


    趙鋼與江修仁向來不對付,兩人麵上的交情都是勉強維持。趙鋼同樣一眼看中了林淼,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林智的女兒。江修仁去應酬了,林淼無聊地坐在吧台前聽年輕的歌手唱著校園歌曲。


    一陣香風飄進林淼的鼻子,一個女人坐在林淼的旁邊,對酒保說:“小智,我的酒。怎麽你們這裏最近好像不是會員的多了起來?”說完,看了一眼林淼。林淼喝得有點高了,她轉頭看著這個正挑釁自己的女人。


    女人的個子很高,豔俗到極致的美。大大的波浪卷發,精致的妝容,妥帖的配合著她的服飾,修身的晚禮服露出她一大片雪背。正是風華正茂的好時光,男人們都被這個女人的雪背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這個女人看了一眼林淼,笑著說:“林小姐,請你喝一杯。”


    林淼挪開酒杯:“謝謝,我從不喝陌生人的酒。”


    “你!”女人扭曲的臉龐又即刻換上了一副麵孔:“林小姐,說笑吧?你不認識我?我是江河集團的副總裁黎美嫻。”


    林淼‘噗哧’一笑:“我隻認識香港的一個三流過氣老明星叫黎美嫻的。你,我還真不認識。”


    “你!你別太得意了!阿仁對你的興趣不會久的。”黎美嫻氣定神閑,她想自己千年道行沒有理由在一個小姑娘跟前露怯。林淼聳聳肩膀:“我比任何人都希望黎小姐的這個推論能夠得到最快的證明。到那時,也許我會來喝黎副總裁的這杯酒。”


    “什麽證明?”林淼的身後傳來江修仁的好聽的的聲音。


    “阿仁~”黎美嫻就像換了一個人,她跳下來,趴到江修仁的懷裏。江修仁輕輕推開她,皺著漂亮的眉毛:“阿嫻……”


    林淼覺得自己的演技退步了,她連假裝吃醋都做不到,林淼覺得台上的歌手總歸比這對狗男女有腔調得多。江修仁看著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他把林淼抱在懷裏,自己坐到林淼的位置上,搖著頭,捏著林淼的高鼻梁:“我的淼淼就是個小白眼狼,看來你現在是討厭我到了極致,演技退步到假裝吃醋都做不到。”江修仁看著林淼的眼睛充滿愛意與寵溺:“可是怎麽辦呢?我的乖乖,我江修仁就是受你這一套……”


    被涼在一旁的黎美嫻明顯已經石化。


    可林淼並不放過她:“黎副總裁,你也聽到了,我剛才跟你說的都是大實話。所以說你找不著我,有本事你找你男人算賬,找我一個比你小那麽多的弱女子算什麽本事?!黎副總裁,看這樣子你起碼比我大個9歲、10歲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麵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去丟的。”


    眾人:“。。。。。。。。。。”(畫外音:真毒,不知道女人的年紀是秘密嗎?)


    林淼轉臉對著江修仁,嚴肅地說:“管好你的女人們,千萬別讓她們任何人出現在我的麵前,我要是瘋起來是不會計較後果的,自己先爽了在說。”


    江修仁抱著林淼,作勢向外跑去:“小妖精,那我現在就要爽!威脅我,待會看我怎麽收拾你!”


    黎美嫻的父親是廣南省的建設廳廳長,她知道應宣,知道陳雪。但她依然覺得隻要江修仁一天沒定下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她能做到江河集團的副總裁就足以說明江家與江修仁對她的信任。就是總裁江修文也把她黎美嫻當朋友看待。可是今天江修仁在圈子裏如此不給自己麵子,這讓她很下不來台。她以為自己在江修仁的眼裏是特別的,沒想到江修仁為了這樣一個女孩讓自己在眾人麵前丟了臉。


    周圍的人都看著她,特別是陳雪,似笑非笑。就好像嘲笑她的不自量力。江修仁帶著林淼坐到陳雪那桌,沒想到這個林淼跟陳雪似乎關係還不錯,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黎美嫻相信林淼,但她不相信陳雪,陳雪愛江修仁已經是陳雪生活的一部分,她不認為陳雪因為林淼的出現而放棄了江修仁。她想,原來每個女人都是好演員,在心愛的男人麵前,每個女人都落力演出,爭取最高獎項,那就是讓這個男人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她萬萬沒想到,其實是那天江修仁偶爾露出的崢嶸讓陳雪從心底徹底放下江修仁。江修仁在過一百年都不會是她陳雪的,她陳雪在動多少腦筋,這個江修仁都不會是她的。陳雪高興地走出江修仁的魔咒,努力走向她的新生活。


    很晚的時候,黎美嫻打了一個電話給江修仁。江修仁隨意地接起,她聽到江修仁正哄著林淼吃東西:“乖了,寶貝,沒多少的。看在我花了大力氣才弄到的份上,你多少給我點麵子。來,我喂你好不好?”


    “太甜了。”林淼膩味的聲音刺激著黎美嫻想掛斷電話。


    “你好,我是江修仁。你哪位?”


    黎美嫻苦笑到:“阿仁,我是阿嫻。”


    “哦,是阿嫻呀。有事嗎?”黎美嫻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樣接上這茬,她隻能保持緘默。


    江修仁沒有聽到黎美嫻的聲音,他輕輕地說:“阿嫻,知道是誰這很重要。你有今天付出了多少我都是看在眼裏的,別辜負你自己。”


    黎美嫻閉上眼睛,眼淚嘩啦啦地流下,她哽咽著:“阿仁,你真的對我這麽絕情嗎?我隻希望在你的心裏有我的一個角落這樣都不行嗎?”黎美嫻示弱、示弱、再示弱。她把自己低到塵埃裏,希望能挽迴這個她愛著的男人的心。


    可是江修仁一點機會也不給她:“阿嫻,別說了,擺正你的位置。”說完,江修仁掛上手機對林淼說道:“這個愚蠢的女人,還想跟我耍心眼,真以為自己多能呢?”林淼看著這個絕情穀出來的時尚達人,說不出話來。


    林淼毫不手軟地開了江修仁一瓶年份非常好的紅酒,與江修仁對飲,現在她不能讓自己被這隻漂亮的狐狸給看出端倪,所以她總是盡量的配合江修仁,她也從中享受到了極致的**。


    兩人都喝了很多,江修仁不理會她的胡鬧,可是林淼竟不肯鬆手,賴在他懷裏抓著他的襯衫一個勁的傻笑。江修仁疲憊的看著她鬧了一會,歎了口氣,還是抱她上了樓。


    林淼看著江修仁,他下巴的線條像雕塑般的俊朗,性感的喉結偶爾上下滑動,結實的胸膛溫暖有力,這個男人,真的是長的很帥呀。


    “別鬧!”江修仁將她放在沙發上,轉身要去浴室放水。她嘻嘻笑著勾著他脖子,就是不放。他半趴在她身上,溫香軟玉滿懷,一向對她沒什麽抵抗力,下身立刻有反應。


    江修仁對自己的不爭氣很是惱火,卻還是從善如流和她糾纏成一團,又忽然想起了什麽,稍稍用力掰過她的臉,盯著她醉意盎然的眼睛,“說!我是誰?”


    林淼嗬嗬的笑了起來,“還說我喝醉了,你才醉了呢,醉的連自己名字都忘啦?”


    江修仁冷哼一聲,知道他是誰就好,要是待會喊錯名字,他難保不會一個錯手掐死她。


    林淼嗬嗬的笑了起來,“變態,你才醉了呢,連自己名字都忘啦?”


    82年的紅酒,混合了她的香味,他越吻越深,吻的她的唿吸漸漸不穩,貓咪一樣的嗚咽著。


    半扯半抱的吻著,兩隻手被撥到他肩上,林淼軟軟的靠著他,卻被他不斷微微推開,空出一掌的距離來,迅速的把她衣物剝幹淨。


    把她推倒在沙發裏,看她迷楞的表情和**的身體,江修仁的欲望馬上疼痛起來。襯衫的被大手野蠻的扯開,上麵的扣子一顆顆滾的到處都是。他以最快的速度除去自己的衣物,翻身覆上她的身體。


    江修仁大手用力的揉搓著柔軟彈性的雪白,兩指間或夾起嫣紅拉扯,夾雜著疼痛的酥麻感覺讓她伸出手來阻止他的大手,江修仁一把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她嫩白高聳的山峰上,大手再壓下去,反複用力,她被動的用自己的手愛撫著自己,身體一下子火熱,難耐的扭動著,江修仁磨蹭了幾下,將兩個人的下身擠的更密切,但就是不願進去。


    林淼咬著唇,眼神迷離,這個男人,平時她要什麽給什麽的,就是在**的時候偏不,總得要她哭著喊著的求了他,才猛的衝進來把她弄的死去活來。


    (此處刪去1700字)


    成城已經開學了,她現在也很忙,她們見麵的時間也不太多。兩人都明白這樣對林淼是最好的。


    林智夫妻倆看到女兒收拾的行李,遂問道:“你這是要出遠門的人嗎?”


    林淼嘟著小嘴巴:“那還要怎樣?我最討厭出門似搬家。”


    林智夫妻倆笑了,這雙兒女都是這樣,從小就很獨立。大學4年,兩人每次都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從來都不帶行李的,特別是林鑫,除了電腦,後來電腦都不帶了,就做甩手掌櫃。


    北寧市每星期有一班飛機飛美國。林淼知道很多留學生都走了,機票隨時都有。


    到了機場,林淼買了機票,進到候機廳,聽到入閘的指示,林淼一直提著的心才算是放下了。她找到位置坐下,其他人看到林淼沒有行李,隻有隨身攜帶的一個提包都很好奇。


    一個小帥哥了然的對林淼說:“漂亮姐姐,我知道你是誰?你是像我小叔叔一樣的空中飛人。”


    大夥都笑了,林淼愉快地說:“帥哥,待會我們一起打遊……”林淼再不能說出話來。


    江修仁笑眯眯的出現在機艙門口,林淼‘嗡’的一聲,腦袋又炸了。林淼全身發軟,沒有視力,眼前模糊一片,這是比死亡更可怕的絕望。


    江修仁風度翩翩地走到林淼麵前:“淼淼,無間道的演出結束了。你很榮幸地成為本年度最佳女主角。淼淼,我不得不說,你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女人。”江修仁微笑著,林淼卻不敢看江修仁眼睛裏那無法掩飾的寒光。


    江修仁半拖半抱著林淼到了前艙。


    頭等艙隻有8個位置,他們的位置是最前麵的。林淼早已經不能思考,她被江修仁拉進懷裏,江修仁疲憊地閉上眼睛:“我兩天兩夜沒合眼了,我要休息一下。”


    不一會,江修仁果然沉沉睡去。林淼茫然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她不能思考,不能集中思想。腦袋‘嗡嗡’的,什麽都想不到。於是她便轉過頭去,看窗外的景色。而入目的風景,也不過是兩種顏色,望不到盡頭的藍,看不到底的雲層,而她在兩者之間,浮浮沉沉。


    是誰說過,看雲看天,隻會越發覺得寂寞。雲煙過眼,終究消散成空,不留一絲痕跡。


    當江修仁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5個小時以後了,飛機的行程已經去了一半,他看到林淼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坐姿,他不理會林淼,徑直到洗手間去整理。迴到座位上,他讓林淼舒服地躺在自己懷裏吻了上去:“淼淼,真甜。你說,這次會是誰來為你的錯誤買單呢?”


    林淼頓時僵硬。她沒有眼淚,無法思考與言語。江修仁打開林淼的提包,看到了他送給林淼的鑽石項鏈,笑了:“是能換到不少錢,夠你生活幾年了。看來準備得夠充分的。把我都騙過去了……”


    林淼在飛機上一秒鍾都沒合眼,但她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出了機場,林鑫與馮劍都在那等著了,看到林淼,兩人很高興,用力地跟林淼揮手致意。林淼也搖搖手,再然後兩個大男孩麵麵相覷,因為一個英俊挺拔的男人牽著林淼的手走向他們。


    林鑫是個天才卻也是個花花公子,他與馮劍不一樣,他一看就知道林淼已經被這個男人得手了。他看著一無所知的馮劍那純真的笑臉,都不知道可以說些什麽。


    江修仁主動與兩個大男孩握手:“你是林鑫吧?我是江修仁,我認識你,你和淼淼做過我哥哥的花童。”


    林鑫淡淡地說:“你好。”


    馮劍自覺地把這個男人歸結為他們的長輩,他笑著說:“江叔叔,你好。我是馮劍,是淼淼的朋友。你要去哪?我們開車送你吧。”


    江修仁笑著說:“不了,有人來接我。我這次是過來公幹的。你們先走吧。”然後揉揉林淼的頭發:“淼淼,去吧,跟林鑫好好玩玩。過幾天我給你電話。”


    林鑫與馮劍不但是一個學校,還是同一的個專業,都是高溫物理。隻是林鑫在研究生院。他是以交換生的身份與導師出來的,他將在這裏與導師呆上一年。


    馮劍的父親是這個學校成立150年以為一任華人校長,他還是這座城市的議員,在當地很有名望。


    林淼與林鑫在馮劍家吃完晚飯,放下禮物,遂禮貌地告辭。林淼送給馮劍的父親一隻在香港買的德國手工金筆,送給馮劍的媽媽也是在香港買的日本珍珠項鏈。


    林淼是這樣說的:“叔叔、阿姨,這是爸爸、媽媽精心挑選的禮物,感謝你們的幫忙。這是我們全家的一點心意,希望你們能喜歡。爸爸說邀請你們全家在方便的時候到北寧市做客。”


    在馮劍的房間裏,林淼送給馮劍自己到普陀山誠心求來的一串珍貴的菩提珠。並給馮劍帶上。林淼緊緊抱住馮劍:“馮劍,我希望你能成為這個世界上最著名的物理學家,向你的父親一樣,有著非凡的成就與廣闊的胸襟。”


    馮劍還沒能從與林淼重逢的喜悅中醒過來……他沒有看到他的母親輕輕掩上他的門悄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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